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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書童和兩個守衛在林府門前轉圈,別看他瘦瘦弱弱的,體力倒還不錯,跑了幾圈兩個守衛累的腳步慢了下來,怒吼「別動!」
「你不追我,我不就不跑了!」他用懷疑的眼神看向兩個守衛,難道他看起來很像傻子嗎?
「停一停……」稍微肥胖一點兒的守衛實在是跑不動了,拿着棍子支撐自己的身體。筆神閣 bishenge.com
另一個人又堅持了一會兒也實在沒了力氣,停在原地大口大口喘氣。
「想必我們之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你們說我欺負你們小姐,怎麼可能,不過是在我家主人家裏見上了一面,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怎麼會有欺負這一說呢」白衣書童緩了口氣說道。
他靠在牆上,腿還邁着,以備不時之需。
兩個守衛對視一眼,也感覺此人和上午那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難道真是認錯了?
「你等着,我找我們家主」說着起身進了府里。
很快林老爺聞聲敢來,瞧見書童的第一眼也是升起了一股防備之意,但想着方才家僕說過的話,又仔細打量了一下,確實不像刺客。
「不知你為何而來?」
「是這樣的,我自小就跟在主子身邊,如今主子突發意外,生前的最後一刻讓我一定要來投奔林姑娘」他對着林老爺拱了拱手。
「哦?如何證明你說的是真話?」
「這」書童撓了撓頭,主人留下的扳指不知被哪個手欠的人拿去,找了幾日都沒找到,這是主人唯一的身份象徵。
「你可是想說你們主人有個扳指?」
「對對對,您見過了?」書童如同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哼」林老爺冷哼一聲,大手一揮喊道「將他送到暮將軍那裏去,看看他還說不說實話!」林老爺當這又是刺客想要玩的小把戲,準備試探一番。
可是家僕都動手了,他還是抱頭鼠竄,大概是確定了他確實並非壞人,擺手道「停下吧」
看了他一眼,轉身朝府里走去「還不快跟上」
書童還沒反應過來這突然的轉變,愣頭愣腦的跟了進去。
林老爺親自將他帶到了書房中,靜坐在案前拿起一個賬本就翻看起來,好似完全忘記了屋裏還有個外人。
書童也不露怯,光明正大的打量着林老爺,雖然年過四十,但不同平日的商賈油光滿面,粗魯無禮,反倒頗有中年美男的模樣。怪不得能培養出兩個人才。
「看夠了?白寺先生就是這樣教你無禮的?」林老爺目光沒有離開賬本,幽幽的開口。
「先禮後兵,林老爺的待客之道也確實不怎麼樣,我不往心裏記已然不錯了,您還要計較這些?」書童的語氣頗為熟絡,一點兒不像是第一次去別人家做客。
林老爺抬頭看向他,一陣思索,看到外面的人,合上賬本起身「你們聊吧」
林昭昭收到消息來到書房,一看那背影就認出了是白寺師傅身邊的書童。
「你去哪了?」
書童知道她問的什麼,雙手疊在一起舉過頭頂,單膝跪地尊敬的說道「主人」
「?」林昭昭看着莫名其妙的他等待他的解釋。
「這些日子我去安排了白寺先生的墓地,他生前說過喜歡葬在海邊,所以出去了幾日,如今已經找到合適的地方」
林昭昭大概明白了,開口問道「那你為何叫我主人?」
「您是白寺先生唯一的弟子,先生去世後,我便是您的人,日後是生是死都由您說的算」不同於那日失控的他,他現在冷漠的像一個傀儡。
「名字」
「思清」
「以後別叫我主人,叫姑娘吧」林昭昭思索着師傅的用意,雖然和師傅認識不過短短几個時辰,但師傅步步為贏的技藝絕不會讓他做出這樣毫無意義的事情。
「姑娘不必費心,我的醫術還算說得過去,將來定會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他從腰中取出一捆銀針。
林昭昭打開一看,微微震驚,原來書上記載的「巫闕針」竟在他的手裏,那他所說的說得過去只怕是高超的技術了。
不過她又有另一個疑問,說着還有些生氣「既然如此,師傅的病你為什麼治不好,又為什麼在師傅中毒後不為師傅解毒?」
「難道您不覺得奇怪,為什麼您剛走先生就中毒身亡了,因為這是早就布好的局,國師又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回朝引起宰相的憤怒,先生被毒殺是註定的,且此毒為劇毒,人服之立死,若想起死回生也只怕只有神仙能做到了,至於為什麼不幫先生治病,因為先生不讓」
然而他說完這番話後,林昭昭更加不明白了,這又關國師什麼事,她好像陷入了一盤棋中,好像她的每一步都在別人的預料之中。
先前分析的一切推論在此刻都被她推翻,她着急的追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對不對?」
「我也不清楚,這是先生讓我留給姑娘的話,還請姑娘自己決斷,我日後的目標就是保證姑娘能活下去」思清收起任何多餘的表情,沒有情緒的說道。
「活下去」她聽到了重點,只怕要想明白這些,必定要去會會國師大人了。
她吐出一口氣,打開門,看着還在門口等待的林老爺說道「爹,給他安排的地方,就說是咱們家請來的大夫」
「好」林昭昭還沒感覺到,林老爺的態度已經漸漸的發生了改變。
又看了一眼他,林昭昭離去。她越發期待進宮入職的日子了。
暮天寒要查是刺客是誰就要去戶部查看戶籍,在京都的每一個人,無論是達官貴人,平明百姓或者奴隸都要在戶部報備,每日進出京都的外人也要登記在冊。
但只是要查看戶籍人口必須要有京兆府的搜查令,他因為白寺的命案拿到的搜查令還有最後一日就要過期,所以今天他必須連夜找出問題。
「走,出發去戶部」
他和雷軍兩人匆匆來到戶部戶籍處,被外面守着的人出手攔了下來。
「暮將軍,上頭有命令,非必要請不要進」
他舉起令牌,那人點頭,讓出門口,親自推開了門。
「百姓家不會有,要像隱藏這樣厲害的人物必定是位置極高的官員,三品以下不用查,這邊兒交給你」暮天寒快速分工完成,兩人埋頭在一本一本的戶口簿里。
一下過去一個時辰,都沒發現有問題的人,直到翻過了所有人的本子也沒找到問題。
忽然他看到旁邊寫着君家二字的本子,才想起京都有兩個家族沒有官職,卻極受皇家的寵愛,唯有君家和柏家。
「差點就忘了他們兩個」他拿起君家的本子一一查看,終於發現了一個有問題的人。
向君家這樣的名門望族,所用的奴才應該是來歷清楚的,但這個來自外地且無父無母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將軍,這本書並無問題」雷軍看過柏家的戶口簿後說。
「已經找到了,這個叫沈奇的人很可疑,查一下他的來歷,看看上面的地址是否正確」
兩人走出戶部,天色已經漸黑,白寺的最後結尾的手續也已經辦妥,明日就要結束。
次日,思清得到消息,稟告林昭昭白寺的屍體已經送到了他生前的院子。兩人要為白寺送上最後一程。
她換上一身男裝,這才想起一個問題「師傅知道我是女子?」
「是」思清點頭。
林昭昭嘆口氣,原來師傅早就清楚了。
剛出門坐着馬車走過一條小街,前面忽然衝出十幾號人圍住了她們,馬夫被迫停下。
「你們是何人?」一群身穿布衣的男人拿着棍子凶神惡煞的堵住他們的去路。
「怎麼快就忘了?」李興陽從後面走出來,兇狠的盯着他們。
就在清晨,一個黑衣人忽然闖入,告訴他那個在詩文軒讓他丟盡面子的臭小子會去白寺先生的家裏進行葬禮,他堵在去郊外的必經之路,就是為了給他一個教訓。
「李興陽?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攔住我的去路」
「無冤無仇?你怕不是記錯了,要不是你害我丟盡了面子,還失去了成為白寺先生弟子的機會,我會被他們嘲笑嗎?更何況你就是個殺人兇手,我為兄弟們教訓教訓你,有錯嗎?」李興陽拿着木棍在手裏敲了兩下,舉起棍子一揮手大聲道「兄弟們,上!」
此時就在不遠處,那個通知李興陽的黑衣人就站在某個閣樓的窗戶前,將他們的情況盡收眼底。
他就是梁玉書派來的人,知道了林昭昭非但無事,還成為了女官的第一人選,心底的怒火燃燒,既然殺不了,那就給她找點兒麻煩。
林昭昭着急給師傅送行,無心和這些人糾纏,拉起思清的手腕衝出馬車,順手抽出匕首割斷了捆着馬的麻繩,躍到了旁邊的牆沿上站着說「衝出去」
馬夫收到命令,一躍到馬背上,對着馬屁一鞭抽去,馬兒受疼迅速沖了出去,那些混混也不敢堵上自己的性命,紛紛讓路。後面的李興陽被擋住了視線,沒有注意到馬兒,被馬兒的前蹄一腳踹飛,吐了一口老血暈了過去。
林昭昭也帶着思清離開了此處。
剩下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要如何了,一看給錢的人都暈了,紛紛散去。躺在地上的李興陽無人理會。
窗前的黑衣人搖頭「真是個不中用的廢物」
林昭昭跑了一條巷子,後面的思清甩開她的手,後退一步說道「男女授受不親,還請姑娘莫要太親近了」
他的耳根子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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