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響亮的起床號響徹了整座訓練營,不僅駐紮進來的軍人迅速起床了,八大門派的精銳弟子也不慢多少,可持牌者們大部分都是起床困難戶,還有很多男女在大被同眠。
「早啊!」
趙官仁精神抖擻的走出了寢室,不知是舔了龍血的緣故,還是拿了龍女一血的好處,他發現自己幾乎不用睡覺,依然可以保持旺盛的精力,而且傷口的自愈能力也變得十分驚人。
「早!」
戰龍在野笑着點了點頭,可戰隊其他人就像看不見趙官仁一樣,目不斜視的從他面前走過,趙官仁也明白他們的心思,現在各大勢力都不待見他,不怕死的才敢靠近他。
「哥!不要去廁所了,全都是人……」
雲雀打着哈欠走進了房間,將一大桶水放在了地上,趙官仁便拿起牙缸開始洗漱,見雲雀已經換上了軍隊的黑色作訓服,他嘟囔道:「大清早跑我這來,不怕被我連累啊?」
「你別趕我走就行了,現在不是生死局了,我不想那麼作踐自己……」
雲雀蹲下來說道:「犰狳昨晚鑽到我們房間來,當着我們三個女人的面,把潘塞安的老婆給上了,完事又摸到我床上來,說了一堆威逼利誘的話,老娘一腳把他踹下去了!」
趙官仁納悶道:「潘塞安是誰,他老婆這麼隨便嗎?」
「大閣主!你連戰隊的人都認不全吧……」
雲雀打濕一條毛巾遞給他,笑道:「潘塞安是豐都戰隊的,他老婆是我們隊的薛情花,零積分的新人,前天就跟犰狳組隊了,被上還不是早晚的事,我們寢室剩下兩個妹子也快了!」
「的確是快了!生死局還是生死局……」
林多多忽然走了進來,說道:「小怪都被軍隊掃平了,剩下的任務難度非常大,像薛情花那樣的女人,根本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只要犰狳耍點小花樣就能害死她,所以被睡幾次又算得了什麼!」
「持牌者是真的可悲,既要上陣殺敵,還防着自己人,找幾個好隊友才是重中之重,不要只想着依靠男人……」
雲雀搖着頭說道:「哥!除了你和梅綾香沒有積分之外,其他人全都完成了摸底測試,持牌者被分成了五種類型,一是指揮型,二是軍師型,三是戰鬥型,四是輔助型,五是全能型!」
「是麼?」
趙官仁好奇道:「難道沒有雞肋型選手嗎,究竟是考官給大家留了面子,還是假塔靈選人的眼光獨到?」
「應該是眼光獨到吧,沒有出現雞肋型選手,連薛情花那樣的女人,她也獲得了六十二分,被分到了輔助類別當中……」
雲雀回答道:「我獲得了八十二分的高分,屬於軍師型的腦力人才,多多姐雖然只有七十五分,但她是少見的指揮型人才,說白了指揮型就是統帥的苗子,多多姐也很厲害哦!」
「你少拍我馬屁,你什麼心思我還不清楚嘛……」
林多多揶揄道:「你是賭徒心態,有點把握就想押重注,你抱小五的大腿就是在賭,賭他奇貨可居,但你一個人的籌碼不夠重,就想再搭上我的順風車,這樣就能抱緊大腿了,對嗎?」
「姐!」
雲雀嬌滴滴的抱住了她的腿,發嗲道:「妹妹就想抱緊你的大腿,小五哥多心疼你啊,甩手就送了你五千分,大頭哥他們都沒有呢,你都前六名了,就讓妹妹抱一下吧!」
「你抱我有什麼用,我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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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都沒人要……」
林多多深深的看向了趙官仁,趙官仁扔下毛巾站了起來,笑道:「還不是你的舔功不夠好,否則就算是滅世黑龍,咱也能讓她蹬腿翻白眼,對了雲雀!全能型人才有多少?」
「只有十幾個,黑蘭花和趙翻雪並列第一……」
雲雀起身說道:「犰狳和戰龍在野也是全能型人才,可那個最神秘的零,居然排在戰鬥類第一名,他是除了你之外,唯一打敗考官的人,不過情商為零,估計他的代號就是這麼來的!」
「走吧!我去看看零長啥樣……」
趙官仁說着就往樓下走去,此時才早上六點半,食堂內已經是人滿為患,他帶着兩個靚妹走進來,瞬間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但大家不是在看妞,全都是在看他。
「各位早上好!想組隊的儘管來找我啊……」
趙官仁嬉皮笑臉的揮了揮手,眾人立馬挪開了目光,可所有人都換上了黑色作訓服,包括八大門派的弟子也一樣,唯獨趙官仁穿了件白色運動裝,在黑壓壓的人群里尤為扎眼。
「綠小五!我跟你組隊……」
一位高大的帥男站了起來,二十七八歲的年紀,長相稜角分明,身上背着一個花梨木的長木盒,並且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仿佛在告訴別人我很冷酷,誰都不要搭理我。
「歡迎!你就是榜首零吧,怎麼稱呼……」
趙官仁笑着伸出了手,可對方卻沒有跟他握手,只是平淡的說道:「你叫我零就行了,我會盡全力幫你完成任務,但我要無間閣中的天域寶刀,還有赤發魔王的頭顱!」
「看來你對無間閣挺了解……」
趙官仁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道:「可是很抱歉,我不跟連真名都不願透露的人組隊,我也不缺打手,跟我組隊是我帶你上分,懂嗎?」
「我叫凌天波,三十二歲,未婚,家中父母兄弟共六人,來自冥河渡的沉沙灣,你還想知道什麼……」
零一口氣報出了資料,差點沒讓趙官仁反應過來,但是卻有人驚疑道:「冥河渡可是四大禁地之一,壓根就不是人住的地方,再說冥河渡哪來什麼沉沙灣,撒謊都不會撒!」
「冥河渡有沉沙灣……」
一位男教官忽然站了起來,打量着零說道:「不過沉沙灣在冥河渡腹地,即使鎮守渡口的黑水軍都不一定清楚,而且那裏妖魔橫行,你說你住在那種地方,莫非你是妖魔不成?」
「我是天域凌家的後人,世代鎮守沉沙灣……」
凌天波忽然一拍背後的木盒,三杆黑色旗槍忽然從盒中躥出,在他背後展開了三面血色小旗,分別繡着一個金色大字——天域凌!
「……」
整個大食堂頓時一片寂靜,眾人全都疑惑的望着他,根本就沒有牛逼轟轟的震懾到人,連剛剛的教官都一臉困惑。
「天域凌家!你們竟然還有後人……」
趙高祖突然大步走了進來,驚疑的說道:「凌家可是我家老祖的親兵,一直追隨我家老祖降妖伏魔,老祖親賜『天域寶刀』一把,天域凌家便由此得名,但後人在冥河渡一戰中全族陣亡,你又是從何而來?」
「我們沒有全族陣亡……」
凌天波大聲說道:「我們一直遵循趙元帥的軍令,扼守沉沙灣,從未退讓過一步,沉沙灣還在我們手中,若不是被鎮魂塔選為持牌者,我也不會違抗軍令,私自出山!」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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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一片譁然,連趙高祖都震驚道:「你說什麼,難道你們在沉沙灣鎮守了六百多年,為何不派人來通知我們趙家?」
「派了!」
凌天波說道:「趙天齊元帥讓我們等待援軍,大軍到來前不得退讓,我們一直在等待援軍,到我已經是第二十六代人了,我出山時曾找過趙元帥,但人家說沒聽過趙天齊元帥!」
「凌家!真是苦了你們啦……」
趙高祖連忙上前握住他的手,感動的說道:「趙天齊是我家先祖,已經犧牲六百多年了,我們也以為你們全族陣亡了,不知道你們還戰鬥在前線啊,你們是真正的英勇楷模啊!」
「不苦!」
凌天波搖頭道:「這是我們凌家軍的使命,請問趙家軍如今的趙大元帥是何人,沉沙灣的將士們還在等着我的消息,究竟是反攻還是撤離,只等趙元帥的軍令了!」
「……」
眾人心中肅然起敬,一支孤軍居然在禁地中鎮守了六百多年,後代依然不忘自己的使命,而趙高祖也哽咽着說道:「我就是白玉趙家的族長,現在我代表趙家軍宣佈,天域凌家!撤離!」
「領命!」
凌天波猛地單膝下跪,用拳頭重重錘擊自己的胸口,現場不少學員和教官都潸然淚下,仿佛替凌天波卸下了千斤重擔,儘管凌家人實在太過耿直,但這份赤膽忠心實在令人欽佩。
「凌天波!」
趙官仁把凌天波給扶了起來,問道:「你家的寶刀為什麼鎖在無間閣,赤發魔王跟你家又是什麼關係?」
「赤發魔王也是我凌家人,可他受了妖魔蠱惑,偷走寶刀墜入魔道……」
凌天波怒聲道:「趙子強元帥將他鎖入無間閣反省,說無間閣重現之時他自會出來,但我們不想讓他出來,他是我們凌家唯一的污點,我們只想拿回被他偷走的寶刀!」
「可他已經出來了,就在我手上……」
趙官仁忽然掏出了一顆鎖魂珠,凌天波的雙瞳猛地一縮,只看珠子裏鎖着一位紅髮披肩的男人,不過並沒有攜帶寶刀,但凌天波又怒罵了一聲,伸手就想把珠子奪過去。
「慢着!」
趙官仁攔住他說道:「這怎麼說也是你祖宗,再說他被鎖了九百多年,你應該給他一次機會,讓他去戴罪立功,而不是一刀剁了他,你覺得的呢?」
「這……」
凌天波猶豫不決的看着鎖魂珠,趙官仁把珠子塞給他說道:「你先帶着他執行一次任務,如果他真心知道錯了,你再把他的事寫信告訴家裏人,讓全族來決定他的生死!」
「好吧!刀給我……」
凌天波又朝他伸出了手,趙官仁翻了個白眼說道:「你真是情商為零啊,你當無間閣是我家開的啊,你得獲得前三名才能拿回刀,不過恭喜你,你現在是我的隊友了!」
「我一定要拿回刀,不然我沒臉回去……」
凌天波用力點了點頭,誰知突然有人喊道:「快看!鎮魂牌發新通知了,十日後未接任務者,每天扣除積分五百分,閣主額外扣除五千分,持續兩天積分為負者,鎖入無間閣閉關……二十年!」
「不會吧?這比坐牢還慘啊……」
食堂里一下就炸鍋了,趙官仁也連忙掏出了鎮魂牌,看了一眼就知道是狂獅犬幹的好事,他怒聲罵道:「他媽的!你這條老狗連我都坑,早晚把你燉成一鍋狗肉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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