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一邊的人被成功逗笑,「傻毛丫頭,有你這樣說自己的嗎,我明悅妹妹什麼時候成傻丫頭了?」
明恬突然轉頭,機械性看向她「姐,你剛才還說了呢?」
可別裝作魚只有七秒記憶。筆神閣 m.bishenge。com
「哦,是嗎,那真是不好意思……」明悅趕緊拍拍自家妹妹後背,動作輕柔舒緩,一會便停下來了,神色顯得有些糾結。
「怎麼了?」明恬察覺出來,問。
「有件事……」
「你說吧,什麼事?」假前男友都見過了,明恬也覺得一切事擺在她面前都不算什麼了。
又是一小陣安靜,「許鳴傑好像回來了,我聽同組的女演員說前幾天在機場好像看見他被一群保鏢圍着,應該是剛回國不久。」
明恬陷入一陣思索。
這事……有點奇怪。
許鳴傑,她只正面見過一次,還是在學校操場上那次,當時四個人站着,還有許晏在一邊,她只是覺得作為一個父親來講,他並不稱職。
後來知道當年那事是他在暗中收買媒體操控,心驚了一陣,後來這情緒全被許晏的離開壓得丁點不剩。
創傷和後遺症什麼的,也談不上,只是聽到這人名字或者事情的時候,難免不太舒服。
只是,許鳴傑,許晏。
兩個人出現的時間會不會太巧了些,像是你追我趕的關係。
「姐,你還記得許鳴傑是從什麼時候起就經常不在國內的嗎?」
明悅當時防備心重,怕他找機會就在自家妹妹這裏說軟話討饒,除了明父明母避而不見,她也特意重點觀察了一陣,「好像是在高二下學期吧。」
床上的人一拍大腿,「這就對了!」
明恬一周有兩節課,一節在周一,一節在周五。
每次下課的時候她都會在走廊里徘徊一小會,但除了那天,許晏再也沒找過她。
又像是一次人間蒸發。
不過人既然都出現過兩次,再想隱藏蹤跡也是不太可能。
有些事她不用和別人說,自己總能想清楚些。
譬如許晏的離開,又比如許家的內部矛盾。
或許並沒有外人看來的父子脾氣不和那麼簡單。
許晏有所隱瞞,可能是不想讓自己為他擔心罷了。
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的確不錯。
又是一次下課,她手機嗡嗡響了一陣,打開微信發現裏面新朋友那裏多了幾條好友申請,每個備註上面都寫着大同小異的話
【賣面膜】
【賣名牌包】
【賣珠寶】
甚至還有【賣狗】
……
心裏一陣p過後,她按了全部刪除鍵。
這年頭微商都這麼猖獗了嗎,組團來加好友推銷的操作可還行。
可在用戶需求調查這塊做的還不夠到位。
不知道她對狗毛過敏嗎,還賣狗。
……
兩個星期過後,明恬拜託司徒把許晏現在的聯繫方式給她,但是那邊的人支支吾吾半天都沒說話。
「司徒,要是你把他電話告訴我,我就以我的名義把我姐約出來吃飯,你別看她工作現在這麼忙,可還欠着我一頓飯呢!」
殺手鐧一出。
那邊的人似乎被驚着了,一句話愣是打了半天才打出來。
明恬這邊一直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
她也有耐心,一直等。
手機屏幕暗了又把手指貼上去碰亮。
最後總歸等來一句。
【我把他現在住的地方告訴你,你可別說是我說的。】
她勾唇一笑,夠直接的。
打字節奏歡快。
【ok】
許晏,你不是因為上次的事小心臟受打擊,又不敢主動找我了嗎,我倒要看看你小心臟到底又多脆弱,躲了我六年還不夠,打算耗一輩子嗎?
那邊發過來一個地址,還有門牌號。
她開始沒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後來揉疼了才逐漸清明。
許晏、他居然、一直、和她、住在同一個小區!!
傍晚時分。
紫庭府一片寂靜,人行路邊的灌木鬱鬱蔥蔥,像極了那年夏天她跑步累了躺在操場上看到的風景。
不過卻再也沒有一個穿着黑色馬丁靴,能把一身規矩校服穿出痞氣的少年踱着步子走到她身邊。
坐在路邊的長椅上,偶爾能聽到鳥鳴的聲音,明恬分不清這是什麼鳥,只是覺得格外好聽。
差點就能比上那人說話的聲音了。
就差一點。
今天雖是工作日,她也早早的回家,沒按照她之前工作忙的那套說辭來。
可沒把明父明母緊張個夠嗆,畢竟之前閨女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裏哭了半天的陰影還在,他們做父母的只知道許家那對父子心眼都忒壞,一個個把小姑娘折磨成那樣,許鳴傑倒還好說,直接斷了生意上的往來,見面也不做理會就是了。
但許晏那個臭小子,他們倒是拿他沒辦法。
找了好幾年連個人影都見不到,就在他們以為終於不會再回來的時候又突然出現。
聽完大女兒明悅的敘述之後,明父差點讓家裏的保鏢去把人找到並且綁回來教訓一頓。
明母雖然性情溫和,但也放了句狠話
許晏那小兔崽子要是再敢撩撥我閨女,我就讓所有的姐妹逢人就講他始亂終棄的事跡,看他再能躲到天涯海角去!
這事明恬不知道,家裏三個人也沒打算讓她知道。
小姑娘心軟,說不定又會攔着。
天色逐漸黑了。
整個紫庭府里唯獨這所房子從頭到尾熄着燈,外面乍看上去嶄新,但周邊的白色柵欄卻浮着層灰,草坪也是歪七豎八的長着,像是荒廢許久。
小區裏有錢人多,買這裏的別墅不一定都會來住,但每天都會有清潔工過來打掃。
唯獨這所不一樣。
明恬按着門牌號找到後,幾乎第一時間就認定這一定是他的房子。
沒有為什麼。
非說有的話,那也是女人的第六感。
在長椅上坐了一會幾乎就要睡着了,明恬拿出塊紙巾將一小塊柵欄上的灰掃去,兩隻手交握在身前,有一搭沒一搭的靠在上面醒神。
她今天穿了件白裙子,與那天熱情四溢的紅裙不同,白色更能稱的人皮膚雪白。
上身是背心短袖,兩條纖細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比蘆葦杆看着更容易攀折,裙擺在膝蓋的上方一寸,是那種小旗袍的包臀款式。
明恬特別選了這件出來,能夠完美將鎖骨半遮半掩,頸邊的盤扣唯獨透出一股禁慾,從上到下規矩卻不死板,馬尾辮更讓她看起來青春肆意。
這時不遠處走過來幾個人,看樣子是剛下了酒局,四十多歲的樣子挺着啤酒肚互相攙扶着朝前走,望見前面站着一抹雪白的影子。
幾人先是怔住,對視一笑後便湊過去。
明恬注意到他們,察覺到不對勁,開始朝最近的一戶人家走。
雖然都是有錢人住着,但也不全是冷冰冰,不會對一個女孩上門求助視而不見。
誰知那幾人看着醉醺醺,跑起來倒是飛快。
明恬邊跑邊喊「救命」,直到看見正前方矗立着的警衛亭才放慢了速度。
裏面的人也聽到她的聲音,提着警棍從裏面出來的時候,另一隻手還拿着手電筒朝着那幾個男人眼睛晃。
先是起了點作用,逐漸的,那警衛的電棍在打鬥中被人不小心奪取,隨後又被用到他自己身上,堅持不住倒地了。
明恬愣了一下,隨後一頭鑽進警衛亭,把門上的鑰匙拔下來以後,關門落鎖,一氣呵成。
可那幾個人又跟瘋了似的開始敲門,四面通透的防彈玻璃發出詭異聲響。
她看過幾部喪屍電影,規模也就差不多這樣了,不過顏值上還差點。
拿起手機打電話的時候手還是顫抖着的,好不容易輸完號碼,摁下撥號鍵。
忽然之間,四周的聲音發生變化,成了一片哀嚎。
明恬一邊等電話一邊站起來觀察外面的情況。
有燈照着,連那人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說不上來的狠厲,動作流暢的就跟武打明星似的,配上一張臉就更像了。
甚至在她這,一萬個明星也抵不過此時此刻的他。
「許晏,你小心點!」
隔着玻璃,她喊了一聲,也不知那人在打鬥中能不能聽見。
隨着男人分神轉頭,明恬才確認。
他聽見了。
還朝着自己看了一眼。
「你小心後面!」
話沒說完,明恬只看見有人被揪着領口臉朝下與道路親密接觸,雙手則被胸口緊鎖的領帶勒住掛在路燈杆底下,場景似曾相識,有點像小時候老家看別人殺豬,再加上那人身上得有200斤的肥肉就更像了。
她看得呆住,一開始兩條手還扒拉着玻璃給他加油助威,到最後就沒聲了。
直到從手機中傳來溫柔的聲音「恬恬,你要回來了嗎?」
明恬貼着話筒「媽,我待會去趟超市,可能會晚點回來,你不要擔心。」
「哎呦,那你看着點路,別摔着,剛才我聽你爸說最近小區裏有些生人晚上在外面晃悠,去完超市就趕緊回來吧啊!」
「嗯。」
她已經遇見了。
不過,有人在保護她。
快把那伙人打趴下了。
等到許晏從兜里扯出塊紙巾擦手,一聲不吭朝她走過來。
仿佛他還是十八歲時的模樣。
英姿蓬勃,少年意氣沉澱後只有男人味。
……
高中時,那場明恬出糗的運動會賽程進行到一半,已經連續參加好幾場比賽的肖由看着狀態不對,蒼白着一張臉還是要繼續上下一場長跑。
許晏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一句話沒說便把人扭送到了八班的位置。
取下肖由身上的號碼布和別針,直接送到一人手裏,轉身,「幫我戴上。」
明恬記得清楚,當時她費了老半天勁才把號碼布給他別上,中間還差點扎到這人的肉,說了好幾聲對不起。
抱歉之餘還有點小感動,許是從那時候開始,她突然覺得這人並沒有特別的冷漠,除了對她展現出點關注以外,還有別人。
只是死鴨子嘴硬,不說罷了。
但她知道。
等許晏第一個到達終點,悄無聲息的避開每個爭搶着上去給他送水的小姑娘,直接走到她面前
「說說吧,剛才為什麼要扎我?」
好吧,許晏還有個特質,記仇。
明恬當即也梗着脖子「那你剛才跑操踩我腳幹嘛,還把我兩隻鞋都踩掉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我也不是故意的。」
……那件事過去後一段時間,她有段時間刻意遠離過許晏。
當時以為是心虛,後來逐漸明白。
她是被少年眼中的戲謔弄得不知作何表示。
在某些事上懵懵懂懂的女孩,講道理,那會還全然不知什麼是心動的感覺。
無論是春日初融的冰,還是夏日綻開的花,都不及眼前人十分之一的好模樣。
……
至於現在。
許晏沉着臉色朝她走過來,身影愈發清晰,瘦削挺拔,如一把鋒利的剪刀撕裂眼前的黑夜。
剩下的,唯有光,只有光。
許晏走到緊閉着的門前,沒說話,垂眼掃了下門鎖。
明恬趕緊把門打開,捧上一張笑臉「謝謝你啊,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明明上次在咖啡廳她是被人生生氣走的,這會卻因為救命之恩還得做夠面子。
笑得更甜,「我家住這附近,吃了晚飯出來消食,沒曾想遇到這麼一幫人。」
不遠處哀嚎一片,他們倒在這裏談笑風生。
今天穿的是裙子,側面沒兜,於是她就把手機一個勁的往身後塞。
她拿着手機,只消得一通電話就能脫身,但卻因着許晏的到來改變了主意。
想着有救命之恩的羈絆,他總不好把自己直接推開。
卻沒想到這招居然真的這麼好用。
「跟我走。」
明恬發現這大佬的話今天忽然變少了,情緒也不對,微微踮起因剛才跑得過於生猛而被磨紅的腳跟,微微不適。
「去哪?」
他回「我家。」
她有模有樣的繼續裝「你也在這住嗎,那還真是挺巧的。」
男人微傾下身子,一條胳膊頂着門框彎折過來,頭搭在上邊兒,活脫脫一個浪蕩子做派。
才英雄救美的正氣變了個味道。
「你能跑到我家門口來消食,是挺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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