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四少很強,卻只是相對而言,寧燁以一斗四,開始打得無比艱難,當寧燁激發了「血勁變」,戰鬥力飆升三倍,魚死破的拼鬥,就變成一邊倒的純虐。筆神閣 bishenge.com
「王八拳。」
「死狗踹。」
「瘟雞纏。」
「千年殺。」
……
最後一記陰險「絕招」,讓所有人菊花為之一緊,臀部冒涼氣,光看着都疼得要命,中間的那四人更慘了,當真是屁股尿流的惡臭畫面,一個個褲襠泛黃,疼得眼淚口水亂流,寧燁,「什麼梧桐四少,不堪一擊,下次再給我看到,保准你們菊花流幹了淚!」
一個青年低語,「你的狀態?眼睛皮膚全都發紅,究竟是什麼邪門歪道?」
另一個青年道,「看着是燃燒血氣,透支生命,強行激發潛力。」
又一個青年,「提前預支壽命,換取來的戰鬥力嗎?我有所耳聞,據說這般的暴戾武功,後遺症無比可怕,輕則中分偏癱,重則當場死亡。」
最後一個青年也開口,「姓寧的,有必要嗎?」
寧燁,「還不滾?」
狼狽不堪的廖晨也走了,不過他離開前,不忘在遠處放下狠話,說他江南城的廖家,不會善罷甘休,這一次的仇必報,讓寧燁回去洗乾淨脖子。
「眼睛發紅,原來是燃燒體內的血,怪不得能將梧桐四少揍趴。」
「每使用一次,壽命衰減,那他還有多少時日啊?」
「俗話說;人不瘋狂枉少年,壽命少一點又何妨,要是有門道,我也想學一學。」
「廖晨的背後是一流家族,梧桐四少的背後是洪武館,勝利一次沒有意義,他這種沒有背景的小人物,註定會成為別人的刀俎魚肉。」
「誒,可惜了,如果他出自任何一個武族,以他的天賦,絕對能有所成。」
「沒有資源,走到這一步,不容易了。」
……
紛紛議論聲中,梧桐學校的學子離開,他們看向寧燁的目光,更多的是惋惜,其實,所有人都錯了,寧燁激發「血勁變」,並不會透支生命,也沒有任何後遺症,這一門特殊的法,是寧燁堅持很多年煉體術質變的結果,煉體術,本就是煉體積蓄勁力,現在,不過是完全釋放曾經的積累罷了,沒有任何副作用。
等人都散開,肖青璇才走上前,「跟我回家,學暫時不上了,躲一躲吧!」
寧燁,「我們,還有關係嗎?」
肖青璇抿着嘴,「我們結婚三年,同在一個屋生活,你就那麼狠心嗎?」
寧燁呵呵,「是結婚三年,可這三年時間,我們有過交流嗎?有過夫妻之實嗎?在你眼裏,我不過就是一條聽話的狗,一條可以呼來換取的舔狗而已吧?」
「是,我沒本事,我該死,可我任你們家人戳脊梁骨,任你們打罵,我就真的一點自尊都沒有嗎?」
「肖青璇,你想過我的感受嗎?」
「即便是舔狗,也有尊嚴。」
「你高高在上,你們肖家也高高在上,可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你們肖家遭遇危機要完蛋時,要不是我爺爺拼命,你們肖家現在狗屁都不是。」
「一群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
寧燁並不是吼出來的,很平靜,很理智,這是他內心最原始的想法。
肖青璇怒了,「離開我,你什麼也不是,整個江南城,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你要想清楚了。」
寧燁,「三天後,去領離婚證。」
說完後,失望至極的寧燁搖搖頭離開,一路唉聲嘆氣,看起來,他始終喜歡的這個女人,沒有任何一分鐘,對自己有好感。
單方面的喜歡,最終帶來什麼呢?無止境的嫌棄與鄙夷。
身後,肖青璇急得跺腳,「寧燁,你會後悔的。」
寧燁走遠了,低着頭,望向映襯到地面的一排排樹影,自言自語,「我,絕不後悔。」突然間,一個禿頭中年男子攔住去路,是他們年級的教導主任,「小子,聽說你很能打是嗎?」
寧燁頓時變了個表情,猶如白天見鬼的表情,「教導主任,怎麼是您啊?」
教導主任,「來一趟辦公室,看我怎麼抽你。」
寧燁乖乖跟在身後,他不得不去,記憶里,這位教導主任手段「通天」,不管你是能上天,還是能下地,他都有法子把你薅回來,跟他作對,很不明智。
就這樣,寧燁如一隻小羊羔跟在後頭,一言不發,腦海里,就想着怎麼編謊話矇混過關,一到辦公室,門合上,教導主任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臭罵,什麼狠話,髒話漫天飛,唾沫星子也四處飛濺。
寧燁全程沒有反駁,一直在認錯,一直在說以後要當個好人,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話雖然敷衍,可態度絕對真誠。
教導主任罵累了,坐那點根煙,「聽說你有幾分中醫的本事,家傳有不少偏方妙方?是不是真的?」寧燁站在那,蒙圈點頭。
教導主任道,「正好,有個龍老爺子突發惡疾,你給治一下。」
寧燁,「死馬當活馬醫?」
教導主任啐了一口,「放你娘的臭屁,就你嘴能說,不去也要去,我可警告你,如果人醫不好,回去收拾鋪蓋滾蛋吧!」
寧燁做出個苦瓜臉,「教導主任,你這樣,是不是太激進了?」
教導主任,「龍老爺子,是江南城一號大人物,能給他看病,你算是祖墳冒青煙了,能把人治好,到時條件隨便開,都不是事。」
寧燁抬頭,很有哲理冒出一句,「我想要天上的星星呢?」
「滾!」
教導主任起身,拽着寧燁就往外離開,沒有去醫院,而是來到學校的醫護樓,五樓病房,寧燁見到了躺床上哀嚎的龍老爺子,老爺子面色幽黑,全身抽搐,手則一直捂着後背,好像是腰間盤突出引起的病變劇痛。
「范主任,你不是開玩笑吧?」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質疑問道。
「反正都看上百回了,不差這一個。」教導主任回道。
「我去,你什麼意思,把我家老爺子當畜生了唄?」國字臉的中年人很氣。
「這可是一位神醫後人,渾身都是本事,他如果治不好老爺子的病,你放心,用不着你動手,我立刻把他揉吧揉吧,從陽台丟下去。」教導主任的話,讓寧燁犯難了,你妹的,五樓摔下去,就算我會武功,也經不起這麼摔啊?
還有。
什麼神醫後人。
你胡扯也得有個度吧?
說白了。
我爺爺就是村里一赤腳醫生,哪來的神醫名號?野醫倒是有。
一番折騰後,寧燁帶着不安的心,開始檢查床上的老人,幾分鐘後,寧燁懷疑人生道,「兩位,就這點小病,前後來了上百個醫生,硬是沒有治好?」
教導主任白眼,「你小子別站着說話不嫌腰疼,能治就治,治不好滾蛋。」
寧燁將老人慢慢翻身,另外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寧燁當空就是一腳,結結實實揣在老人的脊背尾骨上,「咔嚓」兩聲,老人的整條脊骨四處斷成了幾十塊,聲音異常刺耳。
「我艹……」
「王八犢子你……」
正當兩人發火時,床上的老人忽然坐起身,面色逐漸紅潤,身子骨也能緩緩活動自如了,「小伙子,果真是神醫後人,牛叉!」
教導主任,「……」
娘啊!
踹一腳,就給治好了?
你這是傳說中的香港腳?
寧燁微笑着,「老爺子感覺怎樣了?如果不行,那就再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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