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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
怎麼把它給忘了,我死了這劇本不就廢了嗎?
【系統,趕緊給老子滾出來!】沈沐晚一急說話就不管不顧的。
【宿主!不好意思,之前……】
【沒時間管你之前的事,老子現在馬上就要被雷霹死了,你得趕緊給我想辦法啊,不然我死了,你這劇本還怎麼往下進行?讀者不是上帝嗎?為了你的上帝你也得幫我啊!】沈沐晚一着急嘴就像機關槍一樣。
系統張了兩次嘴硬是沒插進一個字。
【宿主,別急,我這次就是幫你忙的,我這裏有兩道避雷符,你先用上。】
很快沈沐晚手裏就出現了兩張閃着銀光的符。
沈沐晚也來不及問有沒有用了,就趕緊用了一張,與此同時又是一道天雷落了下來。竟然不比第三道天雷輕多少。
好在沈沐晚這符用得及時,總算是在最後時刻,展開了避雷罩,險險躲過一劫。
就像是專門不讓她準備一樣,緊跟着第五道天雷也落了下來。
沈沐晚連氣都沒來得及喘一口,就又用了一張避雷符。
這道雷比剛才那道強不少,即使用了避雷符她還是被震得吐了一口血。
她所在的小山幾乎都快被雷轟平了。
但並不如她想的,五道天雷之後就沒有了,眼看着雷雲里馬上就要成形的第六道天雷比前五道加起來都要厲害。
不只她感覺到了,就是周圍看熱鬧的都驚呼出聲,「這、這還是升元嬰的天雷嗎?這威力都趕上渡劫期的雷了!」
「我去,老天是要給沈峰主升元嬰啊,還是就是想霹死她啊!」
「也許是她壞事做得太多,老天都看不過去了,就是想收了她!」
「……」
一些平時就看沈沐晚不順眼的人一個勁地在一邊說風涼話。
「你們閉嘴,我師尊才不是你們說的那樣,她是天下最好的人!」晏瀚澤眼圈泛紅,聲音都有些嘶啞。看向那些人的眼神仿若地獄爬上來的惡鬼一般,森寒嚇人。
那些人被他這眼神唬得不敢再吱聲了。
晏瀚澤拳頭握得緊緊地,指節泛白,不知道什麼時候牙齦都被他咬出了血,嘴裏陣陣的血腥味。
【系統,你他娘的能不能行了,給我兩張符,都用完了怎麼還有雷?】沈沐晚徹底抓狂了。
【剛剛沒來得及給你這個。】系統一邊說一邊往外掏一個大傢伙。
【這是讀者眾籌給你的抗雷神器!】
【我去!這是?這是?……】
沈沐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不是肩抗式的火箭炮嗎?這裏還能用這傢伙?
【不是,這、這能抗住雷嗎?】沈沐晚驚得着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放心,這不是普通的火箭炮,這可是轟天炮!可以把雷攔截在半空!】系統有些小得意。
【不是吧,你是讓我拿着它,和天雷對轟?】沈沐晚覺得要麼是自己瘋了聽岔了,要麼系統錯亂了,說錯了。
這是多傻缺的人能抗個火箭炮轟雷?
【宿主,您用也得用,不用也得用,雷馬上就下來了,您要是不用,如果被天雷轟死在這兒,那只能到此為止了。】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沈沐晚罵道,可自己卻不得不受着這威脅。
只得扛起這比她都重的火箭炮,這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在電影中看到的,用坦克和另一輛坦克對轟的革命前輩當時的感覺。
胸中油然而升一股壯懷激盪的之感,只是人家管怎麼外面還包了個坦克,可自己呢,外面連塊鐵皮都沒有。這就是找死的節奏!
這邊沈沐晚在無限感慨,那邊眾人全都看傻了,看着沈沐晚扛的那個東西是……好奇怪,從來沒見過。
「岳掌門,沈峰主手裏的是你們玄極宗的……秘寶?」蕭暮就差把好奇兩個字寫腦門上。
岳青山感覺自己的心在嗓子眼懸着,而額角的青筋幾乎在跳舞。
玄極宗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東西,再說那麼個筒一樣的東西指着天能有什麼用?
很快他們就知道那有什麼用了,只見第六道天雷轟下來的一瞬間,沈沐晚手裏的傢伙向天直直地也打出一道光柱。
兩道光柱在天空中頂在了一起,爆起了極強的白光。
眾人都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有沒來得及閉眼的,瞬間眼前白茫茫一片,良久都什麼也看不見。
沈沐晚則更慘,先是被火箭炮的後坐力直接壓趴下了,緊接着又被天雷落下的餘威狠狠地錘進了地里。
那陣強光過後,再看沈沐晚所在的地方,還哪有什么小山了,早就被砸成了一個大坑。
坑底趴着沈沐晚。
沈沐晚趴在地上連手指頭都動不了,渾身無數的電流在皮膚上,血管里,骨頭裏來回地竄,仿佛每一個細胞都被電流洗禮過無數遍。
她終於親身體會了一次什麼叫塑造。
鼻子裏不斷傳來焦香味,她覺得自己已經被雷得外焦里嫩,正好端桌上吃。
沈沐晚這邊感受着雷電對全身的重塑。
晏瀚澤那邊見第六道天雷過後,天上的雷雲終於散去。
在他們的角度只能看見那個大坑的邊緣。
晏瀚澤第一個如離弦之箭般射了過去,比他稍晚一步的是柳長風。
晏瀚澤一邊跑一邊把外衣脫了下來,果然跑到坑邊看到了讓他幾乎血脈噴張的一幕。
沈沐晚身上衣服幾乎都被雷電燒成了灰,如雪般的肌膚全露在外面,好在如雲的墨發披在後背,將大部分蓋住,但那修長如玉的腿也足以讓錯不開目光。
晏瀚澤見緊隨而來的柳長風馬上就要過來了,手一揮將外衣穩穩地拋在了沈沐晚的身上,從頭到腳蓋了個嚴實。轉身擋在了柳長風身前,擋住了他看向沈沐晚的目光。
柳長風沒想到這個小子竟然比自己速度還快,看向晏瀚澤的目光不由得帶上了幾分探究。
再看向沈沐晚時就只看見巨坑中間的外套下罩着的一個人形。
柳長風恍然明白了晏瀚澤為什麼跑那麼快,挑了挑眉,看着晏瀚澤時目光中更多了幾分玩味,「你小子心思挺細啊!」
晏瀚澤沒說什麼,只是向後退了半步,向着柳長風低頭致了下歉。
這時,衣服下面蓋着的人動了動,從衣服下面伸出一隻如玉般的手臂,「唉喲,疼死我了,差點兒要了本姑娘的小命。」
接着沈沐晚從衣服下面鑽出頭來,她被雷霹得暈頭轉向地,根本沒注意此時自己除了外面披着的晏瀚澤的外套,幾乎是一絲不掛。
還打算站起來,被晏瀚澤一步跨到身前,一把用外衣把她裹了起來。
「師尊!」
沈沐晚這才發現自己裏面連片布絲都沒有。
老臉一紅,「啊,呵!為師……」饒是臉皮夠厚也不好應對此時的尷尬。
晏瀚澤唇角微微地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沒事,師尊,別人沒看見。」
沈沐晚聽完長出了一口氣,但馬上毛又炸了起來,聲音極輕地幾乎貼着晏瀚澤的耳朵說,「你什麼意思,別人沒看見,你……是不是,你……」
「師尊,我也沒看清。」聲音中帶着幾分壓抑的笑意。
「你還要看清?」沈沐晚趕緊裹緊身上的衣服,一張小臉紅得像個蘋果。
柳長風淡淡地看着師徒兩人之間的互動,眉頭不由得收緊。
眼角的餘光看見了其它人也向這邊走來,微一沉吟,捏了個指訣,向着沈沐晚一指。
一道白光閃過,白光將沈沐晚完全裹住,晏瀚澤被這白光震得退了好幾步。
「你做什麼?」看向柳長風的目光中帶着幾分怒意。
柳長風沒說什麼,只是衝着沈沐晚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等白光散去,只見沈沐晚身上穿上了一套雪白的衣服,配上烏黑濃密幾乎垂到大腿的秀髮,整個人頓時仙氣飄飄。
柳長風斜了晏瀚澤一眼,「小子,你要學得還多着呢!」
晏瀚澤牙關緊咬,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服輸的倔強。
沈沐晚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頭疼,這兩個人怎麼像烏眼雞似的,哪來那麼重的火藥味?
她彎腰把掉在地上的晏瀚澤的外衣拾起來,給他穿上,「別聽他的,他比你大多少歲,他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修為還不如你呢!」
柳長風被氣樂了,「你們師徒倆真行,趕情我這套衣服白送了唄,連句謝都沒撈着?」
沈沐晚揚了揚眉,「你是師兄給我套衣服還用謝嗎?」
「阿彌陀佛,沈前輩果然好機緣!」
沈沐晚一聽這聲音眉頭就皺了起來。
那個無花又湊過來了,用舌頭把牙數了個遍才勉強忍住說出那三個字死禿驢。
她知道這和尚一張嘴,准沒好事!這次又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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