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惡魔的心氣很高,不說征服全世界,但區區一個南花,終歸是要成為自己的囊中之物。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只是話雖然這麼說,但做起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現在的四具屍體,只找回來一具,如果用數字來形容,體內百分之百的實力,也就只被開發到了百分之二十五左右。
否則那藺舟的刀就算再快,恐怕也無濟於事,別說斬斷自己的手臂,就是十米之內他都近不得身。
越是往下深想,惡魔心裏就越不是滋味。
面對藺舟勢如破竹不斷襲來的刀刃,他眉頭皺起,已經接連幾次伸出手攻擊,卻都被硬生生的砍斷了肢體。
白袍女人已經死亡,而玲瓏又陷入昏迷,惡魔此刻是孤立無援,他實在是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場戰鬥里佔據下風。
他盯着玲瓏躺下的地方,咬了咬牙:「這個該死的女人...每次到了派上用場的時候,就沒有一點用處!」
不斷的連連後退,忽然,他好像撞到了什麼,身後「咚」的一聲。
那一瞬間,惡魔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真難看。
沒等回頭,身後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別再退了,這裏沒路了。」
惡魔猛然回過頭,滿臉驚愕。
就在他扭過腦袋的一瞬間,身後的於禮臉色驟然一凝。
下一秒鐘,他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重重的一拳打出,夾雜着生命般的力量,直接打進了惡魔的胸腔!
與此同時,後方的藺舟腳掌踏地,身子再次飛來,拔刀而出,直接斬向了惡魔的頭顱!
「砰!」
「噗嗤!」
兩個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
惡魔的視線開始東倒西歪,整顆腦袋「咕嚕」一聲,滾在了地上。
「快!把他的身體扔下去!」
於禮一拳打穿了惡魔。
藺舟一刀又把他的腦袋砍了下來。
站在後方的溫良看到這一幕,內心只覺得倍感熟悉。
仿佛又看到了先前在大宅子門旁戰鬥的景象。
同樣是被砍掉了腦袋,惡魔仿佛沒事的人一樣,身子和腦袋各自奔走着尋找彼此。
這一幕給溫良留下來的印象實在是過於深刻,他內心唯恐會重蹈覆轍,便拼了命衝過來,一把抱住惡魔的身體,開始往樓下甩。
「讓我來!」
大叔唐三放一把從他手裏將惡魔的身體奪走,隨後在手中掄了幾圈,如同拋鉛球一樣將其甩了出去!
那掉了腦袋的身體如同殘枝碎葉,被扔的老遠摔在一片樹叢之中,看不見了樣子。
「混蛋...!」
那隻剩下一顆腦袋的惡魔,看到這一幕後,臉色赫然驚變,一顆腦袋仿佛皮球一樣,突然開始朝樓下方向咕嚕嚕滾去!
「快抓住他!」
溫良見狀急忙追上去,然而身後的突然「砰」的一聲。
一回頭,發現於禮似乎因為力竭倒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那原本已經花白的頭髮,在不到幾秒鐘的時間裏,開始急速生長,好似春季里經過雨水滋養,生命力旺盛持續散開的枝葉。
在一瞬間,幾乎將於禮的整個上半身覆蓋住,宛如一張棉被。
只是那以駭人速度生長出來的髮絲,已不再是一個青年該擁有的黑髮,而是一根根花白如雪的鬢髮。
溫良看到他的瞬間,就好像看到一個人從年輕到極速衰老的過程,仿佛看到了時間在自己面前快速的流失。
也清楚的看到了這曇花一現的生命,是如何凋零與衰老的。
「於禮!」
他急忙停下來追趕的腳步,朝那一動不動的「老人」跑了過去,同時對藺舟道:「你快去追人頭!」
藺舟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沒能說出口,還是提着刀朝樓下追了上去。
讓他來追確實比溫良要強,如果他都追不上,換成溫良就更不用說了。
至於溫良,他慌張間將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於禮抱起來,整個人望着他蒼白的模樣,說不出話來。
與此同時,看到屋子裏張安安拖着白王一身屍骨,滿臉淚痕的咬牙走了出來。
她的表情痛苦而又難過,那微微張開的嘴巴明顯想要說什麼,只是到了嘴邊,卻沒能說出口來。
在看到溫良懷中的於禮之後,眼眸之中只剩下了無聲的哭泣和悲痛。
兩個人站在原地,痛苦的望着彼此。
半晌後,張安安聲音更咽的問了一句。
「惡魔呢?」
「被砍的只剩一個腦袋,藺舟去追他了。」
「溫良,我們這不算贏...」
張安安的聲音聽起來愈發沙啞,帶着哭聲。
「我知道。」
這一刻溫良的內心十分沉重。
甚至呼吸都有種刺痛感。
這怎麼能算贏呢?
看看於禮和白王的樣子,這算什麼贏?
說是輸都未免是一種獎賞。
於禮的狀態明顯不太好,他的身體蒼老了許多,而且是那種肉眼可見的蒼老,無論是表層的皮膚和最為醒目的臉頰上,都浮現出了一層一層的皺紋。
這些皺紋至少是四十歲的人才擁有的。
是一種被時間洗禮留下來的。
張安安從頭到尾都沒有看於禮一眼,而是把目光別過去,盯着某個地方,擦去眼角的淚,啥呀道:「你給我描述描述他的樣子,我不敢看...我怕自己忍不住哭出來。」
「老了,老了很多。」
溫良不知道該怎麼描述才準確,此刻他腦子裏也只有着一種想法。
「他不會死的對吧?他可是於禮。」
張安安終於鼓起勇氣,把頭轉了過來,目光停在於禮那張蒼老臉頰上的瞬間,眼淚還是沒忍住流了出來。
從遇到於禮的那一天起,南區到北區,北區到西區,於禮是她第一個真正意義上陪着她活下來的朋友。
張安安是一個身邊缺少朋友的人,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可能是個天煞孤星,也許是當初殺的人太多,老天爺在懲罰自己。
直到於禮出現後,她才意識到這個世界上有和自己一樣的人,即便孤獨,也在頑強的向前走着。
而這段日子裏,他們分開四方,僅僅依靠着通訊器保持聯繫,每天發送消息和匯報,這也已經讓張安安感到習慣。
讓她感覺自己的身邊,也能夠像幻想中的那樣,被人圍繞着。
所以,看到於禮的這樣子,她內心的情緒又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心口的痛,絲毫不亞於看到白王被扔進水銀桶里的那一刻。
一個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一個是自己心裏悄然喜歡的人。
可老天就好像想讓她的生命里,在一瞬間同時失去這兩個人一樣。
她眼角的淚不斷流出,溫良勸她道:「白王不會有事,蟲子應該還在他的腦子裏,我們離開這裏清除他身上的水銀後,應該就會恢復。」
「於禮...」
他猶豫了幾下,語氣痛苦道:「我能感受到他的脈搏,只不過很弱,我不知道他能撐多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來,但是...我在南區認識的有一位朋友,是一個醫生,也許可以找她幫忙。」
「醫生?」
張安安在努力克制着自己情緒。
溫良皺眉道:「是一個特殊的醫生,醫術十分高明,只不過她的性格有些怪異,不過你不用擔心,她人人好。」
他腦子裏猛然想起了那個曾經對着自己屁股進行治療的女醫生。
情緒一陣複雜。
這時,藺舟手裏握着一根長棍,從樓梯下面走了上來。
溫良抬頭驚訝的看到,在那長棍上面還穿插着一顆頭顱。
此時那頭顱正罵罵咧咧的怒吼着:「你們以為這種辦法就可以對付我?屍首分離又如何,我有永恆的生命,別說屍首分離,就是將我切成肉片,我也一樣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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