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老朽開館授徒是樂意之至,有荊州牧這一句話其實已經足矣。大筆趣 m.dabiqu.com只是,說來慚愧,老朽除了這一身醫術,身無長物。老朽如今教着三個徒弟,靠着行醫治病,倒是勉強維持。」張仲景有些難為情的說道,「可若是人數一多,這筆墨紙硯,可是一筆不小花費。」
「這都是小事。來,先生先喝杯茶,我們慢慢談。」司馬徽親自將一杯茶放在張仲景的面前,接着說道,「先生治病救人,又教書育人,這種凡俗小事怎能叫先生再勞心勞力。先生但有所需,只管開口便是。」
「北斗學宮每年都有一筆固定的銀錢,用作購置各類所需之物。此外,但凡學院有一項新的突破,還可向教育司申請一筆銀錢。總的來說,錢的事情,先生不需勞心。」
「對了,是不是還需要不少的藥材?稍後我便下令讓紅樓商號大量採購,同時,襄陽周邊的百姓可以酌情種植藥材,以備後續之用。」
張仲景是真的傻眼了。
這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待遇。
鄭玄坐在一旁,忽然間成了一個透明人,氣的他吹鬍子瞪眼的。
「小兔崽子,你可真的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啊!」鄭玄陰陽怪氣的念叨道。
他想起了他當初來到荊州時的樣子。
這廝,也差不多是這般模樣。
呸,還不如!
「老爺子別鬧,跟仲景先生聊正事呢!這可是惠及萬民的大事!」司馬徽說道。
這老爺子竟然還好像
吃醋了,哪來的醋味兒啊這,怪裏怪氣的。
「普及教育,開啟民智,忽然間好像就不是大事了。哎,我這老胳膊老腿,好像確實也快干不動了。」鄭玄仰頭瞅着房梁,像念經一般念了起來。
司馬徽訕訕,「老爺子,你看你說的,這怎麼可能呢!這也是大事,絕對的大事。」
張仲景的古怪的看着司馬徽和鄭玄。
法正在一旁笑着解釋道:「時間一久,先生就習慣了。我家主公與鄭公……」
一句情同父子都蹦到嘴邊了,被法正連忙收住。
這話,可不敢說。
笑了笑,他補充道:「我家主公與鄭公乃是無所不談的忘年交,正常就這樣。」
張仲景的腦子裏一剎間也想到了情同父子。
但他很識趣的沒敢往下想,也沒敢說。
不管司馬徽再怎麼好說話,他的身份也是實打實的荊州牧,制霸南方的大梟雄!
「行了行了,你趕緊與仲景說正事吧。」鄭玄沒好氣的說道。
想起這麼久了杜依玉連一點的動靜都沒有,鄭玄就更煩司馬徽了。
「哎哎哎,仲景先生,剛剛說到哪兒了?」司馬徽很聽話的直接打住,轉而問張仲景。
瞠目結舌的張仲景愣了愣,說道:「說到只需些許銀錢和藥材,荊州牧不需要在為老朽準備什麼了,一應所需,皆已妥當。」
「那不行,那不行,先生在襄陽城內還沒有宅子是吧?我命人為先生購置一套房產。嗯……先生年紀大
了,應該還需要一些下人,這個也一併辦了。還有什麼……我想想啊!」司馬徽的腦子轉的跟風車似的。
好不容易撿到活着的張仲景,司馬徽可以說是發揮出了渾身的解數。
這讓鄭玄看的更生氣了。
他當初來的時候怎麼就沒有這樣的待遇?
竟然還有宅子和下人!
張仲景立馬制止住司馬徽,勸道:「老朽實在是受寵若驚,已經足矣,足矣!」
「乾通!」司馬徽扯着嗓子喊了一聲。
水鏡莊大管家乾通應聲而來,「老爺!」
「物色個人選,負責仲景先生生活上的一應所需,務必老實本分,機靈點的。」司馬徽吩咐道。
「喏!」乾通應道。
「先生以後便安安心心的研究醫術便可,此乃大事!」司馬徽面帶燦爛的笑意,鄭重的對張仲景說道,今天這天氣是真的好啊。
張仲景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待遇好到簡直令他有些恍若做夢。
即便是名滿天下的神醫華佗,也因為方技身份的緣故,在各地橫遭白眼。
他在荊州卻遭到了上賓的待遇。
此地,是真的與其他地方不同啊!
「主公有仲景先生相助,醫學院必然煜煜生輝,只是我擔心學子恐怕不是那麼容易招。」法正說道,「商學院開設之時,便有不少人質疑。」
這事司馬徽是知道的,但卻並沒有把這一點放在心上,他說道:「荊州現在已漸漸有了開明之風,那
些出身良好的不願意就學醫學院就隨他們去,我們也沒有強迫着他們學醫。想必仲景先生也沒有想着,全招一些出身良好的弟子?」
張仲景頷首,「我更希望尋常百姓之子,能學會一門謀生的技藝。」
「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是這般想的。那些出身良好的,他們本來的生活就不愁吃喝,若他們願意,我們也不攔着,不願意自然更好。給那些出身不好的尋常百姓留個位置,能讓他們多一門謀生的記憶,造福更多的百姓。」司馬徽凝神說道。
說完,司馬徽又對法正說道:「北斗學宮如今的規模,雖然安置個醫學院問題不大,但醫學院後續肯定需要增設更多的科目,儘快安排人建設新的醫學院,規模儘可能的大。」
法正頷首應道,「喏!」
張仲景聽到司馬徽接二連三的安排,整個人都已經麻了。
他現在對司馬徽是真的佩服。
一個上位者,能做到如此地步,當真是天下萬民之福。
醫者是真的有希望脫離方技之列了。
蒼天有眼吶!
「仲景老兄,你看,我就說你只要肯站出來,荊州牧必然會全力支持的。這看的讓老夫都有些眼紅了,我當初可是真的沒有這般待遇啊。」鄭玄捋着他那雪白的長須,笑吟吟說道。
張仲景深以為然的連點了兩下頭,「老朽是真的沒有想到啊!願以殘軀,傾獻醫學院。」
「二位都是我荊州的泰山,就不必相互謙虛了。稍後,我
設宴,為仲景先生接風,也當是慶賀醫學院開設。」司馬徽高興的說道。
「善!」鄭玄笑道。
他雖然嘴上冒的全是醋味,但也是真心高興。
既為司馬徽,也為他的這位老友。
張仲景的事情他大部分都知道,也清楚他的這位老友前半生到底經歷了怎樣的困難。
《傷寒雜病論》的問世,更可以說是張氏數百族人的命換來的。
……
煞氣沉沉的府院內。
司馬防走的小心翼翼,每一步落下去,都好像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文豫似乎心事重重!」
在他前面,那道偉岸的身影忽然開口。
「丞相。」司馬防身體輕顫,「下官確實……有些心事。我次子司馬懿奉詔出使江東,至今杳無音訊,我有些擔心。」
「你擔心是對的,我也擔心。」曹操輕哼,停下了腳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出使江東的人,竟去了益州。還設奇計一舉擊潰了劉備大軍,斬敵萬餘,先前他怎麼沒有展露出如此凌厲的本事呢?」
司馬防噗通一聲跪下了,「丞相,我兒……糊塗啊!」
「起來,起來,跪什麼跪!」曹操伸出右手將司馬防強行拽了起來,「他可不糊塗,我看他倒是精明的很。以風痹症騙了我兩次,這一次,應該怎麼說,總算是逃離了我曹操的手掌心,海闊憑魚躍了啊!」
司馬防被嚇得渾身冷汗直冒,再度想要跪下,胳膊卻被曹操拽着。
「丞相……」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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