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儀式結束了,因為趙舒城他們早有準備,所以最終平息了所有的風波,但是趙舒城卻不會就此過去。
佔南弦跟潘維寧既然敢來搗亂,那麼就必須承擔趙舒城後續的報復。潘維寧這邊暫時沒有太多的辦法,畢竟他剛剛接手益眾不久,還沒有露出太多的破綻。
趙舒城能做的也不過就是對代中那邊進行增資擴股,從而降低潘維寧在代中的股權,甚至最後稀釋的微不足道。
不過對於佔南弦那邊,趙舒城卻有着足夠的後手,一方面是對方在阿爾法併購的時候就私下裏接觸阿爾法項目的核心研究人員王教授,現在正在跟對方合作一個新的項目,趙舒城完全可以起訴淺宇那邊使用不正當競爭,尤其是王教授曾經簽署競業限制協議,官司的勝算很大。
另一方面,王教授的研究項目看似是獨立的,實則對於技術方面的要求很高,而代中收購阿爾法公司後掌握的專利,可以說是他們新項目不可或缺的,完全可以拿捏淺宇,甚至阻撓項目的進行。
就在佔南弦回到家,陷入自己的思緒的時候,高訪打來電話,告訴他代中在英國正式對淺宇提起訴訟,正是關於阿爾法的競購案。
佔南弦聽到這個消息,也沒什麼心思去緬懷自己逝去的愛情,火急火燎的趕到公司,跟高訪管惕他們商量對策。
高訪坐在沙發上想着對策,而管惕則是走來走去,唉聲嘆氣的說道:「你說南弦怎麼想的,他就為了一個女人不惜毀了淺宇嗎?你說他惹朱臨路幹什麼,現在報復來了吧!」
「你別在這裏晃來晃去的,來,坐下。」
「老高,我着急啊。」
佔南弦這時候也來到公司,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老大,你可算是來了。朱臨路聘請了一整個最專業的律師團來告我們,現在就是要開戰了。代中這次明擺着是要把我們往死里整,我們該怎麼辦啊?」
高訪也憂心忡忡的說道:「代中既然敢起訴,就是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你剛去他的訂婚儀式大鬧一場,現在就報復回來了。」
「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到英國再說。他們要亮劍,要告我們,我們也只能見招拆招了。走!」
高訪卻覺得這樣被動應訴不是辦法,想讓佔南弦跟趙舒城和解,避免兩虎相爭。
佔南弦卻不答應,甚至很抗拒和解的動作,覺得這就是自己主動認輸,他可不覺得自己真的會輸給趙舒城。
高訪試圖給溫暖打電話,希望她能夠勸說趙舒城不要起訴淺宇,兩家公司坐下來協商解決,卻怎麼都打不通溫暖的電話。
溫暖其實已經睡着了,畢竟這一天看似輕鬆,實則她很早就起床準備,一天下來也累的夠嗆。薄一心為了澄清緋聞,主動在趙舒城他們家裏留宿,溫暖自然不可能一點不介意,所以早早的拉着趙舒城回臥室休息,哪怕是睡着了,也緊緊抓着趙舒城的胳膊,生怕趙舒城晚上溜出去找薄一心。
趙舒城自然被溫暖的手機鈴聲吵醒了,不過看到是高訪打來的之後,直接給手機靜音,根本沒準備接電話。
趙舒城讓代中起訴淺宇的事情很快就傳了出去,朱邑跟朱令鴻自然也知道了消息,他們急匆匆的趕到代中,詢問具體的情況。
當得知王教授跟淺宇正在合作新的項目的時候,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朱令鴻更是氣呼呼的表示絕對不能原諒淺宇的動作,一定要一告到底。
朱邑也很激動,畢竟自己在阿爾法收購上面吃了那麼大的一個虧,也因此讓代中背上沉重的資金負擔,也才有了後面代中舉步維艱的局面。
「臨路,你做的對,這次不能放過他們,我跟你一起去英國,我要看着官司勝訴!」
趙舒城聽到後搖了搖頭,說道:「二叔,這個官司看着我們勝算很大,實際上卻缺少關鍵性的證據,所以不是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甚至是一年兩年能夠解決的。我之所以起訴淺宇,就是為了能夠拖住淺宇,甚至讓王教授也沒辦法專心科研,從而可以拖延他們新項目的研發進度。」
「你這不是吃力不討好嗎?」朱令鴻不解的看着趙舒城,說道:「你不會就是因為佔南弦在你訂婚儀式上搗亂,所以就拿錢報復他吧?就算這些錢不是公司的,也不能這麼揮霍,你知道一個律師團打一年的公司要多少錢嗎?都說我是敗家子,我看你才是。」
趙舒城看了一眼朱令鴻,說道:「要說報復當然有,但並不是主要目的。之前阿爾法項目被併購後,掌握的專利對我們代中很重要,對於淺宇的新項目更重要。現在研發部正在根據這個專利研發新的技術,只要我們比王教授他們早一點研發成功,那麼淺宇為此付出的一切都是打水漂。淺宇打官司後,就回名聲掃地,客戶解決,高管離職,這才是我的終極報復。」
朱邑看到自信昂揚的趙舒城,又看了看一邊目瞪口呆的兒子,不由深深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輸的不冤。就算是這次代中不被收購,自己可以繼續掌控代中,但是自己的兒子卻沒辦法接任,遲早還是要讓趙舒城回來掌權。
溫暖也是後來才知道代中起訴淺宇的事情,也看到了之前高訪給她打來的電話,可是撥過去之後卻沒有人接聽。
她猶豫再三之後,還是來找到趙舒城,詢問他是不是單純為了報復佔南弦,她不希望兩個人繼續爭鬥下去,畢竟對誰都沒有好處、
不過當知道趙舒城的打算之後,才知道根本不是單純的報復佔南弦,也是為了公司發展之後,頓時熄了想要居中調解的想法。
趙舒城卻看了看溫暖,說道:「小暖,你也看到了我現在一邊忙着星辰的事情,一邊忙着代中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分身乏術,你要不要來幫我?」
「我幫你?怎麼幫你?」
「就是當我在代中的總助,處理一些公司的日常工作,一些比較重要的,你再交給我處理,這樣我就可以兼顧兩邊的工作,你也可以有屬於自己的事業。」
溫暖聽到後猶豫了一下,其實原本她不準備進入趙舒城的公司,也不進入代中,而是希望在外面找到一份工作,不讓人說自己是靠着丈夫的。可是看到趙舒城這段時間確實是經常忙到很晚,都沒有太多時間陪伴自己,為了多一些相處時間,也就答應下來。
溫暖上任的第一天就是看到了代中起訴淺宇的新進展,佔南弦他們希望能夠通過談判私下和解。
「臨路,淺宇那邊希望能夠和解,而且是在英國談判,我們是不是應該去一趟?」
趙舒城看了看溫暖,笑着說道:「我個人其實不願意和解的,但是如果你想去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答應。」
溫暖白了趙舒城一眼,說道:「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去一趟的,萬一要是有什麼誤會,早點解決也要,我也不想繼續糾纏不清下去。」
趙舒城笑着說道:「那我就聽我老婆的,咱們去一趟,看看佔南弦有什麼話說。」
就在趙舒城跟溫暖準備出國的時候,卻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猶豫再三之後,他還是答應下來,跟溫暖說了一聲之後就出門了。
秦施看到趙舒城真的來了後很是激動,趕緊讓趙舒城進來。原來是今天誠與慧跟星辰達成戰略合作夥伴,甚至誠與慧的國際法專家加入代中起訴淺宇的專業律師團後,律所給秦施轉正,甚至調到了企事業部,以後可以跟着處理商業官司了。
為了表示對趙舒城的感激,秦施請客表示感謝。因為知道趙舒城剛剛訂婚,還跟薄一心傳了一波緋聞,擔心自己在外面跟趙舒城單獨吃飯會被報道出去,所以秦施邀請趙舒城來家裏做客慶祝。
趙舒城其實今天很想留在家裏的,不過秦施的邀請,想到之前兩個人也算是同床共枕,就答應下來。
秦施主動下廚做飯,趙舒城就在不遠處看着,忽然覺得這樣的秦施真的是很難見到。
不過沒想到兩個人剛坐下來準備吃飯的時候,卻聽到了敲門聲,然後就看到秦施領着一個短髮的女生走進來,對方手上還提着一打啤酒。
對方看到趙舒城在這裏也很奇怪,畢竟她很清楚秦施的感情狀況,忽然一個男人出現在她家裏,難道是新男友?
經過秦施的介紹,趙舒城跟任梅梅才知道彼此的身份。任梅梅是秦施的同學兼二哥的妻子,也就是她的嫂子。
任梅梅之所以出現在這裏,完全是因為心情不好,所以才來找寢室喝酒解悶的。她跟秦文宇結婚雖然有些年頭,但是兩人的感情卻遇到了問題。秦文宇就像是長不大的小孩子,自己不管不行,但是管着又會鬧矛盾。
這次就是因為秦文宇在自己家的酒店帶着女孩去開房,讓她知道了後,內心苦悶,所以才來找秦施喝酒的。可是礙於趙舒城在場,她也不好說家醜,只能推辭幾句,就坐下來一起慶祝秦施升職。
觥籌交錯間,一開始三個人喝的還是任梅梅帶來的啤酒,後來乾脆換成秦施家裏的紅酒,最後任梅梅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白酒,彼此都有些喝多了。
任梅梅忍不住開口吐槽起來:「小施,我幾輩子的臉都被他給丟盡了,你說找這麼一個老公,是不是讓人大開眼界?時刻刷新你的眼界。」
秦施醉醺醺的說道:「你到底看上他哪一點,你告訴我!」
「那我問你,你看上小路總哪一點,你告訴我。」
秦施看了一眼一邊默不作聲的趙舒城,害羞的說道:「你瞎說什麼呢?」
任梅梅笑着說道:『我就覺得,他能讓你跟陶俊輝分開,那肯定還是有過人之處的。』
「我跟陶俊輝分開不是因為他。」
「是嗎,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唄。」任梅梅說着直接站起來,走到趙舒城身邊,說道:
「我不管你從哪裏蹦出來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是敢欺負她,就是我的仇人,下輩子只能過只吃流質的生活。」
說着說着,任梅梅忽然靠在趙舒城的身上,說道:「還挺結實。」
趙舒城有些無奈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說道:「你喝多了,要不要給你叫個車,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他能在外面找人,我為什麼不能也找一個。」任梅梅說着抬頭看了一眼趙舒城,忽然笑眯眯的說道:「你就不錯,要不然我們試一試?」
趙舒城說道:「你真的很多了,我們都是有家庭的人,不應該這樣做。」
任梅梅嗤笑一聲,說道:「你一個花花公子,還擔心這個?我又不讓你負責,你害怕什麼?」
說着她直接踮起腳來,湊到趙舒城面前親了下去,而在一邊的秦施則是醉醺醺的鼓掌,似乎忘記了眼前的人一個是自己的緋聞男友,另一個則是自己的嫂子。
趙舒城看到任梅梅實在是喝多了,也知道這樣子的她根本沒辦法自己回家,也擔心路上遇到危險,所以就把她扶到了臥室。就在趙舒城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任梅梅一把拉住了,跟着直接把趙舒城拽到床上。
正當趙舒城準備掙扎着起身的時候,卻沒想到後面卻被人壓住了,扭頭一看,原來是秦施也進入臥室,直接撲倒在趙舒城的身上
翌日。
趙舒城睜開眼之後,看了看自己的左右,秦施跟任梅梅都躺在自己身邊,而且一個個的眼皮下面眼珠子滴溜亂轉,一看就是早就已經醒過來了。不過礙於彼此的身份,所以一個個的都裝作沒醒來,免得睜開眼後尷尬的局面。
趙舒城其實覺得還挺爽的,畢竟身邊躺着的女人,在現實世界裏面一個是原配,一個是繼室,現在卻都跟自己有了關係。
看到一個個都悶不吭聲裝睡的人,趙舒城也沒有打擾他們,直接穿上衣服起床,到外面收拾一下,留下面面相覷的秦施跟任梅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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