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餘生身形一頓,「你想起來了?」
陸爾重重地點頭,一句話總結那段記憶,「靳老師吃我的糖,我吃靳老師的唇。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好吃嗎?」靳餘生問道。
臉上的表情沒多大的變化,但語氣卻柔軟得不像話。
旁人聽了肯定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好吃。」陸爾眼定定地盯着靳餘生的薄唇。
「還想吃嗎?」靳餘生沖她誘惑地一笑。
明明是很淺很淺的一記勾唇,卻似煙花綻放一般絢麗多彩。
勾得陸爾魔怔,呆呆地點頭,「想吃。」
靳餘生無奈地搖頭,「小妖精~」
他故意壓低聲兒,是該死的性感。
「靳老師?」陸爾嬌嬌地喊了一聲。
靳餘生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立馬就像洪水決了堤,大手箍住陸爾的腰身,吻得霸道兇猛。
沒談過戀愛,經驗不足,他就想着大力出奇蹟。
陸爾被弄得有點疼,費勁地將人推開,「靳老師,有話好好說,不要啃我好嗎?」
紅唇已經腫了一厘米,小少女委屈巴巴。
靳餘生心疼的同時,還有點受傷。
他很賣力了,怎麼還成了啃?
靳餘生鼻尖抵上陸爾的鼻尖,輕輕地蹭了蹭,親昵得很,「茶茶,我喜歡你。」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陸爾措手不及。
見人沒反應,靳餘生湊去她耳畔,「茶茶,我喜歡你……」
說着,低頭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一股電流瞬時躥遍全身,陸爾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靳老師,你喜歡我嗎?」
心中很確定,但就是喜歡聽。
既然他的茶茶喜歡聽,靳餘生自然要說給她,「茶茶,我喜歡你,在京城瘋人院就喜歡上了,對你的喜歡早就深入骨髓,比我自己的命還要重要……」
「等等……」陸爾急忙抵住他的唇。
「嗯?」
陸爾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小眉頭一皺,驚呼一聲,「哎呀!我的雞湯糊了!」
她從靳餘生身下鑽出去,跳下床衝進了廚房。
靳餘生一個翻身靠上床頭,偏過頭看着陸爾在廚房忙活,淺色的眸底浮出一抹笑意。
「茶茶,那些藥的副作用只是記憶盲點嗎?」
陸爾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默了默,「還有其他,比如流鼻血。」
語氣儘量輕快,不想對方擔心。
「還有呢?」靳餘生追問。
「還有……」陸爾努了努小嘴,「不到三個月的生命。」
不到三個月!!!
靳餘生心中惶惶,「現在沒事了對嗎?」
聲音不受控制發着抖。
陸爾跑回去抱了抱靳餘生,「靳老師放心,我沒事兒了,你餓不餓呀?雞湯都糊了,我再去超市買點菜回來吧……」
聽到陸爾還要買菜做飯,靳餘生太陽穴突地一跳,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吻了上去。
「這世上什麼菜都沒有你好吃。」
陸爾癱在靳餘生的懷裏,小臉蛋又嫩又粉,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帶着香味帶着誘惑。
靳餘生幾欲把持不住。
無奈懷裏的少女還是太小了。
他捨不得。
——
第二天,靳餘生約見顧矜,提前將陸爾支走,病房裏只有他倆,氣氛莫名的詭異……
不說話,就是你看我,我看你。
靳餘生面色如常,不言苟笑,氣質這塊拿捏得死死的。
顧矜亦是,臉上載着溫和如春的笑容。
表面看着什麼,實則暗潮洶湧,劍拔弩張。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有人率先開口。
「靳老師沒事的話,我先回去可以嗎?」顧矜說話很溫柔,態度很客氣。
「顧老師哪兒得來的藥能否告知一二?」靳餘生半坐着靠着床頭,長睫半垂,眸色淡淡,聲音也是冰冷。
顧矜坐在病床對面的沙發上,他端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喝了口水,隨後不緊不慢地放回杯子,笑着反問:「靳老師難道不知道嗎?」
「不知道。」靳餘生倒不避諱,「顧老師藏得很好,沒漏任何線索。」
「靳老師,我為什麼要藏呢?」顧矜笑了笑,「你是不是忘了我在京城有一家醫藥公司?」
「你是說?」靳餘生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顧矜。
顧矜神色淡定,再次強調道:「鰩鰩是我的救命恩人,她生了病難受,我比誰都上心,所以研發解藥。」
「是嗎?」靳餘生很明顯的不相信。
顧矜的醫藥公司,靳餘生不是沒有調查。
不過是一家剛起步沒多久的小公司。
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研究出解藥?!
如果事情真有這麼簡單,茶茶也不會拖到現在。
畢竟啟星社在人力和財力方面都遠超顧矜。
「靳老師不相信嗎?」顧矜不動聲色的微笑,「那就沒有辦法了,其他的我可不能說。」
靳餘生沉默了兩秒,「顧老師不肯說,我自然不勉強。」
「多謝靳老師理解。」顧矜微不可見地點頭,每說一句話以及每一個神色,都像極了在打太極,看似無力,看似沒有着力點,實際上都正中靶心,因為他太了解靳餘生心中所想。
「顧老師,冒昧多問一句,」靳餘生拿過床頭的蘋果和小刀,埋着頭認真地削着皮,「那藥有副作用嗎?」
「是藥三分毒,」顧矜多方打探,終於在「女人」那兒得知,「只能暫時壓制陸爾的病情。」
靳餘生身形頓住,盯着手裏的水果刀,他捏緊了刀柄,「多久?」
「尚且不知道。」顧矜淡淡地瞥過靳餘生,他手背上的青筋爆出,他在隱忍——這個男人心頭藏着一隻猛虎,「所以要儘快回去京城,找到鰩鰩的親生父母。」
「謝謝。」靳餘生削好蘋果,問:「顧老師吃嗎?」
「靳老師這是何意?」
「顧老師吃蘋果嗎?」靳餘生再問。
顧矜深深地看着靳餘生,最後從沙發上站起身,「靳老師不必試探,鰩鰩是我的救命恩人,至於其他……我沒有多想。」
「顧老師,這次欠你一個人情,日後如有需要,只要你開口,我一定雙倍奉還。」
跟顧矜相較起來,靳餘生是有些自卑。。
但已經確認了陸爾的心意,他便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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