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還要誅心?好可怕啊!」白木看着黑絕陰毒的表情,一陣心寒。
「女人只會影響斑大人偉大的復活計劃,所以帶土前進的路上,絕不能有女人!」黑絕露出來邪笑。
「那老爸有什麼計劃嗎?」白木問道。
按理說原著里是黑絕利用霧隱綁架了琳,打算將她當作人**彈扔到木葉,再設計成偶遇卡卡西被他一拳捅死,恰好被帶土撞見。
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通瞎攪和,會不會讓時間線有什麼變化。
「這是我給你的一項考驗,自己想辦法完成,幫助帶土開啟萬花筒,別讓我失望,帶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今晚就會到,好好準備一下,否則你就可以進入實驗室,成為我切片研究的素材了。」黑絕神龍見首不見尾,鑽進樹幹又不見了。
「媽!你聽聽,你聽聽,這是當爹說的話嗎?他說要切片了我!」白木告狀。
「崽~~~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一定離婚!離婚!」阿飛在白木身上一陣亂蹭。
……
白木有點頭疼,怎麼才能讓帶土開萬花筒呢?
殺琳是他一萬個不願意的,這麼可愛善良的一個小姑娘,難以想像一個沒有琳的世界會變得多麼空洞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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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用幻術變身術演戲什麼的,帶土現在可是有三勾玉的男人了,怕是一眼就會被看穿,將來再用這招就沒有效果了。
必須動真的才行!
殺人……誅心?
哼哼,老子不殺人,都能誅心!
……
琳此刻正被關在一間屋子裏,由兩名霧隱忍者看守。
白木無視着周圍霧隱忍者的目光,牽着帕克,直接走到了琳所在的房間,對着門口的看守冷聲道:「開門,我要進去。」
「蕉大人,快請……」看守的傢伙也是一個馬屁精,看到白木背着的雙刀鮃鰈,堵着耳朵,點頭哈腰的立刻開門:「放心好了,我是個聾子,什麼聲音都聽不見的!」
自家大人走進女俘虜的牢房,用屁股想都知道想幹什麼,特別是這個牽着一隻狗頭蘿莉的老色批。
「嗯,你很好,很機靈。」白木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滿意他的態度。
「哎喲,多謝大人誇獎。」
走進小屋之中,琳被繩索捆着丟在了地上,白木走過去,扶她起來,拿起水壺給她餵了一口水,用着充滿愧意的眼神看着她:「抱歉,琳……我能幫你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謝謝……你還是走吧,會惹懷疑上身的。」琳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善良回以微笑。
換做白木被捆在這裏,遇上個熟人進來,怕是早就咬着他的褲腿求他救命了。
正是因為這樣,白木才不捨得殺這個墜入人間的小天使。
「如果有什麼遺願的話,我可以幫你轉達一下。」白木微笑着看着琳,試圖讓她輕鬆一點。
「……其實也沒有什麼,如果有的話,可能就是讓卡卡西和帶土不要傷心吧。」琳搖了搖頭。
「哦,沒有什麼要表白的嗎?比如喜歡誰之類的?」白木好奇的問道,這個問題可是疑惑了他兩生兩世的。
「什……什麼……這種時候……為什麼要留這種話?戰爭這麼忙,我可是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琳臉紅的就像是櫻花的盛開。
「正是因為現在只剩下這些時間了,所以你才應該認真考慮一下啊!琳醬!」白木催促道。
「那個……我今年才十四歲……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不早了不早了!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女兒都十五歲了!」
「那我勉為其難試着思考一下……」
「嗯嗯!嗯嗯!」
「卡卡西的話……平時對我比較冷漠,帶土平時就熱情很多了,一直繞着我轉……」
「不不不,那不叫冷漠,那叫高冷!真男人就該外表冷酷,實際上腸子裏都藏着火!帶土那種不加掩飾的熱情,其實就是急色的男人在饞你的身子而已!」白木連忙道。
「嗯嗯!有道理,卡卡西萬歲。」帕克也為卡卡西點讚。
「……呃,咳,好吧……卡卡西平時和我交流的話,一般都是些關於如何戰鬥生存之類的正經事情,只有帶土才會想辦法跟我聊天逗我開心。」琳想了想。
「幼稚,真他媽幼稚!卡卡西這種成熟穩重的男人,才是真心實意的為你好,帶土只不過是那種只會甜言蜜語,哄女孩子開心的渣男,影響你變強的絆腳石,跟這種男人一輩子在一起,等失去了新鮮感,他就拋棄你!」白木狠狠道。
「是……是這樣的嗎?」琳有些遲疑。
「是的,沒錯,卡卡西的可靠就像是他的土流壁一樣牢不可破。」帕克不住點頭。
「卡卡西有狗有房父母雙亡,一個家族一個人,嫁給他就是族長夫人,根本不用應酬複雜的親戚關係!去一趟帶土家你可能要從大爺爺一直叫到一百零八爺爺!」白木甚至已經講到了結婚。
「這……但是卡卡西好像對感情沒有什麼期待的感覺……一心只想改進雷切……」琳想了想。
「是嗎?帕克,你來說說?」白木掐了一把帕克。
「當然有!你要知道主人有心事的時候,一般都會對自己的狗狗說,我無數次聽到卡卡西苦惱的說喜歡小琳,但是沒有勇氣表白,又怕傷害帶土的友情,所以他常常在深夜裏用右手麻痹自己的痛苦,你別誤會,我說的練習雷切。」帕克抬頭剜了一樣白木小聲道:「現在可以解除我的變身封印術了吧?」
「……」琳還在猶豫,雖然白木把帶土說的一無是處,簡直就像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終極渣男,但是她還總覺得兩人的天秤之上還差點什麼。
白木咬了咬牙,湊到琳的耳邊扔下一顆重磅核彈,意味深長的小聲道:「你還記得帶土是怎麼受傷的了吧?偷偷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啊,他現在腰子可不太好,一晚上要上七趟廁所,你是醫療忍者,知道腎不好意味着什麼吧……」
鐺!!!
卡卡西一方的天秤一落到底。
「卡卡西!絕對是卡卡西!!」
「就這麼決定了!」白木豎起一根大拇指!
「什麼……這不是臨死前的幻想嗎?」琳傻眼了。
只可惜白木已經轉身離開了小木屋。
「大人好厲害!一下子就進去了兩個小時!」看門的猥瑣忍者還堵着自己的耳朵蹲在門口,見到白木出來之後立刻點頭哈腰的。
「什麼?我不是才進去十分鐘嗎?」白木正在疑惑呢,忽然一拍腦門又明白了:「好小子,是塊拍馬屁的好料,叫什麼名字,以後我罩着你!」
「嘿嘿,小的叫波多。」猥瑣的波多,長得高高瘦瘦,還模仿着二代水影留着兩撇小鬍子,只可惜模樣像了,氣質卻猥瑣的一塌糊塗。
……
作為忍者,大家都喜歡在夜晚戰鬥,這是一種改不了的習慣,霧隱部隊的人也理所當然的覺得木葉會在晚上過來偷襲。
但是偏偏今天卡卡西反其道而行之,居然在黃昏時分就出現在了美田町的附近,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村口,背上還背着三把刀,一長一短一中。
長的如同陌刀,足有一人多高。
短的就像是一把匕首短劍。
「好傢夥,這是想玩單挑決鬥嗎?」白木直呼專業,他可能不知道忍刀七人眾的單挑方式。
「木葉新秀……卡卡西!我以為你能過來已經很蠢了,但是沒想到居然會這麼蠢……」西瓜山河豚鬼咧開血盆大口,露出滿嘴尖牙。
卡卡西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上忍,活躍於這片戰場,雷切之名讓人聞風喪膽,霧隱上層早就將他列為必殺名單了。
白木知道,卡卡西就是一個戰術髒逼,他顯露出來的東西決不能信一成,他一個人在這裏光明正大的挑戰,背後絕對有一萬個髒逼正在埋伏。
卡卡西抬頭看了看村中央被栗霰串丸用鋼絲掛在了半空中的琳,身上勒的處處都是血痕,哪怕只是站在村口,就能看到她溫柔的眼神,搖着頭仿佛在讓他離開。
「我聽說霧隱村之刀術稱得上忍界一流,今天我以旗木流刀法之名特來挑戰。」卡卡西微微鞠躬,竟然做出了武士才會行的禮儀。
「哈哈……哈哈哈哈……挑戰?多麼新鮮的名詞?我以為只有蠢貨武士才會說出傻話。」枇杷十藏笑的都快斷氣了。
「既然他要玩,我們也不能拒絕吧?有沒有人想跟我們的卡卡西小朋友玩過家家的遊戲?」西瓜山河豚鬼看了看自己家的隊伍。
立刻一群人蠢蠢欲動。
「隊長,斷水流海倉申請出戰!」一名身材矯健的霧隱忍者跳了出來,背後同樣背着一把太刀。
如今忍刀眾死了四個,正是他們上位的時機,怎麼能不在老大面前好好表現一下?爭取成為下一任忍刀眾。
霧隱忍者緩緩的拔出刀,對準了卡卡西。
「等等,我要下個賭注,我需要殺掉多少個像你這樣的人,才能救下琳?」卡卡西並沒有急着拔刀,反而用着最冷漠的語言挑釁着對方。
「你可能不清楚這是什麼地方,你可沒有資格談條件。」海倉冷笑。
「是我沒有資格知道,還是你沒有資格回答?」卡卡西平時不裝逼,裝起逼來也是一套又一套。
「斷!」海倉怒了,跳過去就是一刀。
高手過招就是這麼快,只是一道寒光閃過,很多人都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交手已經結束了。
海倉的長太刀幾乎是貼着卡卡西的頭皮停下來的,無論他怎麼想要再加一把力,但是破損的心臟都難以再提供半點力量。
「好快……」身體軟軟的滑了下來。
同時卡卡西往前走了一步。
眾人這才發現卡卡西的一把短刀已經出鞘了,刺穿了他的心臟。
這才有人記起來,旗木卡卡西有個父親叫旗木朔茂,或許這個名字很多人沒聽過,但是木葉白牙之名一定能讓很多人感受到恐懼。
「混蛋!斬霧流千平,霧斬!死!」又是一名忍刀部隊成員,一刀拉出一張巨大的霧幕橫斬過來。
鏘!
卡卡西拉出最長的大太刀,在霧中連斬五刀,每一刀都切出了風雷之聲。
霧氣尚未合攏,又已經散開,露出了霧隱忍者斷首的屍體。
卡卡西再上前一步。
「痛切流長橫!殺!」
「水紋流……」
「斬浪流……」
一連十幾個自認為刀法不錯的傢伙,叫喊着自己的流派,耐不住卡卡西的囂張出了手,但是都成了刀下亡魂,甚至沒有一個人能把血濺到他的身上。
「停!滾回去!!」西瓜山河豚鬼滿臉都是怒火,手下接二連三的送死,讓他很是覺得丟面子。
「讓大爺我來砍了你!」枇杷十藏走上前去,重重的揮出斬首大刀,卻被西瓜山河豚鬼一把攔住,不是不相信枇杷十藏的實力,只是他已經受傷了,要是真被砍死了,那忍刀部隊的面子可就丟盡了。
「鬼鮫你上去把他砍了,砍不死他就把自己腦袋砍下來。」
「是……」干柿鬼鮫是一個標準的忍者,無論卡卡西表現的多麼囂張,他的心就像殺魚的刀一樣冰冷,沒有得到命令之前,甚至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此時的干柿鬼鮫的武器還是一把兩米長的太刀,同樣是一個精通刀術的傳統忍者,他沒有花里胡哨的流派,而是簡簡單單的殺人技。
看到干柿鬼鮫上場,白木覺得卡卡西懸了,因為他的心一直牽掛着琳,時不時抬頭看一眼,一個玩刀的人,如果沒能看破紅塵,一般死的都很慘,而鬼鮫就不一樣了,他在殺魚的過程中,已經把心錘鍊的寒如鋼鐵了。
「卡卡西……」琳看着卡卡西為了他,孤身一人拿着三把刀,一路過關斬將,簡直快被帥哭了。
此刻的卡卡西已經有些氣喘吁吁,臉色變得有些煞白,雖然片葉不沾身的殺死了十幾名霧隱忍者,但是這群人能在惡名昭著的忍刀部隊混,沒有一個簡單的,殺掉他們同樣費了很大的勁。
鐺!!!
干柿鬼鮫的斬擊力沉無比,每一擊都能讓卡卡西的手臂下沉,畢竟一個還在成長期,一個體力已經在歲月巔峰了。
卡卡西的刀法極為精湛,完全沒有套路一樣,完全根據敵人一瞬間疏忽與漏洞進攻,正手握刀可以臨時變為反手,右斬轉為左劈,抑或是抽出腰間的另外兩把刀進行攻擊,讓干柿鬼鮫都有點防不勝防。
白木和琳從來沒有見過卡卡西這麼戰鬥,他一向是喜歡用各種方法施展雷切解決敵人。
但是也只有這樣,才能激起以忍刀著名的忍刀部隊的羞恥心和傲氣,讓他們迫使與自己公平戰鬥,否則一人一個忍術上來,他土流壁上狗頭掛的再多也沒用。
干柿鬼鮫刀術精湛,但是最擅長的還是忍術,他不是武士,而忍者真正的奧義是用一切不擇手段達成目的的人,覺得根本沒必要非要用刀術決一生死,就在被身體被卡卡西挑飛的一瞬間,長刀當作標槍射了出去,雙手在空中極速結印。
「水遁?水斷波之術」
一口細長無比的水波從口中射出,像是激光劍一樣橫掃過卡卡西的身體,就連地面都像是被切成了兩半。
「一群蠢貨,看看,這才叫忍者!不是一個個上去送死的武士。」西瓜山河豚鬼很滿意干柿鬼鮫的做法。
就算這叫卑鄙,反正忍者本來就是卑鄙的代名詞。
「不……卡卡西!」琳看着卡卡西斷成兩截的身體,近乎崩潰的哀嚎着,這讓鋼絲更加嵌入了她的身體。
白木卻很淡定,當你覺得卡卡西死了的時候,他總能從別的地方鑽出來給你一個驚喜。
果不其然……
卡卡西被切成兩半的身體只是扭動了兩下,化作一團泥水流了一地,地上只剩下了三把武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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