供奉完畢,各位妃嬪還得在鳳慈宮虔心跪拜一會兒。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而這個時候則是夏初桃出去給她們準備吃食的時候,夏初桃帶着自己身邊的南珠還有其他的婢子拎着食盒從御膳房回來,卻是聽到了裏面的各位妃嬪在竊竊私語。
「你看到那個夏尚儀沒?那麼年輕的尚儀我還真的是沒有見過。」
「別說,還真的是長得標緻。」
「我聽說她是有了身孕的,但是好像根本是看不出來啊。」
「懷了身孕?誰的?」
「好像是陛下的。」
……
都說八卦是女人的本質,而三個女人則是一台戲,這樣的時候這些女人聚在一起嚼舌根夏初桃根本就覺得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尚儀……」
南珠也是聽到了這些人在背後討論夏初桃的話,示意夏初桃要不要進去阻止。
但是夏初桃卻是抬了抬手,示意南珠沉下氣來,她抬了抬手,示意自己身後的人都停下來。
她自己則是微微地側了側身子,看了看裏面的六個人,說的最起勁的是白答應。
看她手舞足蹈,聲情並茂的,看起來的確是說的很是沉醉。
「陛下的?那既然是懷了陛下的龍胎陛下為何不給她一個名分?只是做一個尚儀?」
曹美人似乎是覺得很是奇怪,這樣的說法也是前所未聞的。
「嗐,你這就是不知道了吧,因為她的身份特殊,好像是說她是有夫之婦……所以這般也是傷大雅,陛下這才是不給名分的。」
「有夫之婦?!」
一邊的李美人更是覺得驚奇了,這樣的事情她也是頭一刺聽說。
「這把不要臉的下作胚子也敢勾引陛下?自己都是什麼樣的身子了,居然還是在陛下的面前顯擺,嘖嘖嘖,不簡單。」
夏初桃:……
看來這個李美人不僅僅是飛揚跋扈,嘴巴更是刁鑽惡毒,周圍的幾個人似乎都是因為她的這句惡毒話給驚到了,一個個的都是說不出話來。
「各位姐姐,這樣說夏尚儀,怕是不好吧?」
這個時候膽小的紀答應低低地說了一聲,很是沒有底氣。
「你看看她那樣的臉色,白的跟見了鬼似的,就你這樣的膽量,你的家人是怎麼敢把你送進宮裏來的?」
李美人不禁是抬手用自己的絹子掩住了自己的嘴巴,嗤笑了一番,卻是讓紀答應十分地窘迫。
「好了,這樣的話本來就是不該說的,你們倒好,在這裏說的是那麼地開心。」
這個時候一直在前排仔細地祈福的敏貴人終於是開口了,聲音清冷至極,但是卻有着十分大的威懾力,身邊的其他五個人一下子是什麼都不敢說了,只好是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只是白答應好像是很掃興地努了努嘴,李美人則是無聲地翻了一個白眼,夏初桃將這一切都是看在眼裏,但是內心對敏貴人的賞識卻又是多了幾分。
「夏尚儀教我們禮儀,在我們進宮之後更是各種百般地照拂,理應是敬重,怎可在後面這般地說人的是非。」
「是是是,敏姐姐說的是。」
一般的紀答應聽到了,覺得敏貴人可算是替自己說話了,不然的話自己在這些人的面前真的是一句話都是不敢說。
李美人卻是翻了一個白眼,不禁是揶揄紀答應道。
「平時什麼都是膽小的要死,唯獨是敏貴人說一句話就立馬是跟着過去了,這不是跟屁蟲是什麼?」
紀答應有些無措地看着李美人,臉上的笑容也是漸漸地收了起來,重新地變了窘迫了起來。
「各位娘娘,膳食來了。」
夏初桃適時出現,也算是打破了紀答應的尷尬。
李美人的臉色變了變,拿自己的絹子一直是掩着自己的口鼻來掩飾尷尬,目光卻沒有抬起來一下過。
好不容易是將全部的事情都做完了,夏初桃回到自己的清泉殿,而妃子們也是回到自己的寢宮。
夏初桃回到自己的清泉殿之後便是一直撐着自己的腦袋看着自己手裏面的書籍,店裏香煙繚繞,倒也是安靜,看着看着,夏初桃也是忍不住泛起困來。
就在夏初桃覺得有些倦意襲來的時候,卻是聽到了外面叮叮噹噹的聲音,宛如是金鈴聲,聽起來很是清脆悅耳。
「這外面是什麼聲音?」
夏初桃不禁是合上了自己手裏面的書本,問了一邊在添香的玉壺。
玉壺卻是一怔,隨後又是笑道。
「回姑姑的話,這是鳳鸞春恩車的聲音。」
鳳鸞春恩車……
要是玉壺這麼一說的話,夏初桃倒也是明白了。
也是,妃嬪都入宮了,今晚趙噙風也的確是開始翻牌子的時候。
「這第一晚,翻的是誰啊?」
夏初桃還是有些好奇的,這趙噙風頭一次的選擇是會給誰。
「回姑姑的話,是敏貴人。」
夏初桃微微地挑了挑眉,倒也不覺得有什麼,敏貴人模樣超群,更是端莊大方,能夠迅速得寵夏初桃也覺得沒有什麼。
「這個娘娘,估計會的專寵呵。」
夏初桃淡淡地這麼說了一聲,也覺得這樣的開頭是一件好事,這樣的話指不定趙噙風的注意力就能夠從自己的身上轉轉。
……
夜裏很快就來了,夏初桃喘着自己身上比較單薄的紗衣,看着自己宮裏面的一盞盞宮燈,卻是沒來由地覺得心煩。
她乾脆是起身,將這些燃得旺的宮燈一盞盞的全部都給吹滅了。
「吱呀——」
一聲,這時候一邊的窗戶卻是被風吹了開來,冰涼的晚風霎時間就是拂過了夏初桃的臉,夏初桃不禁是打了一個冷戰,裹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便是來到了窗邊想要把窗戶給關上。
正當夏初桃準備把窗戶給合上的時候,一個黑影卻是從窗外躍了進來,嚇得夏初桃連連倒退好幾步,只差是沒有叫出聲來。
待得夏初桃看清楚的時候,才發現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趙噙風。
夏初桃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見到趙噙風了,所謂是眼不見心不煩,這樣的話夏初桃心裏面的怨恨也沒有那麼大。
但是趙噙風終究是皇帝,夏初桃只能是保持恭敬。
「陛……陛下……」
夏初桃心想這個時候趙噙風不應該是在寵幸那個敏貴人嗎?怎麼是跑來自己這裏來了?
夏初桃打量了一眼趙噙風,還發現他的手裏拎着一個酒壺,估計是喝了不少酒,整個人看起來都會醉醺醺的。
她忙是跪了下去,面對眼前的情況有些無措。
「陛下……這個時候怎麼是過來了,敏貴人,估計是已經到了陛下的寢宮了。」
「噓……噓……別人催朕,但是你別催朕。」
趙噙風卻是東倒西歪的,豎起了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唇齒之間,示意夏初桃閉嘴。
「在朕的眼裏,那麼敏貴人縱然是什麼都好,都沒有桃兒你的一般好。」
雖然現在的趙噙風是喝醉了,像是在說醉話似的,但是這樣的話還是引得夏初桃覺得一陣的窘迫。
「都什麼時候了,陛下還說這般任性的話……陛下這般,這怕是會給奴婢招來災禍。」
趙噙風看着誠惶誠恐地說着這句話的夏初桃,眼裏閃過了一絲清冷的光。
他徑直地繞過了夏初桃,然後是坐在了夏初桃的床榻上,指着夏初桃道。
「你看看你,現在對我畢恭畢敬的,以前的我們,還算得上是親近一些,現在,算是徹底地疏遠了。」
夏初桃不敢回話,只是微微地垂着腦袋。
趙噙風一抹自嘲,拎起酒壺想喝酒,卻是發現自己手裏面的酒壺是已經空了。他晃了晃,隨後是很不滿地對夏初桃道。
「你趕緊去找酒,給我滿上。」
夏初桃有些為難地看着趙噙風,他這樣的做法不是給自己招黑麼……只能夠是勸趙噙風道。
「陛下……實在是不宜在我這清泉殿待着,今日是陛下第一次翻牌子的時候,估計敏貴人還在等着陛下呢……陛下,還是快快回去吧。」
趙噙風卻是猛地眉頭一擰,明顯是不悅了,夏初桃說到一半的話也只能夠是剎住。
「我說了,別人可以催我,但是你不行……我不喜歡她,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趙噙風的話讓夏初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只能夠是繼續保持沉默。
「我知道她們想要的是什麼,不就是名分地位嗎?今晚我不碰她,也給她就是了,她會滿足的。」
夏初桃有些無措,
「陛下這般說的話……奴婢實在是惶恐……也不合大宛的體制……」
「體制?現在我就是大宛的體制,以前的體制都跟着前面的那個皇帝下地去了。」
說着趙噙風擺了擺手站了起來,來到了夏初桃的面前。
「你無聊嗎?」
夏初桃抬頭,有些錯愕地看着趙噙風,不知道他這個時候問自己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奴婢……還好。」
「起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但是趙噙風卻是沒說什麼,直接是將夏初桃給拉了起來,精緻就是朝着殿外走去。
夏初桃有些無措地看着牽着自己走的趙噙風,再看了看自己身後空蕩蕩的大殿,怎麼都覺得這個時候離開清泉殿不好。
「陛下……」
她不知道趙噙風是要帶自己去哪裏,滿心都是焦慮跟不安,更何況她壓根就不想接觸自己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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