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學校門口,一個類似「天使之花」的建築下,寧燁的老婆正在等待,清爽的頭髮,清秀的臉龐,清澈的眼眸,還有那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清新自然的氣息,繪成一幅清美的畫卷。大筆趣 www.dabiqu.com
可惜,在這如畫一般的女子(身shēn)旁,還站着一個跟(屁pi)蟲。
廖晨,一個富二代公子哥,廖家在江南城是一流家族,家大業大,以廖晨的(身shēn)份,想要什麼樣的女人不行?可是,這傢伙偏偏如蒼蠅般纏着肖青璇,死纏爛打,厚顏無恥,看到寧燁走來,廖晨整了整(身shēn)上衣服,「你這廢物,好大的面子,讓我們乾等了十幾分鐘。」
老婆肖青璇如仙女般站在那,婷亭如玉,仙姿佚貌,靜靜望向寧燁時,沒有半分好感,眼神里甚至帶着幾分厭惡與嫌棄。
寧燁,「廖晨,喊什麼,你爸這不是來了嗎?」
「你!」
廖晨拳頭一踹,異常生氣道,「你說什麼?有種的,再說一遍。」
寧燁,「真是個不孝子,見到老子,還敢張牙舞爪。」
「混賬,我要崩了你的牙!」廖晨滿臉憤恨,他什麼(身shēn)份,在江南城屬於可以橫着走的主,被寧燁一個窮小子佔便宜,自然不能忍,當下前移幾步,「窩囊廢,呈口舌之快是嗎?我讓你滿口無牙,崩拳,虎相!」廖晨的拳頭在空氣中划動時,拳骨之上,隱隱發光,仿佛真有一頭惡虎隱藏在拳心之內。
望着這一切,肖青璇平靜無波,絕美的容顏沒有一絲波瀾。
寧燁失望,我雖然是上門入贅的,好歹也是你老公吧?
這種時候,你都不捨得輕起紅唇,為我說一句話嗎?
我如此令你厭惡?
我寧燁就那麼不堪?
「轟!」
表(情qing)糾結的寧燁任由廖晨的崩拳轟在(胸xiong)膛,然後,自己的一巴掌,才結結實實拍碎了廖晨的左臉,寧燁巋然不動,穩如泰山,眼神一直盯着前方那道美若天仙的麗影。
廖晨被拍到了泥土之下,沾血的牙齒都崩落兩顆,高下立判。
又聽「嘭」的震動,寧燁的腳底板,重重踩在廖晨的腦袋之上,地板上的一塊青石破裂,往下凹陷,這一次,廖晨真是被踩入了泥土之下,任由廖晨瘋狂掙扎,寧燁還是一動不動,「廖晨,以後離我老婆遠點,否則的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廖晨的腦袋在泥土下掙扎晃動,滿腔怒火暴喊,「姓寧的,滾開……」廖晨拼盡全力,想要將腦袋從泥土裏抽出來,只是,寧燁的腳猶如一塊厚重磨盤,壓得死死的,讓他實在掀翻不了。
寧燁,「你有幾斤幾兩……」
對面的肖青璇忽然打斷,「夠了,放開廖家少爺。」
寧燁,「我不放呢?」
肖青璇沉着臉,如一個即將發怒的女王姿態,「廖家勢力,遍佈江南城,惹到了廖家,不只是你,也會牽連我肖家,你想過後果嗎?」
寧燁,「區區一個廖家,我還不放在眼裏。」
「嘭!」
地面再凹陷三寸,泥土濺起,廖晨的半截腦袋直接埋入泥土,臉都看不見了,能看到的,就是他的後腦勺被寧燁踩塌,仿佛顱骨都破碎了一般。
「住手!」肖青璇走過來,揚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寧燁臉上,「你,要害死一家人嗎?」寧燁一動不動,就這樣靜靜望着自己的老婆,「你嫌棄我不是一兩(日ri),在你的心裏,早就想與我離婚了,是嗎?」
這一幕。
很熟悉。
不正是在東海市,自己剛入贅肖家時,寧燁心裏的想法嗎?
當時,他一遍遍捫心自問,憋在心中。
肖青璇的表(情qing)第一次動容,(欲玉)言又止,「你……你……有本事……何至於我會嫌棄……嫁給你之後……我受了多少冷眼……遭受多少非議……經歷多少不公平……你想過?」
寧燁,「可以,離婚吧,以後你就可以堂堂正正做人了。」
肖青璇那對明亮的大眼睛,有淚花在打轉,「離就離,嫁給你,毀了我一輩子。」肖青璇捂着臉轉(身shēn)走了,哭得很傷心。
寧燁站在原地靜靜自語,「龍擱淺灘,一時晦暗,可惜,你們沒一人能看清。」
「天要亡我,我便開天。」
「地要葬我,我便焚地。」
「人要殺我,我便殺人。」
……
寧燁的雙眼在發紅,渾(身shēn)勁氣澎湃,寒風冷冽,恐怖的殺意在蔓延。
正走着的肖青璇,感受到異樣氣息,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
大學門口,此時,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這廝,眼睛紅得可怕,要入魔了嗎?」有人驚呼。
「一事無成,沒用的學渣,出了名的學校混子,現在又被老婆嫌棄離婚,將來註定窮困潦倒,一世蹉跎,如爛泥一般在街頭匍匐乞討,在雷雨中哀鳴,在大雪中默默無聞死去,是我也會發癲。」另有人分析說話。
「這氣勢,很可怕,我不相信他會蹉跎一生。」又有人說道。
被寧燁踩在腳底下的廖晨,距離最近,感受也最深,此刻的他,如受傷的野獸瑟瑟發抖,因為寧燁那無孔不入的殺意,在周圍沉沉浮浮,讓廖晨每時每刻都感覺到極其危險的信號。
「寧先生,不要,殺我,我錯了,以後絕不糾纏你老婆。」廖晨不得不服軟。
「欺人太甚,明(日ri),我走一趟廖家,看看你們廖家的人是不是都蠻不講理。」寧燁鬆開腳,這時候,旁邊突然衝來一道黃影,一個穿黃衣的青年殺來,空中擰(身shēn),一記殺招直衝寧燁的腦袋。
「七班的。」
「戈乾。」
「七班的第一高手,他外出訓練回來了?」
「出自武族的天賦奇才,自稱擁有百年難得一見的天賦,同輩之中無敵手。」
「姓寧的要慘了。」
……
眾人紛紛議論,可惜的是,他們想像中的流血畫面並沒有出現,寧燁單手一起,舉火燒天的動作,居然一下扣住了戈乾的腳腕。
畫面定格。
寧燁站在地,戈乾橫在空中。
「嘭!」
寧燁猛力一扯,雙方勁氣對沖,戈乾還是被強行拖拽丟飛了出去,在空中翻滾數圈,然後重重撞擊在大門上,晃((盪dàng)dàng)作響。
戈乾沒有受傷,站起(身shēn),拂了拂(身shēn)上灰塵,大大咧咧笑道,「你很強。」
寧燁,「你也不弱。」
戈乾又道,「十個照面之內,我若鎮壓不了你,算我輸。」
嘩嘩……
在場人喧譁嘈雜,不得不說,這戈乾夠狂,而且狂得沒變,畢竟剛剛的拼鬥,他還落於下風,現在口出狂言,確實讓人震驚。
寧燁,「三招之內,你如果不吐血,算我輸。」
狂。
更狂。
簡直狂到天際。
戈乾冷笑,他揉了揉拳頭,「光磨嘴皮子,可不會給你帶來勝利的,一切要以拳頭說話,三招就想讓我吐血,你不行。」
戈乾一步踏地,灰塵驚起時,整個人如一道恐怖龍捲風襲來,引起千般驚((盪dàng)dàng),「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如紙糊,化為灰燼。」
「轟!」
兩個沙包大的拳頭在空中碰撞,一股股可怕的氣勁波瀾開來,猶如數不清的刀劍在肆意切割,周圍慘叫聲驚起,來不及逃跑的人,衣衫破裂,皮(肉rou)淌血,最慘的一個青年,臉門中招,當場毀容變得血(肉rou)模糊了。
「吃五穀雜糧的人,為什麼能有如此力量?」有人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
「世上的事,你想不通的還多着呢!」有人反駁。
「是啊,古籍中,不是常說有神魔鬼妖,能橫空飛翔,能遁地入府嗎?傳說中的,不代表不存在,說不定,這兩位,都是什麼神啊,魔啊的後裔,轉世投胎而來,將在這一世大發神威……」這人越說越離譜,對於他的話,眾人嗤之以鼻,心想你丫的那麼有才,不去寫小說真是浪費人才了,還神魔轉世,你就是一顆精子一顆卵子融合轉世。
「噗……」
兩個拳頭終於分開,戈乾吐血,半跪地上,「你贏了!」
寧燁,「你也很強,以後當我小弟吧!我傳你幾招,讓你足以在這個世界橫着走,所向睥睨,無人可擋,一人之萬人之上!」
戈乾臉部表(情qing)很豐富,表面笑嘻嘻,心裏媽賣批,「贏就是贏,占我便宜,我可不能忍,要是拼盡(性xing)命,我也能拖揍你半條命的。」
寧燁,「想通了,以後就來找我。」
「戈乾,這可不像你啊!」
「連一個軟飯男都鬥不過,丟盡我七班的臉面啊!」
「槍打出頭鳥,姓寧的,你可真是一隻傻鳥,如果你再隱忍幾年,偷偷練武提升,到時候,說不定我們也壓制不了,現在嘛,揍你如打狗。」
「梧桐學校,七班就是天,七班就是地,不容欺辱。」
……
四個青年並排出現,一個個雙手插兜,顯出冷酷男的形象。
聽周圍的人暗暗嘀咕,這四個,屬於上一屆的七班學子,因為實力太強,還有梧桐四少的威名,畢業之後,現在在江南城最大一個武館內任職,所謂是哥不在江湖,江湖卻依舊有哥傳說的存在。
寧燁,「狗(屁pi)四少,你們也學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在我們面前,學桀驁不馴?」一個梧桐四少冷哼,「你夠格嗎?」
寧燁,「我要斗的,是這天,你們只是一群螻蟻,入不了眼。」
「殺!」
「狂你媽個錘子。」
「在哥面前裝((逼bi)bi),我要你連((逼bi)bi)都爛掉,什麼玩意。」
「吃軟飯的,以後你吃飯,糧食就從(肛gāng)門塞進去消化吧!」
四人忍不了了,一齊衝來,手上演殺招,嘴裏則喋喋不休罵個不停,武功高的人,臭話都比較多,脾氣也比較暴躁,自然忍不了寧燁的自戀臭美,尤其是當着眾多人的面。
寧燁,「犢子的,我要你們變成太監四少,夜夜想擼,卻沒有管。」
眾人一個個額頭冒黑線,無比汗顏。
話說。
你們可都是高手,怎麼一個個口吐芬芳,說話你們粗鄙難聽呢?
大門外,擔心寧燁真的會慘死,神色十分糾結的的肖青璇去而復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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