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年輕人,馬畫藤完全有種看走眼的感覺。
他跟莎娜酋長關係好到爆。要不然莎娜酋長不能盼着他,央求他到杜拜去玩。還有跟賭王女兒一起吃飯,平常人做得到的嗎?
另外還有自己的女兒,能夠跟這樣的人一起吃飯,難道女兒真的過的那麼艱辛嗎?
馬畫藤起先最瞧不起的在場幾人,竟然都讓他吃驚,而且還是地位高過自己不少的大人物。
不過,既然女兒稱這個年輕人是她男朋友,那馬畫藤似乎又平衡了一些。這樣的男人似乎才能配得上自己的女兒。
不過這個年輕人似乎情史並不怎麼幹淨,至少跟這個曾經聞名世界的杜拜女酋長有些不清不楚。
但是這事可以換一種思維來考慮,自己的女兒能夠跟杜拜女酋長,同時競爭一個男人,似乎這也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反而自己臉上大大有光。
「請讓一下,莎娜酋長,我是否需要給您和您的朋友換個單獨的房間吃飯?」這邊鬧出的動靜不小,終於驚動了餐廳老闆,他竟然見到了世界級的名人莎娜酋長,他怎麼能不激動,如果再能合個影,那豈不是大大增加其餐廳的知名度?
莎娜在用眼神示意唐丁之後,點點頭,「好,麻煩你了。」
這種眾目睽睽的情況下,想要在大廳安心吃飯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換個包間是個很好的選擇。
不過馬畫藤顯然是不好意思呆在這了,女兒對他毫無好感,剛剛他又出言不遜,基本上把在座的幾人得罪光了,當然,如果在座的這些人依舊需要仰視他的身份,他還可以帶着優越感跟過去,但是顯然在座的人根本沒把他這個大陸排名前五的富豪看在眼裏,所以唯一的結果,只能是馬畫藤灰溜溜的走了。
添酒回燈重開宴,唐丁跟四女重新坐到了包間。
莎娜酋長,之前就是時尚界的名人,後來更是意外之下成為了杜拜酋長國的首任女酋長,這如同一代女王,不光阿拉伯地區震驚,整個世界都為之震驚。
莎娜對莎娜對法國有特殊感情,她在來這裏的途中遇到了唐丁,在這裏她被劫持,差點香消玉殞。後來飛機上巧遇的唐丁救了她,而且還不止一次的救了她。
可以說,法國就是莎娜的幸運國度,這次她又在法國見到了許久未見的唐丁。
莎娜決定在這裏呆到時裝周結束。
莎娜之前就經常參加法國時裝周,米蘭時裝周,所以這裏對她並不陌生,不過當了酋長後,跟之前的公主不一樣,肩上的責任大了,所以才不能到處跑,因為她還有她的國民需要她。
不過短暫的幾天倒是可以,就當是給自己辛勞一年多放了個短暫的假期。
當然,莎娜自己知道,她能暫時拋下國民,留在這裏,主要是因為某個人。
莎娜讓人在楓丹白露宮包下了一個院落,作為自己的臨時寢宮。同時莎娜也邀請唐丁、馬若曦,葉朝盈等女同住,莎娜的盛意拳拳,眾人也沒拒絕。
葉朝盈希望結識莎娜酋長,畢竟她是世界級的名人,也希望跟馬若曦關係更進一步,好讓她順利的跟自己旗下的服裝品牌簽約。
馬若曦對莎娜也有一份感激,畢竟是她喝退了父親馬畫藤的糾纏,同時這裏距離時裝周舉辦地點太近了,散步就過去了,她當然也願意住在這裏。
唐丁其實倒是無所謂,不過他更希望好好在這裏多觀察下周圍環境,以便盜取靈犀後,怎麼才能更方便的迅速逃走。
這邊,莎娜邀請唐丁等人住下後,馬畫藤也在楓丹白露宮周圍找了家商務酒店住下了,與此同時,馬畫藤讓自己的秘書找來私家偵探,負責打探跟自己女兒在一起的年輕人到底是誰?
時裝周的第四天,因為莎娜酋長的大駕光臨,讓時裝周更加熠熠生輝。
因為莎娜這次到法國並不是正式邦交,所以法國方面也沒有刻意安排同級別的總統來招待,只是派出了參議院議長薩克齊來到時裝周現場。這種安排,既不會失禮,也不會讓莎娜感覺受了冷落。
因為莎娜的光臨,巴黎時裝周已經隱隱有蓋過米蘭時裝周的趨勢。
唐丁對於時裝周,基本是個外人,幫完了馬若曦的忙後,唐丁就完全無事了。
哦,當然,唐丁也不是什麼事沒有,他基本都在楓丹白露宮的博物館閒逛,看那些有豐富歷史沉澱的寶物。
為期一周的巴黎時裝周,明天是最後一天,下午,唐丁就待在楓丹白露宮外的公園裏練拳。
這段時間以來,唐丁體內的幽冥之毒還是每天會發作,不過唐丁的先天一炁可以在某種程度上抵擋幽冥之毒的發作,雖然無法清除,但是痛苦卻降低了不少。
如果這幽冥之毒只是在晚上發作,而且自己又能夠克制的話,唐丁甚至已經考慮回去跟行慕柳三女團聚去了。
當然,唐丁的這一走,跟三女留書說是要找德古拉伯爵,眼下沒有找到人,唐丁總感覺自己似乎白出來一趟,沒有半點成果,有些羞於見人。
尤其是眼下,運通公司方面史密斯並沒有給自己反饋回信息,所以,唐丁想等等看史密斯會不會給自己提供德古拉的消息。
唐丁在練功時候,明確的感覺到一個帶有陰煞之氣的血族聖器,出現在前方不遠處。
把精神力和內力融合為先天一炁後,唐丁的望氣術大進,對靈氣和煞氣的反應也更加敏感。
這個血族聖器,不似於自己之前見過的任何一個,應該是個全新的聖器,至少是唐丁未曾見過的。但是這個聖器又跟之前唐丁見過的聖器,有類似的氣息。
這種氣息類似卻並不相同,所以唐丁一下就「感覺」了出來。
不過,奇怪的是,這個血族聖器的擁有者,並不是一個血族,而是一個擁有微弱氣息的人。
唐丁再仔細一看,不對,這人不是氣息微弱,而是他受了傷。
這個受了傷的人,正路過不遠處的公路。
唐丁心中一動,馬上追了上去。
唐丁從第一次歐洲之行開始,就似乎與血族聖器有着不解之緣。後來,各種陰差陽錯之下,越來越多的聖器落在唐丁的手中,唐丁更加確信這是上天的安排。
為什麼如此之多的聖器,會相繼落在自己手中。似乎伴隨着自己的出現,這些血族聖器才相繼出現。
唐丁這麼判斷,並非無因。
血族聖器是血族一直尋找的聖物,可以說,血族對聖器的尋找,幾乎是伴隨着他們終生的。
十三聖器的失落由來已久,上千年的時間,血族聖器因為各種原因,失落各方。
血族幾代人,都在紛紛探尋聖器的消息,但是卻一無所得。
但是,這兩年,血族聖器紛紛湧現,而且總是跟唐丁相關,這不能不讓唐丁懷疑這是某種暗示。
這兩年的時間,唐丁已經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凶鑰,屍手,血杯,魂戒,幻鏡,毒瓶六件聖器,另外,還有一件聖器腐鐲也被唐丁在一艘幽靈船上偶然得到,但是最後卻被德古拉伯爵搶走。
如果再加上這件被德古拉搶走的聖器腐鐲,血族十三聖器已經有七件落到唐丁手中。
血族聖器的大量出現,絕對不是巧合。
唐丁相信,這一定是預示着某種氣運即將出現。
這馬上又是一件新的血族聖器,唐丁有理由相信,或許短期內,血族十三聖器會全部出現也說不定。
唐丁收斂心神,追了上去。
這個帶着血族聖器的人,實際上是開着車的,不過等唐丁追上去不遠,他的車就已經停下,就停在楓丹白露宮的博物館外。
這人身材高大健壯,但是下車後踉踉蹌蹌,直奔博物館。
唐丁看的分明,這人手中拿的這枚聖器,是個長條狀的物體,看外面套着絨布,看不清楚,但是根據這聖器的形狀,唐丁估計這有可能是聖器靈杖。
唐丁並沒有多想,先前自己並沒有看錯,這個人氣息微弱,是因為他受了傷。
對於唐丁來說,這是個好時機。
對一個受傷的人,唐丁可以輕而易舉的搶下聖器。
其實唐丁本想再等一天,等明天時裝周的晚宴,自己再動手,到時連這聖器還有靈犀,一起弄走。
反正唐丁有望氣術,他也住在楓丹白露宮,距離也近,不怕這人突然逃走。如果他真要馬上逃走,唐丁會立刻追去,半路截貨。
不過這中間卻有變數,因為晚上唐丁的先天一炁要抵擋幽冥之毒,而大幅削弱,所以一旦情況有變,或者這人有接應的同夥,或者是在盜取靈犀的時候出變故,事情恐怕都不會順利。
但是立馬出手,搶下這聖器,也會有難以預料的風險。
如果唐丁此刻出手,成功的幾率非常大,但是成功後卻有風險:一,自己還要盜取靈犀,勢必不能遠走,如果驚動了警方,會不會查到自己?如果查到自己,自己是否有能力護住已經到手的聖器?
二,成功後,勢必會讓這楓丹白露宮的情勢緊張,防守力量大增,到時候,唐丁再盜靈犀的時候,難度會增加不少。
不過,唐丁是個果決之人,他這種顧慮剛一起頭,馬上就拋出腦海,他決定執行第一計劃:馬上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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