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話說,鬼哭林是什麼地方?」洛長安不解的問,「進去之後,鬼都要哭?是亂葬崗嗎?」
對此,司馬青也不是太清楚。筆神閣 bishenge.com
「我也是聽我爹說的,那地方有個萬人坑,說是萬人坑,其實也誇張了,不過跟亂葬崗差不多。」司馬青想了想,「反正鬼叔就是從那坑裏,被我爹撈回來的。」
洛長安點點頭,「原來如此,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應該是僥倖活下來的,那一刀還真是厲害得很!」
司馬青抿唇,「我們小時候也是怕極了他,不過他雖然又丑又瘸,但對我們是極好的,對司馬家更是忠心耿耿。爹說,他的族人可能都在那坑裏了,但鬼叔沒有離開過老宅,也不曾回去祭拜過。」
「不回去嗎?」洛長安詫異,「不過這萬人坑還真是有點意思啊,是什麼仇恨,殺那麼多人,讓他們曝屍荒野?」
司馬青搖頭,「我也不知道,鬼叔來司馬家的時候,我還小!」
「鬼哭林?」洛長安壓了壓眉心,「這名字還挺能唬人的!」
司馬青笑道,「死了這麼多人,風一吹,那林子可不得跟哭了似的?據說很嚇人,但是我沒去過,都是聽爹和一些叔伯說的。」
「若是有機會,我倒是想去看看!」洛長安笑嘻嘻的開口。
許是心裏納悶,這吾谷怎麼去了那麼久也不回來,下意識的回頭去看。
驀地,洛長安僵在原地。
這狗皇帝怎麼來了?
他站在那裏多久了?
他聽到了多少?
心下砰砰亂跳,面上依舊鎮定如常,洛長安徐徐起身,「你什麼時候站在那的?」
「猜中有獎!」宋燁說。
見着是宋燁,司馬青慌忙行禮。
「司馬公子。」曹風招招手。
司馬青躬身退下,將此處留給宋燁和洛長安。
這點眼力見,還是要有的,否則怎麼死都不知道。
宋燁瞧着被翻了個底朝天的地皮,「這是挖什麼呢?」
「寶藏!」洛長安壞壞的笑着,「皇上,您知不知道,這司馬家是靠着什麼發家致富的?」
宋燁當然知道。
「說不定司馬家的老宅底下,藏着很多很多的寶藏呢!」洛長安指了指被翻起的地皮,「看見沒有,方才我們這麼一挖,挖出了不少好東西。」
四下無人,宋燁兀的圈住她的腰肢,猛地將她帶進自己懷中,「要不,你自個埋下去,朕親手把你挖出來?」
「你才埋底下呢!」洛長安想推開他,奈何力有不逮。
這人的一雙手,就跟鋼鐵澆築一般,怎麼都扯不開。
「今日沒吃虧吧?」宋燁居高臨下的望着她。
洛長安先是一愣,俄而仰頭望着他,目色探究。
「朕什麼都知道。」他低頭,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今日的糖葫蘆,像極了長安,很甜。」
洛長安輕嗤,「皇上真是不要臉,小孩子的東西也饞!」
「旁人就罷了,自家人……這臉不要也罷!」他抱緊了她,唇在她的脖頸間遊動,「只要是長安給的東西,即便是毒藥,朕也甘之如飴。」
洛長安不知道他今日是怎麼了,忽然變得這般煽情?想了想,肯定又想套她話,但究竟往哪方面入手,倒是個問題。
「臣今日倒是有些收穫。」洛長安皮笑肉不笑,「皇上想聽嗎?」
果然,聽得這話,宋燁真的鬆開了她。
洛長安如釋重負,這人抱得太緊,以至於……
等等!
宋燁還不知道她那點小九九,鬆了手,坐定,轉手就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膝上坐着,「朕想聽長安說話,來,朕抱長安坐着,咱們好好說。」
洛長安「……」
為什麼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錯覺?
「臣,沒話說了。」洛長安掙扎了一下。
宋燁一手環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不安分的手,「那朕與長安說說,今日在府衙發生的事情?比如說,司馬晨。」
「司馬晨是司馬晨,司馬青是司馬青,皇上不可混為一談!」他一開口,她便知道他想幹什麼。
宋燁皺了皺眉頭,「若是朕,非要混為一談呢?」
「你還住在司馬家的老宅里,就想着要誅人九族了?」洛長安輕嗤,「這可一點都不地道!」
宋燁勾唇笑得涼薄,「沒聽過一句話嗎?自古無情,帝王家!」
身為帝王,哪有這麼多的七情六慾?
所有,獨她。
洛長安語噎,忽然間想起了那個,反反覆覆出現的噩夢,身子下意識的顫了一下,雞皮疙瘩瞬時掉了一地。
「怎麼?冷了?」宋燁忽然將她打橫抱起,「今日風大,不宜在外。」
洛長安這才醒過神,「宋燁,你放開我!」
「直呼朕的名諱,是不是不要命了?」宋燁問。
洛長安氣鼓鼓的,卻還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若是被人聽到,來日參奏一本,終會引起朝臣非議,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丞相府。
「朕,真想弄死你!」宋燁忽然俯首,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他的速度極快,快得洛長安壓根來不及反應,待反應過來,為時已晚。
宋燁得逞,心滿意足的笑着,看上去心情極好。
「只有跟洛大人在一起,皇上才是真的高興!」曹風遠遠的跟着。
誰也不敢上前,亦不敢抬頭。
「司馬晨之事的查察,皇上派的夜行錦衣?」寒山問。
曹風笑而不語。
夜行錦衣,是隸屬於帝王一人的暗衛,誰也不知道他們平時藏身何處,也許是最不起眼的太監,也許是尋常不過的侍衛,又或者存於民間,佯裝商賈、百姓、小販、乞丐等等!
皇帝尚在幼時,便已經開始了籌劃此事,至今整整十年。
除了曹風和寒山,無人知曉此事。
宋燁抱着洛長安進了房間,大長腿一擋,身後的房門應聲合上,動作一氣呵成。
進了房,宋燁便將人放在了床榻上,欺身壓了上去,兩手撐在她的左右兩側,就這麼俯睨着她,「方才跟司馬家那小子聊得倒是挺歡,怎麼對着朕,就這副表情?朕虧待你了?還是欺負你了?」
「你現在不就是在欺負我?」洛長安憤慨。
宋燁輕嗤,「朕若是真的要欺負你,你覺得你還能衣衫完整的躺在這兒?」
「那還能……」
「朕能讓整個宅子裏的人,都能聽到你的叫聲,你信不信?」宋燁在她的眉心輕輕落吻,「沒心肝的東西!」
洛長安羽睫微揚,直視宋燁那雙桃花眼,她忽然生出幾分懼意,皇帝是不是知道了她女兒身的秘密?
也許,皇帝不是真的斷袖?!
這個認知,讓她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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