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張遼的心裏在這一瞬間,冒出了無數個念頭。讀爸爸 www.dubaba.cc
馬踏門閥這四個字就像天外之音一般,在他的耳畔不斷迴響,迴響……
他想到了曾經的自己,想到了家族,想到了曹操,想到了司馬徽,想到了……未來。
甚至於,在某一個瞬間,他的心裏還萌生了造反的念頭。
不過這個念頭,在它剛剛萌生出來的時候,就被張遼很果斷的掐滅了。
造反……
呵呵。
造皇帝陛下的反很輕易,這天下無數人的人在反,也有無數的人在蠢蠢欲動的想要稱皇稱帝。可想要造曹操和司馬徽的反,還是……算了吧。
這二人,放眼整個天下已經無敵了。
他們兩個互為對手,可以說是旗鼓相當。
可別人,已經沒有資格了。
程昱費了不少的唾沫,用一大堆話的闡述了整個事情之後,就安坐在那裏默默喝茶。
而李裕,自始至終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冰冷木頭。
「我會與家中修書一封,勞煩李將軍去的時候交給他們,馬邑……我就不停留了。」許久,張遼才開口說道。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天知道他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內心到底經歷了怎樣的掙扎。
「好。」李裕的回答簡單而乾脆。
張遼見過不少的荊州武將,李裕說話的風格和有些人好像很像。
可張遼愣是想不起來,說話是這種方式的到底是什麼人。
「多謝。」張遼
衝着李裕點了點頭,補充了一句,「若他們在看過我的信之後,還是無動於衷,將軍可不必看我的臉面了。事關我的家族,我不得不厚顏跟將軍叮囑一句,但若他們不願意放棄手中強取豪奪而來的權柄,將軍就自己看着辦吧。」
「應該的。」李裕說道,「我家主公早有交代,因為事關將軍,我不會殺主要族人。但那些敢於反抗的私兵,部曲,將悉數——坑殺,一個不留。」
「將軍的族人,會送去長安,由丞相發落,還望將軍知悉。」
張遼微微闔眼,許久點了點頭,「此舉有徇私之嫌!」
「應該的,將軍為國征戰,浴血拼殺,沒人會說什麼的。」李裕說道。
張遼失神的看着李裕,嘴角有些艱難的吐出兩個字,「多謝。」
……
三個人的宴席結束了。
閻文站在外面的台階下,呼嘯的寒風颳走了他臉上的冷汗,也讓他冷靜了許多。
張遼心中的天人交戰結束了,可他心中的還在繼續。
馬踏門閥,從他閻家開始……
閻文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樣的選擇,其實,好像他也做不了選擇。
在司馬徽和曹操的面前,他就像一隻渺小的螞蟻。
即便被踩死,被踩成齏粉,也不會有人關注他。
他沒有選擇的權利,只能順從……
他們想幹什麼,他就乖巧的配合,這,應該才是最正確的路。
吱呀,房間的門打了開來。
那個軍司馬摸着肚子走了出來,他意味深長的目光
看了過來,「飯吃的舒服,茶也不錯,應該是荊州極品茶葉,你倒是有心了。」
閻文立馬賠上了笑臉,「好茶好酒,對我這個酒囊飯袋而言,那都是浪費。只有讓諸位大人飲用,才是真的物盡其用。」
程昱看了一眼閻文,笑了起來,「我等更是粗人,戰場上逼急了血都喝得,這些好東西於我等而言,更是奢侈。但不得不說,這一次吃的很舒心。」
邁步從台階上走了下來,程昱仰頭看着慘白的天色,喃喃說了一句,「看,這天要變了。是扶搖直上,還是死無葬身之地,看你的選擇了,我相信你應該是一個明智的人,也應該不會做出為難丞相和太尉的事情。」
閻文壓下去的冷汗,唰一下又從額頭上冒了出來,「下官多謝司馬指點。」
「嗯,好像也不算是什麼指點了,只是給你講個事實。」程昱本身是沒有什麼架子的,說話也都很實際,「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嗎?」
閻文立馬說道:「好了,好了,已經命人收拾妥當了。」
「那就行。」程昱爽快說道,「哎,對了,我等先去看看太尉大人給我們準備戰刀和盔甲,荊州軍的裝備,我可是羨慕很久了啊!」
「下官為司馬帶路!」閻文立馬弓着腰上前說道。
「不用!」程昱抬手拒絕了閻文殷勤的好意,「你在這兒候着二位將軍吧,他們是主,我嘛,無關緊要之人罷了。」
「下官惶恐,那下官應是這漫天漂浮的塵埃,連無關緊要都算不上。」閻文
陪着笑臉說道。
樓煩令本就無足輕重,而他表現的更加徹底。
幾乎把狗腿子這幾個字完完全全的寫在了臉上。
程昱搖頭笑了笑,背着雙手走出了院子。
直到程昱徹徹底底的消失在視線之中,閻文臉上的笑意才漸漸淡去,然後又乖巧的立在了階下,候着尚在屋中的張遼和李裕。
……
張昭和諸葛瑾帶着大批珍寶,走到漢中,用了僅僅九天。
這是從江東吳郡,一路馬不停蹄奔到益州的最快時間。
在趕到旬陽的時候,張昭那一把老骨頭幾乎散架了,走路都沒法走,只能被人抬着。
不得已,他們只能在旬陽外暫歇了半天,這才進了旬陽城。
自從曹操入駐旬陽之後,這座城池就變得不一樣了。
大漢丞相曹操,北方最大的梟雄。
荊州牧司馬徽,南方最強的霸主!
這兩個人此時全部都在旬陽這座本聲名不顯的小城裏。
因為他們二人,這座城池,開始變得天下矚目。
而這裏的防禦,也因為他們二人的存在,檔次一再拔高,成為了整個大漢防守最嚴密的城池,即便是許都都趕不上。
上了年紀的張昭面色蠟黃,他站在城門外,強撐着沒有讓人攙扶。
駐守在這北門的,應該是荊州黑甲。
但張昭已有些分辨不清楚,因為曹軍的甲冑,好像……也變了。
一輛馬車在他們的旁邊停了下來,一個面容蒼老,但保養的很好的老頭子挑起車簾看了一眼後,很
快從車上走了下來。
身體虛弱的張昭沒有注意到這一幕,直到那個老頭子站到他的身邊,他才反應過來。
定睛看了一眼,他拱手說道:「原來是荀令君!」
「想不到你張子布竟然親自來了。」荀彧感慨了一句,還禮說道,「隨我一起進城吧。」
「不了,已經有人去通傳了,敗軍之臣,我還是收點規矩,在這裏候着吧。」張昭有些固執的搖了搖頭,選擇了繼續在這裏等。
荀彧看着張昭那仿若生了一場大病一般的樣子,「看來你走的很快。」
「不快不行吶!」張昭自嘲一笑,「江東生死存亡之際,我豈能將時間浪費在趕路上。」
荀彧頷首,「江東敗的比我想像中要快很多。」
「兵敗如山倒,江東的苟延殘喘本就是司馬徽刻意留下的一條生路,原本我還抱有一絲絲的希望,想要借鑑荊州,圖謀變強。可惜,我的計劃終究是趕不上天下大勢的變化。」張昭搖頭嘆息道,他沒有任何隱瞞,好像也沒有什麼值得隱瞞的東西。
「江東僅剩下的兩郡之地,就像是司馬徽的後花園。當他想要的時候,隨時都可以拿走,起碼在兩年之內是這樣的。給我兩年時間,我會改變這一切,可惜沒有兩年的時間。」
荀彧看向了張昭,「能說說荊州軍這一戰是怎麼打的嗎?他們的動作太快了,讓我,也有些意外。」
「你不應該覺得意外,荊州軍善利刃突襲。快,是應該的。」張昭苦澀一笑。
笑的有些困難。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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