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成為美男的芳心縱火犯 大將軍又酷又颯:09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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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夜沉沉,浮光藹藹。燃字閣 www.ranzige.com紀小小與徐驪歌兩人坐在院子裏的藤花架下納涼。桌子上放着些水果、糕點。

    徐驪歌看起來蔫蔫的,沒精打采。

    紀小小笑着打趣他「哎呀,我哥他凱旋迴朝,肯定有很多同僚邀請。沒關係,今晚他肯定回來。」

    「你說,他會不會不回來了。郢都那麼繁華,現在他又春風得意,肯定很多人要把女兒胞妹什麼的許給他。」徐驪歌越想越難受,哎……她的感情還沒開始就無疾而終了。

    「不會吧?」紀小小望着夜空中皎潔的月。其實她也不知道,畢竟就是宋雨歇還沒什麼功名時,多少世家女子就看他這張臉都心神搖曳了。現在他打了勝仗,去郢都又是受賞賜,紀小小還真不敢確定什麼。

    即使原主宋暮曉對她這哥哥的擇偶要求也不明確,只知道他對自己的妹妹是十分嘴毒的。

    「驪歌,問你一件事。」紀小小轉開這個令人心煩意亂的話題,轉向另一個她最關心的問題。「季珩,你聽說過嗎?」

    「你說的是禮部尚書季遠鳴的庶三子,那個病秧子?」徐驪歌不知她為何問起這號人。

    「嗯,是他。他現在什麼情況?」

    「他啊,去年御試拿了個第三,聖上賜封從六品翰林院編修,誰知他身體實在太差,翰林院也是時去時不去的。」徐驪歌拈了一塊桂花糕放在嘴裏,明明那麼甜,她心裏卻是苦的。

    「哦,你跟他可有什麼交集?」最好能守着他的那種交集。

    「沒有什麼交集。怎麼,看上那病秧子了?雖然他生得芝蘭玉樹,可誰知他什麼時候就一命嗚呼了。」徐驪歌很好奇對感情一竅不通的宋暮曉怎麼忽然問起不相識的男子。

    「不算看上吧,有事情問他。」紀小小答她,這樣的話,就只能再問問她哥了。

    其實問父親肯定能問清楚,但問長輩容易產生誤會,她還不想給自己添麻煩。

    「哦,好吧。天色晚了。既然你哥不在,我先回了。」徐驪歌起身就準備走。

    紀小小也不留她「好,注意安全,我晚點問問他明日會不會在家。一定給你安排得妥妥的。」

    「嗯!曉曉最好了。」徐驪歌說罷一個飛吻。

    夜色撩人,徐驪歌的心情卻十分沮喪。這長達一年的暗戀眼看着隨着宋雨歇功成名就要單方面宣佈結束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有她這樣一個人存在,他和宋暮曉都不在的日子裏,她聽聞長輩閒聊時提起他,總是安安靜靜地聽着,心裏頭百轉千回的心思,不願錯過有關於他的一點消息。

    其實上元節那夜不是第一次見他,那次是她知道原來他是曉曉的哥哥,她簡直開心得不得了。

    初次見他是在靖州的城牆上,她見他身着鎧甲,騎在一匹高馬之上,目光灼灼,直視前方。那天萬里晴好,無數光束照在他褪色的鎧甲上。讓她覺得英雄也許就是這樣。

    她眯起眼睛仔細看他,想看清他眉眼,他卻忽然抬頭隔着人海和旌旗遙遙往她,目光如炬。嚇得她趕緊躲到城牆下,再看時,浩浩蕩蕩的隊列已經入了城。

    月光漫漫,靜夜微涼,此時的徐驪歌卻萬分沮喪,今早母親還叫她別到處跑,及笄禮早就過了,也該找人家嫁了。戶部尚書家的公子就不錯,改日可以見見,合適就把事情定下來。

    她不想嫁戶部尚書家那個油嘴滑舌、眼神輕佻的花花公子,她甚至還親眼撞見他和一個煙花女子拉拉扯扯。她覺得自己現在就站在火坑邊緣,馬上就要掉下去了。那戶部尚書家的還警告她不許胡說八道,否則他有的是辦法叫她名聲掃地。她甚至都不敢跟曉曉說,以她的性子肯定要跟那人理論一番,到時候更是糾纏不清了。

    徐驪歌一旁的丫鬟雲依看着小姐愁眉苦臉的樣子,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靜靜地跟着她。

    宋雨歇從馬車上下來,望了望宋府門前的長路,只見兩個女子在路上慢慢走着,丫鬟只有十二三的年紀。那小姐大約是過了及笄,個子高些,穿着一身粉霞錦綬藕絲羅裳,鴉色長髮及腰。

    他問門口守門的下人「今日有客人來?」

    守門人點頭道「是州府家的徐小姐,今日聽說小姐醒了,來看她。」

    宋雨歇神色嚴肅道「讓兩個女子步行回去,如此失禮,平時都是這樣做事嗎?」

    守門人無辜道「是徐小姐堅持自己走回去,這不,大少爺,人家到了。」

    宋雨歇抬眼,果然,那兩名女子進了州府家的大門,倩影消失不見。

    宋雨歇不再說什麼,守門人冷汗直流。這大少爺到軍營里歷練了幾年,說話行事都帶着震懾力,嚇死人。守門人抹了抹額頭,繼續守着門。

    紀小小無聊地仰頭看星星,宋雨歇見她這樣估計沒什麼大礙了。

    「在幹什麼?」宋雨歇走近紀小小,坐在一旁徐驪歌剛剛坐過的椅子上問她。

    「你怎麼這麼晚回?」紀小小不答反問。

    「有事?」宋雨歇拈了塊桌上的桂花糕,放進嘴裏。他在最意氣風發的年紀,麥色的皮膚,劍眉挺直,目光亮烈,眉宇間全是漠北沙場浸染的落拓不羈。

    「我想問你認識季珩嗎?」

    「認識,不熟。」宋雨歇忽然很認真看自己的妹妹,落入北戎數天,她似乎變了一個人。一切都變了,又好像都沒變。

    「如果我說,他最近有殺身之禍你信嗎?」紀小小眼裏全是肅然,沒有半分玩笑意味。「有些話,我只能跟你說。」

    「他本來也是半死不活的人,你操心這麼多幹什麼?看上他了?」宋雨歇挑眉看她。

    「他死了我也活不了,跟喜歡沒關係。」紀小小不打算騙他,但又不能說得太清楚。

    「跟北戎有關?」宋雨歇正經看她,想了解其中緣由。


    「差不多吧。具體我還要查一下。」紀小小胡扯一番,她也不知道具體如何說清楚。

    「季珩他體弱多病,既然與北戎有關,我們不可打草驚蛇。明日我跟他說一下,明面上你做他學生,私底下也可以時時監視他,查探其中內情。」宋雨歇知道自己這妹妹在哨兵營沒少刺探到北戎的內情,此次大魏和北戎的戰況突然逆轉,他也想知道其中緣由,若是其中包藏禍心,也可儘早提防。

    「嗯,好。」紀小小點點頭,想到自己的任務有着落了,她終於可以放心管閒事了。

    「哥,你今日應酬到這麼晚,是不是郢都的大人們又給你說親了。」紀小小八卦道。

    「也不算,主要還是為我慶功,再三邀請,我不好推拒。」宋雨歇其實不喜這些官場上的往來禮節,但父親提醒過,做官亦是為人,切忌過分清高,他才不得不周旋。

    「哥可有心儀的女子?」紀小小認真問他,想看看徐驪歌是不是有可能從好閨蜜變成好嫂子。

    「算有吧,怎麼了?」宋雨歇好奇,自己的妹妹向來少根筋,對感情一竅不通。也許跟自己廝混慣了,沒點姑娘家的樣子。怎麼今日忽然關心起自己的感情來了。

    「什麼叫算有?有還是沒有。」紀小小不死心地問道。

    宋雨歇想起了記憶里那個模糊的影子,他找了很久都沒找到的佳人。點頭道「有。」

    聞言紀小小嘆了口氣,失落道「哦。」

    「怎麼,哥哥有心儀的女子你怎麼好像很失望的樣子,想一輩子受我欺負是吧?倒也不是不可以。」宋雨歇笑道。

    「滾滾滾,我困了,要睡覺去了。」紀小小心裏嘆息原是場神女有心襄王無夢的悲劇。

    她起身回自己房間,留給宋雨歇一抹背影。

    宋雨歇看着紀小小進房關門,不一會兒就熄了燈。他獨自在院子裏坐着,夜風微涼,吹散他微醺的醉意。他待在靖州的時間不多,這次回來,也是察覺事出蹊蹺,想細查一番。

    一則妹妹發出最後一次信號後失蹤數日,又忽然昏迷出現在自己的營帳前;二則原本局勢大魏必敗無疑,曉曉出現那日,形勢卻突然逆轉,其中疑竇叢生。

    長年征戰在外,宋雨歇身邊全是清一色的男人。他幾乎沒有時間考慮自己的婚事,這次回來,先是母親問起自己是否有心儀的女子,後席間諸多同僚又問到他是否婚配。

    原來,他不知不覺就到了要成家的時候了。他心裏,一直有一抹倩影不曾消散,那是他邊關駐守苦悶時聊以慰藉的柔軟,是心中妥帖收藏的美好。雖從未與人提起,但他從沒忘記。

    紀小小躺在床上,她心裏有很多的疑惑。為什麼自己醒來就在宋府,照母親所說,自己是被哥哥送回來的。那麼,是那個打暈她的人送她到了哥哥的營帳的嗎?是墨鐸安排的還是其他?能悄無聲息地入大魏營帳,是那人武功高強,還是另有內情。想來想去想不清楚,紀小小閉上眼睛,保護季珩要緊。

    ~~~

    胡都帶着栗璣踏月而行,快馬加鞭往北戎趕,三日之期剛剛好。栗璣臉色蒼白,肩胛骨的巨痛使她無法休憩,馬顛簸一下,她撕裂似的疼一下。

    「栗璣,還有一個時辰就到了,你再堅持一下。」胡都沒了在山莊時的怒氣,耐心地說着。栗璣一度覺得胡都會把蠻不講理的她扔在那裏。可他還是妥協了,沒理由的妥協,栗璣自己都無法理解的妥協。她以為他很厭惡她的。

    「胡都,你很討厭我吧?」栗璣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要問他這個問題,她早就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了。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怕別人討厭她。

    她其實很後悔那日打那個女奴,她有什麼錯呢?墨鐸喜歡她,跟她有什麼關係?

    只是她不習慣道歉,只丟了一瓶金創藥給木倫,叫他送去給那女奴,生怕他再說什麼似的逃了。

    「不會,我只是覺得你不必這樣。」胡都看她的眼很深,深到她看不清裏面蘊含着什麼。

    「我覺得人生沒什麼意思,你我不過是王權霸業的棋子。我不願這樣過一生。」栗璣不知為何,想和他說這些不曾與別人說過的話。

    「王權霸業與你我無關,人死如燈滅,山河萬里都未看透,沒活出味道就想着結束。等事情過了,我帶你去四處看看,如果還是無所眷戀,我也不阻止你了。」胡都一邊策馬疾馳,一邊許諾她。栗璣聞言,卻有從未有過的期待。山河萬里,短短四個字,她的眼前卻似乎展現綿延不絕的良辰美景。

    一個時辰很快過去,在栗璣就快堅持不住的時候,兩人抵達北戎駐紮在頃達的營帳。

    營帳內氣氛異常冷凝,胡都問軍師韃巨發生了什麼事,韃巨默然許久,才說道「墨鐸大人,他……」

    胡都看着營帳內焦黑的屍體,不可置信地看着韃巨。

    「是誰?」胡都冷聲問。

    「初步推測是墨鐸大人身邊的女奴,營帳里只有墨鐸大人一個人的屍體。」韃巨答得心虛,丑時墨鐸大人營帳突然爆炸,正當軍營里一片混亂,大魏敵軍趁機殺入營帳。北戎損失慘重,戰局瞬間扭轉。

    魏軍如何準確知道北戎駐紮的確切地?如何避過不間斷值守的北戎哨兵?如何精確地將墨鐸大人傷情掌握?除了那個消失不見的女奴,他們想不到還有其他可能。

    「哦?你是說一個與外界失聯的小小女奴,能通報敵軍殺我主帥、剿我戰士?」胡都冷聲問道。

    明明,他離開之前已經做了周密的防禦部署。那女奴雖有可能,但一切都過於蹊蹺。

    「胡都大人恕罪,屬下失職!」韃巨悶聲跪在地上。

    一旁頭髮花白的軍醫只是嘆氣搖頭。胡都想到栗璣傷勢,分秒不敢耽誤,對白髮老者說道「軍醫,栗璣為取藥受了重傷,你看看她。」

    軍醫聞言點點頭,一旁兩個士兵去扶栗璣。

    栗璣卻不顧自己傷情,憤怒地掙開攙扶,對胡都吼道「胡都,你是吃錯藥了嗎?!除了那個大魏女奴還會有誰?她可是哨兵,身懷武功就算了,還精通情報傳遞。你還再責難自己人?!還是你巴不得墨鐸有事,你好取而代之。」

    「栗璣,你現在情緒不穩定,我不與你說。不管是誰,你傷好了再查明真相。」胡都耐着性子說道,天知道他看她繃帶浸出鮮紅的印記,有多擔心。

    「我不要你假惺惺,軍醫,給我用最好的藥。只要我栗璣還活着,就一定要查明真相,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心懷不軌之人。」說罷,栗璣狠狠瞪胡都一眼,旋即挺直身體,走出營帳。

    年邁的軍醫嘆氣,朝胡都行禮,隨栗璣走出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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