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再次祝大家節日快樂!哈哈!
隊長冷哼一聲道:「沒那麼簡單!估計不只是咱們這一路人糟了災,只怕是全公司的人都撈不到安穩日子過了!他們既然能這麼猖狂的來攻擊咱們,未必就不能去搞別人!只可惜這附近沒有咱們的經濟村,否則也能停靠一段時間修整一下。」
車裏的道:「隊長,你說他們這是要幹什麼?跟咱們徹底鬧翻了?那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咱們這一關要是過去了,還不得整死那幫***?!他們就不怕咱們事後抱負?!」
隊長道:「這幫亡命徒,過了今天不想明天的,他那裏管得了那麼多!不說別的,就咱們這一隊車這一批貨,搞出去倒手一賣那就是幾十萬元到手,這足夠他們找個咱們去不到的地方花天酒地一段時日了!大約張大人給他們許了什麼願,事成之後升官發財之類的!」
車裏的曬笑道:「就憑他們?就算咱們把車丟在這裏,他們也得會開才行吧?山東地面上,能用的起車的還不都是咱們的人,我看他們有本事截下來他也拉不走!」
隊長道:「總之不管怎麼樣,保證咱的這些貨能安全到達泗水就行了…..小心!」
他一聲驚呼,司機也眼明手快的猛的一腳將剎車踩下去,載滿了貨物的卡車「嘎吱」一聲尖銳的嘶叫,輪胎摩擦着地面冒出一流白煙的滑行一米遠後停住---幸虧他們的速度慢,否則這一下不知道要摔出去幾個人。
便在前面一拐彎的地方,原本平坦的大道上不知道被誰堆起來半米高的一些石頭,將道路徹底攔住,若是他們速度快一點的話,搞不好一頭就要撞了上去,剎車都來不及。
石頭不會突然就冒出來地。肯定是有人在這裏早早的下了埋伏,隊長將手用力一揮,大聲吼道:「全體警戒!」
話音剛落。最後面的兩輛車還沒有停穩當地當兒,從前面不遠的石橋下面忽然冒出來一片人頭,每個人手中端着長短不一的槍械,照准了他們這一條彎曲的趴在公路上側車龍「砰砰」一頓亂槍就打過來!
隊長反應相當的快,便在對方冒起的剎那間將身子一縮,乾脆就趴在了前輪的後面踏板之上,手中槍照着瞬間判定地約麼方向和高度「啪啪」兩槍打過去。
頂上機槍巢內。早已經準備停當地機槍手根本都不待下面地命令傳來。左眼一眯照准了前方地那條溝子頂端「噠噠噠」一梭子撩過去。頓時打得那裏塵土飛揚碎石紛飛!
頭車內地司機和受傷地護衛將腦袋死死地趴在方向盤地下面。聽得子彈「颼颼」地從腦袋上面飛過。打得椅子背和後面車窗「噗噗」地悶響。口中狠狠地罵道:「這幫狗日地有完沒完了!這都眼瞅着就到泗水了。他們還不消停?!」
隊長趴在前軲轆隆起地鋼板弧圈後面。一邊時不時地抬手打兩槍。還有閒空對他說道:「這都明白着地事情!為了咱們這點東西他們可是要拼了命了!幸虧這幫混蛋不知道集中優勢兵力來埋伏咱們。否則這一次真地不好辦了!」
他說着說着。冷不停前面「砰」地一槍將車鏡給打碎了。玻璃片稀里嘩啦地落了他一身。他也顧不上收拾。恨聲叫罵着連連還擊。一個彈夾轉眼打空。
車頂地一挺機槍雖然火力夠猛。但是終歸壓不住對方地人多陣線長。因此對面地子彈此起彼伏沒個停止地時候。他們這一群武裝護衛被壓在車上根本都抬不起頭來。更遑論是佈置陣勢反擊了。
「這樣不行!他們這一次地人更多!我們得想辦法打開缺口!」隊長悶着頭喊道。
車裏的傷員悶聲回答道:「隊長!前面是一條小河溝,那是着周圍最低的地方。但是我們周圍一公里內沒有一處是高地!想要居高臨下的打他們很難!路給他們用石頭堵了車沖不過去!他們的掩體比咱們好!這麼拖下去對咱們不利啊!」
隊長氣的用力一錘車門,大罵道:「他娘地這幫王八蛋真會選地方!他們怎麼不乾脆連橋都炸斷了,那不更省事?!」
車裏面地咯咯笑道:「隊長你真會開玩笑!這要是把路徹底炸了,咱們不就不來這一趟了麼,他們搶誰去啊!哎!可惜咱們沒有手榴彈迫擊炮啊,否則三兩下就能把這幫***清潔溜溜了!」
「手榴彈?誰不想要那玩意兒啊!可上面抓地緊不給隨便用,這也是沒辦法……啊!有了!」隊長好像猛地想起來什麼似的,大聲吼道,「後面的都給老子查一查。那一車拉的是白糖。那一車裏面有白酒?洗衣粉肥皂的,都給老子找出來!快快快!」
車裏面的叫道:「隊長!你都這節骨眼兒了。找這些東西幹什麼?你還有興致喝上兩盅不成?那肥皂洗衣粉可是不中吃啊!白糖還湊合!」
隊長氣道:「你他***就閉嘴吧!老子這是要造燃燒彈!當初上課的時候,咱的教官可是隨便說了幾樣土造燃燒彈的配法的,叫什麼雞尾酒炸彈的!咱們這一批貨不都是這些日用品的麼?有材料就能造!」
前面鬼叫着「乒乒乓乓」的打得正歡,可車隊裏面的護衛們卻將自己藏的嚴嚴實實的,一路上的多次突襲都讓他們的神經疲沓了,根本都不在緊張了,此時聽到隊長的喊叫,猶有閒情的說:「隊長!三號車上白酒啤酒都有,你要哪一樣啊!這還有牛肉乾呢!要不要也來一包?!」
隊長氣的大罵道:「來你***腿!都給老子正經點,只要是玻璃瓶子的就行,找到東西就按我說的做!三分之二的汽油,再加一點洗衣粉和肥皂末進去,三分之一的白糖!或者白酒多少,汽油多少、白糖多少、其他東西多少(配方我就不寫了,被和諧不是玩的)。裝滿了瓶子混勻了,塞一塊布進去蘸透了汽油,力氣大地幾個小子給我迂迴過來。快快!」
後面的動作倒是不慢,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久弄了三十多個過來。可嘆地是對面的傢伙足有上百號人,順着水溝呈一條線的埋伏在那裏「乒乓」的放了半天的槍,幾乎沒有什麼戰果,除了將第一輛車徹底打的報廢了之外,一個護衛都沒打死,反倒是讓輕機槍不留神的一梭子掃過去幹掉了五六個人。
但是看到車隊這邊地槍聲越發的零落稀少。他們自以為這邊傷損嚴重彈藥耗盡,頓時間興奮起來,帶頭的「嗷嗷」叫喊着:「快投降吧!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再不投降爺爺們把你們扒皮點天燈!」
隊長後面,三個大個子趴在地上匍匐前進挪了過來,每個人的身後拖着一箱子酒瓶子,每一個上面都用布條纏繞着,冒出一股子刺鼻的汽油味。當前一個大個子嘴角還沾着一點白糖沒擦乾淨,趴在地上仰着臉沖隊長嘿嘿笑道:「隊長!你要的東西都在這兒呢!咋整?」
隊長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恨聲罵道:「你***又偷嘴!回去我再收拾你!聽好了,你們把酒瓶子上的布條點着了。然後用力的朝着前面給我扔!不管是扔進了溝里還是溝沿上都行,千萬別扔進河裏去!聽見沒!?」
大個兒嘿嘿憨笑道:「這個容易,比俺用石頭蛋扔羊簡單多了!那個隊長啊。俺不抽煙,怎麼點火啊!」
隊長一拍腦袋,想起來了,他們押運隊不光大個子不抽煙,任何人都不准抽煙,所以基本沒人帶着火柴之類地。不過馬上有人給他解決了問題。從車裏面扔出來一個泛着銅色的zippo打火機,受了傷的同伴叫道:「用我地打火機!這可是紀念版的啊!用完了記得還我!」
大個兒撿起來,嘖嘖讚嘆道:「哎呀,好東西啊,真是好看!你真捨得花錢啊!這個要好幾塊錢呢!」
隊長氣道:「幾塊錢你買的來麼?這紀念版的少說也得二十塊錢……你他***少廢話,趕緊幹活!一個一個的拿出來點着了往外扔,千萬別一傢伙都點上!那樣老子跟你一起完蛋!明白不?!」
貌似這個大個兒地人品不大好,連這樣的事情隊長都反覆的叮囑,大個兒卻是一點都不含糊。嘿嘿笑着反手拿過一個瓶子來。「叮」一下打開火機點着了,看都不看的側着身子將瓶子往前一扔。他那條粗長的手臂如同投石機一般的猛彈出去,酒瓶子畫個圓弧直奔五十米開外的河溝前沿。
隊長很是配合的大吼了一聲:「手榴彈!」
前面的路匪一聽這個,再一看一個黑乎乎地大個頭玩意兒飛了過來,以為是真地手榴彈落下來了,紛紛嚎叫一聲抱頭躲避,卻不料那「手榴彈」啪一下摔碎在溝沿上,除了冒出一股子斗大的火團之外,濃煙滾滾略微有些阻礙視線,但是並沒有什麼嚇人地威力,他們頓時囂張起來---這明擺着對方技窮了嘛!
於是乎眾匪叫喚的更加來勁!「啪」的槍打的也愈加歡實,更有幾個瘋狂的從下面跳起來,意圖耍一耍自己的英雄氣概,結果馬上被車隊這邊精準的子彈給崩了下去。
大個兒身後,其他兩名大漢也靠了上來。大個乾脆將打火機用力的插在地上,就那麼點燃燒着。然後三個人左右開弓的將三十來個燃燒瓶點着了,連珠炮似的丟了出去,這得說多虧了路匪們築起來的那一道石頭牆,雖然擋住了車隊的去路,卻也給他們增添了一道掩體,這才由得他們這些傢伙乾的這樣利索。
三十多個「雞尾酒炸彈」接連不斷的飛了出去,而後「噼里啪啦」的前後不一四散的落了一地,其中有幾個非常準確的落進了溝內人群中摔碎,「轟」的一下子爆炸成一個劇烈燃燒的火團,立即將其中幾個人渾身上下點着了。
這種「雞尾酒炸彈」的陰險之處就在於,爆炸地力量並不如何利害,但是劇烈燃燒起來,沾到哪裏都絕不下來。不燒乾淨了不罷休,人身上要沾了這個,跟白磷燃燒彈差不多。那是相當的歹毒啊!
起初沒把他們當回事的土匪們這下子倒了霉了,那星星點點地火焰一旦濺到身上便弄不下來了,他們用手去撲,結果連手上都燒起來,那劇烈的疼痛那裏是人能夠受的了的,一時間滲人的慘叫聲次第嚎叫起來,路匪們中間陣勢大亂!
三十多個瓶子爆炸形成一片直徑五十米左右的煙氣屏障。滾滾濃煙和熾熱的火焰將這裏變得好像戰場一般熱烈,而這種爆炸後粘在身上怎麼都撲不滅地火焰帶來的威懾力實在太驚人了,被燒的人那種令人從骨頭裏發癢發寒的慘叫更是惡狠狠的考驗着他們的神經,而這火焰也由原來的不值一曬變得鬼一般的恐怖,一時間眾匪顧不上開槍對這邊阻攔,紛紛的驚叫着往兩面躲開去,誰都顧不上衝着車隊開槍了!
便在此時,隊長大叫一聲:「機槍掩護!其餘的人,跟我衝鋒!殺!」
他大喊着反身從踏板上躍下來,手中槍不間歇地點射着。瘋虎一般的越過石牆,直撲五十米外的敵人!
地上,三個扔完了瓶子地大漢跳起來。雙手挺槍大聲吼着,緊隨隊長的後背沖向前方陣地,那個憨憨的傢伙百忙之中居然都沒忘了將打火機撿起來揣進兜里。
後面車上的押運護衛們同樣大聲喊着,紛紛跳車下來,順着車體兩邊提槍猛衝,不到一百米的距離幾個呼吸便衝上來。如同虎入群羊一般對着下面驚慌失措猶在躲避火焰的群匪大喊一聲:「殺!」一槍刺下去!
他們地反應速度之快簡直超乎群匪的想像之外,他們都沒來得及將注意力轉移到對方身上的時候,這一群久戰之師卻挺着快沒有子彈的步槍沖了上來,雪亮的刺刀挾着令人心寒的劃破空氣的嘯叫,「噗哧」一下猛地扎進心窩之內,穿一個透心涼!
「殺!」隊長一槍打倒一名對他舉起槍口的賊匪,閃身讓過旁邊掃過來的槍托,反手臂夾住槍身一腳直踢將對方踹地倒飛出去,再旋身單手掄槍將另一名土匪砸地腦袋開花。
緊隨其後的憨大個兒一隻手夾着步槍好似木棍一般地輕巧。信手將一名手持紅綢大刀衝着他比劃的土匪挑的腸穿肚爛。劈手將刀奪過來,在手中掂量一下。自言自語到:「有點輕啊!湊合着使喚!」
他暴喝一聲:「嗨!」左手持刀斜劈下去,將一名同樣持刀的土匪攔腰劈成兩段,渾然不管對方慘叫着噴濺的鮮血弄得自己渾身腥臭,咧開嘴憨笑着道:「鋼火兒不差!」
他卻不知道自己這渾身滿臉都是鮮血,一手槍刺一手大刀的猙獰模樣站在那裏,嘴裏面還念念叨叨的這麼一笑,旁人一看簡直就是惡鬼出世!他旁邊的幾名土匪「媽呀!」一聲慘叫撒腿就跑。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點子扎手,兄弟們扯呼啊!」
眾路匪如蒙大赦一般的渾然不顧旁邊的兄弟同夥了,有的連槍都不要了,甩開兩腿沒命的順着河溝往兩邊逃竄。
眾護衛被一路上的不斷襲擊搞得心火正旺,此時殺氣上來了哪裏還攔得住,一個個嗔目瞪眼的厲聲呼號着,手中槍刺猶如勾魂魔杖似的,逮着人就刺,見着土匪就挑,三十人不到的隊伍愣是追的百十來號土匪滿地亂跑!
一直追出去得有兩三里地的樣子,將來襲的土匪殺了足有五十多人,他們才意猶未盡的一邊打掃戰場一邊往回收縮,半個小時之後才徹底收攏完畢,這一點算,居然繳獲六十多條各色步槍,俘虜一個沒有,自己這邊沒有一個是帶了致命傷的,這樣一場遭遇戰居然大獲全勝撐在膝蓋上,滿臉是血的斷斷續續的說道:「他***!這幫夠娘養的跑的真快!老子這雙腿都追不上,真不知道打哪裏蹦出來的混蛋玩意兒!」
他側頭看了看還在點算戰鬥成果的屬下,問道:「怎麼樣?收了多少的傢伙?」
其中一名手下連帶着苦笑道:「各色槍械倒也是不少,但是子彈實在是缺啊!這幫混蛋比咱們窮多了,我估計就算咱們不反擊,再這麼打下去不用半個小時他們就沒子彈了!而且要命的是,這剩下的子彈公差太大,不一定能用啊!」
隊長狠得一拳錘在車蓋上,恨恨的道:「真他娘的窩囊!下一回老子出來,說什麼也得把迫擊炮手榴彈都帶齊全了,我就不信還有誰敢這麼打我們的伏擊!老子弄慘了他!」
便在此時,站在車頂的望哨大聲說道:「隊長!泗水方向有人過來了!一匹馬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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