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世間萬物都有弱點,這一點毋庸置疑。愛字閣 m.aizige.com
就算強如惡魔,溫良也相信,它身上必然也存在着某些不易察覺的弱點。
只不過難以發現罷了。
但就在剛剛,他進行了一個嘗試。
惡魔朝於禮伸出手的瞬間,嘴巴微張,明顯是要使用那種僅僅依靠語言就能進行攻擊的能力。
而溫良在看到這一幕的瞬間,腦子裏忽然蹦出一個想法。
他當即問藺舟:「你生平出過最快的刀是在什麼時候?」
藺舟沉默半秒,搖頭道:「我記憶有殘缺,記不得了。」
「那就現在,出一手你認為自己最快的刀。」
「你要我斬什麼?」
「斬惡魔。」
隨後藺舟轉槍拔刀,黑衣翻動,在眼神與刀刃同時反射冷光的瞬間,以自己極限速度,斬斷了惡魔的手臂。
這速度快到連惡魔本人都沒有察覺。
倘如不是那一個即將脫口而出的「死」字硬生生憋了回去,他還真不知道自己的手臂已經斷了。
但也就是斷臂的同時,惡魔停止了攻擊。
這讓溫良大喜過望,進而也印證了自己腦子裏的一個想法。
惡魔在用「語言」攻擊的時候,必須要有肢體相互配合才行。
就像剛才,伸出手指向於禮,在念出一個「死」字後,按照正常情況下,於禮現在恐怕是凶多吉少。
可在藺舟斬斷手臂之後,他口中的聲音也跟着停了下來,這是不正常的情況。
因為藺舟出刀的速度很快,惡魔自己也承認沒有察覺,所以即便斷掉手臂,也不會影響他嘴巴里念出一個字。
那個「死」字應該順理成章的說出來。
可偏偏手臂斷的同時,話語也跟着停了下來。
那就說明,他的語言和肢體是一體的。
縱然惡魔已經強大到了不可言喻的地步,也存在讓人啼笑皆非的弱點。
溫良在找到他的弱點之後,心裏多少有些底氣,總好過兩眼摸瞎的狀態,儘管並不知道為什麼他必須要語言和肢體保持一致才能,但只要斬斷他的肢體,也就等於斷了他「語言」攻擊的能力。
只不過,此刻惡魔看着溫良的表情,那一雙猩紅的雙眸似乎將一切看透一樣,他冷笑出聲:「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大可以試一試,前提是能夠再碰到我。」
「碰到你很難嗎?」
藺舟甩了兩下刀尖,神色一陣冰冷。
雖說他的實力比不上李駝那老頭子,但也是用刀的佼佼者。
惡魔縱然再強,自己還不至於落後到連碰都碰不到的地步。
只不過,他現在真正奇怪的是眼前惡魔的想法。
一個人在準備進攻的時候,是能夠感受到從內向外散發而出的殺氣。
可眼前的惡魔,他似乎根本沒有進攻的打算。
藺舟感覺空氣之中漂浮的氣息,過於寂靜,且毫無波瀾,描述起來,就好像那永遠陷入寂靜的死水湖泊一樣,沒有任何波瀾。
這就奇怪了。
難道惡魔將殺氣隱藏了?
能隱藏到如此細微的地步?甚至能避開空氣之中的塵埃?
藺舟覺得不太可能。
且不說避開氣息有多難,就連李駝這種老前輩動手的那一刻,再小的氣息,也會在空氣之中漂浮而出。
這世上真正能連空氣都避開的人,現在都已經不是人了。
如果空氣之中感受不到惡魔的殺氣,那就說明,他沒有動手打算?
那他現在打算幹什麼?
藺舟仔細盯着他的眼睛,想要尋找出一個答案來。
一秒鐘的時間裏,他忽然察覺到,惡魔的眼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波動。
是一種情緒。
極其難以察覺。
但還是被藺舟發現了,畢竟用刀之人,對精神力的把握要比常人高出百倍。
惡魔那隱藏起來的情緒,露出一絲馬腳,都被他如同用網捕魚一般給拖到了岸上。
這惡魔的眼神...看起來似乎有些緊張?
那轉瞬即逝的情緒,讓藺舟心頭一顫。
作為一個常年廝殺之人,他本能的感覺到這是一個極其重要的時機,當即眼神一凝。腳掌踏地,拔刀而出!
惡魔的臉色瞬間冰冷下來,飛快伸手便道:「死...!」
可這一個字還未說完,面前當即刀光一閃!
伸出的手臂,赫然斷開掉落!
「下一刀,是你的腦袋!」
藺舟馬不停蹄,雙手同時握住刀柄,一記橫斬強勁而來!
在一剎那間,惡魔腦子裏恍惚想起,上一次在北區的時候,自己腦袋被砍下來,好像也是這個傢伙動的手。
這傢伙...極為敏銳,且對戰場的把控十分精準。
惡魔拼盡全力側開頭顱,但還是慢了半拍,那急速而來的刀刃擦着腦袋的側邊,直接將他的耳朵給砍了下來!
他身子向後怔怔退了兩下,臉色愈發冰冷,隨着這種攻擊對她來說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可這種接二連三的攻擊,讓他感到極為憤怒和羞辱!
區區一個刀客,將自己逼到這種地步?
看來尋找「另一個自己」必須要趕快了!
這也是惡魔此行而來的真正目的。
在這個小區里曾有着一片十分曠闊的地下墓穴,後來政府要興建居民區,便將這一片地方用極其給推平了。
但就在那一片又一片的墳墓之中,在某一座墓碑下,埋葬惡魔的另一具屍體。
從最早的時代開始一直到現在,惡魔已歷經四個時代,算上自己的本體,一共五副身軀。
每一次,那些拼了命要將他徹底消滅在無垠的歲月之中的人們,最後用盡全力也無非只是將他的四副身軀打破,消散在整個南花的各個角落裏。
對惡魔來說,只有把這四副殘缺不堪的身軀找回來,才算是真正的將自己的生命填補完整。
就好比人的肢體,有頭有手有腳,缺了一個都是殘疾。
至於他為什麼現在還有時間在這裏和這幾個噁心的蟲人糾纏,實際上,也是他的調虎離山之計。
從北區來到南區的時候,碰上那個白王,本想把他殺死算了,但後來惡魔意識到,剩下的人肯定會來救着小子,如果所有人一起前來,難免會影響自己尋找「另一個自己」。
所以便有了現在這一齣戲。
他在這裏吸引這群傻子,而那些已經被黑紋操控的僕人們,正在小區的後方,拼命揮動着鏟子和操控着挖掘機,到處尋找着。
他有一種無法阻擋的強烈感覺,自己的另一具身體,就要被挖出來了。
所以現在,必須要穩住這幾個傢伙,一旦被他們發現自己的目地,很可能會慘遭失敗。
這種狀態讓惡魔感覺非常的煩躁,自己竟然會因為幾隻蟲人的存在而猶豫不決,甚至說難聽點,有些畏懼,
想當年自己可是站在那跺一跺腳,整個南花都要跟着顫三顫的存在,可現在倒好,拿着喇叭在大街上喊都沒人認識自己。
時間果然會改變一切。
縱然自己強到了能征服整個國度的地步,卻還是抵不過時間和歲月的沖洗。
惡魔心裏一陣驀然。
如果說這世上還真有他懼怕的東西,那就是時間。
時間會讓人忘記一切,也會讓人們忘記他這個曾不可一世,隻手遮天的恐怖存在。
而能夠讓人們回想起自己的唯一辦法,就是給予他們無窮無盡的恐懼。
恐懼的來源,在與實力之間的差距。
只要自己真的找回了剩下的三具身體,那支配南花就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何況南花外面還有更為廣闊的世界和天地,區區一隅,絕不是自己的終點。
就像曾經征服萊卡時一樣,百年乃至千年以後,這裏的人都會記住我,只要看到我,他們就會像僕人一樣跪下來。
要將恐懼,深深地刻進人們的骨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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