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離九點還有兩個小時,&nbp;&nbp;為了不出現什麼意外,阮清拿出紙和筆,開始做計劃和攻略。讀字閣 www.duzige.com
畢竟他從來沒有和人談過戀愛,&nbp;&nbp;談戀愛該做的事情也就只知道個看電影。
但看電影最多兩小時而已,&nbp;&nbp;他下午兩點才有課,肯定不好找藉口離開。
阮清邊在網上查資料,邊在紙上將可以做的事情寫下來。
逛街,&nbp;&nbp;看電影,吃飯,&nbp;&nbp;去遊樂場。
這四件事情可以按順序來。
先逛街,從學校往電影院那裏走,然後逛到電影院後看電影。
看完電影出來也差不多是午飯時間了,&nbp;&nbp;吃完午飯去遊樂場走一圈。
正好電影院遊樂場就在學校附近,&nbp;&nbp;也沒有浪費任何的時間。
阮清決定先實行計劃a,逛街時和祁神邊走邊聊,&nbp;&nbp;試試扳正祁神那看一眼就被玷污了的觀念。
如果發現扳不正,就可以實行計劃b,讓祁神發現他配不上他。
比如看電影他就可以說一些噁心人的話,&nbp;&nbp;而且站在反派那邊,&nbp;&nbp;表達自己扭曲的三觀。
吃飯也可以做出一些噁心的動作,聊一些氣人的話題。
總之一定要讓祁神知道,&nbp;&nbp;他不是一個好的結婚對象。
阮清在腦海里將兩個計劃都演練了一遍,&nbp;&nbp;就連電影票都訂好了,該怎麼吐槽電影,&nbp;&nbp;該怎麼惹人生氣,也都演練好了。
甚至害怕自己不夠過分,還在網上查了查該怎麼惹人生氣。
阮清在確定計劃的萬無一失後,&nbp;&nbp;才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出門了。
自然換的是他自認為最不好看的那一套。
要不是考慮到自己的忍受問題,他都想穿一套髒兮兮的衣服,抹上奇怪的髮膠再出門。
阮清的時間觀念一向比較強,基本上都會在約定的時間的十分鐘前就會到。
然而他到的時候,祁神已經到了。
祁神正站在校門口旁邊的大樹下,穿着一身休閒的衣服,看起來優雅矜貴,給人一種世家貴公子的感覺。
旁邊已經有不少學生已經注意到他了。
要不是因為這是早上,也已經是上課的時間了,不然估計能引來更多人的圍觀。
阮清抿了抿唇,快速走了過去,「久等了。」
男人看到人後溫潤的笑了笑,接着搖了搖頭,「我也才剛到而已。」
「走吧。」男人說完便無比自然的牽起了阮清的手,朝馬路對面那邊走去。
阮清微僵,但最終還是沒有掙開男人的手。
他掃了一眼男人,邊走邊狀似不經意的開口,「祁神,你是從小就沒住過校嗎?」
「沒有。」男人搖了搖頭,他看向阮清眼角微微彎了彎,「叫我阿祁就好。」
「或者祁哥哥也可以。」
阮清直接忽略了『祁哥哥』這個稱呼,他輕笑了一聲,「那阿祁你可錯過好多樂趣了。」
「住校的話可以和很多同年的室友聊天,還可以一起相約去澡堂洗澡,兄弟之間還可以相互搓澡呢。」
阮清邊說邊觀察男人的反應,然而誰知男人在聽完後直接冷笑了一聲,語氣充滿了鄙夷和輕視,「不知羞恥。」
「男人的身體就可以隨便被人看嗎?」
他說完看向阮清,「老公你放心,我是我,他們是他們,我不會像他們那樣不知檢點的。」
男人說着語氣還帶着一絲高傲和得意的感覺,就好似他這樣會比別人高人一等一般。
阮清:「
」
老公?
阮清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是該說老公這個問題,還是該說男人之間一起洗澡其實不一定是不檢點的問題。
男人並沒有理會阮清的沉默,他說完便執起阮清的手,直直的看着阮清的眼睛,十分認真的開口,「不管是結婚前,還是結婚後,我都只給老公你一個人看。」
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因為被他壓低了的原因,聽起來帶着絲絲勾人的意味。
男人的話是一種保證,也是某種曖/昧的暗示,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阮清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的別開了視線,「你不用叫我老公,叫我名字就好。」
男人微微垂眸,連牽着阮清的手都放開了,接着有些落寞和難過的開口,「可是我想叫你老公。」
「不可以嗎?」
明明是一個大男人,卻硬生生透露出一絲可憐的感覺。
就和當初被阮清拒絕負責的時候一模一樣。
當初就是男人這副模樣之後,直接二話不說就要跳樓。
阮清:「可以。」
男人聞言眼神一亮,再次牽起阮清的手,朝阮清露出了一個笑容,「老公。」
阮清遲疑了一下,最終輕輕的『嗯』了一聲。
顯然打消祁神那種觀念根本就不現實,說不定還會刺/激的他再次自殺。
阮清無力的在心底嘆了口氣,還是直接實行計劃b吧。
兩人已經走到了馬路對面了,電影院離的並不是很遠,往右邊順着走個十幾分鐘就到了。
看電影的時候他一定要好好表現,爭取看完電影祁神就因為厭惡他直接打消念頭。
然而就在阮清拉着男人要往右轉的時候,男人停下來了。
阮清看着男人直直的看着一家店,下意識順着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春意賓館?
因為都是大學生了,附近自然是有不少賓館的,給那些晚上回校晚了的,或者是來第一大學這邊找人的提供了。
可問題是這家賓館不太一樣。
這家賓館在大門口旁邊還立着一塊廣告牌,上面寫着『情侶主題賓館,你想要的應有盡有。』
而且廣告牌上還放了不少賓館房間的相片,不管是床上的愛心,還是房間的佈置,都看起來曖/昧無比。
顯然這不是一家普通的賓館,這是一家專門為情侶提供的情趣賓館。
阮清看着男人專心的看着廣告牌上的相片,心底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就在他開口時,男人先開口了,「老公,就這家吧。」
男人說完沒給阮清反應的機會,直接拉着他就要進入賓館。
等阮清反應過來時,他人已經被拉到賓館的門口了。
阮清另一隻手立馬扳住大門邊緣,聲音都不由自主的高了幾分,「等等,等等,阿祁先等等。」
男人停了下來,有些疑惑的看向阮清,「老公,怎麼了?你不喜歡這家嗎?」
早上人並不是很多,但賓館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上班了,因為兩人的動靜直直的看向了兩人。
而且視線都有些許的微妙。
不知道是大清早兩人就想干那種事情,還是因為男人的那聲『老公』。
阮清在眾人的視線下臉不由自主的紅了幾分,他有些結結巴巴的開口,「這,這有些太快了,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去逛逛街,看看電影什麼的。」
「而且,而且電影也快要開始了。」
男
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最後乖乖的點了點頭,「可以的,那聽老公的,先去看電影。」
阮清也沒去深思男人的話,在眾人微妙的視線下,他直接拉着男人離開了賓館。
那纖細的背影透露着一絲落荒而逃的感覺。
反倒是男人依舊優雅淡然,仿佛去的不是什麼情趣賓館,而是什麼高雅的比賽場所一般。
電影院離的不遠,兩人很快就到了。
因為提前買好了票,阮清買了兩杯可樂和一桶爆米花,取了票就和男人進去了。
現在還是早上,來看電影的人並不多,兩人進去的時候放映廳還一個人都沒有。
等到放映廳的燈都熄滅了,放映廳里也依舊只有阮清和男人兩個人。
阮清覺得有些奇怪。
這部電影是剛上映的,是最近最火的片子,阮清在買票的時候就注意到起碼有七八張票賣出去了。
因為賣出去的座位是不可以再選的,所以買票的人都能看到有多少人買了票。
阮清想了想拿出手機,點開了買票的界面,想要看看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然而因為電影開始放映了的原因,網上已經下架了這場電影的售票通道,也就沒辦法再去確認人數了。
男人看着阮清拿着手機,疑惑的看向了他,「怎麼了?」
阮清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男人聽完輕笑了一聲,「可能是臨時有事吧,畢竟今天也不是休息日,普通人還要上班呢。」
阮清皺了皺眉,疑惑的開口,「七八個人都臨時有事?」
這也太巧了一點,巧到讓人覺得怪異。
男人臉色如常,壓低了幾分聲音道,「那些票也不一定就是觀眾買的,可能只是電影院的一種刷票手段而已。」
「而且也可能是一群認識的人買的,剛好有事就不來了。」
阮清聽完覺得有道理,壓下了那絲疑惑和怪異。
電影的片頭曲此時已經放完了,阮清拿起可樂喝了一口,準備看向電影發表自己扭曲的觀點了。
然而他嘴裏的可樂都還沒完全咽下去,就忽然被人捏住下巴扭向了左邊,還被抬高了幾分。
接着阮清便感覺唇上傳來了溫熱濕潤的觸感,
男人並不滿足於只是唇齒相貼,他絲毫沒有給阮清反應的機會,直接伸出舌頭侵入了阮清的牙關,輕輕舔抵吮吸,帶着一絲霸道和不容拒絕。
因為發生的太突然,阮清還未咽下的可樂順着他的嘴角緩緩流下,襯的他白皙如玉的皮膚無比艷麗。
也看起來無比的色/氣。
阮清直接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縮,在嘴裏多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時他才反應過來,他有些慌亂的伸手,想要推開男人。
然而男人的力氣出奇的大,他根本推不開。
甚至是他想要咬緊牙關拒絕男人的親吻都做不到。
因為男人捏着他下巴的手有些用力,他根本無法逃脫男人的禁錮。
阮清並沒有妥協,而是更加用力想要推開男人。
然而男人根本就不給他機會,帶着壓迫性的吻的更加肆意,剝奪了他的呼吸。
阮清漂亮的眸子裏全是慌亂和無措,他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單薄纖細的身影看起來有些無助。
但是他卻只能僵硬的坐在位置上,死死拽着男人的衣服,無力的任由男人親吻他。
不過他細白的手指因為太過用力,已經微微泛白了。
前面幕布上播放的
電影早已沒人觀看了,但卻有光映照在觀眾席上,依稀能看清楚觀眾席上正在親吻的兩人。
男人在阮清有些喘不過氣來時,終於鬆開了他,但卻依舊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唇邊肆意廝磨。
甚至將他剛剛流下來的可樂舔抵乾淨了。
而阮清因為缺氧已經沒有力氣推開男人了,只能微微喘/息着平復自己的呼吸。
雖然放映廳的燈已經關了,但這電影微亮的光芒映照下,依稀能看出男人眼底的侵略和掠奪。
絲毫不見那個溫潤如玉的君子的模樣。
男人神色幽深的看着眼前瑰麗的少年。
大概是因為呼吸被剝奪,少年的眼尾有些泛紅了,眸子裏也蒙上了一層水霧,看起來濕漉漉的。
讓人忍不住憐惜,也讓人忍不住想要更加過分。
少年買票的時候大概是沒有注意到,這家電影院是屬於祁氏集團的。
人自然是男人清場的,而且電影院的監控早已關閉了。
哪怕電影院發生再過火的事情,也不會有人看到,也不會有人進來阻止。
不過電影院的椅子自然是很髒的,配不上他乾淨純潔的少年。
但是他身上不髒。
他來之前洗過澡了,還穿上了最好看的衣服。
男人的力氣很大,他直接握住少年那不盈一握的纖腰,輕鬆的就讓少年坐在了他的腿上。
但男人奇怪的是沒有讓少年面對着他,而是讓少年背對着他靠在他懷裏。
他很喜歡這個姿勢。
就好似曾經發生過這一幕一樣。
男人單手禁錮住掙扎的少年,再一次捏着少年的白皙的下巴。
阮清再次一驚,慌亂的想要轉過頭避開,然而男人的力氣比他大多了。
「不要唔」
男人在少年說話時,直接趁機侵入了少年的牙關。
甚至過分的單腳抬高了自己的膝蓋,將阮清的雙腿分開了幾分,讓他完全沒辦法合攏。
哪怕是他合攏也只不過是夾住了男人的腿而已。
兩人的姿勢十分的過火。
阮清想要拒絕,但是他既推不開男人,也沒辦法說出話來,只能紅着眼尾,被迫承受男人給予的一切。
他漂亮的眸子裏淚水更加的多了。
不知道是因為被剝奪呼吸缺氧導致的,還是因為其他原因導致的。
就在男人想要更加過分時,電影院的燈猝不及防的打開了。
忽然的光亮刺/激的阮清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他眸子裏的淚水因為他閉眼,直接滑落了下來。
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帶着一股脆弱的悽美感,就宛若墜入人間被人欺/辱卻無力反抗的神明。
美的令人窒息,也美的驚心動魄。
男人的喉結控制不住的上下動了動,但他還是放開了禁錮住少年下巴的手,輕輕掩住了少年的眼睛。
讓他不至於睜眼再被頭燈的光晃到眼睛。
就在男人掩住阮清的雙眼時,放映廳門口傳來了小男孩清脆的聲音,「哥哥真狡猾,竟然騙深深,自己一個人來和小哥哥約會。」
小男孩雖然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但卻惡狠狠的盯着觀眾席上的兩人,眼底的殺意和他清脆活潑的聲音完全不符。
明明只是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但他那模樣就好似下一秒就會拿出一把刀殺死男人一樣。
看起來有幾分駭人和可怕。
男人絲毫
不意外會聽到小男孩的聲音,畢竟他是祁氏集團的第一繼承人,除了祁家夫婦和祁家的小少爺,沒人會違背他的命令私自開啟放映廳的燈。
祁家夫婦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裏,那麼就只剩下他那位愚蠢至極的弟弟了。
阮清在聽見聲音後,帶着幾分慌張的拿開男人的手,紅着臉立馬從男人的腿上站了起來。
接着手足無措的背過了身,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那青澀又害羞的模樣讓在場的兩人目光都深了幾分。
男人最先回過神來,他淡淡的掃了一眼小男孩,眼底滿是被打擾了的不悅,無聲的『嘖』了一聲。
就差把晦氣兩個字寫臉上了。
小男孩扯了扯嘴角,也無聲的冷笑了一聲。
兩人在這一刻不像是親兄弟,反而更像是殺父殺母的死敵。
不過阮清因為背對着兩人的,並沒有看到這一幕。
兩個人變三個人,電影顯然是看不成了,也沒人有心情看電影了。
三人只好先去吃午飯。
附近的餐廳有很多,祁家兄弟大部分都是去那種高雅的餐廳吃東西,因為兩人都有些潔癖,從來就沒有去過普通的餐廳。
但三人最終選擇了一家路邊攤。
不是祁家兄弟選的,而是阮清選的。
兩人頓時就沒什麼意見了。
不只是沒意見,男人還積極的幫阮清拉了拉凳子,潔癖仿佛完全消失了一般。
就連同樣挑剔的小男孩也沒說什麼,直接看都不看的就坐在了凳子上。
阮清點的是炒菜,因為還沒到飯點的原因,餐廳里只有他們三位客人,所以上菜上的很快。
這家餐廳的炒菜有些混雜,一盤炒菜裏面混了不少的菜,賣相併不是很好,但味道方面還不錯。
味美價廉,是第一大學附近比較受學生歡迎的餐廳了。
男人和小男孩在看到菜的那一刻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但在阮清看過來時,紛紛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放進嘴裏。
然後眉頭就皺的更深了。
兩人就連拿着筷子的手都緊了幾分。
阮清視線頓了一下,落在了兩人拿着筷子的手上。
一模一樣,不只是姿勢,就連受力點都一模一樣。
如果不看兩人的臉,再忽略兩人的體型,兩人的表情和動作就好像是一個人做出來的一樣。
阮清腦海里閃過一絲流光,但下一秒就被一陣莫名其妙的頭疼給打斷了。
頭疼來的猝不及防,阮清手中的筷子都沒拿住的掉在了地上。
男人見狀一驚,有些緊張的開口,「怎麼了?老公你沒事吧?」
阮清微微搖了搖頭,「沒事。」
那疼痛來的快,消失的也快,就好似剛剛只是他的幻覺。
腦海中的那一絲流光也隨着疼痛消失不見了,就好似阮清從來就沒有發現過什麼不對勁一般。
老公?本來也同樣擔憂的小男孩不敢置信的看向男人,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男人得意的抬高了幾分下巴,就好似是在炫耀什麼。
小男孩見狀差點咬碎自己的牙,眼底就差明晃晃寫着『你還要不要臉』幾個大字了。
小男孩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對男人的殺意,他幫阮清拿了一雙新的筷子,「小哥哥,給你。」
阮清接過了筷子,禮貌的開口,「謝謝。」
小男孩正準備說不用謝,但他卻頓住了,因為他的視線無意間落在了阮清
的唇上。
大概是因為被人狠狠親過的原因,阮清的唇有些紅腫了。
但是看起來更加的紅潤了,就宛如果凍一般,讓人根本移不開眼睛。
只想要嘗嘗味道。
阮清察覺到小男孩的視線後,不自在的低下了頭,避開了小男孩的視線。
不知道為什麼,阮清總是無法將祁雲深當小孩子看待。
明明祁雲深才六七歲而已,但他總感覺祁雲深給他的感覺和祁神差不多。
讓他十分的想要逃離。
不管是祁神,還是祁雲深,他都不想相處。
剛剛那個吻讓他更加的抗拒這兩人了。
抗拒到甚至陰暗的覺得祁神要死就讓他去死吧。
他到底是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冷血無情的?
無情到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可怕。
阮清拿起筷子正準備夾菜,便看見了馬路邊有一個六七歲小男孩,正朝着馬路中央跑了過去。
而不遠處一輛車開了過來。
阮清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就站起身,想要衝過去救小男孩。
好在小男孩的媽媽反應極快,立馬跑過去將小男孩狠狠拽了過來。
「你這孩子怎麼往馬路中間跑呢!」那媽媽被嚇到了,對着小男孩的屁股就是兩巴掌。
小男孩直接被打的哭了出來,大聲喊着自己不敢了。
阮清鬆了口氣,坐回了凳子上,但他下一秒就頓住了。
他看向了男人和祁雲深。
將剛剛那一幕的主角換成了祁神或者是祁雲深。
阮清驚駭的發現,他竟然不想去救人。
可他剛剛是想去救小男孩的。
顯然不是他無情,問題也不是出在他的身上。
阮清握着筷子的手微微緊了幾分。
那麼問題就只能出在這兩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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