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要說到離島的第一站那肯定就是這裏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坐在椅子上的少女興奮地搖晃着身下的座椅,在地面上發出了吱悠悠的聲音。
周圍的人群人來人往,卻沒有人因為鈴木清水的舉動而過多注視。
「鈴野奶奶,兩碗拉麵!」
「好嘞。」
拉麵攤子上,白啟雲看着少女帶自己來的第一個地方,嘴角微微抽動。
這不就是鈴野的拉麵攤嗎,有什麼好來參觀的。
或許是被少年的眼神瞧的不好意思了,清水撓了撓頭說道。
「誒呀,我這不是沒吃早飯嗎,正好很久沒嘗過鈴野奶奶的手藝了。」
說話間,兩人的拉麵便端了上來。
鈴野千鹿的眼神就沒離開過清水的身上,看起來就跟一位慈祥的奶奶沒什麼區別。
「小清水,面來嘍。」
道了一聲謝後,清水捧着面碗大快朵頤了起來。
那吐嚕嚕的嗦面聲讓白啟雲都覺得面前的拉麵變得香了許多。
這傢伙說不定有做美食刊物主筆的潛質。
幾分鐘後,清水意猶未盡地放下面碗,躺在椅子上摸了摸自己稍顯膨脹的肚皮。
「吃飽了吃飽了,鈴野奶奶的手藝還是這麼好。」
小時候她家裏條件拮据,鈴野便經常給她做飯吃,因此那時她家裏條件雖然很差,但她倒是沒怎麼挨過餓。
因為此時還是早飯的時間,拉麵攤子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兩人吃完飯後沒有繼續跟鈴野閒聊,付了錢便離開了。
周圍的神櫻樹在春日的微風吹拂下搖晃着枝葉,頭頂盛放的櫻花隨着擺動飄落在了地面上,好似一灘櫻花的湖水。
沿着長街繼續向前,鈴木清水努力地扮演着『嚮導』這個角色。
她將自己知道的地方一個個都說了出來,很是賣力。
「這個地方是人們用來洗澡的浴池,以前人很多的,聽說這裏還有混浴的項目,不過那位老闆娘現在不幹了,已經被人接手改成服裝店了。」
「這裏以前也有個攤子,是那種小型的街邊居酒屋,以前大人們下班後經常會聚在這裏,只不過那位老爺爺好像身體不太好,自打推車的時候摔了一跤後就再也不來這邊出攤了。」
「那座橋下是以前孩子們最喜歡聚集的地方,我小的時候就經常在那裏跟朋友們玩,不過現在的小孩子們玩的東西我都有點看不懂了。」
順着清水的目光望去,幾隻人類幼崽正躲在橋下玩着一種名為『七聖召喚』的卡牌遊戲,一邊玩着還發出各種極大的聲響。
就連挨揍熱鬧的大黃狗都搖着尾巴饒過了他們。
這個年紀的人類幼崽,狗看了都搖頭。
白啟雲緩緩收回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清水,少女的臉上滿是懷念之色。
童年的時光總是美好的,但每個人的童年卻又盼望着長大。
不經意間,便再也回不到過去。
或許是清水離開離島有一段時間,她口中為白啟雲介紹的地方都是她小時候的記憶,現在很多都已經看不到痕跡了。
當然,除了某個人類幼崽的聚集地之外。
雖然人不可能永遠是孩子,但永遠有人會是孩子。
額也不知道那條大黃狗遭受了多少孩子的摧殘。
「對了,白大哥,說到有什麼地方想去的話我倒是有個目標。」
清水重重地錘了下自己的手掌,想到了一個自己從以前開始就非常想去的地方。
「跟我來。」
少女不由分說地拉着少年在巷子裏穿梭了起來,最終在一家門口有幾分敗落的木屋前停下。
「吉野家?」
白啟雲抬頭望去,念出了牌匾上的名字。
雖然名字是xx家,但實際上這只是商鋪的名稱而已,並不是誰人的家中。
從外邊的裝飾來看,這裏應該是吃飯的地方。
雖然過了飯點有一陣,但此時也不過上午十點左右,像這種正經做生意的飯館應該還在備料,很多館子從下午開門迎客也是很常見的一件事。
這裏的門緊緊掩着,如果不是周邊還有近些日子開門關門的痕跡,白啟雲都要以為這家店是不是已經倒閉了。
「吱呀~」
鈴木清水推開了門,探頭探腦地向裏面走去。
因為時間還太早,店鋪的裏面沒有開燈,顯得黑黢黢的。
「喂,有人嗎。」
少女的聲音在屋內迴蕩,卻遲遲沒有人應答。
不過白啟雲並不擔心這家店不營業的情況,因為屋內
的桌椅擺放的都很整齊,而且一看就是昨夜剛剛擦過的,沒有什麼灰塵。
果然,過了一陣,一個精瘦的老頭從後廚掀開門帘,一個人走了出來。
「有客人嗎,來的還真早啊。」
老人的身高不算太高,又佝僂着身子,最多也只能到白啟雲的鼻樑。
這樣的人經營一家餐館真的沒問題嗎,還是說後廚有廚師幫忙?
當過十幾年廚子的白啟雲自然是知道後廚的辛苦,像這樣年紀的老人如果沒有他家老爺子那樣健壯的體魄是絕不可能支撐下來的。
「老闆!這邊這邊!」
在白啟雲愣神的時候,清水已經找好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了,她揮舞着手臂大聲叫喊着。
真是的,是哪裏來的小孩子嗎。
白啟雲按下心中的腹誹跟着她到一旁面對面地坐下。
少女拿着老闆遞過來的菜單用筆在上面畫起了圓圈。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啊,這個也要。」
因為出行期間所有的花銷都被白啟雲包下來了,少女點單可是隨意了許多。
對此白啟雲倒是沒什麼意見,只要能吃完那就點唄,別浪費就好。
「對了,再上兩壺酒別看我,是他要喝。」
迎着老人的目光,清水連忙指向了一旁看着窗外景色的少年。
「嗯嗯?」
白啟雲聽到耳邊的聲音突然變得響亮了起來,微微一愣。
發生了什麼?這裏也是不允許未成年喝酒的嗎。
或許是知道自己的外表有些年輕,他直接將天領奉行的身份證明放在了桌面上。
已成年三個大字明晃晃地印在上面,這可做不了假,瞬間便打消了老闆的疑慮。
「好的,兩位客人,你們點的料理很快就會生來,請稍等。」
老人收起兩人身前的菜單,向着後廚走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少年的視線中後,白啟雲才望向眼前的少女問道。
「所以說這裏有什麼非來不可的理由嗎。」
菜單上的料理他都看了一遍,沒有發現有那些稀奇的地方。
如果真要說有特色的話,那就是這家店菜單上的璃月菜不少。
但這對他這個璃月人來說毫無意義。
「這個嘛」
提到來這裏的原因,清水少見地安靜了片刻,她的臉頰倚着手掌,靜靜地回憶着過往。
稻妻的春天比起其餘幾國來說要漫長不少。
櫻花,人們的呼喊聲,以及總是早出晚歸的父母。
這三樣便是鈴木清水的童年。
按理來說,春天應當是萬物萌發的時節,但對於少女來說,那只會意味着原本就勞累的父母變得更加憔悴。
為了給家中多增積幾分收入,他們會在春耕的時候掏出額外的時間給那些農夫幫忙,換取一些摩拉或者能夠填飽肚子的糧食。
哪怕僅僅是幾顆堇瓜。
如果說家中真的緊縮到如此程度的話,那她也覺得沒有什麼。
吃的東西只要能填飽肚子就好,不需要追求什麼錦衣玉食。
但事實恰恰相反,雖然稻妻底層的居民過得並不輕鬆,可若僅僅是維持生存的話,即便是山野間的那些農夫也不會勞累至此。
他們想要的東西,是不應該屬於他們這種人的高貴之物。
他們辛勤勞作數年,為的目的只有一個,那便是女兒的前途。
她的父親一生雖然只困於這小小的房屋之間,沒有作為,但他清楚,如果想要讓孩子過上幸福安康,無憂無慮的一生,不再像他們這般顛沛流離的話,那就需要地位。
而稻妻,恰恰是一個留給底層人民獲得地位的方式最狹隘的國度。
在這裏,想要提升自己的地位,方法只有兩條。
一是具備卓越的天賦,成為一道的大家。
但很顯然,清水並不是,她只是一個平凡還有幾分迷糊的小女孩而已,並沒有那種超凡脫俗的天賦。
所以她的父親為她選擇了第二條路,那就是依附於有地位的人。
可說來容易,那些高位的大人物們怎麼會低頭向這些所謂的平民百姓多看一眼。
所以他選擇了身為平民,最能得到大人物青睞的一種方式——考試。
清水為女身,自然無法成為大家族的武士,所以只能將目光投向那些有着明文規定的晉升渠道的方式。
在這其中,成為一位巫女便是最好的選擇。
可這稻妻三大神社中,曚雲、淺籟兩座神社均在海外,以他目前的能力根本無法將清水送到海的對岸。
也就是說,留給他的選擇從始至終便只有
一個,那便是鳴神島的鳴神大社。
雖說確定了目標是一件好事,但鳴神大社的門豈是那麼好進的。
鳴神大社立於稻妻上千年之久,其地位尊貴無比,哪怕其門下的一個小小巫女來到山下也有着不可小覷的權力。
盯上這種位置的人自然是數不勝數,每年都有人想要走後門把自己的孩子塞進神社裏。
或許是這樣的人太多了,從幾百年前宮司換位的時候,新任的八重宮司便將巫女的錄取方式明文規定了下來。
『想入神社者,需先驗明正身,再者測試其水準,後面試,過三關者方可入社。』
簡單來說就是報名、筆試、面試三關。
萬事開頭難,光是報名這一關便勸退了不少人。
須知鳴神大社佔地並不算太大,即便有代雷神行走人間的權利,鳴神大社也裝不下多少巫女。
所以鳴神大社的選拔為三年一次,報名儀式在選拔前一個月內進行,面對全稻妻未成年的女性。
這報名費便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但這僅僅只是開始而已。
後面的筆試才是重頭戲,既然要入神社為巫女,那需要的便是聰慧的頭腦才能處理山上山下的雜事,甚至是驅使神道。
這場筆試將會涵蓋各種方面來考察考生們的素質,擇優錄取。
而這才是清水父親最為擔憂的地方。
報名費雖然不少,但經過他兩三年的努力也算是湊齊了。
可這筆試的內容就必須要讓清水自己去學習才行。
可這學習唉。
稻妻這種地方哪裏有他們這種人學習的地方,能上得起學的不說是富貴家庭,最起碼也是衣食無憂,更別提他還聽說有人將自己的孩子送出國留學,只為了一個良好的學習環境。
這些都是清水不可能具備的東西。
但這些並沒有讓清水的父親放棄,為了讓女兒能夠有最基本的學習條件,他想了個笨法子。
雖然無法送女兒讀書,但他可以找人收集一些學習資料讓女兒自學。
即便這個開銷也很大,但總算是他能夠勉強觸摸到的東西了。
於是他更加地早出晚歸,整個家裏幾乎都看不見他的身影,連帶着妻子都不得不一起外出奔走。
年幼的清水就一直在鈴野婆婆的陪伴下成長,就如同一對真正的奶奶與孫女一樣。
所幸她的父親確實從稻妻城那裏拿回來了不少學習資料,讓在家裏無所事事的她有了一個能夠填補自己空白的方式。
將自己的心思全撲在學習上,便不會孤獨。
這是年幼的鈴木清水親身體會過的方式。
她將父親帶回來的學習資料背的滾瓜爛熟,其中的習題她也做了數十遍,將全部的知識點都囊括在心間。
不知不覺間,時間到了考試的前夕。
直到現在為止,清水都記得那一天的夜裏,父母二人換下了一身破舊的衣服,換成了他們最好的一身衣服,說是要為她的考試壯行。
現在這家餐館雖然看起來有幾分破敗,但在那時已經是他們家能夠來的最好的地方了。
雖然料理的滋味在多年後已經在她的舌尖漸漸褪色,但她依然記得那天晚上父親與母親那開朗的笑容。
就好像吃的是這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一樣。
說到這裏,清水停下了話語,她看着桌面上那道小小的刻痕,雙眼裏滿是回憶。
那天晚上,她坐得地方便是這裏。
十年過去了,物是人非,但卻依然有什麼東西在這家老店裏保留了下來。
看着少女的側顏,白啟雲開口打破了這難得的寂靜。
「所以呢,之後的考試怎麼樣。」
聞言,清水的嘴角勾勒出一抹不知是嘲諷還是無奈的笑容。
少女的聲音如同春日的微風,靜靜掃過兩人的面前。
「在那之後我順理成章地去大社趕考。」
「結果不出意料。」
「我落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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