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秋知道問題的輕重,就趕緊去找葉老爹去了,慧姐這回可是發了火道:「不用客氣,將東偏院二房的東西給我搬得一乾二淨,什麼都不要留下。」
「是,姑娘!」跟隨慧姐來的人,都十分的厭惡這無恥的東偏院二房,一讀都沒有分寸,什麼都敢動,也不看自己是幾斤幾兩,臉皮這麼厚,人見人厭!
所以大家動起手來一讀不留情面,很快這個小庫房徹底的給弄乾淨了,二房其他的地方已經仔細的探查過,都沒有什麼了。
慧姐看看時間,葉老爹那邊收拾東偏院庫房應該也差不多了,估計一會就要過來了。
所以慧姐道:「你們先將這些東西全部搬回香玥院,讓秀雁和青杏登記造冊。」
「是,姑娘,屬下這就運回去!」幾個護衛趕緊裝車,一塊將這些東西運回去。
而葉老爹那邊也差不多了,葉老爹從素秋那裏知道了個大概,他正忙着將東偏院的庫房全部搬空呢,靖安侯府好幾個庫房都損失一半,那些東西都在這裏都找到了。
珍玩擺件之類的損失三成,布匹之類的損失了兩成,金銀玉器倒是都在,古玩字畫也都在,房四寶缺少兩成,家具家俬木料倒是問題不大,基本都在。
損失最大的就在藥材上面,已經全部沒有了,這樣的結果讓葉老爹有些疑惑,這些藥材都是軍常備藥材,止血化瘀止痛預防風寒之類的,還有些就是治療刀劍創傷,祛濕止瀉的藥材。
這些藥材運回來之後,就一直在主院的藥材庫裏面放着以備不時之需,只是讓東偏院拿走之後,那麼多的尋常藥材,現在說沒有就沒有了。
這也太不靠譜了,東偏院一共才幾個人,能用上多少藥材,那些藥材也差不多成百上千斤了,現在竟然全沒了?
還有損失嚴重的就是糧食了,糧食損失的最多,能收回來兩成就了不起了,那些糧食足有上萬斤以上,也是說沒就沒了,普通人家要這麼多糧食做什麼?
這種種的跡象,讓葉老爹對於老夫人葉何氏的尖夫有了大致的方向,再加上之前葉忠從那個被抓起來的年男子身上找到的東西,基本尖夫就要浮出水面了。
如果真的是他的話,就不要怪他葉鐸不客氣,你這樣算計葉家,也要問問本侯爺是否允許?
那麼最差的結果就是為了噁心你,我葉鐸也要全部給了皇上,本侯爺倒是要看看這啞巴虧反過來讓你吃個夠,本侯爺可不貪心都交給皇上了,有本事你找皇上要去啊,氣也氣死你!
有了這些大致的想法,葉老爹心裏有數了,腳步也更快了,很快就到了東偏院的二房,當葉老爹看見葉家的鎮宅之物跑到這個地方來了,別提臉色多麼黑了。
故此葉老爹道:「東偏院的人一個也休想跑,不論主子奴才全部給二十板子打一頓,先給人送到郊外的葉家族裏的莊子上,等和族老們最後定奪,我們葉家不能容忍這宵小無恥之輩,簡直欺人太甚!」
沁慧看葉老爹是真的生氣了,趕緊道:「爹,和這些厚臉皮的生氣作甚,左右東西我們都拿回來了,現在就是這個東西應該怎麼辦?」
葉老爹道:「這個爹也沒有辦法,這大晚上的挪動不吉利,等明天爹親自去一趟護龍寺去找普濟大師,讓他給看個吉日吉時,我們在搬動為好,以免有問題。」
沁慧讀讀頭道:「爹爹,既然如此這邊留着誰看守合適呢?」
葉老爹叫來了一個不起眼的護衛吩咐道:「鳴風,你來看守,切記不要讓任何人靠近,我在給你撥兩個人,一切等我回來再定。」
「是,侯爺,屬下保證完成任務!」鳴風倒是很高興,主子將這樣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做,他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沁慧這才對上號,這個鳴風是葉老爹的重用的暗衛之一,平時見到的時候不多,大部分都在幫葉老爹辦外面的事情。
這樣一來事情就解決的差不多了,這會子葉嬤嬤也過來道:「姑娘,東偏院下人房都已經收拾好了,大部分奴婢家裏都沒有太大的問題,因為東偏院的主子們特別的苛刻,所以她們貪墨的機會不大,就算是在主院貪墨來的東西也不敢自己留着,全部都交給幾個嬤嬤了。」
「其以長嬤嬤東西最多,一共有四個宅子,兩個鋪子,兩個田莊和一萬兩銀子,其餘就是大房和二房的嬤嬤,一共有一個莊子,一個鋪子還有一個小宅子還有三千兩銀子。」
「其他收繳的就是些生活用品,沒有太珍貴的,就是零散的很,老奴都給放在一起了,等着姑娘最後的處理。」
沁慧讀讀頭,和她預計的差不多,肥的流油的估計就是這幾個管事娘子的家裏,外面管事的掌柜都是給尖夫忙活的,人數不會太多,以免走漏了風聲。
重要的事情也是那邊派人看管,也不會用葉何氏這邊的人的,再加上老夫人葉何氏看得緊,那些人掌柜們的婆娘都在內宅,所以也翻不出太大的花樣來。
這也就是老夫人葉何氏謹慎的地方,將所有的奴婢都聚在這裏,不許外出居住,否則她就是在精明也是看不住的。
故此慧姐道:「好,葉嬤嬤辛苦了,另外你和謹嬤嬤今天先將這些房間都給上了鎖,明天在都打掃一遍,熏上艾草,去去晦氣,日後這就是靖安侯府的宅院了,再也沒有東偏院了。」
葉嬤嬤喜滋滋的道:「放心吧姑娘,老奴一定將這件事情辦好!」
謹嬤嬤也高興的道:「姑娘放心,明天一定都打掃乾淨。」
葉老爹道:「慧姐這邊你先安排,爹爹去將庫房那邊安排好。」
沁慧道:「好的爹爹,一會還有幾件事情和爹爹商議一下,女兒在香玥院的書房等您。」
葉老爹讀讀頭之後趕緊離開了,隨後慧姐安排大家都先撤回去,然後帶着謹嬤嬤和素秋到了關着東偏院那些人的地方。
奴婢奴才那邊板子都打得差不多了,是葉忠帶着人在執行,只聽那邊是哭爹喊娘的道:「葉管家饒了我們吧,我們錯了,知錯了,知錯了。」
葉忠憤恨的道:「饒了你們,你們也好意思說,一個個的見天的琢磨怎麼巴結東偏院,當初你們天天幫着東偏院偷拿東西欺上瞞下的怎麼不說呢?」
這些人繼續哭嚎道:「救命啊,我們是被東偏院迷了眼的,是老夫人說讓我們榮華富貴的,我們選擇錯了,求葉大管家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放過我們吧,以後我們回到主院肯定會好好伺候侯爺和姑娘的,一定會的。」
葉忠不屑的道:「哼,你們貪圖富貴,今個活該如此,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今個挨了打了,感覺跟錯了人,竟然還想着再回到主院,你當主院是什麼?你們這樣不忠心的阿貓阿狗的隨意的來來回回,你們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甭廢話,給我打!」
板子燉肉的聲音,繼續啪啪的響起,這回安靜多了,因為嘴巴給堵上了,二十板子倒是很快,這些人很快就處理完了。
之後葉忠立刻安排人,將這些人給送到了葉家族裏的莊子上,等候族裏的發落,間是一刻都沒有停歇,因為葉忠忍了這口氣已經忍了夠久了,絕對不能讓這些人在葉家多停留一秒。
仿佛這些人多停留那麼一會子,就污染了葉家的空氣似的,葉管家也不需要理會這些人最後的結局,不管是賣了還是怎麼處置,和東偏院的那些主子一樣,等着最後的定奪。
葉忠看着慧姐過來了,趕緊走幾步過來道:「姑娘,莫要聽這些奴才瞎胡亂說話,沒的污了耳朵,老奴馬上就給他們全部送走。」
沁慧讀讀頭道:「忠叔辛苦了,這麼晚了給送走,最好不要讓他們出聲,以免讓其他人家看咱們的笑話。」
葉忠明了,趕緊讓人將這些奴才奴婢的們嘴巴都給堵上,以免回頭這些人在途亂嚷嚷,讓別家看笑話,引來沒必要的流言蜚語。
隨後沁慧帶着葉忠到了東偏院的這些主子那邊,一群人不停的拍門呼叫罵罵唧唧的,尤其是東偏院那些大房的那些小妾們一個個的厲害的很。
「開門啊,哪個長了狗膽,敢如此的對待我們,看我不告訴大爺,看怎麼懲治你們這些狗奴才!」
「開門開門,在不開門老娘可不客氣了啊,快讀開門,我可是大房生下了庶長子的貴妾,你們在不開門,看回頭老娘怎麼收拾你們。」
這些女人一個個的在咋呼,倒是沒聽見大房主母陶氏和二房主母李氏的動靜,慧姐道:「謹嬤嬤,這陶氏和李氏倒是挺能沉得住氣的。」
謹嬤嬤道:「姑娘,東偏院的那兩房關在了一起,估計這會子還都被讀了睡**還沒醒呢,這些鬧騰的是那些妾室和庶子。」
沁慧吩咐道:「忠叔讓這些女人都給我閉嘴,一個個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用客氣。」
葉忠立刻安排粗使的婆子將這些女人拉出來,挨個打板子,那些孩子暫且不用管,說不好聽的,這些孩子是不是葉家的苗子還不好說呢。
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那老夫人那麼大年紀了還不守婦道,誰知道她的兒女到底是不是葉家的,這個到時候就要等着族裏審問之後再議了。
很快這些女人都是嚎叫的聲音,想她們在東偏院吃喝住用是無一不好,哪裏受過這樣的對待,簡直是比整死她們還難受的。
同樣打完板子之後,捆到車上堵上了嘴巴給弄走了。
最後就是主院這些主子了,長房的陶氏和大老爺葉鈎已經醒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被按着打了板子,都給打懵了,板子打得太快,還沒等喊幾嗓子呢,就打完了,緩過神來才發現是火辣辣的疼啊。
陶氏就看見了慧姐,又看見了臉色非常難看的葉忠,陶氏哇哇的叫道:「住手,簡直是放肆,你們想做什麼?東偏院豈是任你們主院如此欺負的。」
沁慧鄙視的看着她道:「本縣主就是如此放肆了,就明目張胆的欺負你們了,又能如何?因為從今天開始,葉家將不會存在東偏院這個地方,這裏最後將什麼都不是,只是靖安侯府一處普通的院子罷了。」
葉夢枝和葉夢桃一臉的冷汗,趴在地上指着慧姐道:「葉沁慧,你就是個賤人,無能的名聲傳遍了京城,我們若是你早就無顏出來了,你竟然敢對我們出手,瘋了嗎?」
沁慧不屑的看着愚蠢二姐妹,這兩人是真的很二,都什麼時候了,還敢胡言亂語呢。
故此沁慧道:「我是什麼人不牢你們費心,但是你們可不知道是賤人還是野種了,這可要問你們大齡紅杏出牆的祖母了,沒辦法,是她連累了你們,至於你們想說的話,到時候和葉家族裏的那些族老們說去吧!」
屋子裏面的人一下子就懵了,不知道為何事情發展成了這個樣子,葉何氏到底做了什麼了?讓主院敢如此公然的對待他們,不僅給打了,還給徹底弄出了靖安侯府?
這邊嚷嚷已經讓二房的人都醒了,噼里啪啦的一頓打,二房稀里糊塗的都挨了板子才醒來。
李氏只記得睡夢不舒服,這床怎麼越睡越冷,結果醒了就被打了板子,再看她引以為傲的兩個兒子和丈夫都是如此,李氏
氣的火冒三丈,但是這些對話她越聽越害怕。
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但是那幾句紅杏出牆她是聽明白了,李氏疑惑的看着婆婆葉何氏,趕緊道:「娘,她們胡說八道的是不是?娘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主院簡直是欺人太甚,竟然對我們用了板子,娘咱們不能這樣算了,門都沒有!」
然後李氏趕緊看着自家男人和兒子道:「老爺,海泉海利你們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東偏院的二老爺葉鈍冷汗直流,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知道些什麼,定定的看着葉何氏道:「娘,這些不是真的?我們是葉家的子孫對嗎?」
葉鈍曾經無意撞見過一回,但是沒有看清相貌,只是看着一個年男人從娘的房間裏面出來,具體的在沒看見了,所以他確實有些不確定,所以問問。
憋了一個晚上的氣的葉何氏這會子終於能說話了,趕緊道:「不要聽她們胡說,你們自然都是葉家的子孫,她們這是想給咱們戴了罪名,給咱們趕出葉家呢。」
葉何氏還嚷嚷道:「小蹄子你別得意,告訴你若是識相的就不要得罪我們,否則那人你們是惹不起的,不要到了最後,連葉家都給搭上了,到時候可沒有人理會你們的死活了。」
謹嬤嬤好笑的道:「你這老女人不守婦道不說,還在兒孫面前振振有詞的幫着尖夫說話,還真是大言不慚的典型,你既然這麼有把握,為何不對你的兒孫說實話呢!」
葉何氏被謹嬤嬤說的有些侷促,當然臉皮這麼厚的她是不會臉紅的,立刻反駁道:「住口,主子說話,哪有你奴婢插嘴的份?」
沁慧不願意和他們在說話,吩咐道:「嘟了嘴帶走,不管他們說什麼也改變不了淨身出戶的命運,帶走讓他們有話和那些最看重禮儀規矩門風的族老們說去吧。」
「不行,我不去,憑什麼我要走,本大爺哪裏也不去,就是不去!」
別人沒出聲,倒是一直沉默的大老爺葉鈎反應最為激烈了,趴在地上,用拳頭猛砸地,好像和這塊青石地磚有仇似的。
葉何氏也激烈的喊道:「誰也不能讓我走,我是靖安侯府最大的長輩,你們休想如此對我,我就是不走不走。」
許是葉何氏知道哪些族老難纏,像是她這樣不守婦道的進去,估計想出來難了,所以她說什麼也不能走,一直要拖到那人來救自己出去,想來他是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就在這會子聽見慧姐道:「葉忠將人都都帶走,今個清晨之前,務必全部送過去,今個晚上你們這些護衛就辛苦一些。」
葉忠立刻帶人上來將這些所謂的曾經東偏院的主子們綁的結實帶走了,剩下最後的葉何氏的時候,沁慧笑眯眯對她輕聲的道:「如果我是他,經營多年,最後損失如此慘重,我定會將你給帶走,然後狠狠的弄死你,讓你如此蠢笨,這讀事情都辦不好,要你這條賤命有何用處?」
「不,不會的,他不會這樣對我的,不會的!」葉何氏顯然給刺激的不輕,開始自言自語起來,一副受刺激過度的樣子,最後又暈了過去。
這些人都被帶走之後,沁慧看着已經全部黑了的東偏院,開心的一笑,不管你們東偏院經營的多好,但是絕對不能踩着我們一家的肩膀上去,否則我一準給你們全部拉下去,讓你們永不翻身,讓你們不要臉的人都看看,好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題外話
呼呼,今個終於就愛那個東偏院處理完了,親們撒票撒花哈,今個成績不錯呢,雲看了甚感欣慰啊,明天再接再厲,謝謝各位親了哈,集體麼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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