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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厲厭心中永遠的痛。道友閣 m.daoyouge.com
玄極宗開宗以來一直只有五位峰主,而沈沐晚他們的師尊則收了七位徒弟。
首徒,岳青山,為人忠厚仁心仁德,且靈力高強,當之無愧的掌門繼承人,凌雲峰峰主。
二徒弟,葉千問,雖然靈力不高,但善煉丹治病,為靈藥峰峰主。
三徒弟,柳長風,靈力最強,雖與岳青山一樣是元嬰後期,但若論打鬥岳青山過於仁慈,往往處處留手。而柳長風則殺伐果斷,所以戰力更強,攬月峰峰主。
四徒弟,公孫謹,靈力與葉千問不相上下,為元嬰中期,擅長機關和推演術,千機峰峰主。
五徒弟,便是這厲厭,他入門時年紀最長,且資質比較平庸,所以雖是老五,但長相看起來卻是最老的一個。
雖然靈力不是最強,也不像葉千問和公孫謹那樣有一技之長,但他以為自己位列第五,理所應當就應該是傲雪峰的峰主。
可他萬萬沒想到,師尊竟然又收了六師弟,還有這個最讓他頭疼的七師妹。
六師弟就是個傳說中的人物,只聽師傅說在外收了個六徒弟,但並未帶回玄極宗,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所以對他並沒有威脅。
可老七沈沐晚則不同,天份太高,才十五、六歲的年紀便已經修成金丹,更可氣的是他還沒到金丹末期,沈沐晚就已經要渡劫升元嬰了。
要知道只有元嬰之上才能配得上一峰之主,顯然如果沈沐晚比他先成元嬰,這傲雪峰峰主之位他就當不上了。
於是他便與沈沐晚打了一架,說好誰贏了誰當這第五峰峰主。
原本他以為他比沈沐晚早入門幾十年,雖然現在靈力不如她,但招式法器之類的應該能與她一較長短。
可誰知道,兩人交手不到五十招便被沈沐晚打得全無還手之力。
所以這傲雪峰峰主便成了沈沐晚。而厲厭只當了個靈獸峰的守山長老,說白了就相當於是玄極宗的後院管家。
厲厭被沈沐晚壓了這麼多年,現在他是元嬰初期而沈沐晚還是金丹,他當然更不服氣。幾次向掌門岳青山說起過要頂替沈沐晚的位置,卻都被岳青山否了。
他實在是不知道為什麼岳青山這麼護着這個目中無人的沈沐晚,所以胸口的怨氣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正好借這個機會,新仇舊恨一起算。
厲厭冷笑一聲,「小師妹,當年你靈力高於我,敗於你手我不冤,可現在我們的境遇反過來了,昨日之恥,今天必報。」
沈沐晚側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晏瀚澤,「五師兄,你與我有怨氣沖我來便是,但你不應該任由徒弟羞辱欺負我的徒弟。所以今天不是你向我尋仇,是我不肯罷休。」
沈沐晚心說,正愁沒機會在男主面前刷好感呢,現在自己這麼挺他,還不感動?還不對我心生感激?可她卻沒注意到晏瀚澤眼睛看向她時,何止感激。
「師尊,我沒事,為了我不值得。」晏瀚澤一下握住沈沐晚的胳膊,手上不自覺地帶上了力道。
他知道金丹對元嬰毫無勝算可言,沈沐晚這麼做完全就是在找死。
沈沐晚輕輕地拍了拍晏瀚澤的手,「值得,為師只有你這麼一個徒弟,我不護着你護着誰?站我身後,免得被劍氣所傷。」
看着晏瀚澤內疚又感動的眼神,沈沐晚心中暗自竊喜。
沈沐晚真是一朵小白花,這就感動了,真好!知道替為師着想了,果然這好感沒白刷!
這時,厲厭手捏劍訣一把通體黝黑的寶劍便在他頭頂出現,正是他的本命靈器——墨煞。
劍尖直指向沈沐晚,劍尖隱隱透着殺機。
沈沐晚心中對厲厭一頓吐槽,這傢伙真如書中所寫,氣量小又善嫉妒,只是他在書中是個並不太重要的小人物,所以她在看書的時候並沒有注意他的結局。
說實話,沈沐晚現在對自己究竟能不能打得過厲厭也心裏沒底,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想着在玄極宗,就算打起來也不至於被他打死吧。
何況他們也確實欺人太甚,於公於私,自己都不能認慫。
手中白光一閃,玉骨小扇玉玲瓏從手中消失不見。她也意念一動,霜華帶着漫天的寒意懸在她的頭頂,劍尖直指向厲厭。
兩人再不多說一個字,兩柄劍在空中全憑他們的意念控制,已經打得火星四射,難解難分。
厲厭一時之間占不到半分便宜,心中有些急躁了起來,催動元嬰中的靈力墨煞瞬間暴漲幾十倍,像座小船一般懸在空中。
沈沐晚見厲厭動了殺心,怒氣也衝上了頭,催動金丹,靈力暴漲霜華漲得甚至比墨煞還要大一些。
一黑一白,兩把劍劍尖相抵,靈力一波一波向四周散開,震得山中的飛禽走獸死的死逃的逃。
厲厭心中一驚,沒想到沈沐晚區區一個金丹竟然能與他抗衡,自己已經漸漸地有些靈力不支起來。可已經勢如騎虎,自己絕不能認輸。
只得咬牙堅持。
「七師妹,念在同門一場,你現在收手老夫放你一馬。」厲厭想嚇唬沈沐晚先收手,自己也能保住面子。
「呵,是不是師兄堅持不住了?如果你認輸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厲厭沒想到沈沐晚如此固執,用盡最後的靈力,想一招制敵。
沈沐晚早就看出他的打算,就在他動手的同時,霜華也瞬間光華大漲,墨煞突然發出「咔」的一聲脆響,劍尖上竟然被刺出了一道裂痕。
同時厲厭胸口一悶差點兒一口血噴出來。
怎麼可能,自己是元嬰,雖是初期也是元嬰,怎麼會敗給一個金丹?
正在這時,空中傳出一聲怒斥,「兩個混賬!」
寒光一閃將兩柄劍挑開,厲厭被逼得向後退了一步,沈沐晚則身形晃了一下,卻沒退半步。
只是有些擔憂地看了看身後的晏瀚澤,輕聲問道,「你沒事吧!」
晏瀚澤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表情晦澀不明。
「把披風裹好,師兄他們來了,別被他們察覺出你身上的魔氣!」沈沐晚看似給晏瀚澤整理身上的披風,卻在他耳邊輕輕地叮囑了一句。
輕柔溫涼的氣息吹在晏瀚澤的耳廓,讓他頓時感覺耳朵有些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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