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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塹長一智,在知道自己因為疏忽錯過了多少巨巨大大的嚴重問題之後,陳曉奇馬上着手開始從腦子裏往外摳後世曾經知道的,學習過的那些這時代的名人,比如說給新中國帶來打狼棒子---核武器的那些偉大的科學家們,以及兩彈一星的那些元勛們,給中國的各行各業帶來珍貴發展的啟蒙學者們,等等這些,他想起來一個就寫一個,畢竟從小到大光課本上羅列出來的那些人就不老少了,再經過自己學習研究中順帶了解到的,不管什麼時候的都寫將出來,結果他算來算去發現一個很要命的問題---第一不知道這些人的生卒年,只知道上下正負能有四十年之多,第二,他也不知道這些人在那裏啊!
不過後來他又想了個辦法,這幾年他一直都在不斷的贊助大學生留學的事情,那已經有了一長串的名單了,這份名單每年增長的速度驚人,而他卻從來沒有認真看過。此時他想起來,這些人幾乎都是從國外留學歸來的,那麼不管是不是在他的贊助名單里,是不是現在還在國外,是不是已經回來了,他們總該留下些什麼記錄的吧?
陳曉奇馬上將戴春風喊了來。這件事情除了他之外,還真想不起來讓誰去辦最合適了。
戴春風不知道這位陳老闆又犯什麼神經,最近是想起一出來是一出的,每次都是突然襲擊,但是都沒有放空槍,當真是掐算的當,好想能未卜先知一般,也不知道那些資料和信息是從哪裏得來的,他又是憑什麼得出來那樣的結論。
進了陳曉奇的辦公司,他規規矩矩的將門關上,然後站到陳曉奇的辦公桌前,問道:「老闆,您找我?」
陳曉奇點點頭示意他坐下,然後翻着手裏面的一個便箋本,眉頭擰着,有些疲憊似的,輕輕拍了拍腦門,深吸一口氣又重重的吐出來,望着戴春風那張平靜的不帶絲毫感情的臉,清了清嗓子說道:「雨農啊!最近這段時間忙壞了你了,從回國到現在,也沒有給你放個假回家去看一看,實在是有些對不住你啊!你心裏不會怪我不通情理吧?」
戴春風輕輕欠了欠身,聲音平和的說道:「老闆,公司裏面的老人都知道您待我們如何,能夠在您的手下做事是我們的榮幸,我們絕無怨憤之理。公司基業肇造不易,數年來老闆夙夜不昧的忘我工作,同仁們皆看在眼中記在心裏,我們也不能獨自清閒。」
陳曉奇點點頭:「那行吧,反正咱們都回來了,眼下的事情也有了美目上了軌道,接下來也能輕鬆一點時間,這樣,咱們先對一對最近的幾項工作,然後你替我去一趟上海。」
戴春風沒有問陳曉奇派他去上海做什麼,只是安靜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他這種工作態度跟其他人絕不相類,屬於那種心中特別有數又從不張揚的類型,但是辦事的能力極其的高,後世歷史上提到他的時候不管有多少的惡言惡語,終究對其的工作能力給予至高的讚譽,足可說明其天分如何。
陳曉奇隨手拿着一支鉛筆在本子上劃了劃,說道:「上次交代的去雲南找『雲南白藥』的人已經出發了吧?」
戴春風點點頭:「是的,人已經派出去了,不過我們掌握的資料實在有限,並且回國時日太短,在南方的工作還沒有展開,因此消息傳回的時間要晚一些,不過辦事的人比較妥當相信不會有太大問題。」
陳曉奇道:「這就好。這件事你一定要親自盯着,這可關係到我們以後成千上萬兄弟們的性命安危!你想必也聽說過江湖中傳聞的『金創藥』吧?這『雲南白藥』便是這一類的奇物!只可惜,我只知道發明這藥的人姓曲,可能在昆明,性格比較倔幾乎不可能出賣配方之外,其他的全然不知道。如果有可能,這種藥控制在我們手中是最為理想的,再次的話,要將他所有的產量全部包下來!」
戴春風也不辯駁,只是淡然而肯定的點點頭應下來。陳曉奇又道:「齊魯大學的侯寶璋老師有沒有約到?他肯不肯到我們新設的學校里來教課?」
戴春風道:「侯老師倒是答應等我們的學校招生完畢之後,可以到我校任教,但是完全的轉過工作來不合適,畢竟齊魯大學培養了他。不過他對老闆的誠意表示感謝!」
陳曉奇嘆道:「我們下手太晚啊!這麼多的人才不能全心的幫咱們,這都是損失啊!這樣,學校的『病理實驗室』和『解剖實驗室』建立起來之後,專門請教一下侯老師,他想要什麼設備器材,就給他準備什麼,要做到有求必應,務必想辦法讓他的工作重心逐漸轉移過來,另外,也通過他去多摸一下在省內或者周圍省內他的同行中有哪些佼佼者,我們多請一些充實一下教育班子,這是關係到以後我們集團發展的大事。」
沉了沉,他繼續道:「延請中醫的事情進行的怎麼樣了?找到了多少人?肯不肯來?」
戴春風道:「目前尋訪到並經過查證確實名副其實的中醫師有三十五人,都是濟南以及濟南周邊的地方名醫,他們答應到我們的中醫學校授課,但是暫不大算到我們將來設立的中醫院坐堂,皆因民初的時候民府那些人的做法讓他們傷心,且心存疑慮,不能下決定。另外關於您所說的各派交流的事情是可行的,但根據回應,讓他們統一一種標準不太可能。」
陳曉奇道:「這個沒別的辦法好想,都爭了幾千年的事情了,讓他們去同意別人的理論比較難些!這都是傳統文化的通病,老覺着自己是絕對正確的,讓一步走出去看看都不願意,這才被人打得啞口無言!一個個的就知道裝清高!哎,還是挨得打太少太輕,沒覺着痛!罷了,這件事先這麼辦吧,能找到多少就找到多少,只要他們能將醫術傳下來,其他的事情我們自己來做!」
戴春風應道:「記住了。」
陳曉奇又道:「前些天黃鎮山那傢伙回來,問我要裝備物資,有些原先沒想起來的事情給他勾起來了。你記一下,看看後面咱們怎麼安排合適。一個是從各地兵工廠挖人的事情,要做好接收和藏匿的工作,如果可能,將那些人的家人全都接來,以後逐次安排到萊蕪基地去;二是軍刀的設計,需要找一些老匠師,我就知道龍泉比較多,其他的則不甚清楚,你看看安排人去打聽一下,我們需要一大批的高手來打造精緻軍刀,列裝的那些要等合適的鋼材試煉出來之後才行;三是加強『青龍』、『白虎』、『玄武』三部的工作,特別是黃鎮山部,他們放出去的時間長了,吸收的人五花八門龍蛇混雜,那面有一些不懷好意或者不安分的人在裏面,你部的工作要加強進去,盡最大可能幫他們理順後面的手尾。另外,他部的工作將來會越來越重,人越來越雜越來越多,你的工作要對那邊多側重一些。」
戴春風仔細記下。陳曉奇又說:「等工業園主體框架起來之後,你們部門要擴充,其中一部要配合『聯邦快遞』擴充到亞洲各國去,特別是日本和荷屬印尼,儘可能的摸清這兩方的情報,相關人員的聘用和培訓你們配合各部門自己去搞,着重要針對日本少佐以上的軍官進行調查,最好取到他們的照片和家庭資料。其次是日本各大工廠和造船廠,詳細名單我後面給你,搞清楚他們的生產能力和動向。再一個,特別注意兩個女人,一個叫川島芳子又名金壁輝,據聞是滿清王族之女,另一個叫南造雲子,我不知道他們現在多大長什麼樣子,但是一旦在國內發現她們的行蹤,立刻部署抓捕行動,萬分危急時刻可以將其擊斃!」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從陳曉奇口中聽到一些不明所以的人名了,每一次都會給人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穫,只不知這一次的這兩個女人又是什麼來頭,能讓老闆下這樣的決定。戴春風有時候覺得心中發寒,因為他實在看不透陳曉奇這個人的底限到底在哪裏,平時看上去不過是稍顯聰明工作起來很瘋狂但做事說話有時不夠成熟的人,但卻往往莫名其妙的就弄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這反應受到善於揣摩人心的戴春風心裏,這就是莫測高深了!
最後,陳曉奇放下本子說道:「把工作交代一下,你就去一趟上海,當初你去了美國之後就被我強行留下幫忙,這對杜月笙先生沒有一個當面的交代是不行的,這次你就代表我跑一趟,他喜歡什麼我想你也知道,不要吝惜錢財,務必辦的要讓杜先生覺得有面子。此去有幾件事情你辦一下,一是跟金學友將他那邊收穫的情報整理一下,順便就地做一些你們部門的擴展工作,其次是請杜先生他們幫忙在上海設立一家報館,我們一定要有自己的喉舌和耳目,上海那個地方太重要了,不可鬆懈。最後麼,你也通過他們就近搜羅一下造船和鋼鐵行業的人才,下一步我們的基業要擴大,人才是絕少不了的。辦完了這些事情之後,你就回家一趟看看家裏人。好好的安排一下,出來這麼長時間沒回去,家人肯定是要牽掛的。如果合適的話,可以請他們來濟南居住,將來我們東郊的公園別墅建起來,未必就比不得江南水鄉。」
戴春風站起來道:「謝謝老闆的厚愛!此去我一定把事情辦好。您還有沒有其他的吩咐?」
陳曉奇摸着腦門嘆道:「我現在腦子也亂糟糟的,暫時先這樣吧。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再說,你去準備準備吧。」
戴春風出去了。陳曉奇渾身一軟躺在高背椅子上,沒幾秒鐘又強迫自己坐直了身子,搓熱了雙手用力的按摩了面部和後腦一番,將自己的精神提了提,深呼吸幾次之後,繼續手邊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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