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有些受不了身後魏凜這樣了,輕推開他的手,整理一下旗袍,挪步到那邊去找一個許久不見的嬸嬸嘮嗑。
從容淡定。
唔,這種和花姐的日常小互動,魏公子真的是欲罷不能。
孟德啊孟德,你害慘我了。
很好玩,很有趣,很讓小年輕沉迷其中。
越獵奇,越是刺激。
魏凜發現自己真的是太愛花姐了,她太懂自己了。
……
祭祀儀式很複雜,很遵循傳統,魏凜是晚輩則上了香便不再參與人家寧家祭祖儀式。
而是在祠堂里閒逛,參觀牆壁上的石碑,上面記載了關於寧家來龍去脈。
北宋年間一個落魄的江湖郎中來到這裏開始…
這近千年的時間裏,寧家一直是搞中醫的,在當地算是德高望重的地位,一直到甲午戰爭,以為叫做寧克的人,棄醫從武,奔撲前線破頭顱灑熱血。
如此,寧氏中醫也就斷代了。
「二姨娘我有個問題想問你。」魏凜問走過來的二姨娘。
「小凜你是問題少年嗎,一天天哪有那麼多問題?」
「嗐,你想多了,我不是要問你幸福,而是想問這石碑上寫的寧家世代中醫,尤其是以秘制欲仙藥,在宋朝還獲得了皇帝專供,這是修仙的藥嗎?」
魏凜想着古代的皇帝都想成仙問道。
「呃…這個……」
二姨娘臉色微紅,見魏凜不懂的樣子,不是裝的,是真不懂。
「這個不是修仙的藥,而是能讓人成仙的藥。」
「瞧你這話說的,前後矛盾,既然不是修仙的藥,何談成仙?」
「呃…」二姨娘欲言又止,然後鼓起勇氣說,「雖然有個仙字,但和成仙沒關係,是……合歡散的一種。」
「合歡散是什麼?」
「小凜你再裝一個試試。」
「哈哈…」
魏凜捂臉笑了笑,「我懂了。」
「真是的,裝什么小白,我給你說這個欲仙藥是合歡散里最猛的一種,以前寧家主要是靠賣這個藥為生。」
「噢…原來如此,那麼現在還有嗎?有的話我想要幾公斤,帶回去,和夢婕助助興。」
「幾公斤?」二姨娘表情驚悚,「你怕是想要夢婕成仙而死吧。」
「那麼厲害?」
「當然,只需要一克兌水喝,就能讓人改變本性,做出不可描述的事實,再多一克那就要看個人的體質了,有的吃多一點就遭不住,不過…這個還是看對方的能力,畢竟這種藥猶如毒藥,而解藥就是你們這些臭男人,你厲害則能給對方解,你不厲害對方就痛苦難受。」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喜歡刺激的魏公子頓時就來了興趣。
「二姨娘你那麼懂,你吃過?」
「我…我聽大姨娘說的。」
「呵呵、那就是吃過了。」
「你少來!」二姨娘打了魏凜一下,「越來越沒大沒小了,對我吃過,本想接此藥生個寶寶,沒想到那傻子睡得跟豬似的,然後我也睡了。」
「哦,明白了,自給自足吧。」
啪!
又挨了一下打。
「那現在這個藥到底還有沒有?」
「問你寧姨,她知道。」
說完,二姨娘就走了。
這個?
魏凜笑了。
那頭在嘮嗑的花姐望了過來,看到魏凜那抹笑容,很疑惑,不懂為何發笑,不過准沒好事。
……
祭祀結束,鄉廚在祠堂大擺宴席,寧家族人歡聚一堂。
德高望重的坐一桌,花姐、寧康、曾明川,以及其他人一桌。
魏凜和兩姨娘,以及馨馨和二伯他們一桌。
菜品很豐盛,吃慣了大酒店的菜品,第一次嘗試鄉廚的壩壩宴,魏凜吃得很香,大口大口撕扯雞肉,喝着米酒。
「吃吃吃,這個好吃,來,二姨娘你別顧着給我夾菜,我也給你加個菜,吃雞口巴,這個好吃。」
「小凜,你只給二姨娘吃,不給我這個大姨娘吃嗎?」
「大姨娘,我只有一根,我不知道你們都喜歡吃,要不我讓二姨娘先別咬,你先吃。」
「呵呵、逗你玩的,我又不是沒吃過雞,就讓二妹吃吧。」
「好吧,下次我給你吃。」
「呵呵呵,小凜真懂事,來,大姨娘獎勵你一個鮑魚。」
「謝謝大姨娘,嗯…好吃,這鮑魚一點都不腥,汁多肥美,吸起來鮑汁的口感太爽了。」
「你喜歡吃,下次回家,大姨娘親自做給你吃。」
「謝謝~大姨娘你太好了。」
其樂融融。
花姐望了一眼魏凜那桌,深表欣慰能和自己的家人打成一片。
「慧茹,這杯酒敬你,祝你越來越漂亮。」曾明川起身舉杯敬酒。
花姐已經喝了3杯米酒了,度數不高,屬於後勁大的那種。
不過,曾明川主動起身敬酒,花姐不好不喝,於是笑盈盈的舉杯說了聲謝謝,便一口悶了。
曾明川:「慧茹你這次回來要待久一點,別每次回來都匆匆忙忙辦完了祭祖儀式就要趕回去,多在老家待一待。」
花姐看了看身邊的大哥寧康,他表現出來的還是那副不喜歡妹妹的臭表情。
花姐則強顏歡笑的說:「我帝都還有事,打算明天就回去,免得…」讓哥哥心裏發堵,這幾個人沒說出口。
寧康生悶氣的喝了一杯酒,想說點什麼,又難以啟齒,最後變成了『嘲諷』,「真是大忙人,以後祭祖你也別回來了,耽擱你在外面發大財,你現在走都沒人留你!哼——」
拂袖而去。
大姨娘見老公又抽風了,放下筷子,追出祠堂。
花姐則傷心的低着頭。
魏凜過來坐在了寧康的位置,一隻手拍着花姐的肩膀安慰,一隻手舉起酒杯。
「來,各位孫子,我們喝酒!」
真是一群『孫子』,魏凜是花姐的女婿,輩分高的很。
魏凜在身邊,花姐心裏好受一點,想要倒在他肩膀哭一場,又不合時宜。
再座的諸位是知道花姐和寧康不合的,如此也挺尷尬的,幸好女婿出來解圍,倒是獲得再次眾人的好感。
曾明川見花姐傷心,岔開話題說道:「慧茹,前段時間我和幾位老同學還聊起你,說等你回來我們幾個老同學一起聚一聚,要不今晚約上老同學一起吃個飯唱歌,要不然下次又要一年之後了,大家不一定都在九溪鎮,趁這個機會聚一聚,你覺得呢?」
魏凜:「提議不錯,就我替寧姨答應了。」
花姐看着魏凜的眼睛,魏凜低語:「你現在為自己而活,不用趕着回去照顧老爺子,有機會就多和那些老同學聚一聚。」
花姐嗯了一聲同意了。
曾明川見花姐同意了,各位激動的喝了兩杯,趕忙打電話聯繫老同學。
「你們吃。」花姐此時無心吃飯,起身離開。
魏凜:「我去看看我寧姨。」
有人叮囑道:「小凜多勸勸你寧姨和你大伯,只有這輩子的兄妹,沒有下輩子的兄妹,搞成這樣,我們大家看着心裏也挺難受,唉……」
「謝謝,我去勸勸,唉……」
魏凜起身離席,來到祠堂後院,前院的喧囂被後院屏風阻擋,後院倒是挺雅致的,魏凜喊了一聲,沒有回應,找了找,在後院一個隱蔽的圍牆轉角看到了花姐。
一襲婀娜的奇葩的花姐靠在古磚瓦牆,眼眶紅紅的,每次因為哥哥厭惡自己,而傷心。
魏凜走過去。
花姐強顏歡笑,「你怎麼來了?」
「怕你自尋短見。」
「呵、差一點。」
「好了,別傷心了。」
魏凜走進一步,伸手將她拉到懷中,花姐掙扎了兩下,踩了一腳,「想死嗎?」
「噓!安靜,給你抱一會,安慰你。」
「呵~」花姐無語的笑了聲,便不再掙扎,也抬起手抱着魏凜的腰間,這時候她需要一個肩膀靠一下,當然只能是魏凜,其他任何人,她不感興趣。
「唉,你說我哥怎麼就那麼狠我,是不是我死了他才開心?」
「你想多了,我覺得大伯就是死鴨子嘴硬,你沒看到剛才你說要走,他臉色都不好了,說白了就是捨不得你走,但他好面子唄,不好意思開口。」
「真的?你不會是哄我的吧?」
「千真萬確,多待幾天,我想想辦法讓你們和好。」
魏凜也不想那麼早回去,想着乘此機會徹底拿下。
花姐請推開魏凜,雙手放在身後,靠在牆上,看着真誠的魏凜。
魏凜笑了笑,「看我幹嘛?」
花姐也笑了笑,「我發現你現在對我越來越上心了?」
「當然,我說過永遠占你這邊,自然就不想你和你哥感情那麼僵。」
魏凜走進一步,抬起手落在花姐的俏臉上捧着。
「你想幹嘛?」
花姐直視魏凜的眼睛。
魏凜另一隻手攬過花姐的蜂腰,一提,緊緊的靠在自己身上。
「魏凜,我昨晚跟你說過,我給你你才可以,我不給你你別亂,你現在是不聽花姐的話了嗎?」
魏凜看着近在咫尺的紅唇。
「花姐我想嘗嘗是不是草莓味的。」
「……哎呀,我現在沒心情,煩着了,你別胡鬧,聽話好嗎?」
見魏凜也不鬆手,就這樣摟着自己的嬌軀,很想嘗嘗的表情。
「你就那麼不聽花姐的話了嗎?」
「就想嘗一嘗。」魏凜死皮賴臉。
「煩死你了,一點都不聽話。」
花姐也是為了這隻小奶狗而無語。
「記住哦,就只有這一次,待會老實點,剛才祭祀典禮的時候,你手還沒玩夠嗎,都給你那麼多福利了,還得寸進尺,你知道你現在越來越沒分寸了,答應我要聽我話,知道嗎?」
「嗯,答應你。」
「真乖。」
花姐幸福的摸摸魏凜的臉。
畢竟現在他是花姐最關心的唯一一個男人,花姐又心軟,每次他想的時候,花姐都會給,甚至在祭祀典禮那麼多人在場,花姐都讓他站在自己身後,沒理他在自己身後胡亂,能做到這一點,花姐已經夠好了。
只是,魏凜有點得寸進尺了,總是挑戰極限。
不過,花姐對他的確太好,太寵溺了,見他很想嘗嘗,也就給她嘗嘗。
閉眼,踮起腳尖,主動獻吻。
片刻後,腳尖緩緩放下,靠在牆上,身子骨都軟了,閉着眼睛,雙手勾着他脖子,儘量讓自己這個當花姐的做好自己,只為讓他開心。
幾分鐘後,聽到牆角外傳來腳步聲,花姐才輕推開他。
抿了抿嘴唇。
「什麼味道?」
魏凜砸砸嘴,「嗯…櫻桃味的。」
「嗯,喜歡這個味道嗎,喜歡的話,花姐以後就用櫻桃味的口紅?」
「我可以挑嗎?」
花姐沒說話,就看着他,意思很明顯,你可以挑了,你想品嘗什麼味道都給你。
畢竟花姐現在內心是不打算和魏凜發生關係,所以在另一方面補償他。
「總之,你要聽話知道嗎,別傷我心?」
「不會的。」
「真乖。」
又主動吻了一下,「獎勵你的,走吧。」
魏凜此時被撩得心慌慌的。
片刻後,走出牆角,恢復之前該有的樣子。
曾明川篤篤篤的跑來,見她頭髮都有些散了,口紅也花了,眼眶紅紅的,看樣子剛才是躲在牆角哭得挺傷心的,這會兒有強顏歡笑罷了。
「慧茹你還好吧?」
「沒事,有小凜在,我沒事,走吧。」
一前一後走出後院。
花姐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讓魏凜走前面了,而且自己主動走前面。
只是怕他對自己意淫,現在不怕了。
花姐的情緒調整很快,回到前院又是眉開眼笑的知性優雅。
飯後。
曾明川:「慧茹,我就先去鎮上訂晚上聚餐的飯店,你喜歡吃什麼菜給我說。」
花姐:「你安排吧。」
曾明川點頭,先行離開。
然後,花姐和兩姨娘回到家,準備換一套衣裳,去二姨娘家坐坐。
花姐房門口,魏凜故作嘆息,花姐止步問:「你又嘆什麼氣?」
「能不能別穿旗袍了。」
「…我喜歡穿,跟你有什麼關係?」
「就是有點看膩了,換個風格唄?」
得寸進尺是魏公子的強項。
「真是對你無語了,現在越來越過了。」
懟了一句,便回到屋關上門。
魏凜在院子裏逗馨馨完,片刻後,房門打開花姐換了一身新衣裳走了出來。
「走吧。」
魏凜回頭打量,果然是不穿旗袍,上身穿着一件緊身的打底衣,套着一件保守居家良婦型的針織衫,胸前扣了一個扣子。
下身是一條純白色,包裹小腹收腰的半身裙,搭配一條透明絲襪,將大長腿顯得更加精緻完美,高跟鞋的襯托下,整體更加修長。
端莊賢惠中不失性感和嫵媚。
半身裙之於女人,不亞於一件能文能武的時尚戰衣。可甜可酷、可進可退、可守可攻...裙擺長一點,或短一些,裙型修身一些,或大度一些,處處皆是大戲。
花姐的衣櫃機會都是裙子,沒褲子。
喜歡穿裙子的女子,骨子裏必定崇尚着浪漫,眉眼間、身段中一定柔情蜜意泛濫。她們懂得以退為進,明白繞指柔力克百鍊鋼的致勝精髓。
放低身段、放軟態度,恰是另一種贏得優雅的生命姿態。而靈活多變的半身裙,正是這種姿態最飽滿的怒放形式。
「不好看嗎?」
花姐不太自信的轉了一圈。
魏凜拍手,「好看,寧姨你太懂穿搭了。」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這樣不好看呢。」
「三妹真是挺懂時尚,好看,走吧。」二姨娘挽着花姐的手。
花姐:「大嫂走吧。」
大姨娘:「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還要等你哥回來,他沒鑰匙,把馨馨帶去玩吧。」
「好吧……」
寧康是個老頑固,妹妹給二姨娘買的別墅,到現在寧康從不去,就因為是妹妹買的,而且不讓大姨娘去,要不然回來准吵架。
為此,大家也不好多說,只能帶上馨馨離開。
魏凜提包,花姐和二姨娘在前面有說有笑聊天,馨馨和二伯在玩吹泡泡。
魏凜拉開包包,裏面裝着化妝品,護手霜,手機等等,最下面還有那盒「炫邁」。
隨時都為魏凜準備着。
在村頭攔下一輛野地,去了九溪鎮新城。
……
葆利·花溪灣別墅。
小區門口,魏凜瞄了一眼是葆利,呵了笑了笑,不值得的表情再次浮現。
「我必貴園差了嗎?」
花姐笑了笑,「那時候這裏哪有什麼必貴園,以為我買房子就只買必貴園,這樣總行了,走吧。」
小區環境很好,裏面35棟獨棟別墅就是二伯的家。
一到家門口,二伯就拉着馨馨的手說,「馨馨,二伯樓上有好多玩具,我帶你去玩。」
拉着馨馨,指紋解鎖,篤篤篤的就朝樓上跑去了。
現在馨馨這個年紀喜歡和二伯玩,不知道以後長大了懂事了,會不會嫌棄自己這個智力低下的二伯。
二姨娘帶花姐和魏凜參觀了一圈大別墅,套內面積共739平,裝修是新中式風格,一切都是花姐打包完成,二姨娘只需要帶着二伯擰包入住即可。
攤上這麼一個三妹,誰又不做夢都笑醒呢。
客廳落座,喝茶聊天,姨娘在開導花姐,魏凜在給客廳閒逛。
突然。
人生處處是驚喜。
後院亭子裏出現一個能量液。
魏凜露出欣慰的笑容,春風得意須盡歡。
推開玻璃推拉門,走到亭子裏。
拾取,灌溉,採摘。
「叮!恭喜獲得生活類技能小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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