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嘴上說不在意,但是等薄一心真的離開之後,看到趙舒城下班時間還沒有回來,氣呼呼的直接開車去找趙舒城。
趙舒城正在公司裏面跟溫柔商量接下來的投資項目,看到溫暖來了,頓時笑着說道:「怎麼,小暖,你這是想清楚,準備來這裏上班了嗎?」
溫暖看了看會議室里的其他人跟姐姐,猶豫了一下,說道:「不是,我有事情找你,你開完會再說吧。」
趙舒城察覺到溫暖的態度有些不對,跟溫柔對視一眼之後,說道:『接下來溫總監主持會議,我出去一下。』
等趙舒城來到辦公室之後,看到氣呼呼站在窗前的溫暖,不由走上前去抱着她問道:「小暖,誰惹你生氣了,告訴我,我幫你修理他。」
「你,所以你準備怎麼修理啊?」
趙舒城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是嗎?真的是我啊?那就懲罰我三天下不了床,好不好?」
「你這是懲罰嗎?我看是獎勵還差不多,那就罰你三天不能上床。」不過溫暖很快就覺得不對,自己如果這樣懲罰趙舒城的話,萬一他真的跟薄一心有什麼,豈不是全都便宜了薄一心了?
「你跟我說實話,你跟一心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舒城可不知道薄一心找溫暖的事情,所以笑着說道:「沒什麼啊,她是我們投資公司的代言人,有一些合作上的往來,怎麼了?」
「真的只是這麼簡單?」
「不然呢?你以為我們有什麼關係,你不會覺得薄一心會喜歡我,甚至我們之間有什麼吧?」
溫暖點點頭,說道:「當然啊,如果你們之間沒什麼,為什麼一心會說喜歡你,甚至要追求你的話?」
「她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溫暖盯着趙舒城說道:「就在剛才不久,她來找我,說了這個事情,你就沒什麼要說的嗎?」
趙舒城頓時鬆了口氣,只要不是薄一心直接找溫暖攤牌,那麼一切都不是問題。
「她說喜歡我就喜歡嘍,我這麼英俊瀟灑的人,喜歡的人多了,難道都要給什麼回應嗎?不過小暖,你能來找我,我很開心,這證明你心裏有我,甚至因為一心有些吃醋,說明你有危機感了。」
「我才沒有,我是來警告你,如果你敢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你給我小心着。」說着溫暖還用手比劃了一個剪刀手的動作警告趙舒城。
就在這時候,溫暖的手機響了一下,原來是丁小岱打來的。丁小岱因為管惕研發機械人女友刻意接近她,所謂的細心呵護、噓寒問暖,都是為了給機械人建立資料庫,現在調研結束就撤回所有關愛,讓她大受打擊。她喝多了之後,給溫暖打來電話,要找管惕說清楚。
溫暖擔心丁小岱一個人喝醉了有危險,所以就準備去找丁小岱。
趙舒城看到她急匆匆的樣子,問道:「怎麼了?」
「丁小岱喝多了,要去找管惕,我不放心,所以去看看。」
趙舒城說道:「我送你去吧,你一個人去我也不放心,對了,她在哪兒?」
「小岱說管惕在金碧輝煌會所。」
「走吧,我開車去。」
等趙舒城跟溫暖按照小岱說的地址來到金碧輝煌,溫暖沒有看到她,給小岱打電話也打不通。
這時候,潘維寧帶着幾個人從裏面走出來,看到了趙舒城跟溫暖,笑着說道:「小路總,溫暖,你們也在啊。」
「是啊!」
溫暖說道:「我們有事,找個朋友。」
潘維寧笑着說道:「聽說你離開淺宇了,有沒有興趣來益眾幫我?小路,你不會怪我挖牆角吧?」
溫暖笑了一下,說道:「謝謝小潘總的好意,不過我暫時還沒有考慮工作上的事情。」
趙舒城也笑着說道:「溫暖就算是要工作,也是去幫我才對,小潘總就別想了。對了,我們還要招人,先失陪了。」
溫暖轉身看了一下潘維寧,說道:「臨路,你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我記得你跟他關係還不錯,這樣走會不會讓他生氣啊?」
「行了,他還巴不得我們早點離開呢。剛才跟他在一起的那些人,可都是益眾的股東,他跟他們見面的事情,肯定不希望別人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
趙舒城點點頭,說道:「就是你想的那樣,之前他在益眾也只是個掛名的董事,只能任由他哥哥安排,他可不會是甘心一直居於人下的人,所以現在益眾面臨換屆選舉,肯定有想法了。」
這時候忽然幾個青年男女走了過來,圍着趙舒城跟溫暖,質問她為什麼要陷害薄一心。
趙舒城雙手護着溫暖,說道:「你們都是成年人,應該有自己分辯事實的能力。溫暖現在是我女朋友,網上都是一些不實的謠言,你們如果真的喜歡一心,就不應該做出給偶像抹黑的事情來。」
溫暖看着那些圍着自己的人,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任由趙舒城護着她,也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那些粉絲看到趙舒城霸氣側漏的樣子,頓時安靜了下來,這時候會所的保安也過來維持秩序,加上趙舒城還說要報警,所以趕緊趁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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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岱姍姍來遲,正好看到趙舒城跟溫暖,頓時醉意朦朧的笑着說道:「溫暖姐!」
「小岱,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沒多少,對了,溫暖姐,你看到管總了嗎?我要跟他說清楚。」
這時候管惕跟高訪也從樓上走下來,剛才粉絲圍着溫暖的時候,高訪就已經收到消息,所以才下來看看情況。
丁小岱看到管惕,直接走到他面前,說道:「管總,你真在這兒啊?」
「我……小岱,你喝酒了?」
「一點點!」
管惕看到小岱踉蹌的樣子,趕緊扶住她,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丁小岱笑了一下,看了看溫暖他們,這才點點頭。
溫暖看到丁小岱被管惕帶走了,無奈的搖頭笑了笑,說道:「臨路,我們也走吧!」
趙舒城點點頭,說道:「好,我們回去吧,這會兒你姐應該也回家了。」
不過這時候趙舒城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是薄一心打過來的,她父親突然病重,需要馬上動手術,她一個人有些害怕。
溫暖看到趙舒城看着自己,說動:「怎麼了?」
「收到消息,一心的父親病重,現在正在手術,我們要不要去看一下?」
「好啊,我們一起去吧,正好可以打破我們不和的謠言。」
聽到溫暖這樣說,趙舒城也不好說讓她不要去,只能調轉方向朝着醫院趕去。
薄一心本來看到趙舒城來了很開心,差點就直接撲在趙舒城的懷裏,可是當看到溫暖就跟在趙舒城後面,只能按耐住自己激動的心情。
「一心,伯父沒事吧?」
「不知道,醫生說情況挺嚴重的,需要馬上手術,現在已經被推進手術室了。我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才給臨路打電話的。」
「放心吧,伯父肯定沒事的。」溫暖安慰着薄一心。
趙舒城也跟着說道:「是啊,伯父會好起來的。我們是朋友,還是多年的同學,找我就對了。我會聯繫最好的專家,也會聯繫專業的看護,照顧病人肯定比你專業。反而是你,拍了一天戲,等伯父出來,你也應該回去好好休息。」
「嗯,謝謝你們!」
薄一心靠着溫暖,眼睛卻一直看着趙舒城,第一次覺得自己當初錯了,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喜歡上佔南弦,反而是朱臨路的話,是不是此刻自己依靠的人就是他了。
薄一心並沒有注意到,就在不遠處,一個鏡頭正在對着這邊,拍攝下了她跟溫暖相處的畫面,而且很快就被發到網上。
原本那些還在議論薄一心跟溫暖是不是情敵的人,在看到這些照片後,頓時銷聲匿跡。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消失了,還有的覺得他們就是刻意擺拍,是朱臨路為了給自己女朋友洗白,所以逼迫薄一心配合演出。
等薄一心的父親從手術室推出來之後,確認已經度過危險期,趙舒城找的護工也已經到了,所以趙舒城跟溫暖就一起送薄一心回家。
薄一心下車之後,看了看車裏的兩人,猶豫了一下,說道:「今天謝謝你們,時間不早了,我也就不邀請你們進去坐一下了。」
「你也早點休息,不要太累了。」溫暖說道。
趙舒城也笑着說道:「是啊,早點休息,明天,不,應該說早上起來,又是新的一天,也是美好的一天。」
等薄一心進去別墅之後,趙舒城開着車出來,就看到在不遠處停着一輛車,頓時嗤笑一聲。
「你笑什麼?」
趙舒城說道:「看到那輛車了嗎?那是潘維寧的車,看來他對薄一心真的是虎視眈眈啊,可惜用錯了方法,要不就是舔狗一樣在後面追,要不就是打壓的手段。其實如果他真的有心,在知道薄一心父親住院的消息後,在醫院刷好感都比在這裏痴痴守望要好的多。」
「看來你真的很懂怎麼追求薄一心,怎麼,難道我們的大情聖很有經驗,又或者你真的對一心有想法?」
「怎麼會呢?我就是覺得這樣痴情守望,也是分人的。比如你,就會被我的痴情打動,而薄一心這樣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七年的人,根本不會輕易動心的。」
「哼,不管怎麼說,你都小心着點,別忘了之前警告你的話!」
溫暖其實內心也有猜測,覺得趙舒城跟薄一心不像是簡單的工作關係,可是她也不敢真的一直追問下去,害怕聽到那個讓自己不舒服的答案,所以只能裝鴕鳥一樣把頭埋在沙子裏,只要自己不知道,那麼這個事情就不存在。
潘維寧在趙舒城他們離開之後,試圖敲門跟薄一心談談,也準備趁虛而入。可是薄一心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甚至門都沒有打開,藉口這段時間自己的緋聞纏身,不希望讓記者們抓住把柄,讓潘維寧有什麼話就這樣說,或者改天去劇組說也行。
潘維寧生氣的問道:「一心,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小潘總,我們之間的關係很清楚,我們就只是朋友,而且還沒有好到大半夜讓你登門入室的程度,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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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維寧自然不願意這樣離開,但是看到薄一心態度這麼堅定,也知道她不會開門,只能恨恨的離開。他覺得自己給薄一心的壓力還不夠,還沒有徹底擊垮她,所以她才敢這麼對待自己。
翌日。
薄一心起來之後,原本還想着先去劇組拍戲,結束後再去醫院看望父親。沒想到助理樂樂卻轉告導演的話:「礙於現在一心的負面新聞,媒體都很關注一心的行蹤,為了避免劇組被記者跟狗仔打擾拍攝,劇組希望一心暫時不要到劇組拍戲,等風波過去之後再進組。」
薄一心聽到後冷笑一聲,她可不覺得這是導演的意思,畢竟自己雖然現在新聞很多,但是負面新聞基本上都已經澄清了,何況現在自己熱度那麼高,導演不可能白撿的熱度不要。
「一心姐,我們怎麼辦?這個劇組是小潘總投資的,我們要不要找小潘總說一下?他如果發話的話,導演肯定會聽的。」
薄一心搖了搖頭,對着樂樂說道:「不用了,你覺得導演有膽子這樣做嗎?這就是小潘總指使他做的。」
「可是為什麼呀,小潘總不是很喜歡你嗎?以前你去哪兒他都跟着,甚至為你投資這部戲,你們不會是鬧什麼矛盾了吧?」
面對樂樂的疑問,薄一心也不好直接告訴她為什麼,只是讓她知道,以後小潘總不會給他們投餵資源,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薄一心其實也想明白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其實都是潘維寧搞的鬼,目的就是打壓自己,讓自己屈從罷了。可是她不可能答應,以前是因為佔南弦,現在是因為趙舒城,她都不可能喜歡潘維寧。
何況現在想起來,她也覺得有些毛骨悚然。潘維寧看上去客客氣氣,沒想到背地裏居然這麼腹黑,幸虧沒有答應他的追求,要不然肯定被他吃干抹淨,甚至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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