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無限遊戲美人NPC 第186章 筆仙

    此時阮清才看清楚了小男孩的模樣,&nbp;&nbp;和祁神的長相併不太像,甚至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的相似。筆神閣 m.bishenge。com

    兩人看起來並不像親兄弟。

    門口大笑的小男孩大概六七歲左右,&nbp;&nbp;身上雖然穿着休閒的衣服,&nbp;&nbp;卻精緻的宛如小王子。

    不過小男孩此時漂亮的眸子裏滿是赤/裸裸的譏諷和嘲笑,有一種強烈的反差感。

    但在他這個年紀和外貌下,並不會讓人產生厭惡,&nbp;&nbp;反而讓他看起來像一隻漂亮的布偶貓,乖巧中帶着點點高傲。

    阮清微微皺了皺眉,心底浮現出些許的疑惑。

    因為他覺得小男孩的長相有些眼熟,總感覺在哪裏見到過。

    可他明明不認識小男孩,&nbp;&nbp;記憶中也沒有關於小男孩的任何記憶。

    而且今天也是第一次到祁家來。

    真是奇怪。

    小男孩笑到一半,&nbp;&nbp;笑聲忽然就停了下來,&nbp;&nbp;他看着窗邊站着的漂亮少年,表情收斂了些許,&nbp;&nbp;雙眼也瞬間微眯了幾分。

    窗邊的少年因為要拉住男人,&nbp;&nbp;掙扎中頭髮微微散開了些,&nbp;&nbp;看起來有幾分凌亂的美感。

    少年不管是精緻的眉眼,&nbp;&nbp;還是單薄纖細的身影,都讓人移不開眼睛,昳麗到整個世界都仿佛黯然失色了。

    小男孩直直的盯着少年泛紅的眼尾和淚痣,&nbp;&nbp;似乎明白了他的好哥哥為什麼要將人給藏起來了。

    因為只一眼,他就感覺自己淪陷了。

    只一眼,就從心底萌發出一股陌生的情緒。

    前所未有的想要。

    一切的不甘和怨恨都足以被這股想要的情緒撫平。

    有人說想要得到什麼,就先要失去什麼,他失去了那麼多東西,少年是不是就合該屬於他了?

    坐在窗上的男人掃了一眼直勾勾盯着少年看的小男孩,眼底閃過一絲不悅。

    他從窗上乾脆利落的跳下來了,&nbp;&nbp;隱晦的擋在了阮清的身前,「你還有什麼事嗎?」

    小男孩並沒有理會男人的話,他走到阮清的面前,朝阮清露出一個了甜甜的笑容,接着脆生生的開口,「小哥哥,你是哥哥的同學嗎?」

    小男孩的語氣帶着他這個年齡的稚嫩和活潑,絲毫不見剛剛笑的那般諷刺。

    而且小男孩長相十分的精緻,笑起來就像是個小天使,沒人能抵抗得住。

    阮清看着忽然找他搭話的小男孩愣了一下,輕輕的點了點頭,「嗯。」

    小男孩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他歪了歪頭,天真爛漫的開口,「小哥哥你好呀,我是哥哥的弟弟,我叫祁雲深。」

    祁雲深?似乎在哪裏聽到過?

    但阮清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聽到過,就如同他想不起來為什麼覺得小男孩長相眼熟一樣。

    按他的記憶力,如果真的見過,他不應該會忘記才對。

    可他的記憶是完整的,從小到大的細節都能回想起來,沒有絲毫的遺漏。

    難道是無意中看到過長相相同的人?

    倒是有這個可能性,這種情況想不起來也是正常的。

    阮清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他禮貌的朝小男孩點了點頭,也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夏清。」

    就在小男孩準備再次說話時,男人漫不經心的開口了,「快十點了,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家的話,父親和母親會擔心你的。」

    男人的話聽起來帶着幾分深意,並不像是關心。

    更像是一種威脅。

    只有小

    男孩能聽懂的威脅。

    在祁家工作的人大部分都知道祁家夫婦不允許小少爺超過晚上十一點還不回家,不過大家只以為是擔心小少爺的安危。

    沒人想過會是其他的原因。

    小男孩的眼神陰沉了幾分,硬生生破壞了他精緻的容貌。

    不過下一秒又恢復了正常,快的幾乎沒人注意到他的變化,除了剛剛說話的男人。

    但男人好似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一般,神色淡然如常。

    小男孩一臉乖巧的點了點頭,「爸媽確實會擔心我的,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早再來找哥哥和小哥哥玩。」

    小男孩說完便越過男人,走到了阮清的身邊,然後朝阮清招了招手,還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一副想要跟阮清說悄悄話的樣子,十分的神秘。

    阮清頓了一下,遲疑的彎下腰,傾身湊到了小男孩的面前。

    然而誰知小男孩在他彎下腰時就直接踮起腳尖,紅着臉親了過去。

    不過最終小男孩也沒能親到阮清,因為在他快親上去時,男人眼底閃過一絲戾氣,眼疾手快的一把提起了小男孩。

    接着直接將小男孩扔了出去,十分的無情。

    全然沒了往日裏的淡然,也沒有往日裏對小男孩的縱容和無視。

    小男孩猝不及防的被扔,沒穩住身影直接摔在了地上。

    小男孩本來面無表情,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就仿佛不知道疼一般,只是目光幽暗的看着男人。

    不過小男孩在看到阮清也在看他後,小男孩立馬顫抖着發出痛苦的呻/吟聲,眼角微微泛紅,眸子裏也瞬間蓄滿了眼淚,捂着自己被摔傷的膝蓋蜷縮在了地上。

    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男人:「」

    因為小男孩的反應很快,阮清並沒有看見小男孩一開始的神色,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小男孩一驚,立馬將小男孩撫了起來,接着緊張又擔憂的開口,「你沒事吧?摔到哪裏了?」

    小男孩露出一個委屈又勉強的笑容,強忍着不讓眼淚掉下來,「沒事的,小哥哥,我已經習慣了。」

    小男孩說着還偷瞄了男人一眼,異常委屈的開口,連聲音都帶着一絲哭腔了,「不是哥哥的錯,是深深自己不乖,惹哥哥生氣了。」

    雖然這算是人家兄弟之間的家事,不過阮清還是不贊同的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男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但最終阮清抿了抿唇,什麼也沒說。

    畢竟男人剛剛才絕望的要跳樓,是被刺/激到了也說不定,他要是再刺/激他的話,說不定男人又情緒不穩定了。

    而阮清這副沉默的模樣在小男孩看來,就是站在男人那邊了。

    再加上他剛剛在臥室門口聽到的對話,顯然是少年已經被他的好哥哥哄騙住了。

    小男孩沒有怪少年,畢竟少年單純好騙,會被他那裝模作樣的哥哥騙到也正常。

    一切都是哥哥的錯。

    不過哄騙終究只是哄騙而已。

    小男孩掩下眼底的神色,接着可憐兮兮的看向阮清,朝阮清伸出了雙手,「小哥哥,可以抱抱深深嗎?」

    「深深膝蓋很疼,媽媽說,只要抱抱就不疼了。」

    小男孩的語氣都帶着濃濃的委屈,聽的人恨不得立馬哄哄他。

    然而阮清心底沒有升起絲毫心疼小男孩的情緒,反而在聽到小男孩要抱抱時,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一絲抗拒。

    抗拒着去抱小男孩,就如同剛剛抗拒着對祁神負責一樣。

    抗拒對祁神負責很正常,畢竟婚姻大事不是兒戲,他才和祁神認識不到一個小時,他自然不可能輕易就許諾負責。

    可他為什麼會抗拒去抱一個六七歲還摔傷了的小男孩。

    明明他以前是個很心軟的人啊。

    阮清心底有些羞愧,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的無情了。

    阮清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壓下那絲抗拒,輕輕抱住了面前的小男孩。

    小男孩見狀開心的將腦袋埋在了阮清的頸間,接着十分親密的蹭了蹭,「小哥哥,你好香啊。」

    作為一個男人並不想被人這樣誇獎,阮清有些不自在的乾咳了一下,「可能是洗髮水或者洗衣粉的香味吧。」

    小男孩看着少年綢緞般順滑的頭髮,他沒有說謊,少年身上真的帶着一絲香氣,那不是洗髮水或者洗衣粉那廉價的香氣。

    而是宛如幽蘭花的香氣,清新淡雅,卻又勾人至極。

    仿佛能讓人忘卻世間的所有,也仿佛能勾起人骨子裏的陰暗。

    小男孩垂眸再次蹭了蹭,蹭完後他抬起了頭,在男人陰沉至極的視線下勾了勾唇,露出了一個帶着惡意的微笑。

    就仿佛是在挑釁男人一般。

    也許不是仿佛,他就是在挑釁男人。

    因為下一秒小男孩就歪了歪頭,朝男人無聲的張了張口。

    ——他是哥哥喜歡的人嗎?

    ——我也好喜歡。

    ——哥哥可以讓給我嗎?

    男人雙眼微眯,目光幽深的盯着不知死活的小男孩,帶着一絲淡淡的危險和殺意。

    小男孩見狀,仿佛是被男人嚇到了,抱着阮清的手緊了幾分,語氣也帶着不安和緊張,「哥哥,你為什麼這樣看着我?深深深深好害怕。」

    「是深深又做錯了什麼嗎?」小男孩說着說着委屈的咬了咬下唇,眼淚再次蓄滿了眼眶。

    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般。

    「對不起哥哥,深深不是故意的,哥哥你別生氣。」

    阮清下意識回頭看向了男人,對上的是男人一臉的不明所以和無辜的表情。

    似乎是不明白小男孩為什麼要這樣說。

    小男孩在男人看過來時就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男人就開口了,語氣充滿了疑惑和真誠。

    「弟弟,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是因為剛剛你拿走的那塊手錶你不喜歡嗎?」

    男人還不等小男孩開口就垂下眸,俊美秀氣的臉上帶着一絲落寞的開口,「可是哥哥的其他東西都已經被你拿走了,也沒什麼東西可以給你了。」

    小男孩:「」

    阮清也想起來了小男孩剛剛那熊孩子般無禮的行徑,下意識就鬆開了小男孩。

    甚至還找到了自己為什麼不想抱小男孩的理由。

    他不喜歡熊孩子這種生物。


    「弟弟,你要是不喜歡那塊手錶的話,可以把手錶還給哥哥嗎?」

    男人還在繼續的開口,語氣雖然平常,但卻莫名聽起來令人心疼,「那是爸爸送給我的唯一的東西了。」

    男人很清楚,那塊手錶小男孩絕對拿不出來,不出意外的話,那塊手錶已經在垃圾桶里了。

    想抹黑他,那就試試看到底誰更技高一籌。

    小男孩聽到男人的話後眼底閃過一絲陰翳,就在他一臉委屈準備說什麼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不是房間內的人的,是門口站着的司機的。

    司機是和小男孩

    一起上來的,自然一直等在了門口,也看見了這一場詭異的鬧劇。

    只不過他一直沒有說話而已,也不敢說話。

    就那樣看着兩位少爺哄騙着那位單純無害的少年。

    不過在手機鈴聲響起後,所有人都看向了司機,司機有些手足無措的拿出了手機,想要直接按掉電話。

    然而在他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名字後就愣住了。

    是祁先生。

    司機拿着手機看向了小男孩,小聲的開口,「是祁先生的電話。」

    這通電話顯然是找小少爺的,估計是這麼晚不回家,祁先生有些擔心了。

    小男孩頓了一下,從司機手中拿過了手機,接通了電話,語氣帶着依賴和親昵,「餵?爸爸,我是深深。」

    小男孩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兩人,用手捂着手機聲音很小,生怕兩人聽見了的樣子,「我在哥哥這裏呢,在向他請教關於鋼琴的問題。」

    不知道手機對面說了什麼,小男孩點了點頭,「嗯嗯,好的,我跟哥哥說一下,馬上就回來。」

    小男孩說完便掛斷了電話,並沒有如同他說的那般和哥哥說一下,而是抬頭看向了阮清,「小哥哥,你今晚是住哥哥這裏嗎?」

    「不是。」阮清微微搖了搖頭,雖然時間不早了,但他肯定也不可能在這裏留宿的。

    小男孩笑了笑,一臉貼心的開口道,「那我順帶送小哥哥出去吧,哥哥的別墅離小區門口還是很遠的,而且裏面打不到車。」

    阮清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見他沒說什麼後,朝小男孩禮貌的開口,「謝謝,那就麻煩你了。」

    小男孩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開口,「不麻煩,不麻煩,能送小哥哥才是我的榮幸。」

    小男孩說着朝阮清再次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仔細看的話,那笑容和對男人的笑容完全不同。

    對着男人的笑容雖然燦爛,卻總是讓人看着不舒服,笑意也未達眼底。

    但對着阮清的笑容卻暖的像個小天使,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他的開心。

    笑容燦爛又純粹,很容易讓人對他心生好感。

    阮清看向男人,有些遲疑的開口,「你要是有什麼問題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我先回學校了。」

    男人點了點頭,「好。」

    小男孩並沒有意外他的好哥哥會同意,只不過是為了讓他乖乖回家罷了。

    畢竟他要是鬧起來不回家,引來了爸爸,最後誰也討不了好。

    不過更重要的原因是他這副身體什麼也做不了,少年也不會把他當成男人看待,所以才同意了而已。

    呵,自負的男人。

    以為自己就穩操勝券了麼。

    他會讓他為自己的輕視付出代價的。

    畢竟他也並非是要一直維持這個樣子。

    他的好哥哥還不知道吧,祁家確實不需要兩位繼承人,但只要他死了,他就能正常的長大了。

    畢竟祁家只剩下他的話,繼承人的位置自然是屬於他的了。

    因為男人的同意,這才再也沒出現什麼意外,阮清直接就跟小男孩走了。

    本來阮清只是想坐到小區門口,然後回到學校那邊隨便找一家賓館將就一晚。

    但沒想到小男孩直接讓司機以最快的速度將他送回了學校,甚至阮清回到學校時,宿舍的門都還沒關。

    阮清看着車上朝他招手的小男孩,也禮貌的招了招手,說了聲再見。

    在豪車消失

    在夜幕中時,阮清在心底嘆了口氣,有氣無力的回了宿舍。

    第一大學的宿舍一般都是四人間,阮清的宿舍也同樣如此。

    但是宿舍卻只住了他一個人。

    因為他們這一屆的男生是四的倍數還多出來兩人,所以就讓多出來的兩人住在了一個宿舍。

    也就是他和祁神。

    但是祁神從來沒來過宿舍,所以宿舍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住了。

    阮清特別喜歡這一點,因為一個人住十分的自在。

    而且因為只有他一個人住,他還從新買了一張大床放在角落,比學校的床舒服多了。

    阮清回到宿舍後就直接倒在了自己的大床上,明明只是送個證書和獎品而已,他卻感覺發生了好多事。

    十分的心累。

    而且今天的自己都不像是自己了,感覺變的無情了很多。

    明明他以前很善良的啊。

    阮清忽然一頓,等等,他為什麼會認為自己善良?

    善良這個詞不應該是評價別人的嗎?哪有自己評價自己的?

    一般人也不會因為沒抱一個熊孩子,就覺得自己不善良吧?

    這也太奇怪了吧。

    而且他總覺得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十分的詭異,就連他的反應也有些不像他。

    就在阮清疑惑的想要仔細去回想時,一陣濃濃的困意襲來,打斷了他的懷疑和思考。

    他的眼皮開始控制不住往下合攏,仿佛下一秒就要困的睡過去了一般。

    阮清神色浮現出一絲掙扎,但最終沒能抵抗住那股睡意,就那樣躺着進入了夢鄉。

    前後都不到一分鐘,連鞋都沒有脫下。

    甚至頭都沒有睡到枕頭上,也不是什麼舒服的姿勢。

    比起是累的睡着了,更像是忽然間強制進入了休眠狀態。

    等阮清醒過來時,大腦還有些迷糊,全然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但他感覺渾身都有些難受,半邊身體都有些發麻。

    阮清艱難的撐着床沿坐了起來,接着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然而因為他的動作,發麻的感覺更嚴重了,嚴重的他精緻的小臉直接皺成了一團,也不敢再亂動了。

    整個人都透露着一絲委屈的感覺,就像是被欺負了的小奶貓一般。

    阮清坐了好幾分鐘那股麻意成完全消失了,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早上七點了。

    昨天果然是太累了,回來竟然就直接睡着了。

    阮清似乎早已忘記昨晚察覺到的異常,也忘記了一切違和的地方,他坐在床邊蹙着眉,有些苦惱的看着手機。

    因為他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短訊,在一分鐘前發的。

    [我看了一下,你早上沒課吧,那我們早上九點校門口見,記得帶上身份證和戶口本。]

    短訊的署名是『祁』。

    顯然這條信息是祁神發過來的,畢竟這聯繫人的手機號和昨天輔導員給的號碼一模一樣。

    阮清的記性很好,只看了一眼就記住了,都不需要去翻聊天記錄就能確定這一點。

    可問題是他昨天說負責只是不想祁神跳樓而已。

    但話已經說出去了,出爾反爾似乎也不太好,要是祁神因為他的拒絕再次跳樓怎麼辦?

    他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都能救下他。

    阮清為難的揉了揉自己的頭,思考着到底該怎麼辦。

    然而思考了半天,阮清都沒能思考出

    什麼辦法來,大腦直接亂成一團了,全然沒了往日的清晰和邏輯。

    明明只是一場意外而已,為什麼就發展到這種地步了。

    而且第一大學是有那種大澡堂的,很多男生還會結伴一起去洗澡,也沒見需要負責啊。

    難道祁神是那種清教徒,聖潔到別人看一眼就覺得自己的清白被玷污了?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

    阮清深呼吸了一口氣,拿起手機試探性的發了一條短訊。

    [祁同學,我覺得現在就領證實在是有些太快了,我不是說不想負責,我只是一直覺得曖昧和熱戀期間的感情是最美好的,我不想錯過這個過程直接步入婚姻。]

    [所以,我們先從戀人做起,可以嗎?]

    阮清發完怕刺/激到對方,立馬再發了一條短訊表明自己的想法,[你放心,等到了合適的時間,我一定會娶你的。]

    阮清發完便忐忑的看着手機,有些怕被拒絕。

    好在對方沒有拒絕。

    [好。]

    阮清看着對方同意了的短訊鬆了口氣,不過這口氣才松到一半都卡住了。

    因為對方發來了第二條短訊。

    [那我們先去做些戀人會做的事吧,早上九點見。]

    戀人會做的事?

    阮清看着這條短訊,細白的手指輕輕敲了敲手機的邊緣,漂亮的眸子帶着幾分若有所思。

    這未必不是一個好機會,他正好可以趁這段時間扭轉一下祁神的觀念,讓他知道其實被同性看光只是很平常的事情,沒必要嚴重到結婚的地步。

    更或者是讓祁神直接討厭他。

    這樣他應該就不會再想讓他負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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