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數量稀少的瓷器,陳文哲想起最近高啟靜送來的一件最為古老的陶器。讀字閣 www.duzige.com
那是在西江發現的,初步判斷歷史最少有九千年。
之所以有這種判斷,完全是因為他們發現了一座有着9000年歷史的遺址。
不用說,九千年之前的遺址,出土的肯定是世界上最老陶器。
對歷史有所了解的都知道,舊石器時代和新時期時代等名詞。
其中舊石器時代距離我們最為遙遠,那時候人類普遍使用石器。
而新石器時代距離我們則相對較近,那時候人類已經開始使用陶器,甚至是彩陶。
那麼有誰知道,現存的世界上最為古老的陶器,是在哪裏出土的呢
對於這個問題,可能大部分人都不是很清楚。
就算是陳文哲也是在看到九千年前的陶器之後,才知道,原來我國的陶瓷,早在九千年前已經開始燒制。
所以,現存世界上最古來的陶器,就是考古專家在我國的西江省sr市萬年縣的仙人洞遺址發現的。
而該遺址距離今天大約有9000年的時間,差不多有一萬年啊!
該遺址位於萬年縣的大源鄉境內,處於一座名為小河山的山間盆地上,屬於新時期時代的洞穴遺址。
該遺址其實早在上個世紀60年代,就已經被發現了,只不過當時並沒有從中發現陶器。
此後,由北大考古系、西江文物考古研究所,和丑國安德沃考古基金會,所組成的聯合考古隊,於993年、995年和999年先後五次,對該遺址進行大規模的發掘。
結果發現了動物的骨骼,以及大量的屬於新石器時代的陶器、石器、蚌器以及骨器等。
在這裏需要對一個問題作出說明,雖然考古專家早就從該遺址中發現了陶器,但是一直不能確定其製作或是產生的大概時間。
直到202年時我國跟丑國、日耳曼三國的研究人員,重新對該遺址進行了探查。
他們對所取用的樣品,用放射性碳素斷代法,進行測定後,確定該遺址出土的陶器是現存的世界上最古老的陶器。
而這項發現,在203年時被丑國的《考古》雜誌上,被評選為202年的世界十大考古發現之一。
再說這個遺址,考古人員對該遺址進行挖掘後,發下其分為上下兩層。
其中下層遺址中發現的陶器,大多是粗砂紅陶。
種類方面只有陶罐這一種,因此其表現出了比較強的原始性。
上層遺址中出現的石器以打制石器為主,磨製石器的種類和數量都比較少。
上層遺址中出土的陶器種類就比較多了,如泥質紅陶、夾砂紅陶,還有泥質或是細砂的灰陶。
器類方面除了罐之外,還有壺、斗等。
而石器方面磨製石器與打制石器都有不少,該遺址中還發現了骨矛與蚌鏃等物。
這說明仙人洞人是靠着漁獵,與採集來維持生活的。
需要說明的是,該遺址中發現的陶器都已經破碎了。
從現存的殘片來看,這些陶器大都是手工捏成的。
其胎壁的厚薄並不均勻,胎質也很粗劣。
有的還摻雜了蚌末、石英粒等物質,所以說起工藝非常粗劣。
陶的色彩也不穩定,比如說在同一塊陶片上會同時存在黑色、紅色、灰色這三種顏色。
這一切都說明那個時候的制陶技術,還處於原始階段。
而當時很有可能,是採用平地堆燒的方法,去燒制陶器。
最後,再說一件有意思的事,或者說是一件比較悲慘的事情。
當時考古工作者,在該遺址內還發現了屬於四個個體的人骨化石。
經過科學鑑定之後,發現這四個人骨化石中,有兩個成年人和兩個兒童。
其中兩個成年人為一男一女,而兩個兒童則是一個八歲,一個一歲。
看上去他們四個人好像是一個四口之家,但專家說這樣的猜測是不對的。
因為那個時候人類還處於原始氏族社會,並沒有產生一夫一妻制的家庭。
大家還都過着一起勞動、共同分配的群居生活,所以是不會出現一夫一妻、兩個孩子這樣的小家庭的。
除了這個小插曲之外,陳文哲收穫的古陶瓷,肯定也不是完整的。
因為都是在大體一樣的遺址之中發現的,甚至這些遺址應該是同一個時代的造物。
所以,找到的東西也大體相同,反正都不是完整器。
當然,也不是所有遠古太次都是碎片,比如五千年,或者是五千五百年前的古陶瓷,他手中就有完整器。
這種瓷器的發現也是偶然,還有,之前在他發現這些古陶瓷的地區,也出土過同樣的東西。
比如五千多年前的人頭形彩陶瓶,之前也有發現過同樣的器型,那一件可是被稱之為國寶級文物。
而這麼一件彩陶,陳文哲之所以記憶深刻,完全是因為其最美的地方是孕肚。
在遙遠的八千年前,甘省大地灣處於全新世大暖期。
那個時期,這一地區氣候溫暖濕潤,土地肥沃。
我們的先民們,就在那裏用水、火和土,創造出了我國最早的彩陶文化。
而人頭形器口彩陶瓶,則是在大地灣地區出土的上千件彩陶中,唯一一件人形的葫蘆形彩陶瓶。
在《國家寶藏》第二季第七期的節目中,主持人曾向觀眾介紹了三件國寶級的文物。
其中,第三件國寶級文物,就是這件來自甘省大地灣的人頭形器口彩陶瓶。
作為現今甘省博物館的鎮館之寶,這件人頭形器口彩陶瓶究竟有什麼魅力呢
首先這是一位女子,973年,在甘省秦安邵店大地灣,出土了一件細泥紅陶材質。
它是高3厘米,口徑45厘米,底徑6厘米的人頭形器口彩陶瓶。
彩陶瓶人頭形器口,短髮齊額,挺鼻小嘴,五官端正,雙耳還留有掛飾物的小孔,宛如穿着花衣的少女。
我們仿佛看見一位屹立在黃河河畔的短髮女神,在為自己的族人祈求幸福安康的畫面。
這樣的造型即使放在今天也不過時,由此我們可以知道早在五千年多前,我們的先輩們就已經對造型有了一些朦朧的審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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