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可能是褚小一個人,可能是還有褚子龔其他力量,只要沒有金丹期修仙者陳靖自問都可以應付。
而水城內金丹期修仙者似乎不多,且大多依附三大勢力,張紀然也曾透露過褚子龔的勢力,褚子龔不可能驅使金丹期修仙者...
所以陳靖全然無懼那個褚小的圍剿!
他也知道張紀然透露褚子龔的用意,無非就是借刀殺人,本來他不想沾染是非,但他媽的,那個褚子龔簡直是豬腦子,色鬼上身...非要去招惹床榻上的女人。
看她如今波瀾不驚的神色,但眼神間隱有殺機...嘖嘖!
妖孽一般的女人...豈是一個孽種能招惹的...
就算今夜沒有他,陳靖也相信這個女人會處理的相當好...不過,既然有自己,何須她出手。
踏踏聲進入摺子花酒樓內,陳靖嘿嘿笑了一聲,一拍儲物袋,一個印台飛出儲物袋,他手一卷,將印台卷在手裏,這個印台自是龍虎印。
房月蓉鳳目微微眯縫起來,看着門口。隨着腳步踏踏聲大作,砰的一聲,他們房間的門被踹飛,一群黑衣暴徒沖了進來,這些暴徒大多是普通武者,厲害一點的暴徒在五氣或先天之境排行,但只有那麼幾人,且對陳靖和房月蓉構不成威脅。
房月蓉一揮袖,從袖子內飛出十餘張烈火符,烈火符飛到暴徒眼前炸裂開來,化成一道火海將這些暴徒燃燒在內,暴徒傳出不斷慘叫聲,紛紛朝屋外退去,正待這時,從屋外跑來三個滿身冒着火焰暴徒,這三個被火焰燃燒着的暴徒,手持大刀衝着陳靖砍來。
陳靖冷哼一聲,看出這三個滿身火焰的暴徒身上貼着一張石化符,自然不懼火焰之力。他手中龍虎印一擲,化作一個巨大印台朝三個暴徒砸去,轟隆一聲,三個暴徒當場被砸成肉沫。
一隻冰冷的手從地下伸出,抓住陳靖的腳踝,想要將陳靖腳踝捏碎,但猶如捏到金銳石上。陳靖臉如寒霜,從儲物袋內取出滴血劍,朝地下扎去,那個手迅速收到地下。
陳靖神識散開,一道神識緊跟着地下的男子,另一道神識操控着滴血劍,潛入地下,追殺而去,那個男子正是巴基,沒過多久,陳靖將追蹤巴基的神識收回,手裏緊緊攥住龍虎印。
未幾,很靖忽然擲出龍虎印,龍虎印在半空中溜了一圈,漲成一個猶如小山大小的印台,印台將摺子花酒樓的屋頂都撐破了。
巴基在地下猶如一隻地鼠般狂奔,身後那把血劍猶如附骨之錐,緊追不捨。巴基咒罵了一聲,這柄法寶頗為怪異,隱隱能嘬吸血液,再加上在地底,驅使法寶不太方便。使得巴基狼狽不堪,沒過多久,就被逼出了地面。
他一出地面,忽然頭頂上巨大威壓,他抬頭一看,臉色頓時間慘白,嘴裏罵道:「...操...」話還未罵完,頭頂上猶如小山般的龍虎印轟然砸下。
龍虎印將巴基砸到地下,陳靖一念咒語,龍虎印猶如滴溜溜變小,飛回到他手裏。令陳靖訝然的是那個巴基雖說受了重傷,但竟然沒有死。
陳靖很清楚他那剛那擊的威力,這個巴基若是築基後期也好說,可偏偏是築基初期。他用神識探了一下這個巴基的身子,才發現這個巴基竟然是以先天境界進入築基期,而非鍊氣期進入築基期,這才恍然大悟,先天境界一般比鍊氣期難進入築基期,但進入築基期後會比一般築基期修仙者稍強一些。
陳靖神識一動,滴血劍飛回到他手裏,他走到那個巴基面前,看着這個全身被砸進地下,唯有一顆堅硬的頭顱在地上油亮發光,他的斗笠早不知道飛哪裏去了。
「褚子龔在哪裏?」陳靖用腳尖勾起巴基下巴頦問道!
「我不知道!」
「那麼去死吧!」
巴基那顆頭顱被陳靖跺碎!
「爾竟敢!殺死巴基。」隨着褚小一聲咆哮憤怒,十餘綠色光芒疾射而來,陳靖身後綠翅一振,瞬間出現在數十丈外,那十餘道綠色光芒赫然是數十把綠色仙劍。
陳靖臉色微變,他本能想到乞兒仙老王那八十一道黃色仙劍,而如今沒想到這個褚小竟能驅使十餘把飛劍法寶,那麼他的實力想必相當可怕。
陳靖想到這裏,二話不說,右手在一個儲物袋上一抹,儲物袋被他拿在手裏,隨着陳靖念動了兩三句咒語,儲物袋洞口大張,猶如幽冥洞窟般,絲絲寒氣從裏面冒出,一個身材高大的巨漢緩緩從裏面爬了出來,不;應該說是從裏面擠出來。
那個巨漢赫然是傀儡阿寶,他出來後的第一句話就是:「主人!建議你下次將儲物袋口淬鍊大一些,阿寶從裏面鑽的難受!」
陳靖點了點頭,望向十餘把仙劍緊追不捨朝自己射來,而傀儡阿寶擋在他面前,他完全不畏懼。十餘把綠色仙劍擊打在傀儡阿寶身上,傳出噼里啪啦的聲音,伴隨着不斷火星子..
傀儡阿寶的身子就仿佛鋼鐵般,不;比剛鋼鐵還要硬...十餘把綠色仙劍在他身體上只留下一道道白痕。
「阿寶!將那個小子給我剁了。」陳靖指着遠處操控十餘把綠色仙劍的褚小說道,他道完忽然想起傀儡阿寶手上的巨斧呢?想到這裏,陳靖神識探進儲物袋內摸索了一番,緊着一拍儲物袋,儲物袋口大張,巨斧飛了出來。
傀儡阿寶接過巨斧!
褚小初始以為抵擋住飛劍的巨漢是一個普通的傀儡,所以並未放在心上,十餘把綠色仙劍凝聚成一柄長約近丈般綠色大劍,大劍散發着毀滅氣勢,夾雜着呼嘯的風聲....
夜色更濃,不少水城居民聽到巨響,打開窗戶查看情況,結果頭剛探出去,猶如見鬼般縮了進去,緊着窗戶關死。
傀儡阿寶揮起巨斧,迎面朝綠色大劍劈去,兩刃甫觸,花火四濺。沒有想像中訇然作響,只有一聲清脆的響聲,綠色大劍頓時間佈滿了裂紋,緊着,裂紋加劇變大,啪啦一聲,綠色大劍碎成無數截。
褚小臉色慘白之極,眼裏恐懼道:「金丹期傀儡!」道完一拍儲物袋,從裏面飛出一個靈舟,褚小身影一晃,躲進靈舟內,御舟想要逃之夭夭,但房月蓉早已經守在一邊,豈能容他輕易逃走,她玉手一揚,三十餘把陣旗從手裏飛出。
陣旗在半空中錯落有致散開,形成一個法陣將靈舟困在其中。
靈舟在陣內衝來盪去,卻被幾道光幕遮擋下來。
「困幕法陣!」龐靖嘿嘿笑了一聲,這困幕法陣算的上一個不錯的困類型法陣,傳聞由三十六把陣旗,陣旗上印有秘法,一經拋出,會立即形成六面光幕,將敵人困在其中。
傀儡阿寶在陳靖指示下,衝到困幕法陣眼前,雙手攥緊擎天巨斧,巨斧上青光大作。
房月蓉鳳目瞪着溜圓,嘴巴賊笑道:「陳小子,你還真是深不可測,儲物袋裏竟還有金丹期傀儡,我現在都懷疑你小子身上是不是有靈蟲和靈寶。」她說着,袖手一揮,困幕法陣光幕一斂,三十六把陣旗飛回到她玉手裏。
陳靖嘿笑了一聲,並沒有說話,而是看向那個靈舟,那個靈舟在陣中困了沒多久,法陣竟然消失了,靈舟內的褚小又驚又喜,顧不多想,御舟飛行,剛飛出,一道青光鋪天席地而來。
青光夾雜着鋒利光芒,靈舟內的褚小還未來的反應,便被擎天巨斧斬斷!
靈舟四分五裂!
褚小身體斷開。
房月蓉眼尖手快,一個閃身衝到死去的靈舟邊,玉手一抹,褚小的儲物袋被她拿到手裏,她在手裏掂量了一下說道:「沒想到一個侍衛的儲物袋內,東西還不少。」房月蓉說着,儲物袋往袖子裏一扔,不見了蹤跡,順手間;一個火球將褚小的身子毀屍滅跡。
陳靖將看的目瞪口呆!
看手法熟練之極,敢情這個芳姐居然是一個殺人掠寶的老手,怎麼自己以前沒有注意到。
還有她那個袖子裏面居然能裝東西?想必是一個類似儲物袋的儲存法寶,如此隱秘的一個儲物法寶,裏面豈能沒材料與法寶...陳靖突然間,感覺到自己被坑了。
想到這裏,陳靖鬱悶之極,有種想殺人的衝動,他看向地面上,地面上的暴徒們橫七豎八躺在地上,有的被地刺炸死,有的被凍成冰雕,有的被燒的不成樣子。
「我靠!」陳靖暗咕噥了一句,將傀儡阿寶收進儲物袋內,嘴上問道:「芳姐,你有沒有問褚子龔的下落。」
「他在竹韻石榴樓,你去吧,這裏交給我了。」房月蓉輕笑說道。
陳靖點了點頭,從房月蓉眨眼間將褚子龔侍衛褚小毀屍滅跡的情況上可以看出,這個女人可以這裏的情況處理的相當好,其實也沒什麼?無非就是將這些暴徒毀屍滅跡,再將地上血跡沖洗乾淨。
「那麼不必等我了,你直接回海微學院吧!」陳靖說道!
房月蓉說道:「你大膽放心去做吧!那個六甲酒鋪老闆外表雖在金丹中期徘徊,但曾經受過重創,真是修為最多可爆發出金丹初期修為,以你目前修為,再加上金丹期傀儡,應該無礙,不過..萬事還需謹慎。」
「我知道了!」陳靖朝叄肆街走去。
「對了,你的飛行法寶綠翅蠻不錯的,若是甚麼危險?立即展開綠翅飛遁,切勿久留。」房月蓉看着他的背影囑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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