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是說你看見浮屍的時候,屍體就是正面朝上的?」馬文瓏語氣嚴厲,甚至帶着恐嚇的口吻了,他質問道:「你沒有挪動屍體?」
「沒有,真的沒有。」老伯被嚇住了,連連搖頭。
馬文瓏道:「老伯,你想清楚,不要記錯了。」
「那屍體剛開始好像有岩石抵住,我記得很清楚,就是正面朝上。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看見屍體上衣口袋露出的皮夾子,才會鬼迷心竅的。」老伯各種求情。
「那死者錢包和手機呢?」馬文瓏問道。
「我把錢包你的錢取出來之後,把它扔到那邊了,手機我看用不起了,我也扔了。」老伯的語氣非常沒底。
「露露,你陪這位老伯去找,一定要找到,最不濟也要將死者錢包中的證件找到。」馬文瓏立刻安排下去,女警露露留着一有短髮,笑起來和生氣起來,都會有兩個酒窩,她是才到重案組的新人,所以需要鍛煉。
「走,去看看屍體。」馬文瓏快步趕去。
「馬sir,你好像對於屍體漂在水中的正反面很在乎?」澤尋不解的問道。
「由於男性的胸部肌肉和估計比女性大,而女性的臀部肌肉塊和股盤比男性大,因此按照屍體密度來說,男性浮屍是臉朝下,女性浮屍才是臉朝上。」馬文瓏一邊走一邊解釋:「死者是男的,但兇手卻刻意用岩石擱着,讓屍體正面朝上,這一定代表着什麼。」
澤尋恍然大悟,兩人看到了屍體,一具冰冷的屍體,臉色發青,死不瞑目,雙眼瞪得圓溜溜地望着蔚藍的天空,仿佛是在想天空敘說着冤屈。
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錢包和手機都不是兇手拿的,那麼就肯定不是因為搶劫殺人。」馬文瓏目光微眯,思考。
「馬sir,死者的拳頭中拽着這個東西。」法證遞出了一個小袋子。
透明塑膠袋之中,放着的是一枚徽章,看上去挺舊的,邊沿菱角已經被抹平了很多,這枚徽章馬文瓏非常熟悉,他是一枚香江警察的警徽。
「現場還有沒有留下什麼證物?」馬文瓏問道。
「沒有。」法醫乾脆的道:「除此之外,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據調查,超過七層的兇殺案都是偶然性發生的,像因為熱血上涌,或是一時貪念與罪惡犯下的兇殺案,都是進行得很匆忙,在匆忙之下必定留下很多線索。
「這起兇殺案是有預謀的。」馬文瓏沉思:「屍體刻意望着天空,還有明顯是兇手留下的警徽,到底代表了什麼?」
……
警視大廈,七樓重案組。
會議廳。
「根據錢包中的證件,我們已經確定了死者的身份!」露露已經在老伯的帶路下,找到了被丟棄的錢包,但手機丟到海中後,她翻找了一個多小時都找不到。
會議廳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前方的投影器上,上面有死者的照片與信息。
露露繼續講解道:「死者叫艾幔,今年27歲,一家小公司的員工,據公司的同事表示,最近這段時間沒有任何的不正常,另外艾幔為人很大方,對朋友也很好,沒有什麼仇人。」
「我們也聯繫到了的艾幔的家人,查到艾幔和他女朋友已經交往了三年,關係很好,也排除情殺的可能。」露露徐徐道來。
「有沒有可能是經濟上的糾紛?」馬文瓏問道。
投影儀上的資料又變了,露露道:「我已經調查了艾幔信用卡,他的資金流動很穩定,也沒有炒股與賭博的習慣,另外,艾幔本身也僅僅是一個小白領,中等工資水平,所以如果是因為經濟糾紛而蓄意殺人的話,這個推論不太成立。」
會議室沉默,原本以為在找到死者身份之後,調查會順利很多,但現在卻反而好像將所有線索都切斷了,而兇手似乎是從石頭中蹦出來的,沒有一點線索。
「段飛、文義,你們有什麼收穫?」馬文瓏將希望寄託到另外一組人上,只可惜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段飛匯報:「我們已經將兇案附近的所有居民都問過了,在七點到八點這段時間,沒有任何目擊者。」
澤尋也補充道:「法醫那邊的報告已經出來了,根據死者肺部的海藻與其他微生物,那處海灣的確是案發地點。」
到現在,似乎所有的線索都斷了,而那發現屍體的老伯,馬文瓏已經親自審問過了,無論是背景還是其他,都完全不可能是兇手。
「兇手不會自己從黑暗之中走出來。」
馬文瓏道:「露露,你和澤尋一起去調查艾幔的人際關係,在他認識的人中,只要有一點可能會犯案的,都找出來。」
「文義、段飛,你們倆跟我去艾幔的家看看,不能放過任何可能成為線索的蛛絲馬跡。」
……
體育館中。
「開始都差不多,接下來才是最重要。」一影評人道。
開始的這一起兇殺案與之前拍攝的幾乎沒有差別,《逍遙法外前傳》算上最開始的這一起,一共會發生六起兇殺案,韓淡拍攝的原版之所以爛,是因為直到影片結束都完全沒有理清楚誰是兇手,六樁兇殺案撲朔迷離,因為主演的關係,一個比一個混亂,就像一個毛線球。
你說你將影迷們的興趣吊起來了,可線索混亂,最後還不給一個答案,這種電影票房能好嗎?
「葉子怎麼還不出來?」
「我就是想看看,葉子為了原匈這個角色,瘦成了竹竿,到底能演成一個什麼樣子。」
「一定很帥。」
森林葉迷們都有些忍不住了,電影開始十多分鐘,已經出現了七八個角色,但竟然連主角都還沒有現身,不得不說,韓淡的風格還真是奇特,或者說奇葩!
就在影迷們談論的時候,第二幢兇殺案發生了,不過這次不是溺死,而是上吊。
「死者爾憲悅,是這棟樓房的住戶。。今天下午三點,被前來送快遞的快遞員陳青發現,旋即報警,據法醫推斷,死者是被灌下了迷藥,然後被吊上,窒息而亡。」
「同樣,除了死者爾憲悅上衣口袋插着的警徽,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馬文瓏帶領着重案組一邊聽着現場警員的報告,一邊觀察着屍體。
「又是一模一樣的警徽,同樣也沒有留下任何證據。」馬文瓏立即道:「露露、段飛,你們倆立刻去調查兩名死者之間有什麼聯繫。」
露露與段飛立即出發,一刻也不敢耽擱。
他在艾幔家中搜查,並沒有查出任何有意義的東西,同樣交際圈也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前一樁兇殺案還未了解,現在又多一樁。
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雖然方案手法不一樣,但這些特徵卻是一樣的,特別舊警徽,兩個同樣的死者必定有什麼聯繫,所以馬文瓏才下達這樣的命令。
說不定,這是一次機會。
爾憲悅的死狀並沒有艾幔那樣奇怪,但也有不同尋常的地方,用登山用的尼龍繩吊死,並且馬文瓏發現尼龍繩的上方好像綁着其他東西。
「那上面綁着的是什麼?」馬文瓏立即問道。
「那上面?」
現場警察將屍體放下來,然後看見尼龍繩上綁着的東西,卻讓所有人一頭霧水……
ps:由於今天情人節,筆者沒情人,所以心情鬱悶之下,少了一千字,求打賞、月票安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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