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鎮撫司探案那些年 第四百九十二章 神符一字開天門(求訂閱)

    我說的聽到身下年輕人的回答,禾笙愣了下,眼神突然變得很是複雜。筆下樂  m.bixiale.com

    好似想說什麼,卻只聽齊平說道:「抱緊了。」

    然後騰身,朝府外衝殺。

    禾笙低呼一聲,便只好兩隻胳膊,抱緊了他的肩膀。

    與此同時,為「誓師」而舉辦的宴會已經開始,燈火通明的宴會廳內,一名名胡姬穿着紗衣,端着金色的器皿,將菜品放在桌上。

    草原王端坐主位,在說着些鼓舞士氣的話語。

    大殿兩側,王庭的大臣,與各部落的族長按照次序列席。

    涼國的反擊來的太快,太兇猛,他們不得不緊急派出兵馬與之抗衡。

    這時候,提升士氣就是很必要的事。

    然而,坐在坐席間的混血美人卻心神不寧,全然沒有去聽草原王的話。

    她滿腦里只有一件事:軍師失蹤了!

    就在此前,她與大王說話後回來,卻死活找不見了軍師,四處問,也沒有人察覺。

    這令其格格極為焦急。

    她倒並沒有懷疑什麼,其一,「巫王之眼」早已洗脫了齊平的嫌疑,其二,即便有什麼想法,可再瘋狂的間諜,也不會在這個場合做什麼。

    除非嫌自己死的不夠快。

    她擔心的是,軍師是否被人抓了,要知道,各大部落的「私仇」一點不少。

    「早知道,就不該帶他來。」其格格心急如焚,偏生,又無法大張旗鼓尋找。

    只是派了護衛去尋,自己留下參宴。

    「其格格,大王說話,你走神未免太過分。」旁邊,大澤部落族長冷笑。

    其格格回以鋒銳目光。

    坐席上,不少人投來目光,都知道二者不對付,一名大臣正要開口勸解:

    大敵當前,當放下恩怨,同仇敵愾。

    可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嘈雜聲浪從外頭傳來。

    繼而,有一隊蠻兵奔來:「稟大王,地牢被人劫了,那些書院修士都不見了!」

    「什麼?!」眾臣大驚。

    不敢置信,有人敢在這個時候搞事。

    這時,又有一隊人奔來,神情焦急:

    「稟大王,後院寢宮附近發生打鬥,親衛被打殺,有賊人劫走神通女修,朝外頭遁逃了。」

    嘩——

    這下,再無人能維持鎮定,王庭大臣,各部族長,將領變色,同時起身:

    「誰敢如此大膽?!」

    一人道:「大王,定是涼國人所為。」

    事情很清晰,中原人不知如何,潛入了城中,並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將人劫走了。

    「膽大包天。」宴會上,眾人心頭跳出同一個詞。

    繼而怒火熊熊,然而,坐在上首的草原王卻並未如預想中般暴怒,那稜角分明,棕色偏黑的臉龐上,眼眸中掠過一絲冷笑。

    他右手摩擦了下,垂掛在胸前一個暖黃色,猛獸牙齒模樣吊墜。

    開口道:「賊人好膽,傳令,速速命城中大軍封鎖街道,追捕賊人,各部族長,與本王來。」

    說着,草原王一馬當先,抬手接過一側有人送來的,長達數丈,青銅質地的大刀。

    那兵刃無比沉重,非人力所能及,卻在其手中輕若無物。

    「同去!」

    「同去!」

    一名名武將滿臉戾氣,拿起兵刃追出,其格格一抖黑色披風,同樣拎起狼牙棒,邁着兩條大長腿走出。

    心下卻憂慮:這般混亂,可不要傷了自家軍師。

    「說起來,大祭司、飛蠻、還有彎刀王他們,怎麼沒列席。」其格格突然又想起這個。

    覺得有些不對勁。

    就在臨城內,王庭光火,下令搜捕賊人時,同一時刻,豫州府衙內,同樣燈火通明。

    充作「指揮部」的房間外,一道道身影,陸續抵達。

    分別是:

    頭戴高冠,刻板嚴肅的錢仲,大先生。

    飽受緋聞之苦,易燃易爆炸的魚璇機。

    存在感不高,卻實力深不見底的符籙長老。

    城內三名實打實神隱,這些日子,除了大先生留守,其餘二人本已隨軍出征。

    卻不料,悄然潛回城來。

    身披盔甲,面龐紅潤的威武大公,也是如今的西北戰區統帥,邁步走出,看向大先生:

    「這究竟要做什麼?現在可以說了吧。」

    反攻具體戰術,是將領們主導,但只有老國公等核心人員知曉,真正把控戰略是齊平。

    魚璇機與符籙長老也看了過去,表示不解。

    大先生從手中取出一隻錦囊,說道:

    「這是齊平離開前,留給老夫的,他這些日子,潛入臨城一為情報,二為救人,但真正目的,從不只是這個,而是要一勞永逸,解決掉草原大患。」

    老國公動容:「一勞永逸?」

    大先生頷首:

    「決定一場戰役的關鍵,並非用兵,而是頂級修士的勝負。不久前,他已發來第三封信,西北戰役走向如何,只看今夜了。」

    「賊人向西跑了,抓住他!」

    臨城內,月黑風高,喊殺聲震天。

    齊平離開都指揮使司後,並未隱藏,而是追求效率,一路狂奔,似乎是要逃出城去。

    一路上,自然遇到諸多阻攔,卻都被他隨手斬殺。

    而很快的,得到消息的城中兵馬,從四面八方,朝齊平匯聚,若是從天空俯瞰。

    整個臨城,那縱橫交錯的街道上,一支,又一支鋼鐵洪流,從各大軍營奔出,結成包圍圈。

    一點點縮小。

    而包圍圈中央,正是逃竄二人。

    「駕!駕駕!」朦朧的夜色里,整座城市仿佛蒙着一層輕紗,連街道也是「青色」的。

    皮膚黝黑,壯碩的卓爾披甲持刀,跨坐在一匹戰馬上,用靴子敲擊馬腹。

    在他身後,是一支超百人的精銳騎兵。

    卓爾最近心情極差。

    「誣陷」軍師失敗後,他弄巧成拙,令其格格對他愈發厭惡,打發他去監督奴隸修城牆。

    卓爾心中極為不滿,日日酗酒,怒罵「小白臉」,每晚磨刀,都帶着殺氣。

    他覺得,自己有足夠的理由鄙夷齊平。

    身為武人,他頂瞧不上文弱書生,心中想着,若非其生了一副柔弱皮囊,有族長護着,自己只一刀,就能劈的那狗屁軍師死八百回。

    今晚宴會,身為銀狼頭,他本來是有機會前往赴宴的。

    但其格格寧肯帶上小白臉,也不帶他。

    卓爾正喝着悶酒,突然聽到鐘聲傳令,急匆匆上馬領兵。

    剛轉過一條街道,突然迎面,看到一對男女跑來,卓爾愣了下,瞳孔驟縮:

    「是你!!」

    奔跑中的齊平抬起頭,看到他,也是詫異。

    在背起禾笙後,齊平保險起見,換回了「軍師」的容貌,卻沒想,這麼巧,能遇到熟人。

    「你果然是間諜!我就知道」

    卓爾不驚反喜,見二人奔來,後頭遠遠有追兵逼近,哪裏還不明白?

    他臉龐倏然漲紅,一股揚眉吐氣感,直衝天靈。

    自己沒猜錯,這小白臉,果然有問題!

    族長被騙了只要殺了這賊,看族長如何說?卓爾心臟砰砰狂跳,渾身燥熱。

    過往的屈辱,憋悶,化為無窮的殺意。

    這一刻,酒意與憤怒驅使下,令他失去了應有的思考能力。

    「小子,領死!」


    卓爾獰笑一聲,拔出彎刀,拔馬朝齊平衝殺過去,人在馬上,雙手推着彎刀,於腦海中,幻想着將其斬成兩截的一幕。

    然而下一秒,卓爾突然覺得眼前一花,繼而,視野倏然拔高。

    他疑惑看到,自己好似「飛」了起來,遠離地面,手中仍握着彎刀,刀刃殷紅。

    下方,一匹烈馬,馱着半截披甲的身子,朝前狂奔。

    有些熟悉。

    等等半截

    卓爾腦子轟然炸開,這才發現,自己竟被攔腰斬斷。

    「不」

    他瞪圓了眼睛,不明白髮生了什麼,那個小白臉,怎麼可能這般強大?

    若真是這般強者,為何要以奴隸身份屈尊

    天旋地轉。

    當他的半截身子掉在地上,眼中光澤熄滅,看到的最後一幕,是沒有半分停滯,背着白衣女子,飛快遠離的背影。

    原來他殺我,如殺雞卓爾想着,意識陷入黑暗。

    「嘭嘭嘭」

    殺死卓爾沒有費力,齊平敏捷地躍上半空,一桿槍橫掃,掃下一片騎兵來。

    打開缺口,繼續狂奔。

    在這整個過程中,他都沒有顯露出「四境」修為,而是,將自己限定在「神通」階段。

    禾笙這會雖仍使不上力氣,卻也精神了許多,她扭頭四望,臉色凝重:

    「不對勁,蠻子越來越多了,我們被包圍了。」

    「我知道。」齊平咧嘴,繼續狂奔。

    禾笙語速飛快:

    「三境雖強,但真元有限,這些蠻子實力不俗,雖沒有天軌,但也有類似結陣的法子,你避開還好,一旦沖陣,也要飲恨,眼下最好的法子,還是儘快出城,我熟悉這邊地形,你聽我的指揮,前面往左,然後」

    「不能往左。」齊平奔跑着,低聲說。

    「為什麼?」禾笙問。

    齊平沒有回答,下一秒,倏然,就在前方左側遠處,某處建築中,升起一股強大而可怕的氣息。

    那氣息如淵如海,溝通天地,絕非神通境可為。

    令禾笙都覺壓抑,難以呼吸。

    她扭頭望去,藉助磨片眼鏡,看到一個身材高挑,身披皮甲,腰間纏繞繩索的女蠻人騰空。

    其兩隻手腕上,還套着一枚枚金環。

    冷冷望來,隔空鎖定二人。

    神隱!

    禾笙面色慘白,就聽齊平說:

    「飛蠻,我記得是這個名字吧,金帳王庭里,罕見的女神隱,戰巫一系,沒有名字,只有這個代號,據說戰鬥技藝精妙,與彎刀王一長一短,號稱戰巫雙壁」

    可,這「飛蠻」,為何會埋伏在這裏禾笙想着,尖叫道:

    「快往右,遁入人群,那邊有個居民區,對方多少要顧慮些,也許還有逃生的機會。」

    面對神隱,以齊平區區「三境」修為,必死無疑,不能戰,只能逃。

    齊平再次嘆息:「那邊也不行。」

    「為」

    禾笙張口,繼而,就見東方一輪淺紅色的光輝升起,伴隨而來的,同樣是神隱境界,那浩大的氣息。

    一名身披巫師袍,滿頭白髮,手持桃木法杖,腰間掛着一隻皮鼓的老人盤膝而坐,凌空升起。

    大祭司,與仙拜並稱「左右大祭司」的,兩名老牌法巫之一。

    「完了!」

    禾笙心頭一沉,虛弱道:

    「對方有埋伏,這個宴會,故意將我抓出來,包括說明日要拿書院學子祭旗,都是引誘你們現身的陰謀,你們不該來的。」

    齊平悶頭飛奔,縱身一躍,爬上了一棟樓。

    這原本是座酒樓,如今早已關門,齊平輕而易舉躍上樓頂,一時間,周圍的建築都矮了下去。

    朦朧的月光灑下,將瓦片鍍上一層青輝。

    「殺!」

    「他逃不掉了!」

    喊殺聲里,二人俯瞰,只見四面八方的街道上,無數蠻子如黑漆漆的鋼鐵潮水,匯聚。

    每一條街道,都擠滿了手持利刃,氣息強橫的士兵。

    這座樓,仿佛成了大海中唯一的孤島。

    西方的「飛蠻」。

    東方的大祭司。

    南方一步步走來,換了一柄武器,身上仍帶傷痕的彎刀王。

    北方,則是領着諸多將領,拖曳大刀,追星拿月般趕來的草原王。

    四大神隱齊聚。

    圍殺,死局。

    二人陷入絕境,插翅難逃。

    「放我下來吧。」禾笙慘笑一聲,這時候,她反而不驚慌了,而是好似認命般。

    將臉龐貼在齊平溫熱堅實的後背上,輕聲說:

    「先生說話你不聽,現在好了,我們要一起死了。」

    好似埋怨,但並沒有半點埋怨的語氣,只有悲傷與悔意。

    她早已接受了身死的結局,如今連累齊平一起,她無比愧疚。

    齊平解開腰帶,將她放了下來,又旁若無人地,認真幫她扶正了鼻樑上的眼鏡,說:

    「我說過,我們不會死的。」

    禾笙搖了搖頭,哽咽的說不出話。

    她知道齊平可能有底牌,但她心中只是苦笑,想着你只是神通,不知道神隱的可怕。

    被四名神隱包圍,除非是五境親臨,否則,什麼底牌都沒有意義。

    只是,她終究不忍心打破齊平的希望。

    「不信?」齊平輕笑着問。

    這時候,魁梧的好似巨人,繫着彩繩的長髮肆意飛舞的頂級神隱,草原之王,面色蘊怒地,盯着那旁若無人的男女。

    卻未動手,而是愈發警惕。

    因為,他發現,眼前的一幕,與大祭司描述中,窺見的未來一角,極為相似。

    「你是誰?」草原王聲如洪鐘,質問道。

    樓宇上,青瓦間,齊平看向他,說:「我是你祖宗。」

    草原王大怒。

    而這時候,卻見齊平手中多了一本黑色封皮的書冊。

    「嘩啦啦」

    書頁翻動,停在某頁,繼而,一枚神符宛若流星,拔地而起,擊中雲層。

    那籠罩於城池上空的陰雲,倏然被洞開,露出一角澄澈的夜空。

    繁星如點。

    一輪巨大的圓月,俯瞰世界。

    禾笙痴痴地抬起頭,白淨的面龐映着月光,然後,她看到了一個字。

    「門」字。

    一個巨大的「門」字,烙印在月輪中,繼而,一扇充斥古老,歲月氣息的門戶浮現。

    徐徐打開。

    門後,三道流光奔出,化為三道身影:

    頭戴高冠,刻板嚴肅的錢仲,大先生。

    劍眉星目,赤足如雪,眉心一點蓮花印記閃爍的魚璇機。

    以及披杏黃色道袍,一手持拂塵,一手持令旗的符籙長老。

    齊平笑吟吟道:「以多打少?可誰說,我只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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