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二姨娘美甲,唯獨中指沒塗美甲,原來是有道理的。
「我不問,多教教二伯,別讓他整天只知道迪迦好玩,還有比迪迦更好玩的東西。」
二姨娘臉紅,埋怨的眼神看了一眼旁邊抱着迪迦的寧福。
二姨娘還是挺不容易的。
仔細想想寧家女人都不容易,都耐得住寂寞。
不過……花姐現在好像快耐不住寂寞了。
魏凜離開關門離開之際,聲音洪亮的說:「二伯、二姨娘晚安,早點生個寶寶出來玩。」
那頭大房裏傳來大姨娘的呼應聲:「紫煙你得教教二哥,加油,看好你哦。」
二姨娘臉刷一下紅完,有苦難言,這怎麼教,不是沒教過,教了無數遍了,換條狗都教會了,這傻子就跟無頭蒼蠅找不到入口,急死人了~
關門,回到自己屋子躺平,睡覺。
夜色如墨,魏凜躺在床上搖着玉鈴鐺,叮鈴鈴的清脆聲音很悅耳。
嘎吱~
魏凜耳尖聽到隔壁房門推開的聲音,立刻把玉鈴鐺放下,蓋上被子,呼呼呼的裝睡覺。
所有人都睡下了。
隔壁房,花姐套上單薄的外套,扭動着大長腿,開門走出房間,合上門,手裏還裝着一個『炫邁』小盒子,走到隔壁房間,見房門是掩着的,呵了一聲,握着炫邁的手推開門,跨了進去,關上。
「誰啊~」
魏公子『一臉困意』的扭過頭,揉了揉眼睛。
「哦,花姐啊,你怎麼來了?」
「那我走?」
「來都來了,過來給我暖床。」
「真是服了你了,從早上就開始套路我到現在,滿意了吧?」
把炫邁扔到他臉上,脫下外套,掀開被子,躺在被窩裏,踏實的我魏凜懷裏。
魏凜把扔到臉上的炫邁拿下來看了看,無語的笑了笑。
「你好久買的?」
「來村之前特意為你買的。」
花姐是很灑脫很直接的,雖然彼此一直都清白的,但她敢拿炫邁出來,就是有備無患,萬一失控好上保險。
「不過你怎麼不問問我,這是中口徑的,我要大口徑的。」
花姐笑了,「呵呵~別太自戀。」
「我試一試。」
「別拆,擱在這起威懾力。」
花姐奪過炫邁,放在床頭柜上。
又靠近一點,我魏凜抱住自己。
「現在還冷嗎?」
「不冷了。」
「睡吧。」
「好的。」
魏公子低頭看着躺在胳膊上,淡定閉上眼在醞釀睡意的她。
她雖然閉着眼睛,但能感受到魏凜在盯着她,呢喃一句:「再不睡我就走了。」
「呃…我可以親一下嗎?」
得寸進尺是魏公子的強項。
她睜開眼,素顏下的臉依舊很精緻,大概真正的名媛貴婦就是這種精緻且富有氣質吧。
對視幾秒。
她微微點點頭,表示可以。
魏凜毫不客氣的吻上,然後伸手去拿炫邁,啪的一下慘遭打手。
「想什麼呢,只能這樣了。」
……
清晨,陽光明媚,魏凜被外面的歡聲笑語吵醒。
「嘶~」
一抬手,胳膊都是掐痕和抓痕,n+1次想要拿炫邁,全被攔下,手都快打廢了。
花姐最不缺的就是自控能力,要不然這二十年怎麼熬過來的。
除非她願意,要不然魏公子沒任何機會,這女人魏公子是套路不了的。
鄉下晨霧寒冷,魏公子年輕人有火,白天可不怕冷,就穿着一件戴帽子的衛衣,推開房門,伸了個懶腰,看着院子裏洗漱的姨娘團。
「早啊。」
「小凜,牙膏你寧姨都給你擠好了,快來洗漱吧。」
「好的。」
魏凜走過去,接過花姐遞上的牙膏牙刷,一邊洗漱一邊和姨娘們打趣,逗得姨娘們笑開了花。
花姐去了一趟魏凜的房間,拿了一件外套,遞給他。
「穿上,別感冒了。」
魏凜聽話的穿上外套,花姐幫忙整理了一下衣領,很滿意的看着魏凜,笑着打趣道,「二位嫂嫂,小凜這人是不是越仔細看越覺得帥。」
大姨娘:「的確很帥,和夢婕簡直就是絕配,以後生下來的寶寶一定超級好看。」
花姐:「郎才女貌,我家夢婕又那麼漂亮,他有這麼高大帥氣,生的寶寶必須好看。」
二姨娘:「就是就是,那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呢?」
魏凜故意嘆了一口氣,「實不相瞞各位,我其實是個不婚主義者。」
「王!八!蛋!」
花姐一拳就暴擊。
兩個姨娘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鄉間的清晨便從歡樂的氣氛中開始了。
……
早上九點,一行人往寧家祠堂走,一路上隊伍不斷的壯大。
這個村子雖然不是寧家村,但自從宋朝時候有個姓寧的江湖郎中來到村子後,一代代的不斷繁衍,到了現在寧姓成了村子裏的大家族。
而,寧慧茹的爺爺在村子輩分低,俗話說『么房出老輩』,寧慧茹他們在家族裏輩分高得嚇死人。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看到魏凜,親戚的喊了一聲『小叔』。
這把魏凜整懵了。
「花姐,輩分那麼高啊?」
魏凜攙扶着穿着八公分高跟鞋的花姐,在坑窪不平的泥巴地里走着。
花姐點點頭,「很高,以前我小學的時候,我爸媽不在帝都給老爺子當翻譯,開家長會,我就找了一個我孫子去給我開,呵呵…笑都笑死了,吶,就是那邊那位白鬍子老頭。」
魏凜望去,是一位牙齒都掉光的老頭。
啊這。
差點笑死。
不一會,路上又親戚朋友過來找花姐親近,花姐便和他們噓寒問暖。
魏凜也和幾個牙齒都掉完了的白鬍子侄子聊天,目光看着前面巷子裏和親戚嘮嗑的花姐背影,細高跟、刺繡緊身修身旗袍,賞心悅目啊~
唔,上手rua的感覺也很棒。
「小冫…」
花姐回頭要喊魏凜,卻看到他盯着自己身子看的津津有味的樣子,咬了咬唇,又恢復如初,如沐清風的招了招手,「小凜過來,給你介紹幾位親戚。」
「來了。」
……
村子有一部分是新農村風格,另一部分是明清那種高牆大院的巷子風格。
村子裏其他姓氏的街坊鄰居,靠在在家門口,看着聲勢浩大的寧家祭祖隊伍。
花姐很識大體,招呼魏凜把她的i包包過來,從裏面拿出一疊紅包,挨家挨戶的給街坊鄰居遞上,又笑着寒暄兩句,都是從小看着自己長大的老人們。
有留守兒童,花姐則多給一個紅包。
每個紅包1200元,月月紅。
街坊鄰居連連感謝。
寧家人為出了一個寧慧茹這樣的大人物而感到自豪。
街坊問起身邊嘴甜的年輕人是誰,花姐很自豪的說是自己的女婿。
一路走走停停,人生最得意莫過於衣錦還鄉,羨煞旁人。
魏凜攙扶着花姐,「花姐,衣錦還鄉,還帶個小鮮肉,是不是比以往都不同?」
花姐小心翼翼走在坑窪不平的路面上,「少貧嘴,馬上就到了。」
「小心。」
也就是一個很小的坑,魏凜動作弧度很大,一把摟住花姐的腰,花姐咬着唇埋怨一眼。
眾人皆夸魏凜體貼入微。
「對,小凜一向都很!體!貼!」
……
寧家祠堂在村子最裏面,很多年前寧慧茹出錢把祠堂加固修補了一下,現在看起來很氣派。
寧康和幾個寧家老字輩的人早就在祠堂等着了。
見大部隊來了,寧康點燃引線,鞭炮噼里啪啦的響了起來。
眾人有說有笑的進入祠堂。
這時,祠堂外傳來一個中年男人親切的喊聲,「慧茹。」
眾人止步,回頭。
花姐回頭一眼就認出了那位和魏凜差不多高,穿着黑色正裝,皮帶上掛着奔馳車鑰匙的中年男人,這造型,一看就是成功企業家。
中男人叫做曾明川,親切至極的喊了一聲『慧茹』,就笑盈盈的朝花姐走來。
魏凜看看花姐曾明川激動的表情,再看看花姐意外之喜的表情,這不就有點像那個好多年沒見的那個啥見面一樣?
「誰啊這是。」小凜秒變魏公子,魏公子很不爽,佔有欲太強。
花姐見魏公子這幅格外敏感的怒色,倒是覺得有趣的笑了笑,低語一句「這是你家花姐我的死忠粉」,說完,邁下台階走了上去和曾明川寒暄起來。
曾明川很熱情,眼神很激動,那種初戀情人的目光是按賴不住的流露出來。
花姐也很健談,今天特別健談,比以往幾年回來和曾明川見面,都表現得更加健談,很刻意很故意。
時而發出歡快的笑聲。
挺開心的?
「是嗎?都快四十的人了,那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像個二十歲的小姑娘。」
「你是真的一點都沒變,越來越漂亮,快四十怎麼了,你看娛樂圈冰冰81年的,比你還大幾歲,還是挺年輕的,你更年輕,一點都沒變。」
花姐也不過是38歲,女人很注重自己的外貌和形體,在美容護膚各方面花的錢,一年上千萬,這個年紀倒也只是增加了汁多肥美的風味,並未留下歲月的痕跡。
花姐回頭招招手,「小凜過來。」
魏公子雙手插兜,把頭昂起不理,很是幼稚。
「小!凜!過!來!」花姐逐字逐句,她也是服了這種小奶狗的幼稚。不過確實她剛才故意逗他的,沒想到他還真的生氣了。
「過來!」
「幹嘛?」魏公子不情不願的走到跟前。
花姐小鳥依人的站着魏凜身邊,挽着他的手,自豪的介紹道:「明川,這位是我女婿,叫魏凜,小凜這位是曾叔叔,你媽我的老同學,一個村莊長大的,他就是村口明川養豬場的老闆。」
噢?
就那位力壓魏公子名號的養豬場老闆?
怪不得之前說養豬場,花姐就笑,原來是因為老熟人。
「曾總你好,久仰大名。有時間我一定向你討教母豬的產後護理。」
握手。
「小伙子人材挺好的,高高帥帥的,夢婕的眼光不錯啊。」
花姐毫不掩飾自己的准女婿的喜愛,點了點頭。
曾明川:「我是聽說你回村了,我特麼從長安趕回來,咦,你老公沒來嗎?」
花姐:「他忙,沒時間回來。」
「哦…」曾明川踏實的點點頭。
花姐:「走吧,想去祭祖,待會再聊。」
曾明川:「嗯,待會一定要好好的喝幾杯。」
花姐:「也行。」
有說有笑的走進祠堂,曾明川拿出香煙給其他人散煙。
花姐扭頭,帶着好玩的笑意看着魏凜,「怎麼了你?」
「你們是青梅竹馬,對吧?」
「對!就是青梅竹馬,要不是蔣劍,我就嫁給他了。」花姐故意說道。
魏公子呵了一聲,「現在機會不就來了嗎,他剛不是說他也離婚了嗎,你現在也正好單身,要不就嘶~你踩我幹嘛。」
八公分高跟鞋狠狠的虐小奶狗。
「再說一句,我真生氣了。」
「行行行,我不說了。」
「這還差不多。」
這才把腳挪開,並肩站着一起,觀看祭祖儀式。曾明川打了一圈招呼,笑呵呵的過來站在花姐旁邊,又開始熱情的憶往昔套近乎。
不過…
他突然就覺得花姐變臉好快,一下子就不熱情了。
難道是我剛才有說錯話得罪她了?
其實不是,是人家花姐剛才和你熱情聊天是逗小奶狗,現在不小奶狗生氣,花姐不玩了。
點到為止。
分寸拿捏得死死的。
餘光瞄了一眼,看到魏公子深表滿意的表情,花姐只是覺得幼稚得可愛。
那就再給他一點福利吧…
於是談笑間的花姐退後一步,靠在魏凜身上,反正祠堂里圍觀的群眾人滿為患,就跟擠公交車似的。
魏公子就在身後摟着她的腰。
蹭蹭蹭的。
花姐依舊談笑風生,不管身後的那人胡來。
……
祭祖儀式開始,先是家族裏的老人用方言念着一長串的祭奠詞,魏凜聽不懂當地的客家話,花姐方言。
魏凜有必要提醒一下系統,外語精通技能,該加載方言了。
魏凜撩起袖子給花姐看了一眼,「你自己看吧,胳膊都被你給抓爛了。」
花姐警告:「你今晚要是再想動用那盒東西,我手給你廢了。」
「噢…」魏公子笑了,附耳低語,「所以今晚還是要我抱着睡?」
花姐全當沒聽到,目光注視着前方祭祀,拍手鼓掌。
花姐深知魏凜這種小奶狗屬於得寸進尺的人,你要是答話,他就越來越過分的問東問西,索性不搭理他,有什麼事晚上再說。
「花姐…」
「哎呀你煩不煩。」花姐扭了扭肩膀,嫌棄的瞪了一眼,「大半天的想什麼呢。」
「我就是想問一句,你能對我的好感度再加1個點嗎?」
「……我對你還不夠好?」
「很好,就是再多一點點。」
「別太過分,適可而止,別說話,看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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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滄月炎炎5000點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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