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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隊經過醫院的救治已經穩定了下來,
二小隊前來。
鄭千帆命令他們將屍體全都扛回了巡捕房。
巡捕房內。
楊友常和他十多個手下一直在喋喋不休着。
看到鄭千帆走了進來,楊友常開口了。
「喂!我說,巡長,這件事情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楊友常吊兒郎當道。
鄭千帆將屍體的傷口指給他們看。
「是日本人弄的。」
鄭千帆說道。
「我們羊幫不惹事,日本人無緣無故會動我們的人?」
楊友常滿臉詫異,不過屍體上的傷口相當於鐵證了,畢竟日本人的軍刀可不是能隨意弄到的。
「你們信不信與我無關。」
鄭千帆聳了聳肩。
「放人。」
鄭千帆下達命令,巡捕們沒有絲毫猶豫,將楊友常他們放了出來。
楊友常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他讓手下們將屍體全都背在了身上,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巡捕房。
離開之際,楊友常路過鄭千帆身旁時還故意撞了後者肩膀一下。
「哼。」
楊友常冷哼一聲,帶着手下們離開了。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唐磊抱怨道。
「管他們幹嘛。」
鄭千帆滿臉不在意,巡捕房經過了昨天這件事情,元氣大傷。
一晚上巡捕們都沒怎麼休息,精神狀態差了許多。
「大伙兒收拾收拾休息一下吧。」
鄭千帆也打了個哈欠,巡捕們聞後全都是鬆了口氣,終於有時間眯上一覺了。
門口此時卻出現了熟悉的面孔,竟是陳振聲。
「陳伯伯,你怎麼來了啊?」
鄭千帆道,一旁的巡捕全都各忙各的去了。
「恭喜啊,小子,當上巡長了?混得挺不錯嘛!」
陳振聲笑呵呵道,不由得鼓了鼓掌。
「哪裏,陳伯伯。」
鄭千帆摸了摸腦袋笑了笑。
「精神狀態怎麼這麼差?」
陳振聲注意到了鄭千帆的異常,於是開口問道。
「別提了,昨晚的事情陳伯伯有所耳聞吧?巡捕房不少弟兄掛彩了。」
鄭千帆揉了揉眼睛解釋道。
「年輕人,要穩紮穩打啊!你要多注意注意,可別陰溝裏翻船。」
陳振聲好言提醒道。
「是!陳伯伯。」
鄭千帆點了點頭。
「陳伯伯此次來,不只是為了祝賀我吧?」
鄭千帆望着陳振聲那意味深長的笑容,也知道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你小子,說對了!我這次來,是要你與我家小女完婚。」
陳振聲沒有繞彎子,直接說道。
「陳小雨她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啦!」
鄭千帆愣了愣,沒想到陳伯伯是為了此事而來。
這件事情可得從長計議啊!
張鉞林跑了,日本人肯定會有下一步動作,尋找新的傀儡。
而自己現在名聲在外,這不就是一個活靶子麼?
最近的事情很多。
鄭千帆感覺自己似乎就沒有停歇過。
「好好好。」
不過既然陳伯伯都開口了,鄭千帆也不好意思拒絕,只能尷尬的笑了笑,答應了下來。
「哈哈哈哈。」
陳振聲看鄭千帆應了下來,心中別提有多開心了,給鄭千帆豎了一個大拇指。
「那我回去操辦一下,等我消息吧!」
陳振聲擺了擺手,就要告辭。
「陳伯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鄭千帆卻是叫住了他。
「哦?你問吧。」
陳振聲眉頭一挑,望向鄭千帆。
「陳伯伯,你可知道羊幫?」
鄭千帆打聽道。
陳振聲聞後,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許久才回答道。
「怎麼了?」
「昨天小巷裏,地上的幾具屍體就是他們的。」
鄭千帆如實說道。
「羊幫,最好還是不要惹為好。」
陳振聲深吸一口氣回答道。
「為何這樣講?」
鄭千帆滿臉的疑惑。
「羊幫是幫英國佬做事的,常常運輸英國佬所需東西,如果惹了他們,英國佬不會坐視不管的。」
陳政聲解釋道。
「我知道了陳伯伯。」
「用不用我幫忙?」
「不用陳伯伯,晚輩自有分寸。」
「那好,那我先告辭了!」
「陳伯伯再見!」
望着陳伯伯帶着隨從離開巡捕房,鄭千帆胡亂的抓了抓頭髮。
羊幫是幫英國佬做事的,之前楊友常那囂張的神情,讓鄭千帆感覺這件事情還沒有完。
休息要緊,鄭千帆回到了房間,躺到床上,沒一會兒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
「貨還在麼?」
楊友常表情嚴肅,向着手下詢問道。
「幫主,貨還在。」
手下恭敬的回答道。
聽到此,楊友常才鬆了口氣。
「幫主!小喜子回來了!他是昨天唯一的倖存者。」
一手下來報。
「快讓他上來!」
楊友常激動道。
只見一個瘦弱的小夥計跑了上來,他就是小喜子。
「幫主!」
小喜子單膝跪地,頭低了下去,雙手抱拳道。
「快,快,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楊友常渾身都在顫抖着。
法租界華巡捕竟然沒收了自己和十多個手下的槍,簡直就沒有把羊幫放在眼裏!
就因為這件事情,事到如今他的氣火還沒有消呢。
「是這樣的……」小喜子開始回想起昨天的畫面。
就在昨天黃昏,幾個羊幫的弟兄喝的醉醺醺的,小喜子不會喝酒,所以十分清醒。
他們感覺到肚中波濤洶湧,有些想吐。
於是直接拐進了一條巷子之中,一乾嘔就吐了滿地,隨後開始解手。
從巷子深處走出了個穿着黑色西式風衣的人,他用着不標準的中文話開口了。
「滾出去,別多管閒事!」
面對幾個黑風衣的人,羊幫的人都驕橫慣了,根本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
「你們是什麼東西?沒看到爺爺我們正忙麼?」
說罷,羊幫的人準備掏槍。
黑色風衣男人見狀,從腰間刀鞘中抽出了長刀來。
他向着這邊奔來,速度很快。
掏槍的兄弟兩三槍沒有打到,就被黑色風衣男人近身了。
長刀直接劃破了他的肚子。
一旁的哥幾個見狀全都是酒醒了一大半,他們開始反擊。
可這黑色風衣男人應是個劍客,每一刀下去都會有一個弟兄倒在血珀之中。
小喜子看事情不對勁,就躲到了暗處。
羊幫的人全都倒下,黑色風衣男人才將刀給收了回去。
「嘭!」的一聲槍響。
一個還沒死透的弟兄一槍打在了黑色風衣男人的腹部。
「巴嘎!」
他大罵一聲,抽出刀解決掉了地上的活口。
這句日語很清晰,現在小喜子還記憶猶新。
黑色風衣男人想要離開現場,卻無奈槍傷處貼近心臟,導致他失血過多,最終倒了下去。
小喜子剛想要衝出去報信,就看到了幾個黑影兒從巷子裏鑽了出來。
然後,巡捕房的人就到了。
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果不其然,是日本人殺害了自己的手下。
楊友常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卻又不知該如何去報仇。
日本人無影無蹤,根本無從下手。
更何況若是動手了,英國佬會不會站在自己這一邊都不一定了。
日本人的心狠手辣都是世人皆知的。
不過這件事情可不能就這麼了了。
楊友常發誓一定要讓日本人血債血還。
……
鄭千帆醒了過來,已經又要天黑了。
「這下子完了,時差快要顛倒了。」
鄭千帆抱怨了一句,準備去看看外面有沒有什麼情況。
沒有特殊情況的話再回來睡一個回籠覺,也是挺美滋滋的。
大廳之中,幾個值夜班的巡捕看到鄭千帆出來,全都打了聲招呼。
鄭千帆也都一一回應了。
「鄭哥!你睡覺時,有人來送東西了!」
一巡捕道。
「東西呢?」
鄭千帆問道。
「就在你的辦公室。」
來到辦公室,桌上放了封信。
拆開信封,鄭千帆讀了起來。
昨晚的事情約翰遜知道了,讓鄭千帆不要太過於張揚,現在局勢別看風平浪靜,可能下一秒就波濤洶湧……
鄭千帆讀完了整封信,也明白了約翰遜的意思,那就是悠着點兒。
不僅如此,約翰遜還送來了幾沓子銀元,讓鄭千帆安撫死去弟兄的家屬。
鄭千帆也沒有猶豫,準備第二天再處理這些事情。
於是回去睡了個回籠覺。
……
在一個廢棄的大型紡織廠之中,一排人跪在地上,他們低着頭,一動也不敢動。
這裏如今被日特組織所佔領着,地處偏僻,不易被人發現,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塊兒風水寶地。
「你們這幫飯桶!這都能讓你們給搞砸!」
一名女長官訓斥着。
她面色猙獰,仿佛要把人活剝了一般。
就在昨晚,重要日特情報人員在小巷子之中被華人所殺,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你們都是吃乾飯的麼!」
女長官咆哮着,屍體現在就擺在自己面前。但是有什麼用?
情報是口頭消息,總不能讓屍體開口說出情報吧?
那一排跪着的下屬全都脫掉了上衣,將自己刀鞘之中的長刀拔出。
下一秒,竟然直接狠狠的刺進了肚子,刨腹自盡了。
望着死去的屬下們,女長官似乎並沒有解氣。
掏出腰間的手槍,不停的槍擊着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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