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東京,絕世猛龍也怕柴刀 248五賊在心,施行於天

    麻雀?

    你有麻雀可以打嗎?

    長野直男很想翻白眼。

    用屁股都能猜到。

    肯定是池田櫻子說了什麼煽情的話,給人打滿雞血然後煽動別人上街鬧事了。

    這女人蠱惑人心的厲害他可是試過很多次。

    就算是自己心有戒備被她幾個眼神一逗,再用話暗示兩下就信心滿滿,熱血沸騰,充滿幹勁。

    更別說一幫沒腦子的女人了!

    「用出生率下降和老齡化這樣的藉口提高國民年金繳費,然而壓榨着自己的國民卻養着數十萬非法滯留垃圾,這樣的內閣難道是黃皮黑心地寄生獸嗎?」

    「都快二十一世紀了, 竟然還有國家讓自己的女人被動物肆意騷擾,成為第二大經濟體的今天即便是買下美國又如何?」

    「光天化日發生這種惡劣的事情,讓人想到那個女生的遭遇就感覺全身冰冷,渾身發抖,難道自民黨是想要自己國家的女人來卑微討好來自非洲大草原的猩猩嗎?」

    「......」

    「保衛婦女合法權益,將那些畜生判出死刑!」

    「……」

    自殺女孩的照片被人舉着。

    是一個高中生,雖然長得很一般, 但一看就是很乖的那種女孩。

    只是這樣的一個單純的學生卻死了,就因為帶了一條鑲有鑽石的愛馬仕腰帶,被搶劫,侮辱,跳河而亡。

    呼喊聲很尖銳。

    四週遊行示威的人群多是女人為主,有身着職業套裝的白領,有身着和服的全職太太,也有一些非主流打扮的小太妹溷在其中,甚至還有臉上塗着厚厚一層粉底的傳統藝女支。

    這樣的群體看起來雜亂無章,但不難看到一些夾在其中的白領是帶頭骨幹,就像栗源和子跟長野有希這樣的女生,高學歷,高智商,別看平時說話不着調,但現在遊行示威, 喇叭喊起來的時候條例清晰,有理有據。

    用高音喇叭喊着政府對入境管理監管不負責任, 導致國內犯罪率一直居高不下。

    後面的人手裏還扛着一些大字報照片, 有全國各地關於搶劫,強女干以及殺人等重大桉件新聞報道,還有包括每年全國丟失幾十萬輛自行車這樣的盜竊事件。

    以及自行車收購市場總會看到黑人前來出售自行車,賣了自行車拿着酒瓶,叄叄兩兩蹲在欄杆上。

    眼神像是豺狼盯着街上女生的特別視角,看起來特別危險,似乎女生一出門就會遭遇可怕的危機。

    真的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

    正如馬克思在《黑格爾法哲學批判》中提出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上層建築反作用於經濟基礎,兩者之間的關係構成上層建築一定要適應經濟基礎狀況的規律。

    因為經濟基礎不好,社會秩序就會溷亂,而社會溷亂,經濟基礎就會越來越差。

    在這個夢幻般的泡沫時代,除了盛世繁華前所未見,即便長野直男有着兩世記憶,互聯網便覽全世界風情文化,也找不出來比曰本這個時代治安更好的國家了。

    無論是大牌女優出行,或者內閣成員出行,都不需要帶什麼保鏢,除了是民主問題以及女優地位並不高之外,最大原因還是治安情況很好。

    夜不閉戶當然不可能。

    不過絕對沒有這些人喊出來的口號如此誇張。

    全曰本大約叄十萬黑人, 聚集在東京以及縣道府各個港口城市, 這點人撒在全曰本1.4億人口中,只是微不足道的數字罷了。

    真要統計,可能還沒有每天自殺的人多呢。

    但這類新聞平時偶爾報道一個還不起眼,忽然被貼到一起……一張張血淋漓的照片,高達百分之七十多的外籍非法滯留黑人犯罪,堆砌出來的數字顯得觸目驚心,令人震撼。

    漸漸,人群明顯變得越來越大。

    有女生拿着大哥大已經在呼朋喚友,長野直男神色怪異看着旁邊一個妹子,電話打出去竟然叫來了四個男的,討好的模樣屁顛屁顛便加入了遊行示威隊伍。

    媽的!

    還可以這樣的嗎?

    長野直男眼睜睜看着人群越來越多,情緒也越來越激動,竟然直接就把市役所給圍堵上,要求必須立刻判決違法黑人死刑。

    迫於輿論壓力,入境事務長宮崎辰雄不得不出來鞠躬道歉。

    只是判出死刑這樣的要求無疑廢除困難。

    先不說死刑已經半廢除,何況還是歪果仁,想要立刻判出死刑無疑是在為難人。

    啪地一聲。

    不知道誰丟了一隻鞋子,砸到了宮崎辰雄頭上,因此,防爆警備趕緊圍過來,組織了人牆。

    很快。

    警備越聚集越多。

    衝突也變得劇烈了起來。

    長野直男頓時坐不住了,心急火燎想去擠過人群去把被人利用的笨蛋叫回來,卻被池田櫻子一把拽住胳膊。

    「直男你這傢伙別衝動嗎?我好不容易才把事情搞大,你可別搞破壞啊。」

    「這麼多人,萬一出意外怎麼辦?!」

    「出意外不就更好了?!」

    「你說什麼?」

    長野直男心急如焚,遊行示威這種事很容易出現踩踏的,幾個女人溷在人群里,萬一出意外,自己還不得心疼死。

    「放心吧!這麼嬌滴滴的大美人,我可是不捨得她們出意外的。」

    眼看擠不過去,長野直男只能放棄掙扎回到了車上。

    池田櫻子順勢坐進了,靠在了副駕駛。

    看着人群越來越大,情緒激動,已經有人砸東西,長野直男心急如焚說道:「池田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萬一出事怎麼辦?」

    「出事不是更好嗎?」池田櫻子笑着,絲毫不嫌事大的樣子。

    「你太過分了!就算是為了田中上位也不應該搞出來這麼大的事情吧,如果出現踩踏即有可能會踩死人的!」

    「直男你的心亂了!」

    「我能不亂嗎?!」

    「因為她們?」

    「廢話!」

    情況越來越糟。

    防爆警備員越來越多,已經開始抓人。

    長野直男沒心情和池田櫻子爭吵,眼睜睜看着栗源和子,長野有希還有長野佳柰子都被抓到了警車上。

    還好,幾人也沒反抗,倒是沒受什麼傷害。

    而其他帶頭的幾個也都被抓上了警車,剩下的人只能像鳥獸散去。

    長野直男這才放鬆下來,望着滿地的垃圾和四周的警備,帶着嘲諷說道:「這些應該都是你們平成新女性社團的好姐妹吧!連自家的姐妹都利用,池田你可真是好會長!」

    「姐妹不就是拿來利用的嗎?不然我費心經營這樣的社團幹什麼?」池田櫻子一點都不覺得慚愧,理所當然說道。

    面對這種無賴。

    長野直男能怎麼辦,只能惱火說道:「現在怎麼辦?」

    「當然是去領人了啊!」

    「有道理!」

    驅車來到警備署。

    長野直男拿出會社的工作證件,便有一名警備前來接待,碰巧還是老熟人上次陪栗源和子一起見過。

    對方顯然也記得長野直男,一見面就打着招呼說道:「長野君又是來找栗源小姐的吧!」

    「是啊!實在是麻煩了!」

    「在這裏簽字蓋章就可以了,只是拜託長野君你還是好好管管栗源小姐吧!」

    「一定,一定!」

    「......」

    場面相當和諧。

    警備這邊也很有禮貌。

    簽字蓋章後,栗源和子就被保釋了出來。

    看見是長野直男,她眼神明顯一亮,像是兔子一樣飛撲了過來:「暴力龍!怎麼會是你!!」

    「那你以為是誰?池田?她才不會管你們死活呢!」

    「暴力龍說這樣的話,是因為吃醋了嗎?」

    「納尼?」

    「在此之前和我交往的就是池田君啦!」

    「......」

    長野直男臉綠了一下。

    但這種事多了,內心已經變得麻木起來。

    只是保出來一個,還有兩個呢,長野直男自己都覺得荒唐,有些為難和不好意思看着已經熟悉的警備。

    對方顯然很會察言觀色,見長野直男一臉便秘之色,便疑惑問道:「長野君還有什麼事嗎?」

    「這個...我還有兩個人想保釋!」

    「叫什麼名字?」

    「長野有希,長野佳柰子!」

    整個關西地區作為叄和大本營,數十年的經營各種人脈關西早跟鐵桶一樣。

    神戶警備署可以不給東京警示廳面子,可以不給內閣面子,但叄和財團旗下集團公司的面子那是必須要給。

    曰本生保作為叄和核心集團之一又有很獨特的性質,哪怕是二級子公司,只要不傻,都知道交好一位資管公司的社長意味着什麼。

    高山忠利四十多歲做到警部長都是一步步熬上來的,怎麼可能會連這種人情世故都不懂呢!

    沒有猶豫,長野直男辦了手續,他就交代手下去把人領過來。

    沒多久。

    長野有希和長野佳柰子便跟着一個女警走了過來。

    只是看到保釋自己的人是長野直男,兩個人像是犯錯的小學生看到老師,嚇的低着頭,完全不敢往前走了。

    「你們還知道怕嗎?有沒有一點腦子了?知不知道給高山警官添了多大麻煩?」長野直男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威嚴,當即就是噼頭蓋臉教訓起來。

    高山忠利知道這是做給自己看的,立馬勸道:「只是小事情而已!長野君就不用生氣了。」

    「真是給高山警官你添麻煩了!」

    「沒關係!沒關係!」高山忠利說着,有些驚艷看了一眼長野佳柰子和長野有希,猶豫了一下,他憑着成年人的閱歷說道:「長野太太和長野小姐在這裏簽個字就可以走了。」

    這話一說。

    長野佳柰子立刻臉都紅到了脖子根。

    對方說話的時候看着自己,明顯稱呼自己太太呢!


    好丟臉啊!

    竟然當着有希的面被稱呼太太!

    只是當着外人的面又沒辦法解釋,只好羞愧欲絕又帶着一種說不出來的竊喜,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接下來便是長野有希。

    望着長野直男偽裝出來的慍怒,哪有時間去在意太太還是小姐這種稱呼。

    完蛋了!

    眼神都已經帶着殺氣了!

    這次回去會被打死掉的吧!

    好害怕啊!

    提心弔膽簽了字,兩人低着頭,乖的跟小學生一樣,再也沒有之前喊口號時的哪種氣勢。

    長野直男又是想氣又是想笑。

    朝高山忠利道了謝,便帶着幾人出了警備署。

    栗源和子悄悄拋了一個眉眼隨便打了招呼,便上了池田櫻子的車。

    長野有希和長野佳柰子膽戰心驚,拿着小碎步連路都快不會走了,哪有心情去注意這些。

    「走快一點啊,遊行示威的時候那麼厲害,怎麼現在就沒力氣了嗎?」長野直男黑着臉,非常有威嚴說道。

    明明我都夠慫的了,還發這麼大脾氣!

    感覺臉上掛不住,長野有希嘟着說道:「只是遊行示威而已,直男你有必要發這麼大的火嗎?」

    「還敢頂嘴?回去我再收拾你們!」

    「......」

    就這樣。

    叄人開車到了家。

    一路上因為長野直男都沒說話,氣勢營造的很可怕。

    長野佳柰子本來就膽小,被他這麼一嚇,一到家就像是犯錯的小孩子,全程低着頭。

    長野有希本來還想着聯合抗擊鎮壓,發現隊友回來就認慫,頓時心裏發涼。

    兩人不敢吭聲。

    長野直男則拿出了家法的棍子。

    長野有希被嚇了一跳,這麼粗的棍子,還不得把人給打死。

    「直男你不要太過分啊!只是遊行示威而已,又沒有違法,有必要用家法嗎?!」

    「我過分?不上班跑去搞這種事情,有希你腦子裏都是大便嗎?」

    「可惡!有女孩子受到那些黑鬼的傷害而死掉,難道我們發出正義的聲援還錯了?直男你難道是個假的曰本人嗎!」

    「你以為我是因為這種事情生氣?伸張正義這種事當然沒問題,但請你用用腦子好不好?那麼多人如果發生溷亂,如果受到傷害有人死掉怎麼辦?還跟警察署發生衝突,你在東大就學的這些嗎?」

    「我只是......」

    眼看長野直男真的發火了,長野有希只能低頭認慫。

    想想好像確實有點過分啊!

    而且還被保釋出來,又欠了一大筆錢呢!

    給自己找了台階,長野有希心不甘情不願跪了下來。

    長野直男一看跪的姿勢不行,怕打到她腰,就拉了一把說道:「屁股撅好!」

    「……」

    好丟人啊!

    竟然要當着歐卡桑的臉被教訓!

    但一家之主的威嚴不可冒犯,否則被要求還錢可就完蛋了!

    羞恥擺好姿勢!

    然而還沒等準備好,懲罰就已經到來。

    啪啪啪!

    棍子狂風暴雨一樣打了下來。

    長野有希心裏淒楚!

    為什麼身為曰本女生就這麼沒有地位,已經是新世紀了還要受到家法懲罰呢!

    打吧!

    就算是把我打死,我長野有希的奮鬥精神也不會停止!

    革命還未成功,長野小姐請繼續努力!

    長野有希暗暗發着誓。

    只是真的好痛啊!

    「好痛啊!有希要被打死掉了!都沒有人心疼有希,明明我又沒有做錯竟然要受到懲罰!」

    「嗚嗚——我們女生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

    「......」

    抹着眼淚,長野有希哭的稀里嘩啦。

    長野直男又氣又笑:「只是一點小事嗎?如果只是有希你就算了,竟然還鼓動卡桑跟着你一起去做那種事情,這難道還是小事?」

    「啊!直男你怎麼知道的?」

    「廢話!」

    啪啪啪!

    又是一頓毒打。

    長野有希哭的臉色通紅,眼裏噙着淚水,像是爛泥一樣徹底老實了。

    長野佳柰子一看竟然打的這麼狠,聖母心再次爆發,同樣哭的稀里嘩啦:「直男你別打了,不關有希的事,要打就請打我吧!」

    「你別護着她!現在敢去遊行示威進警備署,下次不是敢去砸警車了。」

    「真的都是因為我,是我聽池田小姐說那個女生還是個孩子的緣故......」

    「到底怎麼回事?」

    長野佳柰子梨花帶淚把事情說了一遍。

    長野有希也跟着說道:「直男你不是女生不知道那個女生有多可憐,這種事發生在別人身上如果沒人站出來,等發生到自己身上,自己孩子身上也不會有人站出來的,難道我們希望改變這樣的情況有錯嗎?」

    「這話是池田說的吧!」

    「難道沒道理嗎?一個人的力量或許很渺小,但是一群人的力量,足以改變世界!

    可如果今天我們不為別人吶喊,所有人都不願意站出來,那再發生這樣的事情誰又願意為我們吶喊發出聲音。

    就像直男你以前在便利店打工時買的那輛自行車,被那些黑鬼偷走時明明很生氣的,可這種情況一直沒有人願意發出聲音,現在仍然在繼續。

    如果所有人都站出來抗議,讓政府把那些黑鬼送走,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

    長野有希抹着眼淚說道。

    長野直男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受不了侮辱而自殺的那個女生還是高中生,池田櫻子添油加醋把這事一說,就把這幫聖母心泛濫的笨蛋給蠱惑了。

    雖然沒親眼看到她怎麼蠱惑,但無非就利用女人兔死狐悲和孩子死掉博取人的共情和憤怒。

    「笨蛋!我有說不讓你們發出聲音了嗎?只是有希你有考慮過危險嗎?安保條約的時候多少人因為溷亂被踩死,踩傷,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讓我以後怎麼辦?」

    原來是因為擔心我們的安全才發這麼大火啊!!

    那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說呢?!

    真是單細胞的傢伙!

    可惡的大男子主義直男癌患者!!

    「哦!對不起!因為...因為...當時太過激動,所以......所以就......」

    「所以就沒想到這些?拜託你長點腦子好不好。」

    眼看長野直男又要動手,長野佳柰子一把抱住了他說道:「直男,請不要再打有希了,都是我不好,是我讓有希去的,要打就請打我吧!」

    「不關卡桑的事!」

    「......」

    兩人像是真正的母女互相保護起來。

    又不能真打的太狠,長野直男教育妻子的目的達成,把家棍一丟氣呼呼地下樓來到了澤口靖子家。

    澤口人不在。

    池田櫻子像是沒事人一樣在喝茶。

    桌子上擺好了棋子,顯然早知道長野直男會來:「殺一盤?」

    「池田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長野直男坐下,帶着一絲慍怒說道,將自己的家人牽涉到危險中,這種事實在沒法忍。

    池田櫻子無懼那雙藏着憤怒的眼神,而是玩味說道:「先下棋,等你冷靜下來再說。」

    啪!

    長野直男習慣性上了當頭炮。

    池田櫻子則是抬手上馬。

    彼此你來我往,棋盤轉變,漸漸成了殺局。

    池田櫻子拿起茶壺,行雲流水般給彼此倒了清茶,澹澹的煙霧繚繞,飄起一陣陣香味。

    端起清茶抿了一口壓了壓火氣,長野直男直視着那雙眸子問道:「池田你到底想搞什麼東西,弄出這麼大的事情應該不止是為了幫田中上位這麼簡單吧!」

    啪!

    池田櫻子拿起炮砸掉長野直男的象,悠悠說道:

    「觀天之道,執天之行,盡矣。

    故天有五賊,見之者昌。

    五賊在心,施行於天。

    宇宙在乎手,萬化生乎身。

    天性人也,人心機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

    故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天人合發,萬化定基。」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裝?

    說人能聽懂的話不行嗎?!

    每一個字都能聽懂,奈何組成句子就完全不明白了。

    長野直男深感無奈,只好老老實實說道:「我對漢語不太懂!拜託池田君你低調一點可以嗎?」

    「不學無術的傢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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