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糜竺的接班人,其實已經培養了有很長一段時間了。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但司馬徽一直拖着,並沒有立即放人。
橫看豎看,他還是更為信任糜竺。
但現在不做是不行了。
商業,是司馬徽眼中的重中之重,和農業一般的重要。
這一場戰爭,雖然勝了。
但對荊州影響極大,尤其是農商,都耽擱了。
農業現在有政務司暫時接手去安置,也沒有人力可分權。
但商業,內務司現在做的很勉強,捉襟見肘的。
一個稅收就搞得華歆和兩個老頭子焦頭爛額的,就更別說再去重整商業了,根本就沒有那個餘力。
專業的事情,還是得交給專業的人去做才行。
喝了一杯茶之後,司馬徽說道:「找個時間,讓糜竺帶人來見見吧。」
「喏!」
乾通迅速派人去了。
他清楚自家老爺說的找個時間,那就是現在,馬上。
在糜竺到來之前,鄭玄老爺子先一步到來。
而給他推輪椅的不是往常的弟子,竟然是一個小美女。
一襲潔白流蘇裙,穿的得體又優雅。
標準的鵝蛋臉,長睫毛,面容清秀可人,看起來不過豆蔻年華。
好像還很害羞,推着鄭玄過來的時候,始終低着頭,左腳跟右腳時不時的就會打一架。
「老爺子,你孫女?」司馬徽笑問道。
鄭玄的臉色看起來越發的蒼老了,他點了點頭,說道:「算是吧,故友之後,你看如何?」
「挺漂亮的,現在可是在學宮
就學?」司馬徽隨口來了一句。
話雖然聽起來有些敷衍,但是大實話。
是真的漂亮,看一眼能給人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這樣的女子,就像這春天一般的美女。
這讓司馬徽冷不丁的想起了一句話,那個叫*的女子。
哎,歪了歪了。
「嗯!」
鄭玄有些敷衍的應了一聲,目光卻一直在司馬徽的臉上轉來轉去。
司馬徽被看的稍稍有些不自然,「老爺子,你這麼盯着我作甚?我今天洗臉了,頭髮也梳的不賴,衣服早上新換的,也沒中風。」
「依玉,你現在一旁候一候吧,我與荊州說說話。」鄭玄抬手,對身後的少女說道。
少女曲腰,依舊低着頭應了聲,「喏。」
看着少女窈窕的背影離去,鄭玄老爺子的臉上忽然泛起了紅光。
這變化之明顯,直接把司馬徽給嚇得。
「老爺子,你這個年紀真不適合了,別瞎想!我勸您真別做,做了容易短壽!」司馬徽連忙勸道,這一刻他忽然間明白鄭老帶這個少女來的緣故了。
合着給他炫耀來了!
可是這一把年紀,七十多歲的人了,在這個時候開人生的不知道第幾朵花真不合適,容易掛床上的啊!
「呸!你想什麼呢!」鄭玄面色一紅,尷尬的罵道,「我這個遭老頭子怎麼可能會動那心思,你以為我是那曹賊嗎?休要折辱我!」
沒事罵曹操,合適。
司馬徽鬆了口氣,說道:「如此就好,將
她帶在身邊伺候您老倒是行,其他的,就真的還是算了,您老也別惱火,我心直口快,說的也是心裏話。」
鄭玄被氣的直翻白眼,「我悔不該來啊!」
司馬徽默默點頭,您老該來,但帶着那個少女來,確實不應該。
鄭玄瞪了一眼司馬徽,「看不看得上?」
「啥看不看得上?」司馬徽咬了一口點心,有點懵。
「別揣着明白裝糊塗,雖然這姑娘現在與你身份不等,但心地善良,通曉琴棋書畫,蕙質蘭心。」鄭玄板着臉說道,「你現在也該考慮子嗣之事了。」
司馬徽:……
他是真沒想到,折騰來折騰去,竟然是給他相親。
這事,離譜了啊!
「我還是比較喜歡兩情相悅。」司馬徽硬着頭皮說道。
鄭玄冷笑一聲,「你打算跟誰兩情相悅?這世間,現在還有敢正眼看你一眼的女子嗎?」
司馬徽:……
臥槽,臥槽,忘了。
勞資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
剛剛還打敗了曹操,這個身份一下子好像更高了。
「您老人家說的好像也是一個事實。」司馬徽低頭,搖頭笑了起來。
這麼說來,他現在想要找個對象還真的成了一個問題了。
其實他還真想一睹江東美女的芳容,比如大小喬、步練師啥的。
但,這個想法稍微有些危險。
曹操一看應該會大呼一聲道友。
鄭玄輕哼一聲,蒼老的面孔上浮現一絲笑容,「所以,你看依玉如何?他是我
故友之後,身家清白,雖不是什麼名門望族,可也不是什麼尋常人家,勉強也能配得上你。」
「主要還是這姑娘好,是吧?」
司馬徽挑眉,這話怎麼聽着怪怪的呢?
總感覺這大爺的心思不太單純!
你說的好,到底是什麼好?!
不過,算了,鄭大爺好歹也是一方大儒,想法不至於應該會那樣。
「大爺,你的一番好意我心領了,但如今家國萬事皆頹喪,我也沒有什麼精力去成家,還是稍微緩緩吧。」司馬徽勸道。
根治在現代人骨子裏的基因作祟,讓他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還是有些許的牴觸。
他覺得即便自己現在即便是有些身份,可也沒高到哪兒去,真心想要找,應該還是可以找一個差不多的對象的。
司馬徽還是想再堅持堅持。
「沒有精力去成家?」鄭玄的眉毛忽然豎了起來,「成家需要什麼精力?禮成生娃便可,以你如今的身家難不成你還怕養不活一個女人和一群孩子?」
司馬徽:……
要不要這麼直接?!
鄭玄一句話直接扒開了司馬徽心中那浪漫的外衣,直指事情的本質。
事,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可說出來,總感覺有些彆扭。
其實,也就司馬徽覺得彆扭。
旁人應該沒這想法。
畢竟時代不同啊……
「這怎麼就不需要精力了?老爺子你不懂,女人也是需要陪伴的,陪伴難道不需要精力?照顧家庭難道不
需要精力?」司馬徽理直氣壯的說道。
鄭玄那一雙睿智的鼻孔盯着司馬徽沖了半晌,伸手指了指站在司馬徽身邊的乾通,「這所有的事,都需要你這個荊州牧親力親為,那他是幹嘛的?府上的下人又是做什麼的?」
乾通剛想開口,就被司馬徽先一步堵了回去,「那不一樣,自己的女人,怎麼可能完全指望下人照應?生活上的大小事,確實有下人做,可……」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鄭玄打斷,「你這就是胡攪蠻纏,歪理邪說!你不答應其實也無妨,但在你自領荊州牧伊始,你的子嗣之事就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今日是我一人言說,有些事關起門來隨便說說便可。」
「可過上一段時日,當荊州的文武群臣都站在你面前說這個事,你難道還要拒絕?君主無後,你斷絕的是那些人的路啊!」
司馬徽神色一怔,忽然間頭皮發麻。
他好像把這件事,看的過於單純了。
這似乎確實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
儘管他現在還很年輕,可戰場之上,生死無度。
誰也不知道在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而他若無後,他苦心經營下來的荊州,就會瞬間分崩離析。
這些追隨他的人,也將再度變成無根浮萍,重擇良主。
如果他繼續堅持,反對成家。
人心,興許也就散了……
他的家事,和荊州的未來竟是息息相關。
這一點,司馬徽先前是真的沒有想到。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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