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鄭玄的一番話,說的司馬徽啞口無言的。一窩蟻 www.yiwoyi.com
但也將一個很清晰的事實擺在了司馬徽的面前。
家,必須成!
而且還必須得儘快擁有子嗣。
曾幾何時,司馬徽認為極其浪漫的一件事,竟變成了強制性的任務。
輕輕吐了口氣,司馬徽苦笑道,「鄭老真是為我x碎了心啊!」
鄭玄那張嚴肅的面孔上,終於有了一絲絲的笑容,「我曾說過,我想在我死之前看到這個天下有一絲絲的不一樣。如今,其實已看到了許多,但我還有些不甘心。」
「你也莫要覺得我說的多了,子嗣之事,非同小可,尤其是你。荊州這些人,如今哪個不知道你的這荊州牧,可不是如那劉表那,僅僅只做一個荊州牧。」
「你有野心,大家也都有野心的。你在做你的大事之時,也當兼顧他人的野心。儘管你現在還很年輕,可事實無常。這天下並非是人人都心胸寬闊的,有些人當看見自己前方的路斷了,他們的所作所為,你一定不想看見的。」
司馬徽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鄭玄算是用很簡潔的一番話,給他闡明了這個道理。
這世間沒有事會成為絕對。
「鄭老受累了,此事我已心中明白,知道該怎麼做了。不過,我還想多問一句,依玉姑娘是什麼想法?我不想強人所難。」司馬徽問道。
他自己難受就算了,他不想讓別人也跟着難受。
鄭玄
哈哈笑了起來,「得知要嫁給你,依玉那小妮子恐怕連孩子姓什麼都想好了!」
司馬徽面色微黑,「孩子難道不是姓司馬嗎?」
「哎哎哎,一高興,說糊塗了,是叫什麼。」鄭玄慈祥的笑了起來。
這一刻,他心滿意足了。
這件懸在他心裏很久的事,終於算是有了着落了。
在確定五司分權共治荊州的時候,鄭玄就曾提過這個事。
但緊隨其後,曹操大軍南下,司馬徽忙得腳不沾地的。
這個事也就那麼不了了之了。
戰事暫告段落,鄭玄是一刻都不願意多等,立馬就來見司馬徽了。
他是真擔心這個事再拖下去,會再發生一些不該有的變故。
司馬徽有句話說的沒錯,為了司馬徽的大業,他可真的是操碎了心。
「鄭老放心,稍後我會跟依玉姑娘聊一聊的,對了,我還不知道依玉姑娘姓什麼?」司馬徽默默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包辦就包辦吧,他認了。
起碼,這位依玉姑娘,確實是一位難得的美人。
鄭玄忽然有些感傷,抬手喝了口茶,慢慢說道:「她姓杜,是一位長者之後。我少年時,遇見了巡遊高密的依玉祖父杜密,受他多番關照。後來,他因為黨錮之禍而自殺,我便暗中接濟他的家人。」
「依玉這孩子,幾乎是我看着長大的。家風品行,你大可不必擔憂。時間有些久,興許你並不知道他的祖父杜密
。當時因為黨錮之禍而被牽連的,還有名士李膺,因他二人名聲品行皆優,世人合稱他們為李杜。」
李杜?
司馬徽有些意外。
杜密和李膺這兩個人,確實涉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
黨錮之禍他雖然也聽說過,但卻並沒有細緻了解過。
這倒是讓司馬徽又小小的長了一會見識。
在大李杜,小李杜之外,他又知道了一個李杜。
沒發現,這竟然還是一個高頻詞彙。
「聽得出來,也是一位儒雅敦厚的長者。」司馬徽頷首道。
雖然也是李杜,但顯然沒有大、小李杜的含金量高。
不過,聲名在外,能被人喊出李杜之稱的,應該也是有些分量的。
「依玉這孩子,我就留在府上了。迎娶之事,老夫會親自去與各司協商,荊州之主的婚禮,自是不能亂來。」鄭玄放下茶杯,轉了下他的木輪椅。
乾通見狀,立刻上前。
「還是姓乾這小子的眼力見好,知道怎麼伺候人。」鄭玄笑說了一句。
至於是夸還是罵,就誰也不清楚了。
曾經,乾通是水鏡莊上的管家。
可現在,他應該是整個荊州身份最為特殊的一個人。
有不少人懷疑乾通的手中握着司馬徽真正的底牌。
可能是一支極其強悍的部曲。
但這些都只是猜測,誰也沒有任何的真憑實據。
鄭玄也是聽到了這樣的傳言,故意調侃了一句。
乾通臉上帶着淡淡的笑
意,「鄭公過譽了,伺候主公,是我的職責。」
「行,那你今日伺候一下老夫。」鄭玄爽朗的笑了一聲,拍了拍輪椅的扶手,示意乾通可以走了。
目送鄭玄離去,司馬徽一臉悵然的重新坐了回去。
喝茶,先發發呆。
這事鬧的,他現在都有點恍然。
而且他到剛剛才猛地想起,鄭玄把杜依玉留了下來。
這……
稍微有點奔放了吧。
老爺子倒是挺懂,可他害羞啊。
直直的望着手中香氣四溢的茗茶,司馬徽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他現在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杜依玉。
兩個素未謀面的人,現在卻要談婚論嫁。
對於這個時代的人而言是正常的,可對於司馬徽而言,很突兀。
不一會功夫,將鄭玄送到了馬車上的乾通回來了。
「收拾出一個院子,先讓依玉姑娘安置下來吧。」司馬徽給乾通吩咐了一句,先安置下來,至於其他的,再說吧。
「喏!」
乾通弓腰應聲,親自去給杜依玉安排。
那個眉眼帶笑的少女,在進入水鏡莊的一刻,身份就已經不同了。
乾通自是不敢慢待了。
司馬徽也在隨後離開了水鏡莊,步行前往了紅樓商號。
既然這事註定已是躲不掉了,那就老老實實的談一場戀愛。
思來想去考慮了一圈的司馬徽,決定用最老的老套路,送禮!
更新鮮的套路他不會,野路子他更不會,也就
只好如此了。
但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這個粗俗又傷銀錢的法子,應該會很管用。
從古樸的城中一路走過去,司馬徽順道看了看城內民生情況。
戰亂對襄陽城內的百姓而言,影響其實並不多。
但也不是完全沒有。
外面的百姓進了城,城內的百姓出不去,一定的混亂是必然的。
不過好在還在控制範圍之下,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
當司馬徽走進襄陽城如今的地標建築紅樓商號的時候,恰見糜竺行色匆匆的帶着幾個年輕人下了樓。
「主公!」
糜竺看司馬徽進來,立馬疾步走了過來,「卑職正要去府上覲見,主公怎麼親自來了?」
「我不是專程來見你的,你親自替我包幾件好點的女裝。」司馬徽吩咐道。
糜竺心中悄悄送了口氣,不是親自來見他就好。
否則,他今天活着,明天出門可能就死了。
「女裝?主公是需要什麼樣的女裝?我們現在經營的女裝品類繁多,老幼俱全,卑職不知道主公需要什麼樣的。」糜竺說道。
「少女的,你看着辦便是。」司馬徽言簡意賅的說道。
糜竺瞭然,頓時容光煥發的,「賀喜主公!」
司馬徽抬手,給糜竺遞了個眼神過去,「先低調一點,我這……」
他很想來一句,咱這也是被逼無奈啊!
但話到了嘴邊猛地意識到,這話說了恐怕要犯眾怒,還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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