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麼長時間了,連腦子不靈光的肖由都會想着法兒跟小溪玩浪漫,可有人就是一次又一次拒絕和她坦白的機會。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許晏,只要你告訴我,這幾年你究竟去哪兒了,別讓我一個人費勁瞎猜,我就能義無反顧的和你重新開始。
就像我當時看到那封信後對自己的承諾一樣,我不相信你對我只是因為愧疚和贖罪,我不相信你再也不回來了。
你看,這你不是已經回來了嗎?
你讓我再相信你一次,你離開是有原因的,行嗎?
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明恬咬牙控制不讓它們掉下來,不知是不是咖啡有後勁,舌尖一陣陣的發苦。
苦的她心疼。
直到把腳拿開,她渾身上下還是顫抖的,甚至連手指頭都沒放過。
拎包時一哆嗦險些掉到地上去,好在及時反應過來,才沒在許晏面前丟臉。
明恬今天穿了身極張揚令人錯不開目光的紅色長裙,火熱奔放的顏色適合出現在任何場合,不管是替代別人相親還是見「假前男友」都很是妥當。
至少不會在氣勢上輸與對方。
走時她刻意貼着許晏的身邊,以至於傘狀裙擺邊角剮蹭在他身上,引起座位上的人一陣沉默。
明恬有點搞不懂自己的心思了,但身體有時候似乎不完全聽她的控制,耳畔有聲音告訴她要離許晏遠點,但不知是放不下還是怎麼的,就想着刺激他。
看他到底還能忍到什麼時候。
不過許晏最後也沒表示出半分阻攔。
這也在意料之中。
至少她還能自己找個安靜的地方療傷。
「走了!」到門口的時候她沒轉身朝後面擺了擺手,手臂纖細漂亮,小手卻顯得圓潤,披散着的一頭長髮濃黑細密,尾端捲起的弧度莫名勾人,看得門口服務生都呆住了。
「肖由,你不用理某些人,安心在這坐着就好。」語氣莫名歡快跳躍。
這才是原本的明恬。
角落上隔岸觀火半天的人小心翼翼的點頭,不過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有……
等到那道倩影消失在門口,肖由才長嘆一口氣,目光還沒來得及收回,便察覺到了危險信號。
從正面能看到他晏哥的全臉,眉眼較之從前更為凜厲,薄削的下頜角都是那麼的迷人。
可他這會卻沒有半分欣賞的態度。
險些從椅子上滑下去,「晏哥,你聽我解釋,嫂子她不是故意氣你……」
肖由自己都編不下去了。
媽的什麼不是故意,他再腦子再不精明也看出來就是故意的。
許晏過來的時候,只看見他們兩個面對面坐着,雖然這也是他們六年以來第一次見面,還是誤打誤撞碰上的,但偏偏被許晏看在眼裏。
他晏哥才不管這件事初衷是什麼,只要心氣兒不順就會發火。
嫂子,你說你這不是故意讓我下不來台嗎?
剩我一個人該怎麼應付處在暴怒邊緣的晏哥啊!
隔着太遠說話也不方便,他屁顛屁顛走到許晏面前,不過沒敢坐在他對面那個位置,從別處搬了把椅子坐着。
「晏哥,你聽我說,其實今天這事吧,是這樣的……」
肖由一句話沒說完,坐在不遠處那人就開口打斷「你來這是為了什麼?」
「相親啊!」下意識作答以後又趕緊搖頭擺手,「不是和嫂子,是和周小溪,過程中出了點意外,嫂子是來救場的。」
肖由一句話里的兩個稱呼顯然是把某人取悅了。
許晏身上氣場似乎也不是那麼冰冷,肖由才又試探着說話
「晏哥,你這幾年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從你走了以後,嫂子就不太對勁,雖然看着一天比一天開朗愛說話,但直到畢業的時候除了周小溪也沒幾個真正交心的朋友。」
「我覺得要是你真的有些話當面說不出來,不如試試……發個微信消息啥的,沒準會……」
肖由抬手就打在自己嘴上。
這張破嘴,竟壞事,要是發消息有用,晏哥早就用了,啥時候輪到他在這瞎指揮了?
「把她微信給我。」
「啊?」肖由不太敢相信自己耳朵。
「微信。」許晏又重複一遍。
肖由手忙腳亂的掏出手機,到高中班群里溜了一圈,並沒有發現目標,照實說了,「晏哥,這群是我們畢業的時候建的,嫂子她不在這群里啊!」
許晏皺了下眉,難道那丫頭沒畢業?
這不可能,q大那邊的消息準確,明恬的確已經在上研二,他還親眼去學校看了一次,小姑娘都開始給別人當老師了。
「怎麼回事。」
肖由想到一個不太可能的情況,但是……
「晏哥,你不知道嗎,嫂子她高二就參加高考了啊,在你走之後的那一年拼命的學習,後半段的時候各科老師都輪班勸她放棄,但嫂子愣是堅持下來,還考上了q大啊!」
每次說起班裏這樣一個傳奇人物的時候,肖由都是滿臉驕傲。
一個學霸的成功絕對不是偶然,他見證過,所以清楚。
「要我說,嫂子也真是夠牛皮的,我復讀一年才上了個二本,她才上兩年高中,人和人腦子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許晏半天坐在那裏都沒動一下,肖由都覺得他就差石化了,但又害怕自己一出聲再說點不合適的話惹他生氣,不划算。
「有煙麼。」聽到他淡淡的一句。
肖由下意識摸兜,忽然有點愧疚。
有人以前不喜歡他身上的煙味,每次看他抽煙都會去老師那打小報告,後來畢業他也是做了心裏建設,又費了不少功夫才戒掉。
這會更是碰都不碰。
不過…
他晏哥想要,肖由就算跑個十里地都得給弄來。
「對不起啊,晏哥,我這沒有,不過你等一下,我知道哪有!」
說着從椅子上跳起來,穿着一身西裝也蓋不住從前混混的派頭,走到前台對着那假寐休息的男人說「老闆,給我根煙,不,一盒。」
男人低着頭,煙嗓,「沒有,店裏不讓抽煙。」
抬頭看他一眼又接着睡。
「你別擱我這裝,我能聞見你衣服上那味,畢竟我從前可是……」
沒等他說完,老闆又不耐煩的抬頭,從最底下的櫥子裏掏出一包,沒直接給他,而是先攤開另一隻手,就像剛才那樣理所當然。
肖由眼皮跳動,咬牙又遞了一沓鈔票過去。
那老闆低頭接過,衝着大廳里殘存的幾個人說了句話「小店今天打烊了,各位明天再來吧!」
話里透着股社會氣。
肖由沒仔細看這老闆的長相,對方已經大搖大擺的轉頭進了身後小間。
煙被他放在前台,還是外國牌子。
邊上還有個打火機,「告訴你那朋友,抽煙的時候小心點,別把我這剛裝修好的牆熏黑了!」
「…「
等到肖由回去的時候,桌子旁的人已經走到門口,連個招呼都沒打。
他急忙趕上去,「晏哥,你還要煙嗎?」
「要。」人回了一句話,從他手裏接過東西。
直到走出店門,才把煙放進嘴裏,動作熟練的點着,把打火機甩給邊上站着的人。
煙絲從指縫中升起,模糊了人的眉眼,卻擋不住好奇。
「晏哥,你從前不是不抽嗎,怎麼這會就……」
許晏側頭,眼中蹭着晦澀不明的暗,「習慣了。」
習慣才是最可怕的東西。
戒不掉的思念只能寄托在旁的事物上。
「對了。」他又開口,「你回去弄到她的微信號,發給我。」
肖由「那你的手機號?」
「沒變,還是高中那個。」
肖由本想着再多嘴問一句,那個不是成空號被註銷了嗎,怎麼還能用。
最後還是沒問。
「對了晏哥,還有個事……」
許晏動作一停,夾在手指中間的那根煙已經被他摁在灰白牆面上,不耐道:「你他媽怎麼這麼多問題?」
有人暗搓搓舉起小手,「最後一個了。」
「說。」自是沒好氣的一句。
「你為什麼會突然來這家咖啡廳,我也沒見你帶朋友過來。」小聲說完這句,肖由的頭越來低,只差把水泥地戳個窟窿。
許晏開口的瞬間,店裏的燈就滅了,「店老闆是我朋友,挺長時間沒見了,來見一面。」
肖由???
啥?
所以他剛才為什麼要給那人塞錢,還有晏哥你為啥從頭到尾都沒提過,連和那人打招呼都沒有?
內心瞬間陷入絕望g……
當天晚上,明恬回到那個住着四口之家的地方。
把自己鎖在屋子裏連晚飯都沒吃。
肚子再難受也能被心裏那點感覺比下去。
明悅似乎察覺到什麼,眼神示意爸媽不要多問。
讓人自己靜靜最好。
臨睡覺的時候泡了杯豆奶又去敲門,半天門才打開,裏面站着一個穿睡衣,雙眼腫成兩隻核桃的女孩。
她趕緊把人拉進屋裏,朝外面看了兩眼,確認爸媽已經睡下了才關門。
把手裏的豆奶遞到自家妹妹嘴邊。
明恬小嘬了一口,似乎是覺得味道還不錯,接過來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光。
把空杯子放到床頭柜上,重新躺在床上。
「今天見着許晏了?」明悅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開始叫那人全名,有時想想自己小時候還一口一個哥哥就覺得膽寒。
明恬頂着一雙哭紅的眼睛看她,聲音還帶着哭腔「你怎麼知道,見過他了?」
瞧吧,他這次回來就是大大方方的,幹嘛非要在她面前藏着些事呢。
怪沒意思的。
「嗯,聽司徒說的,你今天下午不是發了個朋友圈嗎,我總覺得他在底下的留言話中有話,走通告的時候就問了一句。」
明悅摸摸自家妹妹的腦袋,想好的勸人話又全都忘記,開口語氣溫柔
「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但也別憋着,要哭就跑到許晏面前去哭,他那人脾氣本來就怪,不見棺材不落淚。你在家裏偷偷摸摸的苦,我和爸媽都可心疼了,知道不。」
坐在床邊的女孩從床下抬起雙腿,兩條胳膊抱住,用力點點頭,「知道了。」
明悅知道不論自己再怎麼勸說,也比不上那人敞開心扉的一句話。
自家妹妹是那種在外面假裝堅強的類型,即使在熟人朋友面前也使勁壓着,非得找個角落自顧自去消化。
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的傻妹妹。」
「其實我從來都沒有怨過他。」女孩忽然抬頭,床邊那盞粉紅色的小燈朦朧的將她的表情虛化。
脆弱而又堅強,格外矛盾。
明悅「你是說當初那事兒……」
明恬初中那事,她也旁敲側擊問過,從那以後她就單方面疏遠了同許鳴傑的聯繫。
能把她妹妹害成那樣,也好意思說自己是慈愛可親的長輩?
人與人之間無非是相互利用,許鳴傑只把明悅當做能夠利用她拴住許晏的工具,剩下也談不上有多好的交情,斷了就斷了。
不過萬萬沒想到,真正將許晏羈絆住的,卻是許鳴傑一直瞧不上的明恬。
後來聽說她是明家失散多年的女兒,便要登門拜訪,還帶了一大堆禮物來,不過任他怎麼賠笑臉,明家夫妻都將其拒之門外。
再後來,就是許家在國外的生意出了點問題,他急着去處理,從那以後再沒回來過。
不過最近好像他要回國了?
這事也不知道該不該和明恬說,要是他不死心又纏上來怎麼辦?
畢竟許鳴傑唯利是圖的本性未變,就不會放棄同明家的合作。
當初明家、司徒家和許家能夠獨佔鰲頭,在京市眾多豪門中脫穎而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相互扶持,生意場上合作從來少不了。
沒了明家作為合作夥伴,許鳴傑才會國內外產業自顧不暇,恨不能將自己掰成兩半……
明恬不知道她心裏裝着事,只抬手擦乾眼淚,接着說
「那件事是他爸做的,跟他又沒關係,誰會被這麼一個蠢氣扒拉的理由給唬住?還說什麼是來幫我治病,他以為自己是什麼名醫呢,還能妙手回春了不成,再說,什麼時候醫生治病能用色,誘了,我當初就是一整個傻毛丫頭,想想還真有點對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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