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專治不服[快穿] 第402章 民國大佬的錦鯉寶貝

    測試廣告1顧棠一腳油門加上,  車速直接飆到了設計時速40公里。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雖然依舊不快,不過單憑人的兩條腿是追不上的。

    不管是誰的腿都不行。

    迎着大概將近十個人喊「停車」跟「八嘎」,她直接沖了出去。

    後頭巡捕房的人倒是裝模作樣追了兩步,東瀛人直接掏了槍出來,  巡捕房的人嚇了一跳,  直接按住了東瀛人的手臂。

    「太君!車牌號是7539,  是才上的車牌,是溫莎聯邦的顧女士!不能打!」

    「八嘎!」東瀛人一腳把巡捕房的人踢了個踉蹌,「先去找人,  要是找不到——我饒不了她!」

    幾人分散來,又沿着路邊的隱蔽物翻找,  幾個巡捕房的人湊在一起,  小聲道「你攔什麼,你讓他打,能打到車尾燈都算是神槍手了。」

    那人捂着肚子,  「溫莎聯邦的人,明天來巡捕房找事,你去擋着?」

    這些人沿着路又往前找了半個小時,  為首的東瀛人不耐煩道「肯定是被剛才那輛車救走了!明天去總督府!」

    顧棠帶着人開出去十幾分鐘,  這才又停下車來,去看了看藏在後排的乘客。

    這位乘客因為疼痛失血加上顛簸,  人已經開始暈了。

    顧棠檢查了一下,他身上只有一處傷口,  就在大腿上。是子彈造成的擦傷,  不太嚴重,綁着布條之後血已經漸漸止住了,這時候去醫院太過危險,  顧棠打算把人帶回去。

    但是這麼帶回去是不可能的。

    顧棠一路去百貨公司買了各種衣服,又去買了點酒,回來給人灌了兩口,剩下全灑在身上,再把他那套衣服綁在石頭上沉江,免得被狗尋着味道找來。

    接着就是喬裝打扮了,先是換了顏色鮮艷的戲服,眼線畫上,臉上粉塗上,不僅蓋住了血腥味,連蒼白的臉色都看不出來了。

    而且這沒精打采虛弱無力的樣子,正好解釋成醉酒。

    回到大飯店,顧棠還收穫了幾個曖昧的眼神,她表現得坦蕩蕩的毫不在意,完全沒人往真相去「誤會」。

    顧棠的房間是個大套房,她把人放到客廳的沙發上,給他重新包紮了傷口,上了點藥。

    她這邊吃的不缺,她開了幾個罐頭放在茶几上,又提了一壺熱水,道「你在這兒待着,大飯店裏住着溫莎聯邦幾乎一半的公使的夫人和兒女,東瀛人不敢進來。」

    這人虛弱地說了一聲謝謝,顧棠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顧棠醒來摸了摸他的額頭,又給他量了體溫。

    375°c,不是高燒就證明炎症不嚴重,很有可能是失血過後或者驚恐導致的虛弱。

    顧棠叫了早餐,剛吃了一半,房間裏的電話就響了,顧棠接起來一聽,那邊是霍爾曼爵士的聲音,「來總督府。」

    顧棠回去房間給自己畫了個腫眼泡,然後往自己身上灑了一點點的酒,還有一點點香水,另外就是香皂的味道。

    「你好好休息,我去總督府。」

    這人看了她一眼,表情很是複雜,「你連我的名字都不問嗎?」

    「回來再說。」顧棠轉身出了房間。

    說實話,這麼一個時代,她能利用各方勢力不假,也能如魚得水一般混下去,但是她不開心。她心裏時時刻刻都是憋着火的,雖然知道前途是光明的,她一直充滿了信心,但是——她想再走快一點。

    顧棠開車到了總督府,辦公室里有三個人。

    霍爾曼爵士,昨天晚上的東瀛人以及巡捕房的人。

    霍爾曼爵士依舊坐在辦公桌後頭,一張張翻着文件,顯得很是忙碌,巡捕房的人站在一邊不說話,明顯就是個背景,倒是東瀛人見她進來,臉上表情變了變。

    顧棠叫了聲爵士,就站在一邊不說話了。

    這個時候,東瀛人在洋人面前還是裝得很卑躬屈膝的,霍爾曼爵士不說話,房間裏安安靜靜的。

    大概過了五分鐘,霍爾曼爵士抬頭看了一眼顧棠。

    顧棠的細節做得很好。

    昨天晚上帶回來的人,今天面容看起來稍微有點浮腫,身上有混雜着香皂、酒水以及香水的味道,不難得出結論。

    霍爾曼爵士道「坐。」然後看了看東瀛人,「你可以問了。」

    這個坐字就很能表現態度了。再說溫莎聯邦的人為什麼要聽東瀛人的話呢?

    東瀛人表情越發的嚴肅,用蹩腳的英語道「鄙姓田中。我們懷疑顧女士帶走了反動分子,我們——」

    大飯店他們是不敢進去的,不過昨天他們也討論過,她昨天出現在那個地方,直接把人帶走了,證明他們早有聯繫,那麼工廠里就絕對不可能毫無線索。

    「我們想去顧女士名下的時光食品廠搜查。」

    顧棠等了三秒鐘,這才開口,她語速不快,拉長了尾音,不僅僅有壓迫感,還有諷刺。

    「所以你們又丟了一個人?再一次丟了一個人?」

    東瀛人這招搞了不止一次,是個人都知道,霍爾曼爵士咳嗽了一聲。

    顧棠繼續問道「反動?反的又是誰?」

    下來是第三個問題,「我昨天回大飯店的路上的確看見他們在追捕,我想問問,我走了之後,你們又找了多久?」

    田中沒說話,顧棠看着巡捕房的人,「你們找了多久。」

    這人的小心看了田中一眼,昨天出去的人不少,就算他這邊不說,也瞞不住。

    「半個小時。」

    顧棠原本就是打算在他們的行動里找破綻的,她準備了不少問題,反正是一定能把人帶到溝里去,但是沒想到第一個問題就被她找到了漏洞。

    「一個重要到能叫東瀛人找來總督府的人,你們就搜查了半個小時?這難道不應該找到天亮?」顧棠聳了聳肩,重複道「這個理由非常合理。」

    她還鼓了兩下掌。

    田中的臉色漲紅了,顧棠的人種還有性別,讓他覺得他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你想去工廠參觀也可以,不過我有幾個要求。」顧棠強調了參觀兩個字。

    暗示也挺明顯的,要是真的讓東瀛人以搜查為藉口進了工廠,溫莎聯邦就沒有臉了,昌海市的老大可就要換人坐了。

    「第一,去多少人,都是什麼身份,需要提前報備,並且隨行的要有總督府的人員。」

    「第二,隨身不能攜帶超過半米的行李箱,並且隨身物品需要放在工廠門口,出來的時候會歸還給你們。」

    「第三,需要佩戴口罩、手套,穿戴鞋套,不可以靠近生產線。」

    「第四,你們想找什麼東西,想找什麼人,提前說明白,不能隨便抓一個人就說這是罪犯。」

    「我的工廠生產的是供給溫莎聯邦海外殖民地高級官員的食品,我需要保證它們的安全,我也需要保障工人的安全。」

    總之每一條都在說要防止他們栽贓嫁禍,也要防止他們投毒。

    霍爾曼爵士抬了抬手,毫不客氣地跟田中道「出去。」

    田中皺着眉頭,想說點什麼,不過最後還是硬邦邦來了一句告辭,然後離開了。

    巡捕房的人訕笑兩聲,也跟着一起走了,走之前還挽尊一句,「誤會,誤會,都是誤會。」

    房間裏沒了「外人」,顧棠道「東瀛人的野心很大,按照他們的設想,這片土地未來都是他們的。」

    東瀛人的計劃保密,但是目標又不保密,他們自己也常喊口號的,霍爾曼爵士的評價就兩個字「做夢。」

    顧棠也覺得他們做夢,這些人都在做夢,這片土地的唯一也是最終的主人,只有他們自己。

    「很顯然,這是一場栽贓嫁禍事件,東瀛人想藉此擴張勢力。」霍爾曼爵士很快就有了定論,「另外,食品廠的安全一定要保證,你覺得需不需要調一隊巡捕去巡邏?」

    顧棠繼續把東瀛人拉出來當靶子。

    「食品廠是什麼背景,知道的人都該知道。溫莎兩個字就是震懾。巡捕能攔住小偷小摸,工廠里的巡邏隊一樣能攔住,可如果東瀛人要動手,巡捕房的人是肯定攔不住的,工廠也一定攔不住。」

    霍爾曼爵士敲了敲桌子,道「我們會通過正式渠道對東瀛提出警告。國王對我們的表現很滿意,你也要注意安全。」

    顧棠出了總督府,去服裝店買了兩身男裝,這才又回到了大飯店。

    人還在,也清醒了不少,看着她的眼神已經帶上了淡淡的戒備跟緊張。

    顧棠把衣服放到了他面前,道「想走隨時可以走。不過我還是想勸你多住幾天,下頭有東瀛人的探子,很顯然他們還沒放棄追捕你。」

    這人想了想,道「我叫林懷清,昌海大學的學生,是在會議上——是有人出賣我們!」

    顧棠嘆息一聲,「這就不好查了。你不用告訴我,我只是給你提供一點思路。你們的會議重不重要?參加的人重不重要?」

    她停了一下讓林懷清整理思路,然後又道「我是顧棠。我的身份是時光食品廠的廠長,我相信你應該知道這是溫莎聯邦的產業。為了追捕你,東瀛人去了總督府告狀。」

    「所以你還要考慮一個問題,為了把我牽連進來值不值得?東瀛人是將計就計,還是真的為了追捕你。當然在總督府,我認為東瀛人是為了把我牽連進去,因為昨天晚上,東瀛人在我走後,只找了你半個小時。」

    林懷清一開始的確是順着她的思路在往下想的,不過等把他的身份,他手裏的消息跟顧棠的身份都放在天平上之後,他忽然覺得不對。

    「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個?」他一言難盡的看着顧棠,「你不怕我說出去,你對——」

    顧棠打斷了他,「房間裏只有兩個人,如果我們各執一詞,沒有人會相信你的,我已經用我的行動表現了忠誠。你沒有。」

    林懷清的表情越發複雜了。

    「另外你也可以趁這幾天好好想一想誰出買了你們。」顧棠收拾了東西,準備去廠子,「可能會有苦肉計,可能會有欲蓋彌彰,你得做好準備。」

    林懷清這麼一想,就想到了顧棠晚上回來。

    很顯然,他已經想好了對策,顧棠看見他眼神里的迷茫已經小時不見了。

    林懷清住了三天,在傷口勉強收口之後離開了。

    顧棠再次進入了忙碌的生活,她的工廠、農場跟牧場幾乎是以星期為單位在高速擴張,很快工廠人數已經增加到了8000人。

    在人均基本不識字,完全沒受過教育的前提下,顧棠開始了崗位大輪替,理由也是現成的保密。

    這次她是為了把壓縮餅乾的生產加入到日常生產里。

    這個不是很難,除了第一步烘烤餅乾,剩下的都是粉末處理,這跟牧場飼料的生產有異曲同工之妙。

    再加上她時不時會做一些少量的罐頭食品供高級官員享用,總之是完全沒人發現。

    試驗過了生產工藝,積累了一批壓縮餅乾之後,顧棠把這個項目暫時停了下來。

    依舊是沒人發現。

    顧棠這邊一切順利,顧宜春就非常不順利了。

    黃桃4~5月開花,7~8月結果,五月份的時候,果園的管事又來了一次,跟顧宜春匯報,「今年花開得沒有往年多,而且花也偏小,果樹也弱了很多,今年的果子怕是要出問題了。」

    果園距離昌海市的距離,就決定了管事早上出發,到昌海市正好是吃午飯的時間。

    一桌吃飯的宋雁秋道「明天咱們一起回去,上回不是還說,等果樹開花,帶凌兒去看看嗎?」

    第二天一早,幾人上了馬車,往老宅去。

    路上顧宜春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還躊躇滿志地跟宋雁秋道「馬車實在是太慢了,等今年的罐頭出來開宴會的時候,我要跟鎮上的商戶提議,一人出一點修一條路,這樣就能坐小轎車回去了。」

    宋雁秋笑得也挺溫和,道「那順便再把老宅修一修吧。」

    她大兒子死在老宅,女兒也死在老宅,她覺得老宅風水不好,拆了重建才行。


    不過這種講排場講體面的事情顯然很對顧宜春的胃口,他還笑了一聲,道「也行,要是他們不同意,我一個人出錢也可以。」

    很明顯,他靠着賣罐頭賺了不少錢。

    但是車子開到果園的時候,顧宜春的臉色漸漸嚴肅了下來。

    往年這個時候過來,遠遠的就能看見一片粉色,好像煙霧一樣籠罩在果園上。

    現在呢?

    顏色清淡了很多,連味道也沒往常濃烈了。

    倒是能看見果園子裏飛舞的蟲子,可是走近一看,至少一半都不是蜜蜂。

    顧宜春當場就急了,他一腳就把管事的踢下來馬車,自己站在車門上大喊「你為什麼不早說!」

    幸虧臨近果園,馬車前進的慢,不然這一下管事的就得骨折,他趕忙爬起來,也不敢拍土,呲牙裂嘴道「老爺,三月份的時候我就去跟你說過了呀。」

    顧宜春快要氣炸了,「這是我的命根子!要是洋人——我先要了你的命!」

    馬車裏宋雁秋拉着顧衡凌,假意安慰道「這是怎麼搞的?是不是風水不好?要麼請個先生來算個八字?是不是誰衝撞了?」

    「再不行叫文月在老宅住一陣子?老爺不是總說她是您的錦鯉,她來了之後,生意就好了很多?也許讓她住一住,這果子就長得分外得大呢?」

    顧宜春扭頭死死盯着她。

    宋雁秋好不畏懼迎上了他的視線。

    下一秒,顧宜春就跳下了馬車,再怎麼說也是個不活動完全不靈活的中年男人,顧宜春腳蹩了一下。

    不過他還是咬牙走進了果園,他早年也是下過功夫研究過黃桃的,按照今年這個果園的架勢,花就比往年少了一半。

    蟲子還這麼多,就算果子能長熟,那也肯定沒有往年的大。

    「我養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叫蟲子蛀成這樣?我是對你們太好了還是給你們吃的太飽了?」

    管事的小聲解釋道「老爺,三月驚蟄過後,我們才發現蟲子多了的,但是您也知道,那個時候發現就已經晚了。這行當都是看天吃飯——」

    顧宜春一腳把他踢了出去。

    宋雁秋遠遠看着這一幕,冷冷地來了一句,「活該!」

    但是事情總還是要解決的,尤其是顧宜春又做的洋人生意,一旦交不出來貨,那明年肯定是要換人做了。

    顧宜春打了個寒顫,「去收購黃桃!去找黃桃樹,把所有能收的黃桃都給我收來!」

    他是附近最大的黃桃罐頭生產商,他這麼一搞動靜非常大,連帶着市面上的黃桃罐頭價格都翻倍了。

    昌海市又不止他一個水果罐頭廠,其他還有幾個小廠,規模雖然小,但是也需要黃桃的。

    顧宜春家大業大的,這麼多年下來也攢了不少,他直接從源頭就提高了收購價格,但是別的廠子也不能就這麼開天窗啊。

    所以大概半個月過後,昌海市附近一天路程範圍內的黃桃,才結果的黃桃,收購價格就已經是往年的三倍了。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多少人跟顧宜春競爭了,顧宜春有豐厚的家底兒可以耗,只要洋人還在他這兒採購,他就不虧,但是其他人沒有。

    消息很快傳遍了昌海市,顧棠也知道了這個消息,「這完全就是擾亂市場。」

    顧棠跟霍爾曼夫人評價道「幸虧黃桃樹要三年以上才能結果,不然明年的黃桃價格就要大跳水,無數人血本無歸。」

    溫莎的貴族基本都是靠着土地積累的第一筆財富,對這個還是挺贊同的。

    霍爾曼夫人也覺得奇怪,她道「我看你農場的莊稼蔬菜收成似乎沒出什麼問題?也沒聽見附近有天災,他的果園子怎麼就能出問題?」

    「沒用心吧。」顧棠聳了聳肩,「日子過得太安逸。」

    過了沒幾天,顧棠忽然收到一份有何廣亭轉達的請柬,署名是顧宋氏,想請她吃飯。

    顧棠看了看何廣亭,揮了揮手上的請柬,「這是什麼意思?」

    何廣亭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兩聲,道「你不想去就不去,反正也是他們有求於你。顧宜春覺得只做水果罐頭不太穩定,大批的工人每年就從5月忙到年底,據說是想跟你商量商量,把雞肉罐頭的生意轉給他們。」

    顧棠笑了一聲,「他出多少銀元?」

    何廣亭道「一萬銀元。」

    「這是不是有點太不要臉了?」她準確的把請柬扔到了垃圾簍里,「我是缺一萬銀元的人嗎?」

    「誰說不是呢?」何廣亭賠笑道「他是該栽栽跟頭了,早年他可沒這麼不謹慎。」

    顧宜春收到「傑奎琳·顧」回絕了他的消息也沒太在意,他道「8月洋人要辦夏季盛裝舞會的,到時候當着爵士的面說,都是為了溫莎聯邦,交給誰做不一樣?那麼多生意,她一個女人怎麼做得過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到了七月份,顧棠春播的大豆快能收了,而且看種莢,收成很不錯。

    下來就是接一波冬小麥,明年春播水稻跟玉米。

    顧棠就又去找何廣亭拿下來1000畝的土地用於擴大再生產。

    到了七月份,工廠再一次擴招,顧棠在報紙上發了個招聘啟事,要求招兩名老師,負責教工廠的工人簡單的文字以及算數,沒過幾天,她就又看到了林懷清。

    他敢出現,證明上一次的餘波已經完全解決了。

    「你畢業了?」顧棠直接問道。

    林懷清點了點頭,「我看了報紙上的招聘啟事,月薪起步100元,試用期三個月。」

    這個薪水高於小學教師,比普通的中學老師也要高,是非常有競爭力的。

    林懷清表面上看着挺平和,不過心裏還是非常緊張的,他上次就收到了顧棠的善意,那這次呢?

    顧棠看完他的畢業證書,道「你不是過來面試的人中間學歷最好的,也不是最有經驗的,不過我看中的是你剛畢業,我希望你跟我的工廠一起成長。」

    顧棠伸出手來,這時候握手禮也已經比較普遍了,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一觸及分。

    顧棠站起身來,道「走,我帶你去工廠看一看。」

    林懷清跟在她身後,兩人一起到了工廠,「工廠現在有8000人,兩班倒不上夜班,所以我的計劃是一個班級50人,每天一個小時學習。」

    林懷清飛快算了一下,「兩位老師每天只能教100人,也就是將近三個月才能教完一輪?」

    顧棠回頭看了他一眼,「你覺得我可能讓你每天只教一節課嗎?然後付給你一個月100個銀元?」

    這的確是不可能,林懷清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想解釋一下,不過又覺得怎麼解釋都有問題。

    「工廠提供住宿。」顧棠裝作不經意提醒了一句,道「工廠里有一半的工人都住在工廠。」

    兩人在工廠中間的大廣場轉了一圈,顧棠就把人丟到了食堂,繼續去忙了。

    林懷清倒是看見了幾個組織上的人,他裝作不經意走了過去,先從不相干的人問了起來。

    「工廠工作累不累?想不想學寫字學算數?」

    「顧老闆是個好人。」

    「在工廠吃得好睡得好,還有熱水洗澡。」

    「不是很累,我還能幹!」

    「比別的工廠好多了,不用睡大通鋪,房間也不臭,生病了就不用上工,不過工資就沒有了。」

    「一天只工作八個小時!我銀元拿在手裏都燙手!」

    回到房間,林懷清想起他們對顧棠的調查。

    今年26歲,出生於溫莎聯邦,三年前回國,一人來昌海找機會……

    上一次她在東瀛人手裏救了他,很明顯她對東瀛人不滿,她值得信任嗎?

    林懷清在觀察顧棠,顧棠也在觀察林懷清。

    在林懷清入職差不多一個月之後,這天晚上顧棠把林懷清留了下來。

    「嘗嘗這個。」顧棠遞給他一塊壓縮餅乾。

    林懷清猶豫了一下,咬了一口。

    這年頭肉是稀缺品,糖也一樣,所以壓縮餅乾就不可能難吃。

    林懷清吃光了一小塊,問道「這是什麼?又是給溫莎聯邦研究的食品?」

    顧棠搖了搖頭,給他倒了一杯水。

    林懷清也覺得有點干,直接喝完了。

    顧棠道「壓縮乾糧。你吃的這一塊,換算成咱們食堂中午的饅頭,是兩個,如果是麵條就是一大碗,裏頭還加了肉跟糖,你大概還吃下去能炒兩個菜的油。」

    話音剛落,林懷清打了個飽嗝。

    顧棠笑了起來,「倉庫里還有一批,大後天是王大壯、宋春、牛二喜、張竹他們幾個值夜班,你應該知道了吧,到時候把東西運走。」

    顧棠還給他懷裏拍了一份資料,「這是製作方法。」

    剛打過飽嗝的林懷清整個人都繃緊了,「你怎麼知道?你是不是——」

    「你們跟別人是不一樣的。」顧棠拉着他站到了鏡子前頭,「工廠招工的時候雖然是大批量招工,但是進來的工人我都一個個看過的,不然你以為我每天在工廠里轉是為了什麼?」

    「你們眼睛裏有信念、有堅持、有希望,你們眼睛裏有光,你們有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

    林懷清只覺得一股溫暖從胸口涌了出來,直接到了他的眼睛裏,他的眼睛更亮了。

    「你在溫莎人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腳,不怕被人發現嗎?」他輕聲問道。

    顧棠道「你來工廠一個月了,你知道我工廠每天的進出是多少嗎?」

    林懷清搖了搖頭。

    「牧場裏現在養了兩百頭黑豬,一百頭牛,還有五百隻雞。」

    「黑豬10個月養到150斤出欄,目前這個時期每頭豬每天要吃3斤的飼料,裏頭一半的糧食,一半的豆渣,還有些別的少量的添加。當然我是跟豬草輪換着餵的,不然成本太高。」

    「牛養一年半出欄,每天飼料4斤,也是隔天餵草。」

    「土雞五個月出欄,平均每隻雞每個月6斤左右的飼料。」

    「這麼算下來,不算工廠的工人,光這些牲畜,每個月就要吃掉七八千斤的糧食。」

    「下來還有工廠的工人,一個青壯勞力,每天吃掉一斤糧食不多吧?4000的工人吃住都在工廠,一個月下來就是一萬兩千斤。」

    「按照現在的規模,我每個月有將近三萬斤的糧食進出,而且這還遠遠沒有到達頂峰。我計劃招到三萬名工人。」

    「從明年開始,農場的田地也能正常產出了,今年第一年,大豆畝產剛過兩百斤,明年會更多。」

    「在這樣巨大的吞吐量下,我稍微勻出一點做別的,或者某幾個月的數字稍微高一點,倉庫日常儲備三十萬斤的糧食,沒有人會覺得有問題。」

    林懷清作為一個實打實的大學生,他的算數絕對是過關的,不過他還是被顧棠這一大串數字驚到了。

    先是跟着她的思路一起算,發現沒有問題,接着就是——

    「等一下?黑豬是怎麼10個月就能出欄?土雞五個月就能長大?大豆又怎麼能畝產兩百斤的?」

    其實未來的大豆就算沒有她的金手指,也能做到畝產400~500斤的。

    顧棠道「科學養殖,我都會教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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