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城做好飯之後,自己現在廚房吃了之後,這才端着飯菜來到何家,說道:「吃飯了,都吃飯,吃晚飯上課去,都快一點。」其實趙舒城說是做飯,只不過是把昨天婚宴的剩菜收拾了一下,簡單的弄了個大雜燴罷了。當然趙舒城自己肯定不是吃這個,反而是單獨做了一點菜吃了。
這個就沒必要讓何家的人知道了,反而剩菜剩飯才是正經好東西,這年頭多少人家裏想吃肉都吃不到呢。
何文遠第一個走出來,她已經是個十四五的大姑娘了,現在也在上初中。
趙舒城掏出一個紅包,說道:「文遠,這是姐夫給你的紅包。拿着,拿着!」
趙舒城之所以給紅包,也只是為了討個好彩頭罷了。當然也是因為何文遠跟顧佳長的很像,雖然還沒有後來顧佳那麼美,可畢竟還沒有長成,未來長長就好了。
尤其是想到昨晚上看到何文惠穿着的睡衣,跟婚禮的時候何文遠穿的衣服是一塊料子做出來的,這讓趙舒城多少有些激動,所以難免運動強度大了一點。
既然給了文遠,其他人不給的話就顯得太特殊了,趙舒城只能又給何文濤跟何文達紅包,不過裏面的錢就要比何文遠少一些。
看到何文惠也起來洗漱過,趙舒城說道:「文惠,你也早點吃飯,待會兒我騎車子送你上班!」
何文惠聽到後白了趙舒城一眼,默不作聲的開始吃飯。
於秋花聽到趙舒城給何文遠他們紅包,所以說道:「洪昌,欠賬了吧?」
趙舒城點點頭,說道:「有點小虧空。」
「那,這是昨天收的禮金,你拿去吧。」
趙舒城伸手接過來,說道:「行,媽,我先拿着,到時候先把外債給還了,再窮不能欠外債,無債一身輕,等還了欠賬,咱們就可以堂堂正正的生活。」
於秋花本來只是客氣一下,如果趙舒城不收下,這就最好,這錢就當成自己給孩子存下結婚的錢,可如果收下了,那未來跟趙舒城相處的方式方法就要考慮一下了。
可現在趙舒城已經把錢拿走了,她也不能說什麼,只能說:「對,洪昌,以後這個家就全靠你跟文惠了。媽眼睛不好,幫不了你們太多。」
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家是什麼情況,趙舒城來這裏就是當牛做馬的。
趙舒城笑了笑,說道:「媽,你說什麼呢?咱們這個家還是要靠您啊。您雖然看不見,但是也能做點小東西,這也能貼補不少家用呢。再加上文惠的工資,足夠一家人生活了。」
於秋花聽到趙舒城這樣說,不由皺了皺眉頭,她可是聽出來了,這趙舒城全程沒有說自己的工資,難道是不願意給他們家了?
這可不行,她很清楚的知道,光靠着何文惠的工資,根本沒有辦法養家。至於趙舒城說的她可以做一點小東西,她可不覺得自己現在這樣子還能做什麼。再說了,現在自己眼睛瞎了,正好讓自己可以輕鬆一點,她才不樂意去做東西,就算是糊火柴盒也不行。….可現在趙舒城就站在這裏,她也不能跟何文惠說讓趙舒城把錢給自己家用,只能等趙舒城不在的時候,再旁敲側擊的跟何文惠說一下,讓何文惠拿捏住趙舒城才行。
何文惠可不知道自己丈夫跟母親在那兒勾心鬥角,吃完飯之後,就拎着包站在院子裏等着。
二慶媽看到何文惠,頓時心理有些不舒服,要知道她還盤算着何文惠給他們家大兒子當媳婦呢。可結果呢?何文惠是寧願嫁給劉洪昌這個廚子,也不願意跟自己大兒子結婚。
當然二慶媽也只是假精明,她要是真的聰明,就應該知道何家現在的情況,如果自己大兒子娶了何文惠,豈不是自己一家子要照顧何家的人?當然她可能想的是,等自己兒子結婚後,自己可以管的住何文惠,卻沒想過兩家人都住在一個院子裏,何文惠怎麼可能不管自己家裏?說不定到時候何家直接就在他們家吃喝,損失就更大了。
一邊掃地的大媽看到何文惠,說道:「二慶媽,二慶媽,你瞧瞧,這新媳婦就是不一樣,多漂亮啊!」
「文惠,這當姑娘的時候,是應該打扮的漂亮點,好讓小伙子們喜歡哪。這當媳婦了,可就得主意了,這要是隨便打扮招蜂引蝶的,還不夠洪昌擔心的呢。洪昌,你說是不是啊?」
趙舒城聽到後看着二慶媽,笑着說道:「這可就不對,這女為悅己者容,文惠可不是為了別人打扮的,是給我看的。再說了,這狂蜂浪蝶也得有本事才行,來一個打一個。」
說完看着在一邊站着的何文惠,說道:「文惠,還傻站着幹什麼?咱們得去上班了,我送了你,還得去食堂呢。」
何文惠經過昨晚的事情,可不敢跟趙舒城作對,只能乖乖的跟着趙舒城出門。
二慶媽看到後反而覺得奇怪了,這之前都是劉洪昌跟在何文惠屁股後面,怎麼着結婚後就掉了個呢?
不過想想也正常,昨晚上她可是偷偷起來聽牆根了,這兩個人折騰大半夜,都羨慕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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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舒城在門口的小賣部給自行車充了點氣,這才帶着何文惠去上班。
何文惠一直都小心翼翼,就算是坐在後座上,也只是用手拉着趙舒城的衣服,根本不敢抱着趙舒城的腰。
等趙舒城放下何文惠,自己騎車去食堂之後,何文惠這才鬆了口氣,想到昨晚上的事情,越想越覺得委屈,自己好好的黃花大姑娘,就這樣變成一個女人了。
她思來想去,想到晚上可能還要繼續,這豈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而且萬一要是懷孕了,自己以後可怎麼辦?這一家人的生活本來就很難了,更別說真的有了孩子,自己想要離婚都難辦,李建斌也不會喜歡一個嫁人生子的她。qqxδnew
何文惠一咬牙一跺腳,跟廠子裏說了一聲之後,直接從服裝廠離開,去派出所報警說有人耍流氓了。….這警察一開始可不知道具體情況,當聽到何文惠昨晚上被流氓欺負了,覺得對方真的是膽大包天,敢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是到何文惠家裏,這豈能輕饒了?
「姑娘,你還記得對方是誰嗎?或者說長的什麼樣子?」
何文惠說道:「我知道,就是二食堂的劉洪昌!」
警察聽到後,說道:「那行,我們現在就去二食堂,反了天了,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是不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是不是不把法律放在眼裏?」
趙舒城可不知道何文惠後面做的事情,正在食堂休息呢。昨晚上確實是累壞了,加上食堂只做中午跟晚上的飯菜,所以忙裏偷閒,在一邊躺着睡覺。
正睡得香呢,忽然感覺有人抓着自己的胳膊,還很用力。趙舒城不由睜開眼睛,還以為誰跟自己開玩笑,所以就沒有反抗,卻發現不是食堂的同事,反而是警察。
趙舒城笑着問道:「唉,六子,警察怎麼來了?怎麼,咱們食堂招賊了?」
六子在一邊直樂,說道:「劉師傅,這警察同志是來抓流氓的!」
趙舒城更奇怪了,說道:「不是,咱們食堂什麼時候出流氓了?誰啊,站出來我看看,這可稀奇了。」
警察看着趙舒城,說道:「劉洪昌,你就別演了,就是你。」
趙舒城聽到後愣了,問道:「不是,什麼我就是流氓了?」
「還不承認,你昨晚上幹什麼了?」
「昨天我結婚了,然後洞房花燭夜,其他沒幹什麼啊?」
警察聽到後,問道:「還不承認,何文惠你知道吧?」
「知道啊,這是我媳婦,明媒正娶,領過結婚證,辦過婚禮的媳婦,怎麼了?」
警察聽到後也愣了,說道:「有什麼證據嗎?結婚證,或者人證?」
趙舒城說道:「警察同志,這食堂的人都能當證人,也都參加我的婚禮,怎麼了?」
警察也明白事情弄岔劈了,說道:「你媳婦何文惠去報警,說是昨晚上有人耍流氓。指名道姓的就是你!」
趙舒城聽到後都有些傻了,這何文惠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真的讓趙舒城沒有想到。
「不是,警察同志,我們這是新婚夫妻,這圓房不算是耍流氓吧?」
警察聽到後想要笑出來,忍住了之後,說道:「這當然不算,但是你們夫妻以後注意點,別有點小矛盾就麻煩警察,知道嗎?」
「知道了,警察同志,我們以後絕對不給你們添麻煩!」
等警察走了之後,其他人也都大笑起來,六子更是笑着說道:「不是,師傅,我嫂子這什麼情況,怎麼還說你耍流氓呢?說說,說說!」
「去去去,一邊去,小姑娘沒見識,有什麼好笑的,都散了,不幹活了?」
六子等人也就是笑笑,這種事情還真的是第一次見,新婚當夜丈夫被妻子當做耍流氓的。這可算是開了眼界了,回頭跟人可是有樂子說了。
何文惠在派出所被人說了一通,這種事情怎麼能報警呢?之後就讓何文惠直接回去了。
何文惠一開始也是衝動,等警察回來也知道自己這個事情做的不妥,自己這成了一個大笑話了,只能灰頭土臉的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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