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了沒有白翼將軍和白瀧大人有一腿」
「什麼叫有一腿,別瞎說,明明是有兩腿」
「這麼多年了,白瀧大人為了白翼將軍,真是忍耐得好辛苦,一直沒有成親。。s。 」
「。」
只擁有兩個大主子,沒有上位者們勾心鬥角的平靜宮廷,終於起了波瀾。
流言在一天之內迅速地傳遍了整個皇宮的角落,連浣衣房裏犯錯的宮人都在討論建國以來最大的八卦。
「這種奇怪的流言到底是怎麼來的」秋葉白忍不住撫額,有點無力地靠在皇座之上,也不知道是要笑,還是應該嗤之以鼻。
小顏子忍耐着笑意,恭謹地低聲道:「回陛下,是這樣的。」
聽着小顏子的敘述,秋葉白忍不住看向側席之上正在看水紋圖的女子。
九簪靜靜地坐着,仿佛心無旁騖,絲毫不為任何流言所動地看着手裏的圖紙。
秋葉白看着她好一會,才忽然道:「九簪,你對你昨日看見的事情,有什麼想說的麼」
九簪頓了頓,平靜地抬起頭對着她道:「回陛下,九簪沒有什麼想說的,一切都很好。」
秋葉白看着她,輕嘆了一聲:「九簪,你真的覺得一切都很好麼,不是在騙你自己麼」
九簪沉默了一會,站了起來:「陛下,我覺得有些不太舒服,想回去休息了,若是有什麼結果,我會寫在手書里,着人為您奉上。」
小顏子看着她,忍不住嘟噥:「什麼啊,真是沒禮貌」
秋葉白卻抬起頭,攔住了小顏子,只對着她道:「好,你好好休息,晚些時候我會再派人過你那裏去拿你的手書。」
目送着九簪離開的背影,她淡淡地吩咐小顏子:「去通知白瀧大人,讓他晚膳後去一趟九簪公主的驛館。」
如果她沒有猜錯,一白那個傢伙會搞出這種事情來,十有**是他找雙白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東西,不過算了,有些事兒說開未必不是好事。
尤其是對雙白那種人,下一劑猛藥或許才有用。
小顏子一愣,隨後還是恭敬地點頭:「是。」
「緣生緣滅,緣如水,若是不能長久,也不必強留。」一道溫涼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秋葉白沒有轉頭,只輕靠在來人的肩頭:「阿澤,這些年,咱們的日子過得越平順,我便越希望身邊的人都幸福,有時候甚至婆媽得多管閒事起來了,是不是」
早年的時候,她可沒有那麼好心。
元澤低頭,銀眸溫柔:「盡人事,聽天命罷了,有些事,若不是本人想清楚,外人再怎麼插手也是無用,倒是徒增怨懟。」
她聞言,輕笑着轉身在他耳邊輕吻了一下:「也就是你才會這般心態平和,若是阿初,他無聊得緊了,只怕是要生事兒的。」
何況是這麼有趣的事兒,他定要插一腳,還是阿澤比較懂事兒。
身後溫柔的男人忽然伸手勾住她的腰肢,低頭在她耳邊不那麼溫柔地冷笑起來:「呵呵原來我在小白心裏就是這種不堪的形象啊。」
秋葉白在他懷裏僵了僵:「我不是那個意思。」
啊啊她忘記了和她的愛人相處時的禁忌了絕對不要在溫柔的阿澤耳邊念叨另外一個人的壞話,因為另外那個霸道的人格會瞬間跑出來發脾氣。
「是麼,呵呵。」銀髮男人原本溫柔的眼睛裏一片深邃莫測的浸涼,順手將她纖細的腰肢扣得更緊:「說錯話要有處罰,嗯,就罰你再給我生一個孩子怎麼樣」
秋葉白一把推開他的臉,輕哼:「想要白日宣淫就直說,你早就不能生了」
生完了小日和小月後,這傢伙背着她偷偷喝了斷子藥,雖然她很感動,可是卻還是很惱火他不跟自己商量隨便就喝傷身的藥物
百里初挑了下眉,忽然微微一側身,利落地將她扛上肩頭,往內殿而去:「嗯,那就白日宣淫罷」
「你放我下來。」秋葉白漲紅了臉,下意識地看向殿內。
卻見殿內不知什麼時候早就走得一個人都不剩,連宮門都體貼地被關上。
她:「。」
到底她是她女皇,還是這個扛着她的傢伙是女皇。
「這麼多年過去了,陛下和國師的感情還是這麼好呢。」
「真是讓人羨慕啊。」
宮人們低聲笑着,從九簪身邊走過。
九簪轉身看向來時路,忽然輕嘆了一聲,自言自語地道:「是啊,真是讓人羨慕啊。」
她悵然若失地轉身回了自己的驛館,一路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阿娘,你這是怎麼了」念兒才出門就看見九簪失魂落魄的樣子走進了房間,立刻擔心地上前。
九簪這才反應過來,看着身前聰明清秀的孩子,鼻尖忍不住一酸。
如果不是因為她當年一意孤行,生下念兒,也許這個孩子也不會如此早熟而敏感。
「阿娘,有人欺負你了麼。」念兒越發擔憂。
「阿娘沒事兒,就是實在。」她頓了頓,輕撫着念兒清秀漂亮的小臉,微笑:「就是阿娘太累了,你先去出去玩兒,阿娘睡一會。」
到底還是要感謝那個人雖然不愛她,卻還是給了她這麼一個貼心的孩子。
念兒看着她,眼中閃過擔憂,但還是很乖巧地點頭:「好,阿娘要好好休息,念兒讓人準備好晚膳再來叫你。」
看着念兒離開,九簪疲倦地躺在床上,心情複雜地閉上眼,許久才輕嘆:「十年了啊。」
原來一眨眼就十年了,她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可以平靜地去面對那個人,卻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心。
念兒將房門關好,心情也變得陰鬱下去,轉身一邊走一邊念叨:「早知道就不讓阿娘來中原了,來了中原就沒有什麼好事兒」
肯定是有人欺負阿娘了,如果讓他知道是誰敢欺負他的阿娘,他一定要地把那壞蛋揍一頓
他一邊暗自嘀咕着轉出院門,卻不想忽然迎面撞上一堵牆。
「哎呀,誰把牆建在這裏」念兒捂住被撞痛的小鼻子,忍不住罵了起來,卻不想一抬頭對上一雙有些陰沉的修眸。
「是你,沒有禮貌的中原人」念兒有些錯愕地道。
卻不想來人只是靜靜地盯着他,一言不發。
被對方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念兒忍不住怒道:「沒有禮貌的中原官吏,你想幹什麼,快讓開」
就是這個討厭的傢伙擋住他的路,害得他撞疼了自己的小鼻子
卻不想對方看了他半天,忽然冷聲問:「你叫什麼名字」
念兒下意識地道:「念霜。」
「念霜,女該的名字」雙白挑眉。
念兒頓時被激怒了,他惡狠狠地抬頭瞪着面前的人:「你實在太無禮了,霜是我父親的名字,不懼風霜雪雨的意思」
雙白看着面前板着小臉的孩子,心情瞬間變得有些複雜:「這是你娘告訴你的」
念兒沒好氣地道:「廢話,我爹早歸西了」
「歸西。」雙白唇角抽了抽,不用問,這肯定是他娘告訴他的。
他看着面前的少年,越看心情越複雜,低聲呢喃:「像是像啊。」
看着雙白要繞開自己向院子裏走去,念兒一驚:「你要幹什麼,不准進我們的院子」
這個怪人到底要幹什麼。
說話間,幾名苗疆侍衛立刻攔住了雙白的去路。
雙白轉身掏出一塊金色的令牌,隨後看着念兒淡淡地道:「奉陛下的命令,等候九簪大將作的手稿。」
念兒一愣,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娘親被中原的女皇冊封了二品大將作,但是
「我阿娘在休息」他皺起小眉頭。
「我可以在書房等。」雙白轉身繼續向院內而去。
侍衛們有些遲疑,但還是沒有再攔住他,畢竟對方有女皇陛下的令牌,提出來的要求也並不過分。
念兒看着雙白就這麼過去了,忍不住跳腳:「喂,你們就這麼放來歷不明的傢伙過去嗎」
侍衛們有些無奈地苦笑,攔住打算追出去念兒:「小皇子,那位不是什麼來歷不明的傢伙啊,那是中原工部的尚書郎,也是九簪公主在中原的直屬上司。」
雖然對方是臣子之身,但卻是女皇陛下眼前的紅人,那可不是他們能隨意能得罪的。
九簪這一覺睡得並不太好,她做夢了,夢中光離陸怪。
一時間她夢見自己在十幾歲的時候終於如願嫁給了阿奎,她欣喜萬分,卻不想一掀開頭蓋卻看見阿奎捧着他的腦袋,滿目兇狠地瞪着她:「九簪,你忘了我麼」
她嚇得連連倒退,卻被阿奎一把抓住了手臂,她才要尖叫的時候,卻不想又聽見雙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怕什麼,九簪」
她抬頭一看,卻發現穿着新郎官衣服的人不是掉了腦袋的阿奎,而是看似彬彬有禮,卻雙目冰涼陰沉的雙白。
「你,怕什麼,你,瞞了我什麼」
「嗚,大叔你放開我」她嚇得整個人向後摔去,卻不想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她呆呆愣愣地睜着眼半天,好一會才慢慢地徹底清醒,眼前青色的帳頂告訴她,她方才不過是黃梁一夢罷了
「唔。」她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感覺到身邊似有人,便一邊坐起來一邊隨口吩咐:「是念兒嗎,還是其他人,給我倒一杯水。」
真是的,怎麼會做這種恐怖的噩夢。
一杯水很快被遞到了她面前:「喝吧。」
九簪接過水才喝了一口,卻忽然僵住,梭然抬起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身影,只覺得渾身發冷:「是你」
雙白居高臨下地將她的表情全部都收在眼底,淡淡地道:「是我,怎麼,你很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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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三見~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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