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3-11/10:29)
白玉頓時動彈不得,雙手撐在胡翔胸口,妄想儘量遠離,只覺雙手按壓處平平坦坦,益發吃驚,顫聲道:「你……你……是個男人!」
胡翔目中突射出兩縷奇異光芒,緩緩說道:「不錯,我是個男人。」說着,低頭向白玉櫻唇上吻去。
白玉顯然被胡翔目光迷住了,傻傻的任由胡翔烈唇罩住自己香唇,只見白玉嬌軀輕扭,原本撐在胡翔胸前的雙臂逐漸向上,環住了胡翔頸項,一雙迷茫的眼睛也慢慢閉上,她已經深深地沉醉了……
華山之巔。
胡翔摟着白玉,坐在石上,白玉嬌慵的縮在他懷中,媚眼如絲。
胡翔輕撫着她嫩白如玉的臉頰,只覺得懷中玉人吐氣如蘭,嬌喘細細,高聳的酥胸隨着呼吸微微顫動,不由心神蕩漾起來,垂首親吻她粉頰。
白玉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羞澀的推拒道:「唔,不要啦,她們……她們正看着呢。」
原來花如雪,賀曉蘭,封氏姐妹正坐在不遠處說說笑笑,指點着四處風景,可是眼光卻不時地向這邊瞟過來。
胡翔在白玉耳畔道:「放心,她們不會吃你的醋。」
白玉問道:「她們?柔妹妹那么小,也是你的……?」
胡翔笑道:「現在還不知道啦,不過我想她也跑不了。如果明天我不死的話,我就會把她留在身邊,等她長大。你瞧,她現在就這麼美,將來怕不更漂亮?這塊肥肉可不能落在別人口裏……」
白玉嘰的一聲笑,輕嗔道:「小氣鬼,大色狼!」
胡翔笑道:「唏,美色當前,木石動心。偏偏你翔哥哥我貪念美色,而你們又願意跟我,我何樂而不為?齊人之樂無窮啊。」
白玉輕啐道:「呸!誰願意跟你了?我……我是你強迫的。」
胡翔道:「現在我並沒有強迫你呀!」
白玉在胡翔手臂上力擰,大發嬌嗔道:「虧你還這麼說!我們清白女子,被你摸也摸過了,抱也抱過了,親也親過了,你……你說,我……還能去嫁給別人嗎?」
胡翔正顏道:「那,如果明日我死了,你難道要為我一輩子不嫁?」
白玉玉手忙掩住他口,惶急的道:「你……怎能說這話?你明天若死了,小妹我就跟你一起去罷啦。」
胡翔輕嘆道:「值得麼?」
「這不是值不值得的問題。縱然不值得,我們女人,又有什麼法子呢……」
胡翔又輕輕嘆息一聲,將白玉摟緊一點,把臉湊在白玉秀髮上,吸嗅着那陣陣幽香,緩緩地但很自信的說道:「相信我,縱然是刀山火海,我也是來去自如!」
白玉一時感動,將螓首擱在胡翔肩窩處,縴手不經意的撫mo胡翔肩膀。
一縷白光忽然射入她眼中,於是她小手在胡翔頸內一摸,拉出一串項鍊來,只見這條項鍊全是百餘顆一般大小的上等珍珠串成,微一晃動,陽光映射下,盈盈珠光流動,煞是令人動心。
白玉嘻嘻笑道:「翔哥哥,你……一個大男人家,怎麼會也帶着這個?」
胡翔苦笑道:「沒辦法呀,我師父賜的。」
白玉問道:「你師父怎麼給你這個,送你把好劍什麼的不好嗎?」
胡翔道:「師父說,他的女兒也有這麼一模一樣的一串珍珠項鍊,師父要我憑這條項鍊去找他的女兒百靈。」
(2005-03-12/14:10)
白玉忽笑道:「翔哥哥,不知道你怎麼去找?總不成你遇上個年青女子,就解開她衣服,看看有沒有一條深藏衣內的項鍊吧?」
「鬼丫頭!那也說不定呢。好,我現在就來檢查檢查,看你有沒有這麼一條項鍊?」胡翔說着,作勢要解她衣帶。
白玉啊的一聲,羞道:「不要!這是大白天,你怎麼能……」
「啊,大白天不能,那,今天晚上可就能啦……」
白玉羞急道:「不,我沒說今天晚上能的……」
胡翔笑道:「大白天不能,今天晚上也不能,那明天晚上總能了吧?」
白玉嬌嗔道:「你就會摳字眼,什麼時候都不能!哼,不跟你說了……」
胡翔邪邪一笑道:「我還是要檢查檢查,你到底是不是百靈,因為你也姓白呀。」
白玉驚羞道:「不……你不能這樣,我……唔……你壞死了!」原來胡翔魔手已自她衣襟內滑了進去,一路向上爬行。
白玉一個純情少女,何曾經歷過這個?頓時渾身酸軟,沒了力氣。
胡翔鬼爪罩住她酥胸,一陣揉捏按搓,白玉全身輕顫,嬌羞不勝,連聲輕喚道:「翔哥哥,翔哥哥……」春潮逐漸泛濫,將一個嬌軀只往胡翔身上挨擠。
胡翔吸嗅着她身上的處子蘭香,心中卻連連冷笑:「白琪啊白琪,如今你的女兒已經落入我手中,這是你的報應到了!」手上微一用力,白玉吃痛,「啊」了一聲,嗔聲道:「你輕點好不好,弄痛人家啦。」說着白眼嬌哼,那模樣,艷煞,美極。
胡翔心中綺念陣陣,俯首霸道的吻住白玉櫻唇,白玉鼻中嗯嗯,丁香暗吐,兩條玉臂更像蛇一樣纏在胡翔身上,顯然她已經全部投入了,但胡翔卻還能分心上下其手,將白玉刺激的更加情難自己,幾欲即享溫馨時刻,好在此刻雲板聲起,裊裊傳至,原來時已過午,該用午膳了。
花如雪四女姍姍而來,賀曉蘭叫道:「喂,你們不餓嗎?已經啥時候了,還沒有溫存夠嗎!」
白玉羞赫的戀戀不捨地掙開胡翔懷抱,胡翔一把拉過賀曉蘭,在她身上一陣亂摸,然後笑道:「嗯,這下可溫存夠了。」
賀曉蘭不防,被胡翔着實輕薄夠了,本該發怒,但又捨不得掙開,嬌呼一聲後,反而撲入胡翔懷裏,輕輕喘息嗔道:「死鬼!沒有片刻正經!」
胡翔又在她豐實的翹臀上一拍,笑道:「做人嘛,為什麼要那么正經?你瞧,這不是很好麼?要是我正經八百一副孔夫子樣,哪有此等無邊艷福可享!」
賀曉蘭嬌哼道:「哼,算你啦,我們不知道倒了哪輩子霉,怎麼偏偏遇到你這個花心的冤家!叫人恨也不是,愛也不是。你呀,真是我們命中的克星!」說完,還不解恨,伸出指甲尖尖的食指在胡翔額頭上輕輕一戳。
花如雪一旁有些吃醋似的道:「好啦好啦,別再耽擱了,回去慢了可是只有殘湯剩飯可吃了。」
賀曉蘭閃身起來,理理鬢髮,臉紅紅的瞅着胡翔,斜眼向花如雪一瞟,打了個眼色。
胡翔心神領會,一把摟住花如雪,一手拉過封玉嬌,笑道:「你們也不落空,一人親一個嘴兒!」在兩人香唇上蜻蜓點水般各印了一下,兩女立刻軟了,但又強打精神掙開,胡翔也不相強,只是捉狹的舔舔嘴唇,道:「嘖嘖,真香!」
花如雪自從歸心胡翔以後,心有所屬,放開心懷的她,便再也不復以前的冰冷模樣,面上也沒有了以往的矜持,俏生生的橫了胡翔一眼,說不出的嫵媚,勾得胡翔又是一陣虛火上升,幾欲將她就在此地正法。
幾人調笑間,卻沒有人注意到,封玉柔注視着胡翔那複雜的目光。
又是一陣雲板聲遠遠傳來,胡翔強自收斂色心,招呼一聲,於是幾人便即下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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