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一夜,各盡歡喜。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連着洗了兩個澡,杜雙伶最後沉沉地睡了過去。
張宣伸手撫摸着她的背,等到她氣息變得悠長細膩時,整個人也一癱,躺着不想動了。不過此刻的他怎麼也睡不着。
有阿q精神催眠,他一般沒煩惱,可腦子一片空白,就是久久無法入睡。
他娘的,這個晚上,他失眠了,後來腦殼子痛了,乾脆起床去書房拿了瓶紅酒、又去廚房找了點剩菜,將就着吃了起來。
可能是年歲逐漸增大了的緣故,阮秀琴有個習慣,沒到凌晨三點過就要起夜一次,不管颳風下雨,這都已經成了她的生物鐘。
見廚房有光線透出,阮秀琴以為小兩口忘了關燈,直接改變方向往廚房走。
只是一探頭,她就無語了,這哪是忘了關燈?而是兒子正搬個矮凳躲在廚房喝酒呢。
阮秀琴在門口悄摸觀察半晌,臨了走進去問:「滿崽,你吃了夜宵的就餓了?」
張宣抬頭看了看親媽:「睡不着,就找點東西吃。」
阮秀琴伸手摸了摸菜碗外邊,發現是涼的,當即洗洗手幫他熱菜,溫溫地問:「你是為了雙伶和米見發愁?」
張宣緩沉片刻,沒做聲。
阮秀琴說:「本來呢,媽是一直護着雙伶的,不過你既然跟米見家裏那邊也發展成這局面了,做媽的也不能太過偏心。她們倆生的孩子,媽都認,媽都幫你帶。」
張宣瞧瞧親媽背影,還是沒做聲。
日子一天一天過,5月份不知不覺間就進入了尾聲,端午節快到了。
這段日子有杜雙伶全心全意伺候着,老男人可謂是春風得意,白天晚上那叫一個嗨,如同皇帝一般過得盡興。
不過盡興也是有代價的,他每天都在暗暗數着雙伶的親戚什麼時候來?
這個月兩人都放開了,沒採取安全措施。
很矛盾,有時候嘛,希望兩人有個孩子,然後雙伶沒了心結,親媽也不再孤單。
可有時候嘛,他感情上還是希望自己的第一個兒子是米見替自己生,那樣不僅彌補了前生的遺憾,也為他今生的胡作非為減輕罪責。
不過這種心態也就偶爾出現出現,畢竟世事兩難全,他不會特意去犯強迫症,那樣是和自己的幸福日子過不去。
今天是5月24,,離端午節還剩6天,心裏嘀咕着的張宣右手一伸,撕掉日曆。
要是沒猜錯,雙伶一般每月26號準時來親戚的,就算哪個月有差池,頂多延後一天到兩天,最遲不過28號。
這般想着,他瞅了瞅5.28,轉身把撕下的日曆扔垃圾簍,繼續安心看書。
...
老鄧從日本回來了。
一進門,老鄧扭頭張望一番,發現阮秀琴和杜雙伶不在家後,頓時就頤指氣使地招手喊:「張小子,有好吃好喝的沒,供上!」
開門的張宣把門一關,直接橫了一記白眼:「某人現在越來越不把他老闆放在眼裏了。」
老鄧樂呵呵地逮着沙發坐下,然後大手一揮道:「完美收官,日韓創收加起來超過8億美元,你還不許我驕傲一回。」
聽到8億美元,張宣兩眼放光,當即跑進書房拿了最好的茅台出來:「成,今天好吃好喝給你供上。」
老鄧提要求:「還得陪我喝。」
張宣回答:「看在錢的面子上,這都不是沒問題。」
炒了幾個下酒菜,兩男人就在餐廳吃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張宣問:「下一步什麼打算?」
老鄧說:「打算有很多。」
張宣給兩個杯子填滿就,靜待下文。
老鄧說:「現在股市暫告一段落,華爾街下階段把主要目標放在了香江,按你的吩咐,我們按兵不動,看看情況到時候再說。
所以這一階段主要是對國內企業進行投資,歇兩天我就要啟程去三一重工會會梁總,他昨天給我打電話說三一重工自主研製出了我國第一台30米以上的長臂架泵車--37米臂加泵車,這是一個很了不起的成績,我非常看好他們的前景。」
關於三一重工的前景,張宣毋容置疑。甚至在他心裏,從某種程度上講,這家企業比勞什子馬遊艇的網購公司都靠譜多了,有分量多了。
他轉了轉手裏的酒杯,問:「這次可有把握?」
老鄧跟他碰一個,咧咧嘴說:「百分百不敢保證,但大把握還是有,我這半年雖然一頭鑽進股市里,可跟這些老闆的的聯繫一直不曾少。
只是跟你打個預防針,這種實體企業見效可能沒那麼快,而且人家正蒸蒸日上的,花錢可能會比較多。」
張宣擺擺手:「錢不錢的無所謂,我相信你。至於見效?不用在乎這個,我們短時間內不缺資金,既然入股,我就計劃長期持有。」
老鄧一口把酒幹掉:「對頭,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投資實體企業短時間內就不要想着回報,來錢快的行業還是得看互聯網和金融行業。」
接着老鄧又說:「梁總幾次在電話里提到你,有時間你抽空一起吃個飯。」
張宣爽快地回應:「可以啊,等你們敲定投資協議的那天,我一定來。」
隨後張宣問:「跟中國平安和廣發銀行的進度如何?」
老鄧扯着嗓子趾高氣揚:「中國平安如今有4位高管跟我成了朋友,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而廣發銀行,我老鄧說一句不謙虛的話,等從三一重工這事一完,回頭就把它搞定。」
考慮到羅雪如今支行副行長的位置穩如泰山,張宣明白,只要羅雪的位置沒掉,就代表一個好的風向標。
看來正如老鄧說的,入股廣發銀行、成為廣發銀行十大股東之一如探囊取物容易。
想想也是,以現在銀泰資本的體量和勢力,國內不知道有多少企業睜眼盼着和它搭上關係,對於送上門的「肥肉」,廣發銀行怎麼會拒絕呢?
沒理由拒絕,畢竟大樹底下好乘涼嘛。
兩人聊着聊着,又聊到了下下下步成立債券公司,又說到了抄底香江商業地產和「搶劫」百富勤優秀精英的事情。
正事聊完,倆人話題一轉,又說起了家常。
每次話家常,老鄧都會抱怨,只見他摸着腰子說:「女人三十如虎,女人三十如虎哎,你到底是用什麼法子對付那麼多紅顏知己的?」
張宣笑問:「想知道?」
老鄧身子略微前傾。
張宣說:「這是天賦,與生俱來的天賦。」
老鄧撇嘴:「少扯淡,你就算天賦異稟也照顧不來這麼多,說說你是用什麼辦法?」
張宣神叨:「一看你就不懂了,秦皇時期的嫪毐聽過沒,力能拉車。」
老鄧反駁:「這是個例。」
張宣再舉例:「在《蟲鳴漫錄》中有這樣的記載:紀文達公自言乃野怪轉身...,五鼓如朝一次,歸寓一次,午間一次,薄暮一次,臨臥一次,不可缺者...」
老鄧氣暈了:「算了,你這小子,下午你讓趙蕾開車送我去天河吧。」
張宣明悟:「去找老中醫?」
老鄧嘆口氣,「我當時小看魯妮了。」
張宣憋着笑,何止老鄧小看魯妮了,他也沒弄懂,魯妮身子不豐滿,就是骨架略大,但也不失苗條,怎麼就活生生把老鄧逼成這樣了呢?
這到底是老鄧本身的基礎太差,還是魯妮真的太過生猛?
想了想,張宣起身對他說:「走吧,我給你看樣東西。」
老鄧抬頭問:「什麼東西?」
張宣說:「東西不在這,在商城那邊,你要不要?」
老鄧好奇,一路跟了去。
來到銀泰商城對面,張宣從房子裏找出幾張碟片,交給老鄧說:「這是島國的精華,好好學習,肯定有用。」
老鄧用期待的眼神從袋子裏掏出碟片一看,頓時要吐血,「你、你小子,就給我看這個?」
張宣煞有其事說:「你可別小看了它,我能身經百戰,也有它的一份功勞。」
老鄧對着碟片正反面看了半晌,最後問:「你好歹也是一個大文豪,怎麼會有這鬼東西?」
張宣說:「都是許志海寄給我的,我怕雙伶和我老媽子發現,都存這屋裏了。」
他這話一半真,一半假。許志海確實給他寄了不少,但相當一部分是陶歌從外面淘回來的。
按陶歌的話說,一邊看一邊學習,這叫情趣。
把東西塞他手裏,張宣說:「我們兵分兩路,我去公司看看,你去看老中醫,等會一起回去。」
老鄧犯愁:「這東西要是讓魯妮學去了,我不得腰斷了?」
張宣差點笑噴,好半晌才揮揮手走人,示意他好自為之。
商城有條不紊,一片欣榮,寫字樓和五星級酒店也步入正軌,張宣一個小時逛下來,比較滿意。
也不知道為什麼,陽永健不在,他感覺少了點味道。
想到這土味姑娘,張宣直接去電話,「老同學,你如今人在哪?」
陽永健似乎很忙:「在厚街,有事就說。」
張宣抬頭望了望天:「沒大事,就是找你聊聊天。」
陽永健毫不給面子:「和我聊天?那算了吧,我們從就小尿不到一個壺裏,你還是去你的那些紅顏知己去,我這累的上氣不接氣,水都沒時間喝一口,掛了。」
張宣面露怪異:「孫俊在你那?」
陽永健直接開罵:「張宣你是找死嗎?你敢跟我開黃段子?有本事你今天就過來把我睡了,看我能不能逼得你跳樓!」
張宣秒慫,趕緊換個話題:「便利店情況如何?」
陽永健把手機從左手換到右手:「孬種!」
張宣翻翻白眼:「行了啊,我也就照着你的意思延伸一下,睡你是真不敢睡的,你要是有這想法,那不用你逼,睡之前我就跳樓了。」
陽永健咬牙徹齒:「渾蛋!」
張宣樂呵呵一笑:「你獨立出去也快一年了,現在店面發展了多少家?」
陽永健質問:「這是你的公司,你是老闆,你就不過來看一下?」
張宣瀟瀟灑灑地說:「不是我不過來,我實在是沒空。再說了,我如今這身價,你手裏那點蒼蠅肉還暫時看不上。」
陽永健氣得抖三抖,「你是專門打電話過來氣我的?」
張宣說:「沒有。」
陽永健想了想說:「等你有空了,過來東莞一趟,陪我喝點酒,我跟你說個事。」
張宣問:「我今年可能沒什麼空了,有什麼事不能電話里說?」
陽永健走幾步,又原路返回,接着再次朝前面走幾步,末了道:「關於孫俊的事情,我現在煩悶的很,想找個人說說話。」
張宣掃一眼周邊,壓低聲音問:「孫俊怎麼了?」
陽永健還是沒說:「等你有空了再說吧,我現在開供應商會議,再聊!」
話到這,陽永健就把電話掛了。
老男人握着手機有點莫名其妙,思考了半晌也不知道落頭所在?
在原地停了許久,他把電話打給了陶歌,問:「老鄧回國了,你什麼時候過來?」
陶歌正給妹妹的崽換尿不濕,「想姐了?」
旁邊吃飯的陶芩聽到這話,側頭瞥了她眼。
張宣回答:「我身邊缺人手。」
陶歌捏了捏小孩的屁屁:「你是缺保鏢,還是缺我?」
張宣不要臉地說:「知我者陶歌也,要個保鏢。」
陶歌看了看手機,把電池拆了,繼續換尿不濕。
一直豎起耳朵偷聽的陶芩見她這樣子,忍不住問:「他要是說想你了,你會怎麼樣?」
陶歌撩下頭髮,笑着抬頭:「那當然是把你和這崽崽扔了,去跟他約會咯。」
陶芩:「......」
陶芩說:「黃鸝可把海上的事情告訴我了,那王八蛋當着你的面那麼在乎別的女人,你就不能爭口氣?」
陶歌起身,伸手搭在妹妹肩膀上,挨着坐下問:「喲,學會爆粗口了?什麼時候學的?跟誰學的?」
陶芩一臉嫌棄:「這東西還要學?你繼續跟他過下去,說不得我哪天拔槍都無師自通。」
陶歌收回手,問:「是不是媽跟你說了什麼?」
陶芩看一眼這個不爭氣的姐姐,搖搖頭:「由於我們從小是跟着爺爺奶奶長大的,他們一直覺得有虧欠,對你的事他們倒也沒說什麼,不過我上次看到她對着你的照片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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