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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表情麻木,一切全都為了所謂的大日本。帝國。
一隊長走了上來。
「川。島芳子長官,炸彈已經安放完畢!」
「嗯。」
女長官神情緩和了許多,將手槍緩緩的收入了槍套。
最起碼沒有徹底的脫離計劃。
一切都還有機會!
……
第二日一早,鄭千帆感覺精神抖擻。
讓唐磊帶上銀元去安頓好死去巡捕的家屬,自己則是前往了醫院。
三小隊的恢復情況很好。
看到鄭千帆一來,便要開口說話。
卻牽扯到了傷口處,一個個疼的咬牙切齒。
「鄭哥!」
三隊長老四擺了擺手。
「兇手抓住了沒?」
老四問道。
「不簡單,是日本人。具體是誰還不清楚。」
鄭千帆嘆了口氣道。
巡捕們聽後神情全都有些落寞。
鄭千帆也沒有什麼辦法,將所有兄弟的醫療費在前台付了。
然後跟三小隊打了聲招呼,出門攔了一輛黃包車。
「法租界總巡捕房。」
「好嘞!」
車夫點了點頭,車輪快速的轉動了起來。
遠處的拐角處,一雙眼睛正盯着鄭千帆。
……
「約翰遜先生,鄭千帆求見。」
巴蒂雷森推開門道。
「讓他進來吧。」
約翰遜正在享用着自己的午餐,一塊兒難得的牛排。
香氣四溢,剛進來的鄭千帆咽了一口唾沫。
「總督先生,關於昨晚巷子槍擊案這件事情,有一些眉目了。」
鄭千帆莊重地說道。
約翰遜擺了擺手,鄭千帆坐了下去。
「說說看。」
約翰遜右手的叉子摁住牛排,左手的刀子緩緩切開,放入嘴中咀嚼起來,整個人十分的愜意。
「是日本人做的,傷口是日本軍刀所致。至於兇手是誰,還不清楚。」
鄭千帆道。
約翰遜聽了,頭沒有抬,依舊自顧自的吃着。
直到最後一塊兒下肚。
約翰遜抽出一張紙巾擦拭了嘴巴。
「這件事情不要去管了,如果他們有什麼大動作,我們再行動。」
約翰遜說道。
日本和法國的關係現在還不明不白,只要不觸碰雙方利益就好。
「好。」
約翰遜都這麼說了,鄭千帆也不好在說什麼。
只能吃一個啞巴虧了。
「那我先告辭了。」
鄭千帆微微欠身道
「有什麼需要找我。」
約翰遜笑着道。
鄭千帆回了個禮貌的微笑,隨後出了總巡捕房。
攔下一輛黃包車,車夫卻有些鬼鬼祟祟的。
鄭千帆皺了皺眉頭。
車夫頭頂斗笠,看不到其的面孔。
鄭千帆低下頭想要看個清楚,車夫卻頭低的更低了。
「是我,鄭千帆!」
車夫小聲道。
鄭千帆鬆了口氣,知道此人是誰了。
正是康先生,只有他才總會這樣。
鄭千帆上了黃包車。
「需要我做什麼麼?」
他問道。
「昨晚那件事情,就是偷偷湧入上海灘的日本勢力乾的。如今英國人要對他們動手了。」
康先生道出一個驚人消息來。
「還有,最近有關日本人的事情不要插手了,風聲太緊,一不小心就會陷進去!那可是吃人的漩渦!日本有一批貨會到達碼頭,具體是什麼還不清楚。」
康先生囑咐道。
「我知道了。」
鄭千帆答應了下來,並反問道。
「還有其他事情麼?」
「你得幫我一個忙。」
康先生扶了扶自己的金絲眼鏡,喘着粗氣道。
鄭千帆聽後遲疑了一下。
「你說。」
「我們有個同志被人扣下了,對方是法捕,你要想辦法將張同志弄出來。」
康先生道。
「我會盡力的。」
鄭千帆應了下來。
康先生似乎是壓在心頭的大山落了下去,步伐都變得輕快了。
黃包車停了下來,並沒有到華巡捕房。
而是法巡捕房。
「加油,靠你了,鄭同志。」
康先生小聲說完,拉着黃包車離開了。
鄭千帆摸了摸鼻子,苦笑着。
什麼事情都能被自己碰到。
自己還沒有辦法拒絕。
誰讓康先生曾經援助過自己呢?
過了一會兒,鄭千帆向着法巡捕房正門走去。
「幹什麼的?」
大門處,鄭千帆被攔了下來,法巡捕用着法語問道。
「我華巡捕房巡長鄭千帆,我是來接人的。」
鄭千帆掏出證件來證明了自己的身份,並且以一口流利的法語回了過去,法巡捕半信半疑地盯着他。
「接什麼人?」
法巡捕道。
「我找你們巡長,請你們巡長出來。」
鄭千帆露出了一個微笑來。
而法巡捕卻都是一陣唏噓。
一個華人?
就哪怕你是華巡長,也沒有資格讓法巡長出來迎你!
吐槽歸吐槽,法巡捕心中不屑,但還是會去稟報了巡長。
不一會兒,一個大腹便便的法國人從中走了出來。
「你就是華巡長?」
巴特雷迪巡長臉上露出了不屑一顧的神情,很顯然沒把鄭千帆放在眼裏。
「對,我是鄭千帆。」
此名字一出,巴特雷迪倒吸一口冷氣,仿佛想起了什麼。
他和巴蒂雷森是好兄弟,常常能從對方口中聽到鄭千帆這個名字。
更何況鄭千帆還是總督約翰遜親自表彰過的人。
眼前的這人不是好惹的。
想到這,巴特雷迪立刻收回了剛才的神情,如同京劇變臉一般,臉上浮現出了恭敬的神情來。
鄭千帆見此,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費什麼吹灰之力,鄭千帆就找到了康先生所說的張同志。
果不其然,有身上的巡長這層皮在,辦什麼事情都方便了許多。
巴特雷迪點頭哈腰,一直陪着笑臉,希望與鄭千帆交個朋友,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華人這樣。
鄭千帆也是樂此不疲,這個世界,多個朋友多條路,他當然不介意。
康先生就在附近隱藏着。
鄭千帆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存在,也就讓張同志自己回組織吧。
「多謝了!鄭同志!」張同志滿懷感激,鄭千帆擺了擺手,前者離開了。
他也沒什麼其他的事情可做,也就回到了巡捕房。
……
一包間之中。
「山本君,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威廉森冷笑着,用英語說道。
一旁的翻譯將威廉森的話翻譯成日語,講給了山本一田。
英國人都是超級護犢子的,為自己辦事的人絕不虧待,這以致於為英國人辦事的人不少。
「不就是幾個華人而已麼?至於非要將事情鬧成這樣麼?」
山本一田一臉的不可置信,這英國佬怎麼就這麼斤斤計較呢?
在他身旁,同樣有着一名翻譯,翻譯成英語講給威廉森。
威廉森聽後,臉上的笑意更加凜然了。
「山本君,你們要搞清楚現在的局勢,雖然這裏是法租界,但是我們和法國的關係,我相信你們也是清楚的。至於你們這些後來的客人,想要站穩腳尖的話……」
威廉森話語中透露着十足的威脅。
山本一田氣的滿臉通紅,不過卻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話。
猶豫了片刻。山本一田還是妥協了。
「我們願意賠償給你們,兩車的煙土,你看可以麼?」
山本一田退了一步,要是和英國打好了關係,在這上海灘想要混下去也會更加的容易。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們是朋友。」
威廉森臉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山本一田看在眼裏,恨在心裏。
只不過現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若是有翻身的機會,他一定會要眼前的人死。
……
「叮叮叮」
電話響了起來,鄭千帆有些納悶兒,究竟是誰打來的電話呢?
接起電話,裏面傳來了金大海的聲音。
「鄭千帆啊?」
「我在!」
「找你有些事情,來一趟吧!」
「啊,好。」
鄭千帆答應了下來,隨即陷入了沉思。
什麼事情不能在電話里說啊?
非得當面說麼?
金大海說了個地址,是一家大型的茶坊。
鄭千帆也沒有猶豫,直接趕了過去。
到了包廂,金大海正眉頭緊皺,抽着香煙。
「來了啊?坐。」
金大海面無表情,彈了一下煙灰,示意鄭千帆坐下。
「什麼事情啊?金先生。」
鄭千帆入座,開口問道。
金大海卻是滿面愁容。
「我要你去調查一批貨物,就在剛剛,一艘可疑的船靠岸了碼頭。」
金大海道。
鄭千帆點了點頭,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他離開了包間,金大海卻是陰森的笑了笑。
靠岸碼頭的那批貨他當然知道是誰的,是大日本。帝國的。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有了要剷除鄭千帆的想法。
只要鄭千帆帶人去查,招惹了日本人,到時候就會死無葬身之地,這一招叫做借刀殺人。
一手好算盤讓金大海哈哈大笑着。
……
鄭千帆回到巡捕房,召集了一小隊與二小隊,準備去一探究竟。
不過細心的他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剛剛和金大海在一起的時間,他感受到了對方身上十分強烈的殺氣。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這時鄭千帆猛然地意識到,康先生對自己說過,日本人今日會到碼頭一批貨。
有沒有一種可能,金大海讓自己去查的就是日本人的貨?
不對啊?金大海為什麼要害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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