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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他們兩個相處時並無其他接觸,也就是說,事情是在她走之後發生的。
捋清了事情發生的情況,她立刻意識到,有人在害她,但具體原因她此時無法得知。
官兵看林昭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院子附近的人加起來也有幾十號人,又提了膽子往前沖,瞬間就把她所有的退路都堵得水泄不通,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還不乖乖束手就擒?」領頭的看人多勢眾,語氣也逐漸兇狠起來。
「人不是我殺的」她冷眸盯着領頭人的眼睛,似是要將他看個徹底。
「不是你殺的?你的臉上也沒寫着殺人犯三個字啊」首領抱着雙臂冷笑。
「我隨你們回去」
看這架勢她若是不伏法,今日這事就不算完,雖然這些雞仔一樣的官兵在她眼裏根本不算什麼,但因為這些人再得個傷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可就得不償失了。
「早這樣不就好了?」隊長露出得意的笑容,上前就要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捆起來。
林昭昭不着痕跡的躲過他的觸碰,冷聲說道「我自己能走」
隊長都沒有看清她的步伐是如何變動的,她就已經走到了前面。這一行為可是惹得他大怒,在這麼多人面前讓他情何以堪。
「跟上,人丟了可有你們受的!」沒法在她身上出氣,只能歷聲吼自己人。
第一排的士兵心中不甘也不能反駁,面無表情的點頭跟了上去,後排的士兵無語的撇撇嘴不耐的跟了上去。
暮天寒和皇帝天南地北的聊了半個時辰,方從御書房裏出來,走在出宮的路上,迎面遇見了太子。
「參見太子殿下」
「天寒!早就知道你回來,這幾日忙着朝中之事都沒來的及叫你吃酒,你這是剛從我父皇殿裏出來?」太子風塵僕僕的走來,手自然的將他托起。
太子身後的四個太監手裏都拿着厚厚的一打書和捲軸。
「正是,陪皇上聊了一會兒」
「唉,我這還有好多事兒要忙,等我忙完這一陣了,你叫上郭淼,咱們兄弟好好喝上一杯,我就先不與你多說了」太子無奈的搖搖頭,嘆息一聲。
「太子先忙,臣等您」
「好好好,你一回來我這幹活都有動力了」太子爽快一笑,揮揮手算是與他道別,帶着太監揚長而去。
待太子殿下離開,暮天寒沉聲道「什麼事?」
暗處的士兵從樹後走了出來,附在他耳邊說道「白寺先生被殺,官府懷疑是林二做的,已經將他關在了地牢中」
暮天寒的眼睛瞬間迸發出駭人的寒光,揮手讓他下去,自己則加快步子朝宮外走去。
雷軍已經在宮門口備着,將自己查到的消息告知了暮天寒。
「屬下懷疑這是有人在害白先生,而林二隻是巧合被當成了替罪羔羊」兩人坐在馬車上說着。
「你是說,宰相?」
這朝中能有本事查到白先生和國師朴祿的關係,又痛恨國師的也只有宰相趙成海了。
按理來說,宰相和國師的地位一樣,且他們的職責也都是為皇上出謀劃策,在一國之中只需要有其中一個職位即可,可皇上卻偏偏同時設置了這兩個職位。
這其中的矛盾點就是歷來的皇帝都對國師更為信服,宰相雖然也得聖寵,但一直都被國師壓下一頭,這其中的怨恨是常年累積而來的。
宰相雖然不滿皇上的安排,也沒有辦法改變這一切,一直以來都是忍氣吞聲,而趙成海自打上任以來就對國師發起了進攻,時不時地給國師下個絆子。
先帝在世時,還會幫忙維持國師的尊嚴,可當現任皇帝上位之後,不僅不管這兩位的之間的恩怨,還喜聞樂見。
趙成海憋屈已久,早就想對他出手了,可是剛准好一切的時候,朴祿卻突然通知他要外出遊歷,這一走就是數年,讓趙成海的算盤都落了空。
近日國師要回京的消息傳了出來,他蠢蠢欲動的手還是伸向了朴祿。
朴祿和白寺乃是好友,趙成海不能直接拿朴祿的性命,但白寺一個平民百姓他卻是動得了的,儘管白寺是先帝親封的大師,可這和皇帝並無關係,所以他在敢下此毒手。
很快暮天寒就想通了這事情的所有經過,他臉色陰沉,他們的內鬥他並不想管,但現在牽扯到了林昭昭,他必須出手制止。
「將軍,這事兒您不好插手!」雷軍跟在暮天寒身邊最久,怎麼能看不出他眼神里的東西。
只是這事兒皇上都不管,他又怎麼能越俎代庖去管宰相的事?
而且將軍身份特殊,這若是出手相助,豈不是意味着他決定好要順誰的勢?
但無論將軍最後決定跟誰了,這朝中的局面都會大變,屆時這朝中又是一番風波。
暮天寒沒有回答他,半遮住眼睛深吸一口氣想着今後的局勢。
林昭昭那邊,隊長看她還算聽話,就先讓幾十號兄弟率先回去了,只留下八個人帶着她回官府。
「呵呵,你說說你殺誰不好,偏偏要殺白寺先生,這可是遠近聞名的大師,哦,對了,我還聽說你昨日被白大師認了弟子,你說說你大好的前程放着不走,非得走着一條歪路,再不濟,你這相貌也是絕色,到哪兒還不能謀個差事」隊長看她一路上都故作鎮定,忍不住出聲諷刺。
可惜了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偏偏是個男人,這要是個女人……豈不美哉。他想着想着笑出了聲,看林昭昭更不順眼了。
要不是她,他這能一大早上就從那床上起來,匆匆追了她一路?這筆賬,以後慢慢算。
「我看着像個傻子麼?」林昭昭冷聲問道。
隊長被這反問問蒙了腦袋,蹙眉看着她。
「既然我不是傻子,就不會做這等蠢事,倒是您分析的頭頭是道,卻還把這罪名扣在我頭上,我不得不懷疑官府的辦事能力了」她冷哼一聲,氣勢凌然。
「你這賊人,難道大人還會污衊你不成?」又被堵的啞口無言,隊長一氣之下也忘了她的身後,就想從背後推她一把。
而林昭昭只是微微側個身,隊長一個重心不穩飛奔了出去,狼狽不已。
身後的官兵都抿着嘴巴憋着笑。
「呵」她看了一眼自不量力的官兵,閉上了嘴巴,和蠢人爭論,只會降低自己的身價。
一路走來,她已經想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她很確定自己沒有惹到別人,所以她一定是不小心踩入了誰的圈套,而她這個位置的棋子是誰並不重要,白先生的死才是最重要的。
究竟是誰要害死白先生。
走到鬧市的街上,有不少百姓拿着家裏不用的廢品就朝着林昭昭砸去,嘴裏振振有詞「就是這個人殺了咱們的白先生!這麼好一個人就被害死了,替白先生報仇!」
「為白先生報仇!」其他人也跟着鬧騰,一時之間很多雜物就朝着他們飛去。
走在後面的士兵看着如此場景,非常自覺的後退一步,避開了百姓的攻擊。而林昭昭身姿輕盈,一瞬就躲在了隊長的身後,這一堆雜物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其中還有一個已經壞了的雞蛋,正好砸到了隊長的頭上,順着額頭流了下來。
隊長一手抹掉了頭上的臭雞蛋,對着那群百姓怒吼「國法自然會處置他的,輪得到你們來報仇?!你們沒長眼睛是不是,還不趕緊散了!」
他們一看砸錯了人,脖子都往後一縮,將手裏的東西藏在身後,連忙跑了。
氣憤過後,隊長才聞到一股惡臭撲鼻而來,他看着手上黑色的蛋液,一股噁心之意從身體裏傳來,他趕忙捏住鼻子「你們還愣着幹嘛,快給我擦擦!」
「是是」其他官兵隨便拿了個布幫他擦了乾淨,可味道卻越發濃郁,逼得幾個人頻頻後退。
「要不您還是先回去換身衣服,我不着急,您也不用怕我跑,我這都跟你走了一路了,想跑早就跑了」林昭昭嫌棄的捏住鼻子,好心的從懷裏拿出一兩銀子攤在手上。
好歹是為她當的,她出點錢也合情合理。
此時恰好經過一個裁縫店,隊長看着這些人的表情,氣不打一處來,拿起銀子就走進了裁縫店。
一盞茶後,一個乾淨整潔的新的人就走了出來。
「可算不臭了」林昭昭後怕的扇扇面前的空氣。
「可勁兒說,一會兒到了牢裏,千萬別求饒,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被人砸了一身,他心情壞到了極點,也懶得裝了。
林昭昭欣賞的看着他「早這樣多好?」
隊長氣急,轉身不再看她,眼不見為淨。
這腿都走的發酸了,才終於到了官府門口,她在街道的角落裏看到了一輛熟悉的馬車,裏面有一雙眼睛正在擔心的看着她。
她心裏一暖,出事之後第一個出現的竟然是他。真搞不懂這將軍到底在想什麼。
她比劃了一個手勢,示意自己無事,跟着官兵進了官府。
有趙成海在中間攛掇,官府的人也只能照做,其實直接將林昭昭關入大牢然後再嚴刑拷打,來個逼她認罪,這事兒也算完了。
可趙成海為了給朴祿一記重擊,早早派了人去大街上宣傳,這才有剛才百姓砸人這一幕出現。
這事情自然就傳到了京都各家的耳朵里,若是草草了事反而給了別人鑽空子的機會,所以這件事情必須公開審理,還得讓她反抗不得。
所以她被抓的這第一日,直接就被扔進了地牢裏,無人管她,打算先餓上幾天,再伺機讓她承認自己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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