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你還有兩個女兒?」
東海,可可亞西村,魚人惡龍捏着十萬貝利,對着眼前的紅髮女人說道。
「貝爾梅爾!」
旁邊,村警着急的看着名為貝爾梅爾的紅髮女人,而不遠處,灌木從中,兩個女孩聽到養母要拿那十萬貝利,換取她們兩人的性命,頓時間流出眼淚。
「抱歉,阿健。」
貝爾梅爾左手抱着受傷的右手,對村警阿健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說道:「可是我說不出我沒有家人這種話。
就算會因此死去,就算只是說說而已,但是我還是想當一個母親,她們就是我的孩子啊。」
雖然面帶笑容,但是眼淚卻是不斷從眼眶之中流出,貝爾梅爾看着轉過身來,已經掏出了槍支的魚人,眼中沒有畏懼。
「大人一條十萬,小孩一條五萬,既然你沒有足夠的錢,那麼...帶着你那無聊的愛死去吧!」
惡龍咧着嘴笑着,身旁的魚人同伴,表現不盡相同,有的同樣露出獰笑,有的則是默默的扭過了頭不願意在看。
「大人十萬,小孩五萬,那麼...魚人一條多少錢?」
就在惡龍即將扣動扳機的剎那,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傳出,幾乎所有魚人都顫抖了一下,因為他們很熟悉這個聲音。
沒有經常聽到,但是...只需要一次,就足夠刻骨銘心了。
「轟~」
巨大的軍艦緩緩從空中落下,引擎噴射的高壓氣流,讓街道雜物亂飛。
「是你!」
惡龍抬頭,仰着頭看着背向着陽光的海軍中將,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斯凱勒站在甲板上,同樣露出了笑容,說道:「算算時間,你是剛從龍宮王國監獄出來不久吧?這一次,你猜猜乙姬王妃,會再次贖你出來嗎?」
斯凱勒說完,甚至沒有去理會惡龍的反應,而是一副欣賞風景的模樣,左顧右盼,不過她很快皺起了眉頭,因為這裏...沒有海軍。
但是海軍發出的求援信號,源點就是在這裏,皺着眉,斯凱勒看向了貝爾梅爾,在她的記憶中,貝爾梅爾以前似乎是海軍。
不過...如果是退役的話,她不可能有設備發出求援信號,那麼...是她根本沒有退役,就離開了海軍嗎?斯凱勒不解,因為她覺得沒有必要。
「哈哈哈!!!」
斯凱勒思考見,惡龍卻是大笑起來,說道:「再次被你抓到你又能怎麼樣?你能阻止我殺死這個人類嗎?來啊!阻止我啊!」
惡龍狀若癲狂,說着話,就要扣動扳機,但是斯凱勒卻是用她那毫無波瀾的語調說道:「你殺不了任何人,我說的。」
「你以為你是神嗎?!」
惡龍怒吼,扳機完全扣下,一顆鉛彈在火藥的推進下,朝着近在咫尺的貝爾梅爾射擊而去,他似乎完全不考慮後果一般。
「砰!」
槍聲響起,已經做好死的準備的貝爾梅爾,卻是愣了一下,因為子彈消失了。
剛剛要尖叫出聲的兩個女孩,此時也是驚魂不定。
斯凱勒轉身,從羅手中接過了那一枚鉛彈,端詳着,說道:「海軍都已經逐步淘汰鉛彈了,你...是因為離開魚人島之後落魄到只能用這種原始的武器了嗎?」
「可惡!」
魚人怒吼一聲,直接掄臂,那對於常人而言,恐怖無比的力量爆發,朝着呆愣中的貝爾梅爾打去。
可是瞬間霧氣升起,但並沒有濃郁到連視野都被遮蔽,惡龍的拳頭,在煙霧之中,越來越慢,越來越慢,直到在貝爾梅爾額頭前停下。
「長官說了,你殺不了任何人,你就不能殺任何人。」
努爾基奇說着,焰雲升起,身體卻是飛躍而出,來到了靜止不動的惡龍面前,還有已經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知所措的村民身前。
「女士,請往後一點。」
努爾基奇禮貌的說着,貝爾梅爾如夢初醒,趕緊朝着後方撤去。
努爾基奇這才伸手,左手輕輕放在惡龍的拳面之前,右手憑空抓握,所有煙霧凝聚在手中,隨後消失,同時惡龍也恢復了行動能力。
「啪~」
拳掌相撞,只是發出了細微聲響,甚至惡龍的臉上,都浮現了痛苦,這一拳,比打在推進城的地面上還要疼痛。
惡龍剛想收回拳頭,但是努爾基奇直接一握,拳頭被他牢牢鎖住,動彈不得,而努爾基奇的右手,已經伸向了惡龍的口袋。
「放開我!」
惡龍怒吼着,回頭想讓小弟幫忙,卻發現自己那些魚人小弟,此時猶如等比例的手辦一般,呆呆的站在原地。
「迷霧魔鬼!」
惡龍咬牙切齒的說着,努爾基奇聽到這個令他十分滿意的外號,帶着禮貌性的笑容,對惡龍點了點頭,隨後腕部用力。
「啊!!!」
因為右手的扭曲,惡龍只能跪在地上,他的臉上帶着痛苦還有恥辱,努爾基奇倒是不管不顧,單手翻看着從惡龍口袋中掏出來的一小沓資料。
「第十六支部嗎?」
看着資料頁面角落的編碼,努爾基奇呢喃着,聽到努爾基奇一秒辨認出資料的來歷,惡龍臉色更加的扭曲。
努爾基奇抿了抿嘴,隨後放開了惡龍,對着軍艦甲板的斯凱勒說道:「報告長官,第十六支部有問題。」
「說起來,我這海軍大督查,還沒查過海軍吧?」
斯凱勒點了點頭,但有些疑惑,因為來東海之前,她還看過努爾基奇為她準備的東海支部的長官資料,而裏面...並沒有後來與惡龍合作的老鼠上校。
惡龍此時還想站起來,努爾基奇回身,就想將他制服,但是有一道身影更快,直接來到了努爾基奇身邊,說道:
「我來吧。」
努爾基奇看到面帶怒容的甚平,點了點頭,惡龍此時也看清了來人,咬着牙嘶吼道:「甚平!你這個魚人的叛徒。」
「不,你才是魚人里的背叛者。」
甚平的聲音比往常要低沉得多,而周圍的村民看到又一個魚人出現,下意識緊張了一下,不過看到他身穿海軍正義披風,才逐漸放下心來。
「龍,這一次,我會親自跟乙姬王妃說明,你的餘生,請老老實實待在監獄裏吧。」
甚平說着,右手直接抓住了腰間的海樓石鐐銬,拷在了惡龍的雙手上。
雖然惡龍不是果實能力者,海樓石並不能讓他失去能力,但是,海樓石鐐銬本身的堅硬程度,就不是惡龍能夠抵抗的。
「你放開我!你這個叛徒。」
惡龍繼續罵着,甚平卻不在意,參與這一次事件的魚人,被他親手一個個拷住,隨後直接朝着軍艦方向拖過去。
甚平和努爾基奇回到了軍艦上,甚平去關押魚人,努爾基奇則是來到斯凱勒身邊,問道:「長官,需要去十六支部嗎?」
「不,先駐紮,我想問她一些問題,你等一下讓弗洛倫斯檢查一下傷員。」
斯凱勒沒有隱瞞的意思,甚至手指也是直接指向了貝爾梅爾,見到斯凱勒指向她,貝爾梅爾下意識低頭,雙腿也是微微調整了方向。
看到貝爾梅爾着想要逃離的本能,斯凱勒更加疑惑了,同時也是直接翻過護欄,朝着地面墜下。
「箏箏箏~」
在與地面仍有兩三米時,周圍的建築無數鬼縛絲射出,交織成了一張蛛網,斯凱勒踩在絲線上,利用緩衝,優雅的落地。
「噠~噠~噠~」
斯凱勒一步步接近着貝爾梅爾,貝爾梅爾則是不斷的低頭,但是這鴕鳥避險的行為並沒有用,斯凱勒很快就來到了她面前。
「手臂怎麼樣?需要接受治療嗎?貝爾梅爾...逃兵?」
斯凱勒話落,貝爾梅爾抬頭,眼中有着恐懼和抗拒,剛剛面對惡龍、面對死亡時都無比坦然的貝爾梅爾,在聽到「逃兵」二字之後,卻是心神失守。
「逃兵?什麼意思,貝爾梅爾你不是退出海軍了嗎?」
村警阿健有些意外,說完也是看向了斯凱勒,說道:「這位大人,您一定是看錯...」
「如果是退役,怎麼連二十萬貝利都沒有?這裏...應該沒有什麼消費的供給吧?」
斯凱勒說着,貝爾梅爾的頭則是再度低下,身體也是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就連右手的疼痛,此時也是感受不到了。
「海軍大人...」
阿健還想幫貝爾梅爾說話,貝爾梅爾卻是抬了抬手,制止了他,隨後說道:「阿健,可以幫我照顧一下諾琪高和娜美嗎?我有些事情,要和斯凱勒中將說。」
貝爾梅爾顯然是知道斯凱勒的身份,知名度是一方面,還有另一方面,就是她一直關注着海軍,只要能見報的海軍事件,她都清清楚楚。
阿健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貝爾梅爾這才重新看向斯凱勒,說道:「斯凱勒中將,能邀請您,去我家喝杯茶嗎?」
「喝杯茶的時間還是有的。」
斯凱勒點了點頭,貝爾梅爾腳步邁動,說道:「請隨我來。」
兩人在可可亞西村內走着,很快就來到了貝爾梅爾的房子內,房子不大,也算不上精美,甚至有些...家徒四壁的感覺,地面還有一件舊衣裳。
斯凱勒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貝爾梅爾剛想去燒水,斯凱勒便說道:「先等一會兒吧。」
貝爾梅爾聞言,就這麼站在原地,像是站崗,又像是罰站一樣。
過了一會兒,門外突然傳來聲音,說道:「長官,傷員需要治療嗎?」
貝爾梅爾一愣,因為斯凱勒一路上並沒有和什麼人聯繫,不過想到可能是村民們告知的,也就不在意。
斯凱勒也開口說道:「弗洛倫斯上校,辛苦你了,進來吧。」
醫療小隊的隊長弗洛倫斯上校緩緩推門而入,看到貝爾梅爾的手,下意識皺起了眉頭,傷勢不算重,但是卻不主動接受治療...現在的病人真的是越來越難帶了。
弗洛倫斯在斬夜支隊裏可是大姐頭的存在,連斯凱勒都不敢招惹她生氣,性格使然,弗洛倫斯態度天生強硬,不過大家都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也不會埋怨。
弗洛倫斯強硬的命令貝爾梅爾坐下接受治療,因為近幾年一直教導羅的緣故,弗洛倫斯自己的醫學知識儲備和醫術都有了長足的進步。
而對于貝爾梅爾這種最嚴重不過是脫臼的傷勢,弗洛倫斯自然是手到擒來,不足兩分鐘,傷口全部被縫合,脫臼的關節也被矯正了回去。
「長官,那我去看看其他地方還有沒有傷員。」
處理完傷口,弗洛倫斯又檢查了一遍,並且詢問貝爾梅爾的情況,確定沒有其他傷勢之後,才進行匯報。
斯凱勒點了點頭,說道:「羅有參與進來嗎?」
聞言,弗洛倫斯點了點頭,說道:「嗯,隊裏沒有人比他更熟悉外科,我就安排了。」
「好,你複查一下他經手的病人,如果有缺漏,記得嚴厲批評。」
「不用你說,他要是敢敷衍了事,我絕對饒不了他!」
弗洛倫斯擰眉瞪眼,對沒有發生的事情表達了強烈不滿,隨後便提着藥箱離去。
貝爾梅爾此時還呆愣愣的坐在位子上,不知所措,她原以為自己迎來的,會是拷問與處罰,她甚至都做好了被監禁的打算,因此早早把諾琪高和娜美託付給了阿健。
可是斯凱勒現在的態度,讓她有些琢磨不透,斯凱勒看到貝爾梅爾焦慮的表現,說道:「手沒事了,就可以去燒水了。」
「啊?」
貝爾梅爾有些懷疑眼前這個海軍新英雄,腦迴路是不是和那位老牌英雄一樣有問題,但是她不敢遲疑,趕緊去燒水泡茶。
斯凱勒嘗了嘗茶水,發現茶葉很一般,用的水也很一般,但有橘子皮的風味,不過並不是正面的風味,可能是儲存條件不太好,導致茶葉串味了。
內心之中點評了一番,斯凱勒這才將茶杯放下,說道:「求援信號是你發的,退役的海軍沒有這個權限,說說吧,怎麼回事。」
斯凱勒全程沒有用疑問句,甚至連疑問的態度都沒有,就只是陳述着,聽完斯凱勒得到話,正襟危坐的貝爾梅爾捏了捏褲子,才說道:
「如...如您所言,我是逃兵,歐伊科特戰役之後,我便...便...不辭而別,回到了村子裏。」
「歐伊科特戰役?」
斯凱勒挑了挑眉,似乎有印象,好像諾琪高和娜美,都是那個王國的子民,不過在戰後被貝爾梅爾救走並收養。
不過,從貝爾梅爾的表現來看,那一次戰役,似乎...並不簡單,東海的王國、戰爭、海軍插手、背離正義,這一切,似乎串不起來。
「你們當時接收的任務是什麼?」
斯凱勒看着貝爾梅爾,貝爾梅爾抿了抿嘴唇,說道:「海賊入侵,王國求援,我們的任務是...支援並且剿匪。」
「實際的行動呢?」
斯凱勒繼續問道,貝爾梅爾顫抖了一下,說道:「捕殺平民。」
「是一個平民,還是所有平民。」
「一個...但是死了很多。」
「和你救下的那兩個女孩有關嗎?」
「無關!沒有關係!斯凱勒中將,和她們沒有關係!」
貝爾梅爾聽到斯凱勒提及自己兩個養女,瞬間激動了起來,對着斯凱勒祈求說着,斯凱勒點了點頭,說道:「我可以選擇相信你,而且我也打算這麼做。
但我會去查清楚這件事,貝爾梅爾,你只是暫時安全了。」
貝爾梅爾點着頭,斯凱勒卻是站了起來,說道:「多謝招待,在我查清楚事情原委之前,你需要待在原地,不得離開可可亞西村一步。」
「是!長官!」
聽到斯凱勒的那種語氣,貝爾梅爾下意識的敬禮,斯凱勒看了她一眼,這種高服從性,起碼證明她是一個合格的海軍。
而會讓一個海軍徹底放棄正義的事情...斯凱勒有些好奇。
回到軍艦上,又等了一會兒,弗洛倫斯帶領的醫療小隊便回到了軍艦上。
「各位辛苦了,萊昂!今晚給醫療小隊加餐!」
斯凱勒回頭對着船艙大聲說着,隨後一個比斯凱勒聲音更大的聲音傳出。
「好嘞!今晚加餐!」
見萊昂直接曲解,斯凱勒笑着搖了搖頭,也沒有去糾正,斯凱勒的話讓醫療小隊開心,而萊昂的話,則是不會破壞醫療小隊開心的同時,讓整支斬夜支隊開心。
而所需要付出的,不過是一些食物,斯凱勒覺得這很值。
不過她的笑容也很快收斂,努爾基奇適時的問道:「長官,那現在去十六支部?」
「嗯。」
斯凱勒說完,努爾基奇便快速調度起來,巨大軍艦靈活的轉向,排開海水,朝着十六支部的額方向而去。
沒有事先通知,而斯凱勒也不是帶着和氣來的,不管十六支部之內,有沒有人與魚人惡龍勾結,十六支部的罪責都在所難免。
十六支部離可可亞西村並不遠,斬夜支隊的軍艦那澎湃的引擎動力,讓他們很快就抵達了十六支部,軍艦靠岸之時,十六支部的上校帶領着成員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諾西上校。」
在斯凱勒即將躍下軍艦時,努爾基奇不放心的說了一聲,斯凱勒一愣,隨後很滿意的對努爾基奇點了點頭。
果然,有個好副官真的很重要,雖然以她的身份,哪怕直接表達出不認識這個諾西上校,他也不敢說半句話。
但是...無知可不是驕傲的本錢,哪怕只是臨時抱佛腳,抱到了,那就是抱到了。
斯凱勒躍下軍艦,努爾基奇緊隨其後,斯凱勒還沒落地,一團焰雲就在斯凱勒腳下生成,踩在焰雲上,如同下樓梯一般,斯凱勒落足在十六支部的港口上。
「諾西上校。」
斯凱勒沖敬禮的諾西點了點頭,諾西見斯凱勒居然認識自己,或者說起碼知道自己的名字,有些自豪且高興的點了點頭,說道:「斯凱勒中將!」
「斯凱勒中將!」
他身後的支部海軍也是齊齊敬禮,等禮畢,諾西才笑着問道:「斯凱勒中將,請問是有什麼任務需要我們協助一下嗎?」
「不是,我是來問責的。」
斯凱勒冷淡的說道,一瞬間,諾西臉上的笑容凝固,冷汗涔涔往下冒,有些驚恐的問道:「請問斯凱勒中將,十六支部有什麼做得不到位嗎?」
此時的諾西,瘋狂的祈禱,希望是半年前他接手十六支部之前的事情,這樣的話,他需要擔責,但不會是主責。
斯凱勒微微往旁邊走了一步,努爾基奇上前,將從惡龍那裏拿到的資料遞給諾西,說道:「諾西上校,這是我們在海賊身上發現的,而且是近期情報,請你解釋一下。」
「這...這...這...」
諾西翻動着資料,汗水讓他的臉變得有些反光,手也微微顫抖了起來,翻閱完資料,諾西直接敬禮,說道:
「斯凱勒中將,是我監管不力!我會儘快找出情報泄露的源頭,然後親自向本部請罪!」
「我應該給你這個時間嗎?」
斯凱勒問道,諾西這才反應過來,斯凱勒可是海軍大督查,別的不說,只要是事關海軍風紀,斯凱勒的權利和戰國元帥也是不相上下的,可以任意處理。
看到眼前諾西不爭氣的模樣,斯凱勒有些不滿,隨後說道:「召集十六支部所有海軍,我來審問。」
「是!長官!」
諾西不敢去問斯凱勒要用什麼方式,要多久,如今他只知道,斯凱勒說什麼,他就得做什麼,畢竟這一不小心,可是要進推進城的事啊!
很快,十六支部所有海軍全部集合,站在訓練場中,斯凱勒緩緩走到了所有人面前,直接開口說道:
「十六支部,有海軍與海賊勾結,現在站出來,只需要去推進城服刑,如果現在不承認,那麼...處以極刑。」
斯凱勒沒有用任何威嚇的語氣,海軍們雖然緊張,或者互相猜忌,但是「兇手」卻始終沒有站出來承認,想想也是,誰想去推進城呢?
過了將近一分鐘,還是沒有人站出來,斯凱勒點了點頭,說道:「好,自尋死路,我也只好滿足了,那麼,現在,請泄露情報的人...站出來!」
「轟!」
一瞬間,風雲變幻,明明是大中午,卻是烏雲密佈,恐怖的劍勢,也是在這些海軍每一個人身上刮過,從皮肉,到筋骨,直達內心。
明明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但是他們經受的,卻是和這個世界上最為痛苦的刑罰一樣,甚至...更加嚴重。
畢竟刑罰,只是懲處肉身,而斯凱勒此時的劍勢,是在直接拷問他們的靈魂。
「噗通!」
終於,有一個乾瘦的海軍,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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