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林樓傑接收到蕭雨仙的眼神,冷笑反擊。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天下本就只有一個主,就是瑜王,可是亂臣賊子太多,個個都枉顧君臣之禮,企圖越上,所以才有了當今的混亂。我還是那句話,分而治之可以,但窮兵黷武甚至掀起兵禍就是罪不可恕。」
林晗玉訝,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林樓傑以如此犀利的眼神和尖銳的語氣說話。她想起之前他們說的,林樓傑原來曾看好榮王,想在其手下做一個太宰,可是後來當庭與唐木對辯輸了,從此不再踏入榮城。莫非那次的對辯主題也是關於這種話題?
林樓傑只支持天下只有一主,而其他小國的謀士或者王早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獨立主權的國家,而且還想吞併其他的,取瑜王而代之,所以,在政策上,林樓傑的主張肯定是重農商,而榮王的其他謀士的主張肯定是重軍隊建設。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與其說是林樓傑辯輸了,不如說是他在榮國得不到想到的支持,引憾而走。
只是林樓傑怕是自己也知道,如今這形勢,分而治之已經不行了,要麼瑜王重振雄風,將七個小國全都收拾了,要麼七國之中的一個雄起,將其他六國連同瑜國一起連根撥了,總之,只能有一個剩下的。
而眼前這屋的人,陣營明顯,不管現在如何,將來勢必會成為敵人。
「對了,唐信的房間你搜過沒有?」林晗玉總覺得唐信這人有點讓人看不清,明明是懦弱,貪財,小氣,無能,可是怎麼哪哪都有他?
一個能讓榮國的太尉和楚國的太尉都能甘心聽其擺佈的人,如何又會是一個無能的人呢。
也許無能只是擺給別人看的。
「唐信提前回屋方便,把我算計好的時間給消耗掉了,我就沒法繼續查了,所以才漏掉了三間屋沒查。」唐木聳肩,他倒不覺得那個唐信會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就憑他?如果真是他,他都可以不用擔心了,多年的手下敗將,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林晗玉卻不這麼想,突然回屋方便?那麼巧,據她所知,驛館東角設有寬大舒適的茅廁,而屋內的馬桶只是供夜間使用而已,唐信棄屋外的公用茅廁而不用,回屋用馬桶,不怕那味道縈繞在屋內,一整天不舒服麼?
唐信,怎麼也是榮王的大公子,榮王精心培養出來的,應該不會那麼簡單。之所以一直都是那種紈絝形象,多半只是為了迷惑一個人。
林晗玉望了眼唐木,這傢伙少年成名,功高蓋主,怕是連榮王都會害怕吧。
「我馬上再去搜查一次。」唐木斂眉,似乎也覺得自己犯了個很大的錯誤。
林樓傑伸手攔住了他,「現在去也晚了,如果真是唐信,那他的心思一定慎密極甚,根本不可能還留有證據給你。現在咱們的問題是,點心大賽三天後就如期舉行了,對方會不會因為李師傅之死而放棄此次的行動?如果不會,真的在大賽中做手腳,那咱們要如何防範?」
「那可是你的問題,不是我們的。」蕭雨仙慢慢地捋了捋袖子。
「的確好像不關蕭老闆什麼事,不過,蕭老闆是此次食材的提供方,萬一真出了事,你以為到時能用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置身事外麼?還有張神醫,負責的是這次的食品安全檢查,一樣也是脫不了干係。至於唐木,怕是這次事件的目標之一吧。」林樓傑慢悠悠地說完,坐在太師椅上,竟端起茶口悠哉悠哉地喝了起來。
蕭雨仙和張景濃相視一笑,呵呵,這傢伙的確不是省油的燈,這樣就將他們三兄弟拉進了他的圈子裏。的確,雖然什麼證據都還沒有,但他們都感覺到了,是衝着唐木來的,而且萬一唐木真出了,蕭雨仙和張景濃還會成為干係之人。
有人想將唐木連同他的勢力一起在這件事中連根撥起。
一個名字已經呼之欲出。
有些時候,撇開證據,撇開什麼案情,只看最終的受益者,你就能輕易地找到案子的關鍵。
「我去找唐信那個混蛋!」唐木反應過來,撩起了袖子就要出去。
「堂堂戰神如此衝動,是對手都太弱了吧。」林樓傑並沒有阻止,只是出言譏諷。
但譏諷就是最好的阻止方式,唐木果然住了腳。回頭恨恨地望着林樓傑,卻不說話。
「你稍安勿躁,聽聽大家的意見。」林晗玉嗔了他一眼,這氣還沒消呢,難道還去討好他不成。
唐木聽林晗玉這麼說,又轉回來坐好,也是不明白林晗玉為什麼好像又生氣了。
「說吧,你有什麼好辦法?」唐木望着林樓傑,意思是今天若是不給個辦法出來他可就不依了。
「哪有什麼辦法,看,等。」
唐木驚大了嘴,然後呵呵了兩聲,「你的辦法就是看和等啊,那還不如我的辦法呢,我找個藉口把那唐信直接打了綁回榮國去,連他老子都不敢說我什麼,別說那個唐信,唐信不在楚城,那什麼風浪也掀不起來,這事情不就完美解決了?也完全影響不了你的點心大賽。」
林樓傑搖頭,「天真,你活這麼大還真是幸運,怎麼能這麼天真。這計劃早就定好了,不會因為你打了唐信而取消。哦,不過這方法也有個好處,至少你是你成了漏網之魚,逃出生天了。」
「你……」唐木氣結,指着林樓傑咬牙切齒,「你敢我說貪生怕死,只為自己想到了逃跑的辦法。」
「難道不是?」林樓傑挑眉反問。
「當然不是。」唐木悶聲反駁。
一邊的蕭雨仙看着這二人唇劍來去,突然有些擔心地皺起眉來,唐木明知道林樓傑這是激將法,但還是輕易被他激到了,若是換一個人,或者是一年前,就算是這樣的場面,擊倒的那個也一定是林樓傑。
不是林樓傑成長了,而是唐木現在有了軟肋。
蕭雨仙望了林晗玉一眼,眯起了雙眼。一邊的張景濃望了眼蕭雨仙又望了眼林晗玉,也皺起了眉頭。
「行了,咱們還是想對策吧。」張景濃開口,「其實我倒是有個法子,應該也可行。」
「什麼法子,請說。」林晗玉聽到終於有人說出占建設性的話了,眼睛一亮。
「咱們現在既然有了初步的懷疑對象,那也好辦,決賽的時候不是在楚宮裏進行麼,到時只要林樓傑將唐信安排在首位,所有試吃的食品一概由他先吃,他若不吃什麼,立即示意後面的人將那道點心徹底檢查,而且及時給後面試吃的賓客調換,就能避免有人中毒了。」
林晗玉點頭,這倒是個很好的辦法。「不過還有個問題,我和你都在賓客席上,誰來檢查呢。」
張景濃笑,「我將曾明羽易容成我的樣子,而我則易容成一個侍衛,這樣就行了。」
「那再把這丫頭也易容了,你多一個幫手也多一份穩當。」唐木突然指着林晗玉道。
「我?」林晗玉指着自己,看到唐木鬆了口氣的表情她知道了,這是他擔心她在席間不安全。「可是我置身於危險之外,又要讓誰置身於危險之內?」
她不會用這種方法,張景濃易容出去是必要手段,她易容出去就是逃避危險了。
「我來代替姐姐吧。」小喬突然走了進來,此時的她已經換上了平時穿的衣服,連臉上的濃妝也缷了,看着就像一個明媚的小姑娘。
林晗玉看了小喬一眼,她能及時出來,怕是在外面偷聽很久了吧。可是她居然提出來要代替自己去楚宮赴那個鴻門宴,還挺讓她吃驚的。因為有了之前的事情,林晗玉現在想小喬已經不可能像之前那樣簡單,尤其是在感覺到小喬刻意接近唐木之後。但用性命之危去換取接近唐木的機會,說膽量也好,說野心也罷,總之還是挺讓她佩服的。
但,她是不可能讓小喬扮成她的樣子與唐木親近的,哪怕是打着為了她的生命安全的口號。
「還是讓我去吧。」右珍也走了進來,在走進來的時候還順便望了小喬一眼,剛才小喬在牆邊偷聽,她其實也一直在她後面盯着她,同樣也聽到了房間眾人所說。
小喬望了眼右珍,眼睛裏有一絲冷意,不過只是一瞬間,下一秒,她已經恢復了笑意,「右珍姐姐擔心晗玉姐姐安危,願捨命,小喬感動,但右珍姐姐,你和晗玉姐姐的身高差太明顯,怕是容易讓人起疑。還是我去吧,我和姐姐一樣高,身材也差不多,就是樣貌上面要做一些處理罷了。」
右珍還要說什麼,被張景濃打斷了。「小喬姑娘願意去也好,她的身材的確與晗玉更接近些,至於樣貌麼,這個不用擔心,我的易容術可是從來沒人識別得出來的。」
小喬見張景濃也同意了,歡喜起來,回頭略嬌實則有些炫耀地望了右珍一眼,然後朝林晗玉走過去。
「姐姐,太好了,妹妹終於有機會可以報答姐姐一向對妹妹的照拂之恩了。」說着這話時,小喬淚眼花花,簡直就像是已經在為她赴死了一樣。
林晗玉皺眉,她寧可自己去也不願這小喬去,或者右珍去也比小喬好。她歪頭問張景濃,「我覺得沒這個必要吧,以張兄的醫術,那些毒品一定逃不過你的眼睛的。」
張景濃搖頭,「這個我不敢托大,畢竟世界之在,物有千萬種,就算是我也只是一孔見天,哪有萬全,林姑娘見識甚廣,有你一起,我的確比較放心。」
林晗玉細想之下也是,張景濃畢竟是人不是神,當然,她也不是算,但畢竟是一個多長了兩千年見識的人,而且,唐木可在席間,萬一真檢查漏了,錯了,那後果可是……
她望着小喬,「那如此就多謝小喬了。」
小喬莞爾一笑,「姐妹之間哪用說謝謝,再說了,還有唐大哥在身邊呢,我覺得挺有安全感的。」
說完,她朝唐木望去,無害似的裂嘴一笑,天真爛漫得如山間野花在風中搖盪。
唐木也扯出一個笑容回應,心裏因為林晗玉終於安全了而鬆了口氣的同時卻因為無端拉了人家小喬下水做代替而有些愧疚。
一邊的右珍一直盯着小喬,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小喬對公子木有非分之想。
林樓傑並沒有放棄對李師傅之死的調查,相反,更加高調地在楚城內外搜索,更以加強保護賓客為由向驛館加派了兩倍的士兵。
可是三天,並無所獲,而決賽的時間已經到了。
林晗玉幾人一早就聚了頭,因為張景濃要大變活人。
說實話,林晗玉只從武俠小說里見識過所謂的易容術,真要展示出來,她既有些期待,又有些懷疑。真能和頂極蠟像那樣和真人做得一模一樣麼。而且蠟像是從零到有的全新塑造,似乎比在真人上動手腳的改造工程更容易一些。
張景濃的易容術是秘技,所以,除了唐木,還有三個當事人和張景濃自己,連蕭雨仙都沒有進入他準備做易容的秘室。
張景濃拿出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東西。
有刀。
各種刀。
尖的,倒勾的,無鋒,彎的,直的……
有麵糊。
各種顏色的麵糊。
黑的,黃的,藍的,綠的,紅的,白色……
有極薄的好像人皮一樣的東西,仔細看來連皮膚的紋路都有。
還有火爐,一個圓溜溜的鐵頭……
小喬有些害怕地往後縮了縮。
唐木道「你若反悔,隨時可以。」
小喬望着唐木眼神堅定而仰慕地搖頭,「不,再恐怖也不如想到晗玉姐姐身處險境而恐怖,我不會退縮的,只是……只是有一點點害怕。」
她抿了抿嘴,突然又道「一會兒你能在我身邊陪着我麼,我還是有一點點害怕的。」
「我本來就一直在這裏啊,你放心吧,這些東西看着恐怖,但其實沒幾樣會真用在你臉上的,絕不多數都是二哥自己在搗鼓,他先是詳細測量了要易容和被易容的人的面部情況,然後再利用那些麵糊往臉上塗抹,用於填充面部的差異,當然,還有些是怎麼樣都無法易容的,比如要將一個極大的臉易容成一個極小的臉。總不能把臉骨給削了吧。」唐木想借說話來緩解幾個從未見識過張景濃易容的幾個人的緊張。
哦,不,也有人是不緊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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