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看過父皇身邊道長煉丹,你把這些石頭放鍋里熬,好像不是在煉丹吧?」蘇星然看着陳曉木將那天在天門山上弄下來的石頭都放到行軍鍋里用開水煮,還用一根木棍不時在鍋里攪來翻去,很是不解。
「老婆,我煉的丹和那些道士煉的丹不一樣,我師父教我的這是佛門煉丹法。」陳曉木邊用棍在鍋里攪,邊笑着回答道。
「和尚還有煉丹的?和尚給人治病不都是用香灰麼?」蘇星然更加納悶。
陳曉木把手中木棍遞給旁邊的一個兵士,讓他繼續在鍋里攪,然後拍拍手上的石灰,摟着蘇星然的肩膀。
『『老婆我告訴你,我這丹藥和道士煉的完全不是一回事,道士的丹藥都是騙錢的,我這丹藥就是服用時候痛苦一些,以後就沒有痛苦,直接進入極樂世界了!」
蘇星然撲閃着大眼睛,望着陳曉木,懷疑的問:「聽說人死了,才能去極樂世界,莫非你煉的這丹藥是毒丹麼?」
陳曉木趕緊用手捂着蘇星然的小嘴,假裝心虛樣子,賊眉鼠眼的向周圍望了一圈。
「老婆呀,我還指着這丹藥掙點生活費呢!你這一嚷不是壞事了嗎?這萬一讓人聽到我還能去賣給誰?」
蘇星然瞪了他一眼,「你要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快告訴我,你到底煉的是什麼丹藥,我怎麼越看越奇怪!」
陳曉木想了想,很無恥的湊到蘇星然耳邊,「老婆大人,我說給你,你得替我保密。」
蘇星然嗔了他一眼,「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走了,晚上不要來找我!」
「好吧!」陳曉木像是痛下決心似的,突然莫名其妙問了蘇星然一句,「老婆,你們到年要不要燃爆竹呀?」
「你問這作什麼?這個和你煉的丹藥有關嗎?」蘇星然瞪了他一眼。
「沒事,我就是問問,你說和這丹藥有關,我想一下,還真有點關聯!」陳曉木笑着說道。
「當然要燃爆竹了,每年年三十晚上,父皇都要讓皇宮裏的周總管找一些竹節粗大的竹子,在皇宮門前燃放,這一是表示父皇愛民如子,與民同樂的意思,二是增加一些過年的喜慶氣氛。」
『『那點燃爆竹時,你們歡喜不歡喜呢?」陳曉木繼續盯着蘇星然問。
「肯定都歡喜呀!特別是小妹,她是我們姊妹幾個中最喜歡燃爆竹的,每年到年三十晚上燃爆竹的時候,她都早早守在宮門前,吵着讓她親手點燃爆竹!」提起家人,蘇星然臉上蕩漾着發自心底幸福笑容。
陳曉木笑道:「那我這丹藥就叫「『歡喜索命散」如何?」
「歡喜索命散」還沒等蘇星然答話,在他倆的背後忽然傳來一聲小小的驚叫聲。
倆人轉身一看居然是陸義跟在她倆身後,陳曉木頓時沉下臉,「陸團長,你竟然敢偷聽我們夫妻間的悄悄話!你膽子還真不小!」
「沒有,殿下,公主,我真沒有偷聽你倆的悄悄話。」陸義連連擺着雙手,結結巴巴說道:「我是來找殿下稟報事情的,看你和公主在說話,就沒敢打擾殿下和公主,我只是遠遠跟在你們背後。」
「你敢說沒聽到我和公主說的話?」陳曉木的眼睛眯了起來緊盯着陸義。
陸義伸手撓了撓頭,很尷尬的樣子,「我只是聽到殿下煉得丹藥居然是春藥!所以忍不住就叫了一聲。」
聽到陸義說陳曉木煉的是春藥,蘇星然臉瞬時爆紅,一跺腳撇下陳曉木一個人,獨自走了。
陳曉木皮笑肉不笑的沖陸義招招手,「來,陸團長,你來告訴我,你那隻眼睛看到我煉的是春藥?」
陸義在喉嚨里輕聲囁嚅道:「我聽殿下說的這個丹藥名好像是春藥的名字,所以!
「所以我煉的就是春藥,是不是?」陳曉木哭笑不得。
陸義不作聲了,陳曉木瞪了他一眼,「找我什麼事?」
『『殿下,按照您的吩咐,我讓兵士們燒了一千多斤木炭並挖一千多斤石硫磺己全部烘乾碾成粉,現在要不要給你拉過來?」
本來陳曉木最喜歡陸義的一點就是做事乾淨利落,從不拖泥帶水,昨天早上吩咐的事,原來他估計還要再等兩天,沒想到陸義一天就完成了任務!
他拍拍陸義的肩膀,眼裏都是掩飾不住讚賞的目光,「陸團長做得不錯,現在你再去給我準備一個大一點的帳篷,我要去煉我的歡喜索命散了,哈哈!」
木炭,硫磺,硝石都己做好,陳曉木現在又碰一個難事,沒有裝具,軍隊裏除了吃飯用的罈罈罐罐,就沒有多餘的能裝炸藥的器具,總不能連飯都不吃吧,沒辦法他讓陸義找來一些做帳篷的粗油布,又找蘇星然要來一些宣紙準備做炸藥包的藥捻。
幾百人忙碌了兩天時間,這天到了未時陳曉木按照頭腦里搜索到的後世經過上千年才摸索出的炸藥配比,捆了十個炸藥包,為了增加炸藥包的威力,他讓工兵連把一些廢舊的刀槍全部砸成碎片裝到炸藥包里,準備第二天找個荒山野嶺沒有人跡的地方試驗一下其威力如何。
吃過晚飯,陳曉木摸進蘇星然的帳蓬,倆人剛脫光衣服,抱到一起,帳篷外突然傳來偵察連連長李貴急促的呼叫聲!
「殿下,殿下」
陳曉木和蘇星然都吃了一驚,蘇星然更是嚇的急忙拽過蠶絲被裹在自己的玉體上,陳曉木則趕緊披上自己的裘皮大衣站到帳篷中間輕聲的問站在帳篷外的李貴,「李連長有什麼事嗎?是不是郭懷發現我們了?」
「殿下,郭懷這兩天忙着攻打天泉縣城,並沒有派出人馬來搜尋我們。」
陳曉木頓時鬆了口氣,心想到底還是鄭國皇帝重要,我們這點人馬在郭懷眼裏大概也就是相當於散兵游勇。
「那你來找我幹什麼?」陳曉木陡然來了氣,惱火的問,心話你要壞了老子的好事,看老子明天不收拾你。
「殿下,我們在監視楚軍大營的時候,截到從天泉縣城衝出來一個送信的將軍,我問他什麼都不說,只是說要見到公主後他才告訴我們實情!」
蘇星然躲在床上聽到李貴的話,立刻起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和陳曉木一起走出帳篷。
帳蓬外李貴穿着一身黑衣黑褲,臉上蒙着一塊黑布只露出含着焦急目光的一雙眼睛,還不停喘着粗氣,見到蘇星然和陳曉木走出帳篷,他也不吱聲,急忙將倆人引進離蘇星然帳篷不遠的一個小帳篷。
一見到蘇星然走進帳篷,一個滿臉是血身穿盔甲左肩還插着一支鵰翎箭的武將,忙從草墊上立起身子問,「公主你還認識我嗎?」
蘇星然在武將面前蹲下身子,仔細端詳了半天,才疑惑的問,『『你是孫大叔吧?」
武將點點頭,忍不住潸然淚下,「公主快想辦法救救皇上吧!這幾天那郭懷像瘋了一樣,拼命攻打天泉縣城,皇上快撐不住了!」
蘇星然心頭一震,「孫大叔,城裏現在還有多少兵馬?」
孫大叔擦擦眼淚,「還有四萬餘人,只是糧草都快斷了,每天只吃一頓飯,現在城裏人心惶惶,皇上每天都在說陳國的援兵快到了,只是不知那陳國的援兵究竟到什麼地方了,今天晚上皇上派我闖過楚軍大營來找你。」
面對孫大叔的詢問,蘇星然只是流淚,卻作不了聲,她那有陳國的援軍呀,如今鄭國是真的要亡了嗎?」
「公主,你說話呀?這陳國的援軍到底到那了?」
蘇星然流着淚默默的搖了搖頭!
「啊,難道那陳國沒有派出援軍嗎?」孫大叔大驚,想要站起來,又「拍」的一聲摔倒在草墊上,急火攻心直接昏了過去。
陳曉木站在蘇星然身後想了一下,決定把明天的爆破試驗地點改到今晚的楚軍大營,給蘇星然和被困在天泉縣城的鄭皇增加一點信心!
但是這個投擲工具卻讓他犯了難,就是體力再好的兵士抱着十多斤的炸藥包,估計最多能投個十米就不錯了,而楚軍所用的弓箭殺傷力都在一百米開外,即使犧牲兵士性命,兵士也不可能有機會接近楚軍大營,本來他還想再等兩天讓他把汽油用土法子煉出來,再用帳篷布做個熱氣球,飛到楚軍大營上空去空投炸藥包,可現在情勢危急讓他等不到那個時間,他甚到連爆炸試驗都沒有時間去做!
陳曉木讓李貴找來工兵連長,幾個人趴在地上商議半天,最後陳曉木畫出一張能拆開攜帶再在短時間內組裝好的小型簡易拋石機圖紙交給工兵連長,讓他組織人在兩個時辰內做好交他。
聽說陳曉木要將歡喜索命散在今晚送去楚軍大營,蘇星然堅決要求跟着一起去,誰勸都不行,沒辦法陳曉木只好帶着她。
工兵連長按照陳曉木的圖紙把拋石機做好後送過來,陳曉木找了一塊大約和炸藥包差不多重的石頭試驗了一下,一下子竟拋出差不多有三百米的距離!
一行人換上夜行服,把馬蹄上都纏上草,拋石機也被拆開掛到馬背兩邊,陳曉木把下午捆好的十個炸藥包全部帶上,為了方便拋石機組裝,工兵連長也帶着兩個兵士跟在他們後面。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www.dubiqu.com。筆神閣手機版閱讀網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5s 3.926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