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咳咳!」納蘭雲咳嗽了兩聲,充分引起了對面兩人的注意力,「素衣娘子,兩位的分歧點是,邢將軍想留下陪你,你想讓邢將軍尊聖上旨意回北梁,可對?」
「我插嘴問一句,你可是古佛送入南錦家的妓子?」司玉厚下意識的掃了眼她的胸……果然平坦!
難怪,他看着眼熟!
「素衣不是妓子!」邢寶皺眉反駁。墨子閣 m.mozige.com
「她不是妓子,為何要住在妓館之中?」
「她……」邢寶張了張嘴,知道司玉衍中毒的事情不能講明,便只是瞪着眼睛,頗為兇惡的看着司玉厚。
「好了!」納蘭雲笑容嫣嫣,在桌子下卻狠狠的踢了司玉厚一腳,最關鍵的時候,插什麼嘴?「素衣娘子,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
「對!」素衣伸手再次拿酒,卻被納蘭雲用摺扇擋住。
「若我有解決之道,這酒……」他的視線緊盯着酒瓶,可不能讓她再倒了!不然,他們三個,一口都分不到了。
「若你有辦法,這酒自然是送與你們了。」素衣縮回手,被邢寶握住,放在嘴邊暖着……
「不知,素衣娘子的私事,用時多久?」納蘭雲看着對面恩愛場面,不由的僵了僵嘴角,他一左一右皆是男子,讓他頗為心塞……
這場冬雨,真的是一點也不雅!
「短則三月,長則半年!」素衣每日翻閱醫書毒經,奈何醫書眾多,解蠱之法卻寥寥。古佛那裏也一直沒有消息,她也只能暫時預估一下大概的時間。
此事一了,她便不會在玉衍的生活中出現,也不知是希望這時間長些,還是希望這時間短些……
「那就好辦多了!」納蘭雲用摺扇打着手心,「既然素衣娘子之事,長也不過半年,為何不讓邢將軍陪你半年,而後,你再隨邢將軍到北梁,一起守着北梁百姓。」他轉頭看了眼司玉厚,「邢將軍這半年的時間,可讓七王爺與皇上求個情……
素衣娘子,你看,此法可好?」他心中嘆氣,為了一杯酒,也是費了牛勁兒了!
嗅了嗅空氣中依舊濃郁的酒香……值得!
素衣愣了愣,回頭看邢寶,發現他一直在隨着納蘭雲的話點頭,見她望來,笑的一口白牙,看着既憨且傻,卻讓她心口一熱。
她不是不想他陪,只是,一怕,他因為自己,丟了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封位……
多年在北梁,那裏就是他的家!
他如何能放心讓別人替他守着家裏這一畝三分地兒?
若真是因他離開,北梁城破,只怕他這一生都不會心安!
她的第二怕,是』情比金堅』確實可以通過陰陽和合之術過到她身上,但每過一次,她的身體都會差上一分,直到最後,只怕她形容難看,讓他見了會傷心。
所以,她才急吼吼的想趕他回北梁,若可以,順道兒忘了她,才是最好!
「如此,便請郎君飲酒吧!」她做了個請,隨後倒在了邢寶懷裏,事情解決了一半,卻讓人如此心累。
邢寶用大氅裹住她瘦弱的身子,冪籬的邊沿有些硌他的下巴,他往右側偏了偏,卻見素衣將冪籬解了下來,放在了石桌上,頭在他懷裏蹭了蹭,如同撒嬌的貓兒一般。
司玉厚品着酒,似不經意的掃了眼對面,看見那片黃色的面具,心中暗道,果然!
這平坦的胸部,也不是每個妓子能有的。
邢寶見對面喝的暢快,不由的咽了咽唾沫,剛剛喝下去的酒,成功將他的酒癮勾了上來,卻再也沒有了。
感覺素衣拽他的手,低頭看她,「怎麼了?」
「梅花酒,是只有這麼一瓶!」素衣笑眯眯的看着他臉上濃濃的失落,「我還釀了菊花酒,采的是重陽節的菊花,用的是清晨的露水;還有虎骨酒,是幾年前林子裏殺的,新鮮的骨頭入酒,用的是高山的清泉,年份雖然不及梅花酒老,但都是烈性的酒。原打算,你回北梁的時候,做你的送別禮呢!」
邢寶的眼睛亮了亮,拍了拍她的小腦袋,似說,她調皮……
隨即想到,幾年前,她殺了一頭老虎!!!
他伸手摸了摸她盈盈一握的腰,掐了掐她比他小臂還瘦的胳膊,老虎一張嘴,比她頭都大,她是怎麼做到的?
「我當時弄的是陷阱,老虎掉進去的時候,竹槍穿過了咽喉,掙扎沒幾下就死了。」素衣敲了敲他厚實的胸膛,「我再怎麼着,也是個女的,怎麼可能和一隻老虎拼力氣?」
她感覺了一下手感,帶着小幽怨的看了眼邢寶的胸膛……可能,比她的都大!
和花藝婷練習的時候,不是不羨慕對方的波濤洶湧,她小時候也吃了不少豬蹄兒燉花生,才堪堪長了小荷露尖尖兒。若是沒吃,估計比那些個文弱書生還平整……
她下意識的瞟了眼對面,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可是冷了?」邢寶抱起她,「幾位慢用,我們先走一步了。」說着,就大踏步走出涼亭,帶着素衣下山了。
納蘭雲伸出手,剛想喊,人已經出了院子,他不由的重重嘆了口氣,還想問問,他們什麼時候吃酒,介不介意多個客人?
「你剛才為什麼不向她要方子?」司玉厚將杯中酒喝盡,放在桌上,那青瓷瓶已經空了,王思卉一臉陶醉的抱着瓶子嗅……
確實好喝!
「她的要求,我根本就沒達到!」納蘭雲遺憾的放下酒杯,「我只是取了個巧,她也給我這個面子,我可沒有那麼大臉,再向她要釀酒的方子。」
皮厚,也不是這麼個厚法啊!
「她說……她還有酒……」吳思卉醉眼迷離,伸着舌頭,將瓷瓶內夠得着的地方,舔了個乾淨。
司玉厚和納蘭雲不約而同的起身,坐到了他對面,見他已有醉態,便讓小廝將人送回禪房。
「你說……她是南錦家的妓子?」納蘭雲若有所思的搓了搓下巴,昨日楊中凱口中的歌姬,是她!今日釀酒的妓子,是她!
她就究竟會多少東西,又有多少副面孔呢?
他想到她臉上的面具,那似乎是蛾子……
多少娘子帶面具,皆選那些形狀美麗或者寓意美麗的,如蝶、如花……她卻選擇了蛾……
真是怪人!
「是的!」司玉厚』嘖嘖』嘴,還在回味前一刻的醇香,「不過,她是古佛送進去的。」
「所以?」
「古佛在給我哥治病,她不能動!」
要不,他早就把酒搶過來,逼她交釀酒的方子了。
納蘭雲手指搭在桌上,發現素衣的冪籬並未帶走,他眼前一亮,隨即笑彎了眼睛……
「走!我們去給她送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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