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川,這裏輪不到你出手,我才是這次的主角!」
在韓川和越齊驚詫的目光中,季岩一身正氣。
「越齊,你昨天說的,我已經思考過了。」
季岩說:
「我們職業者,終生使命就是對抗詭異,那個詭異生物,我無論如何都要戰勝!」
越齊和韓川對視了一下,隨後,越齊帶着歉意說:
「昨天是我執念太深了,我不該用道德綁架你。」
「你不用這麼難為自己。」
季岩:「這不是什麼道德綁架!越齊,你聽我說。」
越齊一愣,季岩把手放在胸口,訴說道:
「我們都知道一句話,道德是約束自己的,不是約束別人的,這是放屁!」
「說這話的人就是個沒腦子的蠢貨,照他說,看到不道德的事情,我們就得默默的看着,不能上前阻止?找他這麼說,這個世界會變得比冰河期還要冰冷,有這種思想的人,都是推動社會變得冷漠的禍害!」
「要知道,絕大多數受過教育的人,心中都有着『共相』,即我們認為這件事應不應該做,我們知道欺負同學不會被法律懲罰,但我們看到別的同學被欺負,還是要勇敢的真站出來制止。」
「我們知道和別人老婆偷情不會被法律約束,但是你老婆在你面前和別人尋歡作樂,難道你還要用道德不能約束他人來催眠自己?對真、善、美的追求,是我們每個人心中的共相。」
越齊抬起手:
「好的好的,能不能簡要一點?」
「咳咳。」
季岩清了清嗓子,說道:
「越齊,我的意思說的很明白了,你那不是道德綁架,而是讓我重新認識了自己的責任。」
「我既然是職業者,就必須要對抗凶獸,我現在已經心潮澎湃了。」
「韓川你去休息吧,我會照顧好他的。」
韓川被季岩說的一愣一愣的,遲疑了一會兒後,選擇了把機會讓給季岩。
兩個小時後,季岩和越齊被銀杏樹傳送了回來。
「不對勁,那玩意怎麼這麼難打。」
季岩撓了撓頭說:
「難不成我們真的過不去?」
「我們得換種戰術,越齊,咱們明天再試試!」
……
第四天。
「真的離譜,越齊,真的離譜。」
季岩連續輸了三次,這次回來後,他的臉色完全陰沉了下來。
「明天紅月就會到了,可能是屬性的相性不好。」
越齊安穩他說:
「要不你先去休息吧。」
「不,這件事已經不能就這麼算了!」
季岩抓住越齊的肩膀,眼中滿是仇恨:
「我被那臭婆娘殺了三次啊,足足三次!」
「三生三世的仇恨,絕不能輕易就這麼算了,我要把她砍斷,切碎,一千遍!!!」
陳塘關之旅的第四天白天,祝春華一如既往的早早去拍攝作品,越齊則在採訪中途的休息時間,被山鳶留住了。
「最近季岩他……有些不太對勁。」
山鳶有些擔憂的說:
「越齊,你有什麼頭緒嗎?」
越齊:「可能是太累了吧……他是那種方面不對勁?」
被越齊這麼一問,山鳶琢磨道:
「就是,突然變得很好學,找了工程隊裏好幾個岩土術士,問他們各種各樣的戰鬥技巧。」
「他以前挺有天賦的,就是不怎麼好學,有點暴殄天物。」
「最近跟了你,不知道為什麼逐漸改了性子。」
越齊也不好說是他和一個詭異較上勁兒了,只能撓了撓頭尬笑到:
「可能是因為,突然相同了吧。」
「而且,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對吧?」
山鳶點了點頭:
「確實,如此好學,我也算是對他父母有了交代。」
說着,她朝着越齊微笑着伸出手:
「這也得多虧了你。」
「不客氣,我至少做一點微小的貢獻。」
越齊握住山鳶的手,點了點頭。
這天午夜的時候,季岩穿了一聲便裝,和越齊一起穿梭時間,去往了十二年前的陳塘關。
「越齊,這一次你只需要幫我拖住她,不要讓她轉換形態。」
季岩看着通訊站的方向說道:
「我需要一分鐘,只要時間一到,就沒你事了。」
越齊有些怪異的看向他,詫異道:
「這麼有把握?」
季岩點了點頭。
片刻後,兩人在此在通訊站的入口處見到了殺了他們三次的詭異生物。
「我們又見面了。」
季岩率先上前打了個招呼,讓後者十分困惑:
「我誕生至今不到兩個小時,我們不可能見過。」
面對詭異生物的困擾,季岩沒有多在意,而是繼續說道:
「你還沒有名字,以前我給你取過三次名字,分別是墨水筆、大章魚、墨水瓶子,這次,我打算給你一個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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