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世還在和白蓮合作,南洙決到底沒有直接駁了白蓮的面子,收下了那塊表。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陸岑岑見他收了,自己也美滋滋地收下,滿臉堆笑地感激白蓮:「謝謝白總。」
她拿着女主人的架勢主動問白蓮要什麼,白蓮只要了一份蔬菜沙拉。
不一會兒,服務員推着菜上來了,白蓮看見一盤盤的高熱量食物都端到了陸岑岑面前,嘆了口氣說:「真羨慕你,可以隨便吃,我已經很久沒有敞開了吃了。」
陸岑岑笑笑說:「您是明星嘛,上鏡對身材要求很高的。不像我這種素人,對身材沒那麼高的要求。」
白蓮支着下巴看向陸岑岑,朝向南洙決的那一邊露出完美的側臉和優雅的天鵝頸,微笑着對陸岑岑說:「不過女孩子還是少吃一些油脂比較好,胖到底對身體不好。」
陸岑岑耿直地對她說:「可是我不胖啊。我才九十斤哎,我除了前凸後翹我哪兒都沒肉。」
白蓮從上一句話開始,就像踩她吃得多,踩她長得胖的,以自己引以為傲的身材完完全全的打壓她。
一般女孩子的死穴就是被人說胖,這個真的非常打擊自尊心的。
哪想到她居然這樣不要臉,居然還借着她的話誇起自己來了?
弄得白蓮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立馬又來了一句更狠的,楚楚可憐地說:「你……你是不是生氣了呀?我說那些話只是為你好,你要是不愛聽,千萬別忘心裏去,就當我沒說好不好?」
陸岑岑甜甜地沖她笑:「白總您這樣平易近人的大明星關心我,我怎麼會生你的氣?」
她心裏想的是:就看在你送了那塊手錶的份上,哪怕你不這樣陰陽怪氣,你直接敞開了說我胖,我都不介意。
白蓮拍拍胸口,笑着說:「你沒生氣就好。」
心裏卻氣得想直接跳起來在她頭上暴扣。
所以在撕bi的時候,陰陽怪氣的方法,要對那些稍微有點情商的女人才能用。
像陸岑岑這樣壓根就聽不懂的,不適合拐彎抹角地撕,否則就像指甲蓋戳石頭,受傷的還是她自己。
南洙決一直在冷眼旁觀兩個女人說話,她們之間的暗示和言外之意他只能聽得一知半解。
不過他卻知道,作為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一定要保護自己的女人,於是便對白蓮說:「我家岑岑年輕,代謝高,吃得多不礙事。」
白蓮一聽這話,放在膝蓋上的手氣得狠狠地握緊了。
他就是說她年紀大咯!
還有那句「我家岑岑」,好刺耳!用得着時時刻刻強調他們倆的關係嗎?
這南洙決,生意場上挺精明,現在怎麼跟沒談過戀愛的愣頭小子似的,句句話得罪人!
不過她還得忍,誰讓她看上他了呢!
放眼全國,身份地位和她相配,長相也是她喜歡類型的,就只有南洙決一個了,一定要忍住,慢慢攻克他!
白蓮不敢再着急了,怕再被南洙決懟一頓,所以後面就一直很乖地陪他們倆吃東西。
陸岑岑因為要去上課,沒有時間細嚼慢咽,很快就吃完了,還打包了一盒蔓越莓司康回去當宵夜。
白蓮這個時候趕緊主動說:「南總,你送岑岑就可以了,我自己打車走。」
她是為了凸顯自己多麼懂事,多麼善解人意,自己一個大明星,寧願冒險去做陌生司機的車,都不耽誤你們倆。
可陸岑岑又耿直了接了句:「白總,您剛才不是說自己開車來的嗎?為什麼要打車走啊?」
陸岑岑旁的不行,在涉及到錢財的時候記憶力就十分的好,她清晰地記着,白蓮說要出去給他們倆拿禮物的時候,說的是「我去車上給你拿」。
白蓮到底是影后級別的人物,就算心裏羞得無地自容,臉上依然雲淡風輕,而且立馬就想到了藉口,將自己頭髮撥到耳後,笑了笑說:「我助理開回去了。」
陸岑岑說:「那白總您還是打電話叫你的助理回來接您吧,現在已經很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
白蓮微笑點頭,心裏卻要氣炸了。
這種體現自己懂事大度、關心情敵的事情不應該她來做嗎?陸岑岑幹嘛裝的對她這麼關心?
她才是白蓮啊!裝善良裝體貼是她的劇本啊!
南洙決此時看陸岑岑的眼神,寫滿了「我女朋友好善良」幾個字。
目送他二人走遠,白蓮氣得咬牙切齒。
不過馬上,她又笑了起來。
今天她給陸岑岑準備的大禮,可不止那塊手錶。
……
陸岑岑坐上車,開心地拿出那塊表,拍照去網上查價格,很快就查到了,激動地抓住南洙決的胳膊說:「我的天哪!!!我本來以為這塊表是一百多萬,原來我這個女款的四百萬,你那男款的八百萬!啊啊啊啊!白蓮人也太好了吧!從今天起我就是她的死忠粉了!」
南洙決默默嘆了口氣,他的女人怎麼能這樣沒出息,四百萬就把她收買了。
陸岑岑聽見南洙決的嘆息,好奇地看向他問:「南總,你不開心啊?」
南洙決搖搖頭:「沒有。」
陸岑岑看向他的手腕,此時他的手腕被外套的袖子遮住,看不見戴的是哪塊表。
她自然而然地抓住他的手,把他衣袖往上撥了一下,見上面戴着的還是自己送的那塊五萬塊錢的腕錶,就問:「你怎麼不換上白蓮送你的表?不喜歡嗎?」
南洙決垂眸看她:「你想讓我回答什麼?」
陸岑岑猛然間從他沒有起伏的語調里聽出他在生氣了,連忙把他的手放下,笑呵呵地說:「我啥也沒想,我就純屬好奇。」
前面開車的小王都聽不下去了,也不忍心看自家老闆娘繼續在作死的邊緣徘徊,忍不住插話道:「陸小姐,自從你送了這塊表給老闆,老闆就沒有換過別的表。」
陸岑岑一愣,就算她再笨,也察覺因為這句話氣氛開始逐漸不對勁了,趕緊閉嘴不說話了。
不過……心裏卻忍不住開心。
但她卻沒有想的更深,只是覺得自己送的東西被朋友珍惜,所以這種開心是理所當然的。
南洙決把白蓮送他的表往座位前面的儲物架上隨手一扔。
小王都有點怕了,上次那塊表他賣掉後給自己爸媽添了好多新家具,還給妹妹備齊嫁妝,已經很滿足了,實在不敢再要一塊,就連忙問:「南總,您這表……難道又不要了嗎?」
南洙決「嗯」了一聲。
陸岑岑一聽這話,連忙說:「這不太好吧?要是你自己買的扔了不礙事,但這是白蓮送你的,白蓮好歹也是你目前的合作夥伴,你這樣傷害兩個公司的利益啊。」
她好歹當了南洙決幾個月的助理,都習慣從集團利益角度出發看問題了。
南洙決想了想,被她勸住了,又把那塊表拿了回來,對陸岑岑說:「你這表也給我,我明天讓楊超棒把這兩塊表拿出去,以我們倆的名義參加慈善拍賣。」
陸岑岑連忙捂住自己的表,緊張地說:「我不要。」
南洙決看着她說:「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很多貧困山區的女孩子上不了學?過幾天正好有個資助她們的慈善拍賣會,你要是有點良心,你就給我。」
陸岑岑緊緊皺眉:「南總,你別道德綁架我,我自己房子還在法院押着,我自己每天都只捨得在學校吃不超過十塊錢的飯菜,怎麼沒有人資助資助我?」
南洙決視線冷冷地看着她,在這樣的強壓之下,陸岑岑有些害怕,南洙決該不會又要去說她敲詐吧?
憑什麼啊?南洙決到底跟她什麼仇什麼怨啊?
自己對她死摳就算了,現在白蓮送她的表也要搶走,為什麼總阻擋她發財!
沒嫁給他果然是對的。這個男人……不聚財!
南洙決終是沒有再威脅什麼,輕嘆了口氣,和她講道理:「你和她沒交情,她送你禮物能安好心麼?她可不是什麼善茬,以後要是對你有過分的要求怎麼辦?」
陸岑岑篤定地說:「那我不會理她的。」
「……」南洙決無語地問,「你拿了人家的東西,你好意思不理她嗎?」
陸岑岑認真地說:「我好意思啊,我有什麼所謂。我又沒開口問她要,是她主動給我的。」
「……你要臉嗎?」
陸岑岑想都沒想,說:「我不要啊。」
南洙決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樣不要臉的人……很好,他果然沒看錯人,他的女人就是這樣的真實,從來都不偽裝。
他再一次伸手,命令的語氣:「拿來。」
陸岑岑態度堅決:「我不!」
南洙決:「……我回頭再送你個更貴的。」
陸岑岑態度終於開始鬆動,試探着問:「真的?」
南洙決點頭:「真的。」
「那好吧。」陸岑岑覺得南洙決也不屑於會在幾百萬的事情上騙他,就把手錶給他了,美滋滋地期待等幾天收個更貴的。
這會兒也正好到學校了,陸岑岑就去教室上課了。
今天晚上是兩節專業課,教室里都是她同一個班的人。
他們班裏大部分都是半工半讀的,各自有各自的事業,平時沒工夫和同學社交,所以都很生疏。
再加上陸岑岑一個人住,連舍友都沒有,在班裏一向都是獨來獨往。
可她今天找到位置坐下後,竟然發現好多同學在偷看自己。
她很是奇怪,就問一個坐的離自己比較近的同學:「你看我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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