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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剛剛將沈沐晚二人分開的那道銀光正是柳長風的本命靈器——裂空槍。
沈沐晚與厲厭的拼力一戰如果不是比他們靈力高出很多的人還真分不開他們。
裂空槍一出,沈沐晚和厲厭都將本命靈器收了回來,沈沐晚還好,厲厭的靈器被霜華刺了一道裂縫要損耗他不少的靈力修補。
厲厭氣得鬍子都要翹起來了,「掌門師兄,你來得正好,你看見了吧,沈沐晚她欺負人都欺負到我家門口來了。剛剛這一戰震傷了我半山的靈獸。師兄你要為我做主啊!」
說完竟然老淚縱橫起來。
沈沐晚被他氣樂了,「真是會哭的娃娃有奶吃啊,你縱徒行兇不說,倒推了我一身的不是。」說完也看向岳青山,「師兄你最公道,你評評理!」
岳青山一頭的黑線,怕什麼來什麼,最怕這種窩裏鬥,結果這兩個斗得十幾里之外都聽得見,玄極宗內鬥的消息不出一個時辰就得傳遍了仙門百家。
「你們兩個也都老大不小了,一個是一峰之主一個是一峰的長老,能不能給小輩們做個榜樣?打成這個樣子,讓其它宗門的人怎麼看我們!」
「師兄,是七師妹打上我家門的。」厲厭心裏想着自己打不過沈沐晚也得讓掌門罰她。
「你怎麼不說我為什麼打上你家門?你讓徒弟把我徒弟打成這樣,我還不能找你來說理了?」沈沐晚小臉一繃,兩道柳眉幾乎立了起來,看起來奶凶奶凶的。
「你……」
「好了!」厲厭還想再說什麼,被岳青山擋了回去。「行了,事情的起因我用漱光鏡都看到了,這件事主要責任在你!」
岳青山用手指了指厲厭。
「掌門師兄,你就這麼偏袒她?她說我欺負她徒弟,你看她把我徒弟欺負成什麼樣了!」厲厭指了一下還趴在地上的三崔。
剛剛三崔見沈沐晚與自己的師尊動手,想着她必會盡全力,自然也無法壓制住他們,便想沖開沈沐晚的壓制。
可他們沒想到,沈沐晚就是在那種情況下也沒撤去壓制他們的靈力,等於是一心二用,一邊與厲厭打鬥一邊還分出一部分靈力壓制他們。
而最諷刺的是,就是這樣厲厭也沒打過沈沐晚。
三崔見眾人終於看到他們了,一個個痛哭流涕,「掌門師伯,您可要給我們做主啊,你看看七師叔把我們牙都打掉了!」
每個人都側頭露出半張帶着五個清晰掌印的臉。
「哼!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師傅會哭,徒弟也跟着學。你們看我徒弟被打成這樣掉一滴眼淚了嗎?」沈沐晚拉出身後的晏瀚澤。
岳青山三人一看也不由得暗自點頭,這小子倒是個硬骨頭,被打得渾身是傷卻連哼都沒哼一聲。
「七師妹沒想到你也知道護着徒弟了!」柳長風倒是很意外,從他的話里能聽得出對她的做法很贊同。
岳青山清咳了一聲,側頭不滿地看了柳長風一眼,顯然對他這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作法很不滿。
一邊一直沒說話的葉千問一身醫者打扮,頭帶綸巾,玉面微須,一雙眼睛總是微眯着,帶着似笑非笑的神色,「行了,事情鬧成這樣兩邊都退一步吧!」
「老七,你先放了那三個孩子!」葉千問說着從身上常背的藥袋裏拿出一盒藥膏,「這是我調的藥膏,對外傷有奇效,我看了,你徒弟基本都是外傷,塗上明天便會全好,不會耽誤他參加靈器冢大會的。」
沈沐晚當然知道葉千問說好的藥一定是好的,一雙貓眼轉了轉,「不給我們傲雪峰應補給的靈獸我能忍,但把我徒弟打成這樣他們靈獸峰總得有個說法吧!」
一邊說着手隔空一抓,藥膏到手,可人她卻沒放。
「沈老七,你說話不算,藥給你了,你還不放了我徒兒?」厲厭怒道。
沈沐晚冷笑了一聲,「笑話,這藥膏是二師兄看在同門的情份上給我的,怎麼成了你們靈獸峰補償給我的了?」
「行了,沐晚,你要怎樣才能不再追究?別把事情鬧得太大了!」岳青山沉下臉來。
沈沐晚側頭看了看身邊的晏瀚澤,「被打的又不是我,原不原諒得聽我徒弟的。」
她說完衝着晏瀚澤一笑,這一笑婉若春風吹散冬雪一般,看得晏瀚澤心中一盪。
之前被欺負從來沒人為他主持公道,這次師尊竟然問他的意思,受寵若驚有沒有?
晏瀚澤躬身向着沈沐晚深深地鞠了一躬,「徒弟全憑師尊作主!」
「行吧,就讓你這三個徒弟給我徒弟恭恭敬敬地道個歉,並且保證以後我徒弟到你們靈獸山想抓什麼就抓什麼,不許再阻攔!」沈沐晚小臉一揚,霸氣全開。
岳青山掃了厲厭一眼,意思很明顯,照着辦吧!
崔凌山「師尊,這口氣我們就這麼咽了嗎?」
厲厭陰惻惻地看了遠處的沈沐晚一眼,「這裏不好動手,明日靈器冢再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而且……那個晏瀚澤,身上一定有問題,否則沈老七為什麼給他披上能掩氣息的紫運披風?
我們師徒忍這一時,等到了靈器冢,師想護着她也護不住了。」
「弟子緊遵師命!」三崔也都勾起一抹透着陰狠的笑。
於是三崔一人臉上頂着一個五指山鄭重其事地給晏瀚澤道了歉,並且保證以後晏瀚澤想什麼時候到靈獸山都行,想吃什麼就抓什麼,絕不再阻攔。
一場由吃引發的風波終於結束。
「唉?沈老七,我怎麼覺得你去了一次魔煉峽谷回來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柳長風將沈沐晚扯到一邊,單獨問道。
「怎麼?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沈沐晚歪着頭,半揚着小臉看着柳長風。
這柳長風不愧是書中第二美男,長得也真的養眼,與晏瀚澤是兩種美,晏瀚澤美得雌雄莫辨,比女人還多幾分魅惑。而柳長風則是英武帥氣,自帶正氣寧折不彎。
沈沐晚看書的時候就挺喜歡這個角色,只是可惜後來晏瀚澤為報仇殺上玄極峰,柳長風被廢了一身修為,還落得雙腿殘疾。
但也因他的英勇保住了玄極宗半數弟子,沈婉當初看書時還為他落了半滴同情的淚水。
柳長風見沈沐晚盯着自己猛瞧有些納悶,「你看什麼呢?」
柳長風是個直男屬性,雖然也覺得此時沈沐晚光潔瓷白的小臉在陽光下分外好看,但也沒生出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只是感覺沈沐晚和以前不同了。
「以前的你冷得像塊怎麼也捂不熱的冰,現在……」柳長風皺眉看着沈沐晚,「好像有點人情味了!」
他是個極其護短的人,對徒弟乃至整個玄極宗都有很強的保護欲,所以才最看不慣沈沐晚虐待晏瀚澤,為此之前沒少和沈沐晚吵架,這也是書中最後晏瀚澤對他手下留情的原因。
沈沐晚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所以三師兄,你以後也別總挑我毛病了,大家和睦相處,怎麼樣?」
沈沐晚一邊說一邊伸出手來,做出要握手的動作。
「師尊,我們該回去了吧!」不遠處傳來晏瀚澤的聲音,打斷了這個動作。
刺眼!
看着柳長風和師尊站在一處談笑風聲,怎麼那麼不舒服?晏瀚澤心中有火在翻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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